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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飞来横"运"by:捕快a-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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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颗小白牙,茶几侧边有个杂志袋,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叠杂志,魏东流随手抽出一本,是《幼儿智力世界》。

    魏东流把杂志放回原位,辨认了一下,走向秦月明的卧室。

    秦月明的卧室设施很简朴,一张书桌和书桌前的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床,此外就是四堵白墙。

    由此可见,这个家,基本是向孩子倾斜的,同时也能看得出来,秦月明很爱昊昊,甘愿以孩子为生活的全部中心。

    可是,昊昊那孩子,偏偏得了那样的病……魏东流觉得自己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却也忍不住叹气,心里有些疼痛的感觉。

    魏东流在书桌前坐下,按着之前秦月明告诉的话打开抽屉,取出了那一本蓝皮日记。

    翻开。

    日记本的第一页标注的日期是十年前,秦月明刚刚考入g大。

    秦月明的字写得不是太好,却透着一股子男子特有的豪放英气,在日记本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新生入学的紧张忐忑又骄傲自豪的心情,和刚认识的同学交往的一些琐事,接着是军训的一些趣事,再然后,军训结束,开始了大学生活。

    魏东流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说是日记,其实并没有天天都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写一段,有时候又是一天好几页地洋洋洒洒,估计写的长短和他的空闲程度以及心情有关。

    遥想着十八岁的秦月明懵懵懂懂进入大学,渐次成熟起来的有趣场景,魏东流读得津津有味,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出一个会心微笑的弧度:没想到现在看起来总是一本正经的秦月明还曾经是个可爱的逗比。

    魏东流的名字在日记本的五十几页才出现,再一看时间,已经过了两年多。

    魏东流心想,原来我和他是在大三的时候认识的,然后他又急不可耐地往下读去。

    秦月明写道:“啊啊啊,我不喜欢运动啊,为毛让我去打篮球比赛啊,该死的何彪,怎么偏偏在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摔伤脚了,老师拉壮丁居然把我这种十级伤残给排去前线了,请允悲……

    好吧,我诚实一点,其实,我之所以不爱运动是因为,运动场这样男性荷尔蒙狂飙的地方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啊,我得喝多少降火气的东西才能hold住啊。再次诅咒该死的何彪和体育老师。

    ……

    今天果然不该去,竟然与经管系的男神,魏东流狭路相逢,他真的好帅啊,于是,我终于hold不住了,可耻地留下了两筒鼻血,幸好有运动做借口,大家都以为是在比赛的冲撞中他把我的鼻血撞出来的,都责怪他。

    魏东流也很抱歉,当时看着校医院处理了,比赛后他还来我们系上找我,问我好了没有。

    我们就这样熟识了起来,经常约着一起打打球,下下棋,或者一起去哪里玩一玩。

    对于魏东流,我早就听闻大名了,知道他是g市鼎鼎大名的魏家的二公子,而我们学校有一栋教学楼就是魏氏企业捐赠的,加上他人又长得丰神俊朗,在学校里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只不过是因为我老是宅在寝室里,就没有见到过他。

    实际上接触起来,我才发现这人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高冷嘛,也许,可以做个朋友。”

    魏东流往后翻了一页,按日期,这里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秦月明写道:“哈哈哈哈,真没想到,所谓的男神,居然是这样的!我看魏东流那样,还以为他早就身经百战呢,结果这家伙,还纯洁得不得了呢,而且,他对女孩子有心里阴影,哈哈哈,究其原因,在中学的时候被女生狠狠滴调戏过!”

    看到这里,魏东流额角显出三条黑线。

    秦月明的字写得歪歪扭扭,魏东流可以想象他边写边笑的逗逼样子,“魏东流告诉我,他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喊去,指着书上的一小段文字给他看。那本书好像是什么法制纪实之类的书,女生指到的那一页写的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如何从小流氓堕落为强|奸犯的过程。女生的手指到的地方写着:‘钟某在厕所某处偶遇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女工,对着她掏出了生|殖|器,被女工怒骂后逃走,又在某一处故技重施,再次对一路过的女生露出生殖器’。魏东流当时看完了,还不明所以,傻乎乎地问:‘给我看这个干吗?’女生笑着说,我就是不懂这个名词,想实地观摩一下。魏东流那时候还小,没闹清楚原来小*的学术名词就是生|殖|器,但是,也隐隐然觉得不对,沉着脸说,‘我没有!’就想走,却被女生堵住大声嘲弄,‘你没有小鸡|鸡?’自此,男神就有了心理阴影,他的印象中,女人是老虎!哈哈哈,当时啊,看着一脸郁卒的魏东流,我真想说,别怕别怕,哥哥疼你,艾玛,笑死我了!”

    看日记的魏东流这叫一个尼加拉瓜瀑布汗啊。

 第288章

    接下来,是秦月明在日记里毫不留情地鞭挞社会分配的不公平,贫富悬殊的不合理,于某一段“沉痛”地写道:“果然富二代的世界我不懂啊,魏东流的一件衬衫就要好几万呢,我还以为杂志上的登的那什么几千块钱一件的阿玛尼就已经很奢华了,这家伙的衬衫上的扣子都是24k包金的呢,根本不能水洗,就是干洗都要拆纽扣。闪瞎眼啊……仇富心理急剧膨胀怎么办?”

    魏东流微微歪头:咦,他怎么不记得他有一件这样的衬衫?好吧,既然秦月明怎么言之凿凿地,那就当作是有吧。只能说那时候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太高调了,要是现在,他才不会呢。

    继续淡定地往下翻看,魏东流大致明白了自己和秦月明的恋爱经历:秦月明应该是个天生的小gay,不过,在和自己恋爱前几乎是一张白纸,尽管他从大一开始就积极打算“脱光”来着,也在日记里摩拳擦掌搬地下决心要把某一男子掰弯变成自己的专属恋人,可能是天生眼光有些偏高,偏偏就没有遇着合适的,这一次,遇上个对女孩子有心理阴影的魏东流,秦月明玩着玩着就起了兴致,按着书上得来的间接经验不亦乐乎地身体力行,终于掰弯了直男,牵了手,接了吻,还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看得魏东流简直是囧囧有神,这要是别人的事,他还能若无其事地保持淡定,偏偏被描述的这个被掰弯的人是自己,偏偏自己还就失忆了,完全忘记了这一大段应该是被划为“甜蜜”范畴的回忆……

    可惜的是,生活不可能都是甜蜜的,称心如意的,特别是同性之间的禁忌之恋,特别是魏东流还有那么显赫的家世,就注定了这一段恋情要走向坎坷。

    魏东流忽然捂住脑袋,仿佛有电流经过,同时,记忆里的一些碎片似乎在和日记上零散的字句融合。

    ※※※※※

    快要毕业了。

    越是临近毕业越是事多人烦。

    每天校园里都在上演着离别的悲欢,男生牵着女生的手,无语对望凝噎的场面随处可见,毕业季,分手季嘛,很正常,大家相逢即是有缘,初始恋上的时候一句“我爱你”说得情真意切,到了此时,也只能哀叹有缘无份,临别一吻或者一“炮”,然后各自奔往各自的前途去。

    魏东流和秦月明之间倒是没受这个影响,他们早就达成一致,魏东流自然是要进入魏氏企业工作的,秦月明的毕业单位也已经敲定,是一家外资企业在g市的公司,谈定的转正后月薪是四千元,在这人均工资不足千元的时候自然是为人称羡。

    魏东流来到秦月明的寝室,见屋里又是一片狼藉,酒瓶子的碎渣一地都是,便问:“这是怎么了?”

    秦月明往左上的床铺努了努嘴,说:“球赛输了,他好像还买了彩的,还有,失恋了。”

    魏东流会意这说的是同一宿舍的某奇葩舍友,那人最是以自我为中心,在寝室里简直是个“万人嫌”,其他人都不和他说话的,也就是秦月明偶尔还搭理搭理他。

    魏东流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球赛输了,扔瓶子的不都是往屋外扔吗?哪有往屋里扔的?瞧瞧你们这屋里,都成垃圾堆了!”

    秦月明抓起一把扫帚,说:“我这就扫。”

    另外一个同学拉住秦月明的胳膊,说:“谁砸的谁扫啊!惯不出他那毛病来!他不扫,就留着,等宿舍管理员或者辅导员来看!”

    秦月明说:“算了算了,芝麻点大个事儿。咱们就体谅体谅人家,又输球又失恋的,心情不好嘛,算了算了。”

    魏东流拉了秦月明出来,埋怨他说:“你呀,就是专门为别人考虑。那谁,我看见他就烦,太自私自利了,还脾气老大的,亏得你一直在忍他!”

    秦月明说:“我不过是不想生是非而已。我怀疑他有点间歇性狂躁,真惹急了,他要找人拼命的。”

    魏东流叹了口气,说:“所以说,叫你搬出来住啊,你也算能忍的。”

    秦月明斜眼看他,说:“我是要打算去外面租房子住了,你呢,要不要搬来,我们一起?”

    魏东流瞅着四下里没人,在他唇上快速地一吻,说:“租什么房子啊?外面的房子脏得很,我家里有现成的,还不要钱。我跟我爸说了,我毕业后要搬出去住,我要自立,我爸答应了,还说要送一套公寓给我,就是我妈舍不得我,老是撺掇着我爸不许我搬出去,再等等吧,碰巧这会儿我爸又出国公干去了,要一个月才回来,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拿到房子以后,你想装修成什么样子就装修成什么样子,我爸买单,哈哈。”

    秦月明“啧”了一声,说:“你一个人啃老还不够,还要拉上我一个?”

    魏东流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啃老我爸爸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没人啃他的老他还难受呢,没准儿去外面找小的再生能帮忙啃老的私生子去了!”

    秦月明“扑哧”一声笑,说:“你还有理了?”

    魏东流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地说:“要是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上次在你宿舍,正说试试呢,偏遇上那该死的老五好巧不巧地忘带钥匙,吓得我都软了……”

    秦月明眉目含羞地推了他一把,说:“活该!我早就说在宿舍里太危险,急个什么劲儿嘛……”

    魏东流看他那样子,白皙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墨染的眉目盈盈生光,便越发动情,拖着他往无人隐秘处走,一边走一边猴急地亲他,说:“能不急吗?都硬成这样了你也忍心?”

    要是往常,两人少不得要用手或者口互相抚慰一番,可是,今天,秦月明实在是没时间,他使劲地推开魏东流,说:“不行不行,我四点有个家教呢,而且,那孩子住在三环附近,我这骑车过去少说半个小时,你就别折腾我了。”

    魏东流很扫兴,又没办法,只好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又揉捏了两把,才松开他。

    秦月明也不忍心,搂着魏东流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宽慰他说:“等我工作了,拿到工资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妈妈在家里急得不得了,晚上觉都睡不着,天天琢磨着卖房子给我爸治病的事,可是,我爸我妈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就挣下那么一套房子,把房子卖了,他们住哪里啊?唉……”

    原来,秦月明的爸爸在秦月明大三那年,就是认识魏东流的那一年得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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