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不贤-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成想,穆宣昭推开了一道暗门之后,停住了脚步,对林燕染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如此一来,林燕染闪身进里的时候,背部便露在了穆宣昭的视线内,他对血渍极敏感,打眼一扫,就看到了林燕染月华裙上的红斑。
“你割了几个地方,你后面受了伤?”穆宣昭第一反应便是林燕染又对自己动了手,怒气便涌了上来。夹答列浪
“我没有受伤。。。。。。,摆托你给我找个丫鬟过来好不好。”死死将门抵上的林燕染,憋屈的都要哭了。
不多久,穆宣昭自己反映了过来,一向厚如城墙的面皮也染上了红霞,无声地咒骂了一句,打开门召来守门的亲兵,踌躇了两下命令将他房里的人叫来。
这番变故落在杨致卿特意挑选出来保护林燕染的六名护卫眼里,却更让他们警铃大作,其中最沉稳的那位踏步上前,迎着穆宣昭的气势开口:“穆将军,若是药粉无事,还请让我等回去复命。”
穆宣昭点了点守门的亲兵,吩咐道:“带客人下去歇歇,别让人说将军府不懂得待客。”
得了上司的命令,穆宣昭手下的亲兵,两下扑一个,连拉带扯地将林燕染的护卫拖了下去,然后,书房门前瞬时安静下来了。
“奴婢拜见将军。”门口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当日的琵琶美人。
“进来。”
“将军。”声音更媚上一分,自从那日突然窜出了 “你到前方,听命令行事,去吧。”穆宣昭清咳了一声,双手负到背后,走的远远的。
琵琶美人依依不舍地走到前面,听到一把清润的嗓音响起:“麻烦再过来一点。”
无论这个嗓音有多么动听,只凭它的主人是个女人,也让琵琶美人无法欣赏,反而觉得这是让她心烦意乱的噪音。但穆宣昭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她早就听闻过违逆穆宣昭之人的可怕下场,只得克制住心头疯狂的嫉恨,面上恭顺地听着吩咐。
林燕染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琵琶美人听呆了,她没有想到穆将军召她来是为了这等事,这个女人竟然能让穆将军为她做到这一步,她可从来没有想到也没有听说过,穆将军允许一个来了癸水的女人待在他的书房,毕竟男人都认为这种女人犯晦气,尤其是刀头舔血的武将。
“麻烦你了,多谢你。”
“奴婢不敢。”琵琶美人偷觑一眼穆宣昭的神色,忙弯腰行礼。
“你今日留在将军府里安歇,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穆宣昭说完这句话,便着人收拾客院,安置林燕染带来的一行人。
林燕染行动之间,遮掩着按住下腹,希望能够稍稍缓解疼痛,她没有拒绝,以她今日的情况,是无法回到林洼村了。
穆宣昭看着憔悴苍白的林燕染,心中一软,许久不曾有过的疼惜之情一闪而逝,他没有让林燕染住到客院,而是将她安置在了书房卧室内。
“你就在这里歇着。”话里之意,不容人置喙。
林燕染痛的几乎都要站不稳,哪里还有精力再和穆宣昭争辩,当下乖乖地寻到卧室,扫了室内一张大床和床脚的一张矮榻,自觉地躺在了矮榻之上。
饱受折磨的身体,一挨上松软温暖的被褥,就像得到了温柔的抚慰,林燕染喉间逸出一声叹息,而后闭上眼睛似睡非睡,借此休养她疼痛的身子。
穆宣昭进来的时候,林燕染的意识立刻警醒,但她的身体明显跟不上意识的反应,眼皮像是千斤重,眼球蠕动了几下,硬是冲不开上下眼皮的桎梏,而覆盖在小腹处的双手,热热的手心缓解了她不少的痛楚,得到了抚慰的腹部,像是有磁力似的牢牢地吸附住了她的掌心,硬是让她不忍掀开被褥。
林燕染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穆宣昭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她的榻边,极富穿透力的眼眸盯牢了她,让她被身体拖累许多的意识疯狂地叫嚣着危险,快逃!
但她真的动不了,意识与身体进行着一场兵力悬殊的战役,毫不意外的溃败千里。
这场不公平的发生在她体内的战争,让作为战场的她,额头冒出一片片的冷汗,胳膊、腿不安地动来动去,最后,终于成功地将棉被蹬到了地上。
穆宣昭鬼使神差地弯腰将地上的棉被捡了起来,展平褶皱,盖到了林燕染身上,还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做完这一切,目光看向一旁凉透了的还带着一股浓浓辛辣姜味的汤水,皱了皱眉,又将它端了出去。
之后,一向负责宴席场面菜而轻松愉快的将军府厨子,自被勒令熬煮了一碗姜汤之后,又得到了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既要能缓解癸水痛,又要味道好闻,颜色好看,不许有刺鼻的姜味,也不许黑乎乎的看着倒胃口。”燕坐心虫网。
胖胖的厨子,一边抹着急出的热汗,一边碎碎念着:“你确定将军是这样说的,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吗?”
传达命令的亲兵翻了个白眼,拧着厨子的胖耳朵:“我说胖子,平日就是最享福,除了摆宴的时候露两手,给兄弟们吃的都是火头餐,大家伙儿都瘦的和竹竿有一拼,就你小子,白白胖胖滋润着呢。现在将军可是传话下来了,若是完不成,我倒霉了,你也落不到好啊。”
胖胖的厨子挤了挤变形的眉眼,打探着八卦:“将军这是对那个上了心啊,你小子也露点风,回头我也避着段日子,别赶上那寸劲,离这好离这新得宠的远着些。”
“得了,别吓打听了,将军的私事,咱们能不知道就不知道。”亲兵嘴巴严着呢。
“嘿,老弟你不地道,你是不知道那些乍然得宠的女人的狂妄,老兄我可是首当其冲。你不说,我猜,你点头或摇头总行了吧,是不是那位擅谈琵琶的铮铮姑娘。”胖厨子当时在宴席上上菜,见到了穆宣昭带着琵琶美人离开。
亲兵摇了摇脑袋,又嘱咐了胖厨子多熬几份,分开不同的时间,然后留下惨叫的胖厨子,离开了厨房。
出了厨房,亲兵听着胖厨子的惨叫,心中得意,可算是出了一口气,大家都是将军手下的亲兵,偏胖厨子没有兄弟情谊,大锅饭煮的堪比猪食,呸呸,把自己也骂了进去,让他们训练之后,吃到嘴 若胖厨子就这手艺,他们也无话而说,可单凭胖厨子都快转不了身的体重就知道,他那手艺一不是盖的,可就是嫉妒他们能够跟着将军征战杀敌,硬是给他们吃难吃的饭菜,如今,可算是报应到了他头上了。
胖厨子使出浑身解数,熬出了穆宣昭要的汤水。
这边厢,穆宣昭又放凉了一碗汤,林燕染还没有清醒,他的耐心快要磨没了,但是看着躺着的林燕染也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他才稍稍释然,心中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理由。
取来第三碗热气腾腾的汤水,林燕染意识回笼了一半,觉得身上难受极了,但是暂时忘了她身处狼窝虎穴,黯哑的嗓音开口:“安谨,宝贝,给娘倒杯水喝。”
林燕染闭着眼睛蹭着柔软的枕头,从被子里伸出右手,等着林安谨给她端来温热的茶水,谁说只有女儿才是娘的小棉袄,她的儿子照样心疼她这做娘的。
穆宣昭气的脑门疼,用力打上她的右手心,林燕染一惊,双手同时握拳,立马两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处是穆宣昭打的,一处是穆宣昭逼的,穆宣昭三个字简直是她的灾星,林燕染彻底清醒了。
“穆将军,叨扰了。”
在穆宣昭眼皮底下,林燕染不敢再睡,想掀了被子翻身坐起,却踢不开被子,才发现被角牢牢地压在她身体两侧,她不记得睡之前掖过被子啊,这是怎么回事。
“把这碗汤喝了,你再接着睡。哦,这房间是我的,但是看你这模样,一副生怕被我欺负了的样子,我也不愿和你睡在一间屋子,免得担了虚名。”
说完,穆宣昭轻轻瞄了她一眼,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林燕染用完好的右手一勺一勺地喝光碗里的热汤,小腹里的绞痛缓解了许多,她仰躺在床上,整理着这如同玄幻般的一天。16934959
穆宣昭的冷言逼迫,穆宣昭的笑看挣扎,可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时候,穆宣昭也给她提供了床褥,给她端来了热汤,她也要感激他。那么,她和穆宣昭到底要怎么走下去。
穆宣昭要她当妾,她是绝不愿意的,可是,穆宣昭却又不愿放开她,尤其他说的是要她主动入府而不是心甘情愿入府,主动的不一定心甘情愿,穆宣昭又会用什么来威胁她呢。
林燕染想了大半夜,也没有想明白,索性,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走一步算一步吧。
翌日,天色未明,林燕染就醒了过来,轻手轻脚地去了净房洗漱,而回来的时候,房间里放了一套崭新的衣裙,而且不是我身上穿的丫鬟的衣服,料子用的是上好的云锦,做工精细,与她来的时候穿的那身比起来,透着低调的奢华。
林燕染慢吞吞的换上衣裙,没办法,谁让她只有右手能用呢。
左手腕受了伤,她却是没办法自己挽发髻了,只得将抹额用作发箍,将头发披在后面,用绸带松松挽上,看着虽然简略,也总算不是披头散发了。
将榻上被褥整理妥当,林燕染推开了书房的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发现陈顺虎等在了门边,看到了她,嘴巴张了几次又闭上,看得林燕染难受极了,她最看不得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
“有什么想说你便说出来。”
“林夫人你在穆将军书房睡了一夜,大当家那里要怎么说?”陈顺虎真的急了,大当家与林燕染的关系他看在眼里,自然能偶看出大当家对林燕染的信赖,可是,过了这一夜,大当家那里一定知道消息,那林燕染要怎么办,大当家会怎么办。
还有这一出,林燕染扶额:“我亲自和他说,你们烂在心里吧。”
“好。”陈顺虎也不愿意掺和进这种事情,他也搞不明白,他认为还是打仗最简单,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一目了然,不容反驳。
“林姑娘,将军请您到饭厅用餐。”
“我先过去了。”林燕染对陈顺虎说道,然后跟着在穆宣昭的亲兵后面。
偌大的饭厅里,只有穆宣昭,哦,现在要再加上她,林燕染暗暗思忖,挑了个不近不远的位子坐了下来,看着一张长长的饭桌上满满当当地摆满了食物。
真是浪费,不过是一餐早饭,竟然摆了二十多碟,且用餐的人只有两人,对面的穆宣昭却对这些视若无睹。
用餐的时候,穆宣昭彻底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要求,只在她刚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动了筷子,中间一句话都没有说。林燕染看的出穆宣昭用餐有着严格的礼仪要求,她努力回想记忆里的穆宣昭用餐时是什么样子,却无奈的发现原主嫣娘从未和穆宣昭同桌而食过,都是穆宣昭自己单独用餐,而原主嫣娘和秦夫人一块用餐,这明显不正常,若说嫣娘身份低微,不配与他们同桌 。。
正文 第61章 你敢娶我吗(求订阅)
“过河拆桥是你的拿手好戏嘛。”穆宣昭端起汝窑杯盏,又刺了林燕染一句。
林燕染干脆不理会他了,她从穆宣昭十拿九稳的表情上也能猜出他的想法,他以为昨夜过后,她怕是除了跟了他,没有别的路了,毕竟,昨夜,她留宿在了穆宣昭的书房,已经是失了名节,没了清白。
但是,林燕染昨天痛定思痛,她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那么谁还在乎那名节呢,况且,清者自清,她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她的灵魂仍然是干净的。
“你若是如此回去,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