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无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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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待之后,夜之初、绿影和怜心三人偷偷的离开了八夫人的房间,来到戏班所在的房间之后,怜心向戏班主说明了大致情况,却省去了两人在八夫人屋里相识的情景,只说两人早就相识,这一次是他将流香楼的若雪姑娘请来替戏班解围。戏班主虽然觉得怜心和夜之初在一起甚是奇怪,却因为情况紧急也未做细想,便接受了怜心的提议。
夜之初在戏班老板点头的那一刻,心里乐开了花,燕雨辰,今天不玩死你老子就不是夜之初!
第三十九章跳舞
今日是战王燕轻辰的生辰,他坐在主位上,他的旁边是一众皇子,按照长幼依次排座,除了太子燕星辰和八皇子外出公干以及九皇子痴傻未来之外,其它的皇子都来了。
燕轻辰长的甚是威武,足有九尺以上的身材,性情也甚是豪放洒脱,是众皇子中长相最为威武的一个。他名为战王,其名称便是由赫赫战功而来。当日平定北方蛮族的叛乱时,便是由他和五皇子燕雪辰携手将蛮族赶到关外,并将蛮族元气大伤,数年来都不曾动过再侵犯边境的心思。
未立太子之前,他和燕雨辰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而皇帝却独爱燕星辰,将储君之位给了燕星辰,并曾给燕雨辰和燕轻辰立下严诣,绝不能窥视太子之位,否则必严惩。
这些年来燕雨辰和燕轻辰都谨遵圣诣,只是相较于燕雨辰的低调,燕轻辰就显得高调的多,他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和朝臣来往的也比燕雨辰密切的多。对于这位战王的心思,满朝上下都心知肚明,只是这些年来他从未有过过错,皇帝心中虽然不满却也一直听之任之。
燕轻辰看起来心情甚好,与众位兄弟一直推杯换盏,气氛轻松自然,正在此时,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卷宗递到他的面前,他打开扫视了一眼后,然后将所有的皇子全部打量一番,见众人神色如常,心里有些捉摸不定,面上却不露分毫,将卷宗随手塞进了怀里。
台上正在演戏,台下众人一边吃着的饭后的点心一边看着戏,看起来甚是惬意、其乐融融。
燕轻辰笑眯眯的道:“每年的生辰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五弟,你可知为何?”
燕雨辰浅浅的道:“我们众兄弟难得聚在一起,却在三哥生辰的时候齐聚于三哥府上,三哥是喜欢这份兄弟之情吧!”
燕轻辰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五弟也,来,喝!”
燕雨辰淡淡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燕轻辰将酒喝罢后道:“只可怕太子,八弟和九弟未到,否则便更完美了。”他微微叹了口气道:“九弟的大婚我在塞外未来得及赶回来参加,今日又不见他,不知他现在可好?”
燕雨辰微微一笑道:“他还是老样子,只是终是孩子心性,前日和九弟妹吵一架之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就连我都管不住他了。”
燕轻辰见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心里满是鄙夷,却大笑道:“看来九弟让五弟操心了,五弟大可放心,九弟虽然单纯了些,可是却极为古怪,寻常人也欺负不了他!待宴会散了之后,我帮你去寻他!”
“如此便多谢三哥了!”燕雨辰嘴里说着谢,心里却满是寒意。
夜之初躲在帐后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有些悲凉,他们生在帝王家,骨肉亲情就比不上寻常人家了,九皇子也是战王的弟弟,却变成了帮燕雨辰寻,当真是好笑至极!
燕轻辰哈哈大笑道:“自家兄弟哪能言谢,五弟心情不好,我自当为你分忧,今日里我请来了明升戏班,听说他们当家花旦云溪姑娘的舞跳的甚好,就让他为五弟跳一支舞解忧如何?”
“如此便多谢三哥了!”燕雨辰淡淡的道。
管家在旁听到两人的对话,早就上前吩咐戏班主换戏。夜之初一听说轮到她上台了,眼睛顿时一亮,戏班主在旁满是担心的道:“若雪姑娘今日全靠你了!”
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班主大可放心,只要那些伴乐的人听我的吩咐,我保管你今夜会大受赏赐!”
戏班主叹了口气道:“姑娘那伴乐的方式着实古怪,王爷若是不喜欢怪罪怎么办?姑娘还是按寻常的方式跳吧!”
夜之初把眼睛一横道:“寻常的方式你们虽然不会被罚,可是只怕这一辈子也混不出名堂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听我一回吧!”
戏班主见他眼睛一横的样子居然满是威仪,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任由她去。
夜之初看了一眼绿影,绿影对她比了一个让她放心的手势,鼓乐声起,戏班主将戏台前的宫灯和蜡烛全灭了,台下众人一阵愕然,燕轻尘皱着眉道:“这是什么舞?本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管家把戏班主叫过去,戏班主额头汗水冒了出来却强自镇定道:“这是云溪姑娘特意为王府排的舞蹈,请王爷慢慢欣赏。”
他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同样没底,一时不知道夜之初到底要做什么。
燕轻辰道:“演的好有赏,演的不好可就要重罚了!”
“是!”戏班主的声音开始发抖,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让这个若雪来替他们的解围。
鼓声刚灭,台上搭的帐幔缓缓自两边拉开,紧接着一束光线自高处照在夜之初的身上,她身着一件白色挂满铃铛的羽衣半伏在地上,一个鼓点响起,紧接锣声也响了起来,她陡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再将头扭向观众席,她脸上系着一块丝帕遮住了面空,动作利落至极。
怜心此时身着裤装上台,上衣系成一个结缚在腰间,只见他脚步微移,再轻轻扭跨,他的手扭然甩出,轻轻去拉夜之初的手。
夜之初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脚步微跨,将身体轻轻擦过怜心,她的手指轻勾,暧昧而又挑逗,怜心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鼓点声起,笛音伴奏其中。
夜之初的左足前进,脚尖向外,怜心右足后退,她的右足在原地,重心移到右足,怜心的左足在原地,将重心移到左足,她的左足后侧并稍后退一步,再一把拉过怜心的手在场上飞旋舞转。
夜之初将身体重心在右脚,左手握着怜心的右手,再用右脚向右作轴转身,左脚跨在右脚的前面,膝部弯曲,再极快的将重心换到左脚,在原位将右膝弯曲,极快的将重心换到右脚,略微向左边作转身,左脚靠右脚,左膝弯曲,再缓缓的将重心换到左脚,向左作轴转身,右脚跨在左脚的前面,膝部弯曲,极快的将重心换到右脚,在原位将左膝弯曲,再缓缓的将重心换到左脚,略微向右作轴转身,右脚靠左脚,右膝弯曲。
鼓点越来越急促,两人的身体在戏台上旋转,夜之初的裙摆宽大,如同一只雪飞的蝴蝶飞舞,却偏偏那些动作又挑逗又惹火,头上的光束一直在她和怜心的身上,两人已成功吸引了场上所有的目光。每当她扭头甩臀看向众皇子时,都能看到众人极其吃惊的表情。
燕轻尘和燕雨辰纵然看过无数的舞蹈,听过无数的音律,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特殊的舞蹈,那音律其极为奇怪,居然用大鼓做为主旋律,笛子做为辅音,既婉转又大气。
而她每次将头扭过来的时候,虽然她蒙着面看不清长相,那一双眼睛却愣是将在场所有的皇子的魂给勾走了!
燕雨辰自认早已经心如止水,此时在见到她这样的舞姿时,也愣在那里。
夜之初以前勾引李延宗扮成画舫花魁的时候,凭的便是出众的才华和美伦美奂的舞姿,其实她的才华不过是抄袭了中国历史上文人墨客的名人名段,至于舞姿嘛,那便凭的是真功夫了。
未穿越前,她学过十年的舞蹈,当时跳过民族舞,也学过时尚流行的街舞,更学过优美的芭蕾,要她跳一段舞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要如何才能只凭一支舞就勾起燕雨辰的注意。而此时她看到燕雨辰脸上的表情时,她便知道他已经上勾了。
好戏很快就要开锣!
第四十章梦中人
一曲终罢,鼓声停下,笛声悠扬,台上的帷幕缓缓拉起,高空中打下来的光束消失,戏台前的宫灯点燃,众皇子却还未从那极度热情而又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中回过神来,一个个睁大一双眼睛瞪着那已经落幕的戏台。
燕雨辰淡笑道:“三哥的确好眼光,这云溪姑娘的舞姿果然超凡脱俗,既大胆又热情,奔放而又明快,着实赏心悦目。”
燕雨辰的赞扬让燕轻辰心生得意,他扭过头让管家把戏班主和夜之初叫来,他见夜之初依旧身着一件羽衣,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灵动无比的眼睛,他朝她的眼睛望了一眼,只觉得她的眼睛散发着无边无际的魔力,吸引着他想一探究竟。
夜之初见他赤果果看着自己,在心里大骂色狼,却眼里含笑任由他看,戏班主在旁轻轻咳了一声,燕轻辰回过神来微微有些尴尬道:“本王以前曾见过云溪姑娘跳舞,远没有今日精彩,就连平日里从不夸人南王都在夸姑娘的舞姿卓绝,有仙人之姿。”
夜之初一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越过燕轻辰,热烈的落在燕雨辰的身上,她微微笑道:“多谢两位王爷夸奖!我不是云溪,而是她的远房表妹若雪,早爱慕南王爷的风彩,听闻云溪姐姐今日要为王爷表演舞蹈,便巴巴的求她让我替她,刚好她今日又病了,所以我今日才能一偿所愿。今日有幸为王爷表演,当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她表演之前吃了药丸,声音又恢复成她以往的声音。
其实这一次的表演在夜之初的心里只能打五十分,因为和戏班里的乐手不熟,是第一次配合,再加上时间有限,没有办法好好排演,那鼓点和笛音配全听实在是不怎么样,中间还错了好些个鼓点,笛音她没有她预期的缠绵。纵然怜心有极好的舞蹈根基,她教他时他已学的极快,却也没有办法极快的将伦巴的韵味展现出来。只是纵然如此,这些从来没有看过伦巴表演的古代人都还是陶醉其中,因为他们从未听过,所以就算是错了他们也察觉不出来。
戏班主忙道:“我没经王爷允许便将云溪换成若雪,还请王爷絮罪!”说罢拉着夜之初便跪在地上。
这些皇子哪个不是机灵通透的人,一听她的话再看到她热烈的目光,便知今日里她是冲着燕雨辰来的,燕轻辰心里有些不悦却在旁打趣道:“五弟,看来今天我还是沾你的光啊!”说罢又扭过头看着两人道:“都起来吧,虽然换了人,舞跳的却极好,就不罚你们了。”
“谢王爷!”两人缓缓的站了起来。
“姑娘方才跳的是什么舞?本王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燕轻辰的目光热烈的落在她的身上,想起她方才跳舞时灵活如蛇的身形,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夜之初在心里道:“老子就算不告诉你,你也不知道。”面上却一片温柔的道:“那是我家乡的一种舞蹈,女子若是有了心上人,就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跳这一支舞。”说罢,她极为热烈的看着燕雨辰。
她大胆的示爱让众皇子都觉得诧异至极,燕雨心里却觉得好笑,他一听到夜之初的声音,便已认出她来,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胆子还真大,居然跑到战王府里来了。他认为自己和她见过两次,一次他在马车里,没有看到她的样子,另一次她把自己画的如同厉鬼,也不知她原本的样子,这一次见她的面巾半遮,依旧看不清她的模样,心里生出了几分好奇。
他浅浅笑道:“本王以前是不是见过姑娘?”
夜之初一听他的话心咯噔响了一下,知道他认出她来了,她心里微微有些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