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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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来客,晋襄宇
“想。”三个孩子齐声应道。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一道突兀的嗓音忽而从春歌身后传来,待到春歌回过身之时,却发现晋王府二少爷晋襄宇不知何时出现在凉亭中。
“襄宇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一点都不曾察觉到你的到来。”春歌说此话时,心中却是暗自吃惊,怎么也没想到晋襄宇的武功居然那么高,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她。虽然她不否认刚才有片刻时间放松了警惕,可是能够避开坐在她对面的晋襄烙的注意而来到她身后,足可见刚才的出现,定然是瞬间的事情,令人无法及时反应过来。
如此的晋襄宇令她不由想起了夜,夜每次出现时,也是如此神出鬼没。
“来了片刻的时间,真巧听见他们两个在争吵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不过,小路居然称呼你为老师倒是令我颇是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作为襄烙书童的小路若是什么都不懂也不行。”晋襄宇说着笑了笑,落座在春歌身旁的石凳上,接着问道:“月行,你还未告诉我刚才小路那个问题的答案呢?为什么你说虫子会是蝴蝶。”
“你对这些事情也感兴趣?”春歌笑着问道,却并未排斥晋襄宇的存在。
“当然很感兴趣,要知道,这些问题可不是人人都懂得。最起码,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别具一格的知识。”晋襄宇说着,露出一脸认真的神色望着她。
春哥见晋襄宇如此深情,心知他并非说说而已,原本正准备回答时,却见晋襄烙的神色有一丝异样。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春歌却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晋襄宇目光扫过他之时,僵硬了那么一瞬间。
正是这一瞬间的身子僵硬令得春歌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春歌抬眼望了眼晋襄烙后,见他撇开了视线看向了另外一头的花园。春歌见他如此模样,心知他是在刻意回避自己也没继续纠缠,而是朝着晋襄宇微微笑了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①
“其实,为何说那毛茸茸的虫子会是蝴蝶会是同样的存在,那是因为二者的本质相同。蝴蝶在未曾蜕变之前,便是那副尊容。不过,在蜕变的过程之中,毛毛虫亦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忍受着蜕变的痛苦方能够以如此艳丽的姿态出现。这种蜕变我们人类亦是存在,只不过,我们蜕变的并非是外表,而是多以精神为主,至于蜕变成的会是美丽的蝴蝶,又或是不堪的蛾子,那就因人而异。当然,这个世上也是有粗浅的蜕变,正如人们所言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同样的道理。”
啪啪啪!随着春歌话音的落下,却听得晋襄宇为她鼓掌三声,笑着说道:“说得好,说得真是令人茅塞顿开。”
“襄宇兄谬赞了。”
“不,这并非谬赞,而是一个看似浅显却总是有太多人无法看透的问题。今日能够听得月行你这番见解,真是不枉此行。”晋襄宇说着笑了笑,忽而开口问道:“有个问题,我问了许多人,结果都没有令我满意的答案,不知道月行你能否给我一个答案呢?”
“问题?”春歌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晋襄宇会突然提问。
“是呀,一个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晋襄宇笑着说道。
“这个,我还未听到你的问题,所以,也不敢保证可否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春歌面露一丝难色的应道。
“没事,反正我问了许多人,都不曾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即便你也同样如此,我也不会觉得失望。”晋襄宇笑得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我先听听你的问题。”春歌沉吟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听听晋襄宇的这个问题。
“呵呵,我就知道月行不会拒绝的。”晋襄宇忽而笑得有几分开心,随即开口问道:“月行你之前说毛毛虫能够蜕变成蝴蝶,那是因为二者的本质相同,那么,你觉得如何才能够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好坏呢?”
春歌听得晋襄宇这个问题后,脸上的笑意不由为之一僵。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②
“怎么了?难道我这个问题真的那么难回答吗?”晋襄宇脸上的笑意微微敛去,朝着春歌露出一副愁苦的神色如此问道。
“你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春歌轻叹一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难以回答?既然问题无法回答,那么无法回答的原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呢?”晋襄宇追问道。
“这个……”春歌沉吟片刻,也没想到晋襄宇会如此问她。望着此刻一脸期待她给予答案的晋襄宇时,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琢磨着应该如何回答。
“怎么?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愿回答我?”枯等片刻也不见春歌回答的晋襄宇再度追问道,那语态中的侬侬失望,令得春歌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当她琢磨着如何回答之时,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忽而响起,“二哥今日可真是好兴致,居然来此向月行讨教学问。”
季夜!
春歌猛地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却见季夜与墨儿的身影正站在凉亭旁的石桥上,却并无过来的意思。
“三弟,没想到你也如此有兴致到此一游。”晋襄宇见是季夜,不由笑了笑道。
“我也只是无聊四处走走,忽而听见下人们说月行在花园中教导襄烙一些有趣的知识,于是便过来瞧瞧,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二哥,倒是令我颇有几分意外。”季夜同样回予一笑道。
“我也是无聊四处走走,结果正巧路过此处,听见了小路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变过来凑凑热闹,顺带有个小问题请教月行,看看他是否能够给我一个一直都在寻找的答案。”
“那么结果呢?”季夜问道。
“结果月行却告诉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于是我便问了为何会难回答的原因,却没想到三弟你突然出现,打断了月行的回答。”晋襄宇说着朝春歌笑着问道:“月行,不知我说得可有差错?”
“这个……”春歌望了眼晋襄宇又望了一眼季夜,虽然不见二人恶脸相对,但是却可以感觉到这两兄弟间一丝微妙的气氛。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③
一种隐隐中有些许争锋相对的味道。这是昨夜都不曾感觉到的为妙气氛。难道,他们是为了她才如此?春歌不禁如此猜想。
“其实,也不算是打断。那个时候,我还未想到解释的理由,襄夜的突然出现,也不算是打断。”春歌如此应道。
“哦,既然不算打断,那么月行,不知你此刻可否告诉我,为何你说无法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呢?”晋襄宇依旧笑得那么温和,可是这出口的话却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
正当春歌被他这股气势微微压制的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却见一旁的池水中忽而跳起一条鲤鱼,溅起了一簇浪花,瞬间瓦解了晋襄宇在那一刻对她形成的压迫感。
而望着那条鲤鱼落下的水面那一圈圈的涟漪,春歌不由灵光一闪,想到了最适合的回答。只见她稍微正了正神色之后,开口说道:“之前你问我如何才能够判断一个人的本质好坏,我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为何很难回答,那是因为我们身处于其中,根本无法认真去区别。正所谓当局者迷,我们身处局中自然难以区分。若你真的要区分出好坏,除非你能够找出局外之人。至于这个局外人,却并非置身事外的人,而是非人。只要你能够找到这所谓的非人,而它又能够回答你的问题,你自然会找到这个答案。”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之后,不单单是晋襄宇愣了,就连季夜也愣住了。
片刻之后——
“哈哈,非人。呵呵,好一个非人。”突然之间晋襄宇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见他伸手揉了揉眼角,笑着说道:“月行,我真是佩服你。你居然让我去找一个非人来回答我的问题。按照你的意思来,我岂非要去问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灵。你呀你,真是狡猾。不给我答案也就罢了,居然给我一个不可能做到的方法。你如此岂非是要我断了对于这个问题的念想。高,实在是高。”说着还不忘朝春歌竖起了大拇指。
松了口气
春歌见晋襄宇如此,知道他定是以为自己在糊弄他,其实,这个也不算是糊弄。她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他的问题罢了。
“襄宇兄不用怀疑我的说辞,因为人的本性本就是难以捉摸的东西。即便让你去了解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变化着自己的本性。而你,又如何能够揣测这人到底是好是坏。是否在用自己的演技掩饰自己的本性,又或是他呈现的不过是他其中的一面,而另一面被他用理智禁锢着。没有人能够确定一个人的本质好坏,就是因为有太多的因素影响着他。当你深陷其中之时,你的本质也在改变着,兴许前一刻还是不对的事情,待到此刻再来定夺,反倒是成了理所当然。孰好孰坏,这点真可以用一两句话解释得清吗?”春歌语重心长的轻叹一声,却听得晋襄宇彻底敛了笑意。
一时之间,众人皆是一片沉默。
“或许,你说的没错。人这样东西,还真没办法分出好坏。”晋襄宇说着站起了身,“此刻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先带襄烙他们去用午膳吧。我临时想起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说着朝春歌拱了拱手后,便负手离去。
目送晋襄宇离去之后,原本还站在石桥上的季夜忽而朝凉亭走来。先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春歌片刻后,随即开口说道:“我已经命人在陶水榭准备了一桌酒菜,大家一起过去用膳吧。”
晋襄烙等人皆是沉默,反倒是将目光落向春歌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们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既然已经准备好午膳,就没必要浪费。”被锦文扯着衣服的春歌笑了笑,起了身,朝着季夜笑了笑说道:“三少爷,请带路吧。”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你这家伙。”季夜无奈一笑,等待着四人过来后,方才一同过去了陶水榭。正当春歌一行六人刚踏入陶水榭所在的院子时,远远就看见陶水榭的厅子。
真是有些阴魂不散
只见陶水榭客厅所有的窗户全数敞开着,即便是隔着远远的距离,依旧看的见厅中早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奈何午餐虽是丰盛,然而此刻的春歌一行人,除去锦文外的众人,面色都有一丝微微的变化。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刚刚与晋襄宇告别,这会晋襄恒居然坐在本该是六人午膳的席位中,朝着众人招手。不但如此,最令春歌颇是不快的却是与之一同而来的上官烟云。
春歌的脚步因为上官烟云的缘故微微顿住,眉头微蹙,脸上有一丝的不快之色。
“他们怎会在这?”春歌抬眼望向季夜,轻声询问道。
“我与墨儿过去之前,并未请他们过来。”季夜的脸上也有一丝淡淡的不快,仅用二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如此答道。
“若非你请来之人,那就定是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春歌略微沉吟片刻,转而问道:“我不想去,尤其席间还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若是其他人,我们即便转身就走倒是没什么。不过,他们都看见我们的身影,不过去,会给对方留下话柄,这样做恐怕不妥吧。”季夜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想法。
“你说得也没错。”春歌无奈的应道。
“既然如此,给点笑容过去,就当作临时吃个午饭,饭后你若是想要离去,我可以替你找藉口。”季夜如此说道。
“罢了。不过是一个餐饭,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