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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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会为难我。果然姑娘笑着说:“我和爷爷也是打算去泉镇的,那里是个富裕的地方,姐姐和我们同路吧。”真是个好姑娘啊!
出了客栈,我看到有家当铺,就把这个梅某某头上原本戴的手饰全部卖了,嘿嘿,竟然有二百多两,我登时心花怒放,于是便也舍得花钱,租了辆马车将我们送到泉镇。本以为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睁眼就能到目的地的。谁知道这车相当颠陂,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和姑娘好好聊天。才知道姑娘原本叫叶清得,从五六岁起,家乡便遭了水灾跟着爷爷便四处流浪卖唱为生。叶老爹竟是个哑人,词都是清得写好,爷爷自己编了曲再弹给她听,她试着唱出来的。心底十分佩服这二人,都是才啊!
颠了一天半,终于到了泉镇。我四肢像散了架似的,慢腾腾的爬下马车,就再也走不动了。拣了最近的客栈住下,直到下午才歇了过来。拉着清得上街买了几套衣服。自己二套,一套自裙外套紫色轻纱。一套墨绿长裙外套白色轻纱。给清得买了一套黄色长裙,一套淡兰色长裙,给老爹买了一身暗兰色大褂,二人感动的望着我。清得险些流了泪下来。
叫了几个好菜上来,几人吃的饱饱的便要了热水回房沐浴。清得和我一样不爱打扮,不过却比我强多了,我连头发也不会梳,只好求助于她。心中一直以陈玉莲饰演的小龙女为偶像的,那美的简直是个仙子,于是大致的描述了一下,让清得帮我梳成那样的发型。清得也极聪明,梳得差不多,我换上那套白裙子,找来了镜子,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嫩白的小脸,细长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透出一股精明,颇为丰厚的嘴唇,整张小脸看起来虽不是绝美的,但是却非常令人难忘。清得却一直盯着我,喃喃地说:“姐姐竟然如此美丽啊!”我转身向她笑了笑:“清得也是个非常秀气的姑娘!我梅绮璇能认识叶清得也是个福气!”清得慌忙的摇头说:“姐姐必然不是个平常人家的姑娘。皮肤如此粉嫩必定是大户人家才保养得起的,何况姑娘的左臂上点有守宫砂,寻常人家谁有功夫?”她如此一说我慌忙捋起袖子看了看,我一直没注意过,左上臂果然有一颗红点,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守宫砂啊?没想到叶清得竟然是如此细心有见识的姑娘,二人坐在床边,于是便跟她说起我的计划来。虽然不想呆在这里,但是依照以前看穿越文的经验来看,是回不去了。何况我前生的梦想便是游历大江南北,在这里也许就能完成我的梦想了。不过这剩下的一百多两银子是如何不够的,用这些钱作本钱在这里开家铺子做个生意,然后找个掌柜的守店,我拿钱去玩。嘿嘿,越想越开心,至于这个掌柜的我就看中了清得。非她莫属!至于开什么店,今天逛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这里的衣服不行,太难看,需要创新+革命;另一点就是这里没什么好吃的点心,我是最爱吃月饼,汤圆,米糕之类的点心的,所以便决定开一个甜品屋。和清得陆陆续续的说了半夜,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清得便去跟叶老爹商议去了,我一个人便又四处闲逛,看了几家招租的铺子。这里的房租还算合理,差不多二间屋子的要二千多块人民币一个月,也就是六两银子。走了几条街,倒是看中了二家铺子,问了价钱,又重点去服装铺和点心铺参观了下回了客栈。叶老爹和清得非常同意我的计划,她们二人也不想现漂泊了,清得年龄不小了,是该出嫁了,老爹体力渐渐不支,不适宜再长途奔走。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只是苦于没有本钱。
我早就想好了的赚钱的法子,以前看穿越文时有不少在青楼卖唱的,不过姑娘我是不会去那地方卖唱的,进了可就出不来了。于是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便决定用《绾青丝》里叶海花的招,卖几首曲子给青楼,不要一百两了,五十两一首就行。主意打定,便想了些歌曲,本想带着清得,又恐有什么意外,便带着老爹换了青衫扮作男子傍晚潜入春意楼。
一进去,便有不少姑娘围过来,我便笑呵呵的左拥右搂的问:“这里谁唱的歌最好?爷今儿个是来听歌的!”几人一听,有些不满的扭身走了,不多时一个长相一般的姑娘抱了只琵琶过来,对我福了一福,坐下便了支曲。意思大概是感叹青楼女子苦命之类的话,但是不够令人入迷。我勉强听完,便塞了一小块碎银给她,她道了声谢,脸上也有了喜色。我便问道:“这里面听歌的人多不多?大约听支曲儿多少钱?”姑娘勉强一笑:“到这里来的爷们哪有几个听曲的,即便有我们这里生意也不是太好,只是五十文钱一曲。”我也笑着说:“若是很好听的曲儿,哪有人不爱听的?”我看了看四周,这大厅不是很大,二楼也有琴声传来,便问:“应该有专人唱歌的房间吧!”姑娘点头:“每次来了新的姑娘开苞时都会有才艺表演。楼上的那间挂帘子的屋子是我们几个弹琴唱歌的地方。要从天黑开始一直换着唱到半夜。”我想了想便说:“能帮我叫你们妈妈来吗?”姑娘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大红身衫的中年妇女扭着肥臀摆了过来,很普遍的那种妈妈,不招人喜欢!看到我,两眼放光的便要扑过来,我赶忙起身离了二步远站好,微笑着说:“在下今日来是跟妈妈做笔生意的,对妈妈利益颇多!”老鸨一听,不甚感兴趣的问道:“什么生意?”我见她不感兴趣便说:“妈妈也是个生意人,自然是赚钱放第一。不过我看来妈妈这地方需要改进,这个样子生意是火不起来的。不过既然妈妈不乐意听,那我只好告辞了!”那老鸨听完,见我要走,慌忙的伸出手拦住,满脸堆笑的说:“公子,说哪里话来着!快上好茶!”我见如此也不再做作,复又坐下,喝了口茶,老鸨开口问道:“公子的意思可否讲的详细些?”我抿嘴一笑:
“男人到这里来无非是找乐子。姑娘们要会察言观色,温柔耳语,更要会些新鲜的玩意儿,勾起他们的兴趣。我坐了半天,这里的歌曲太过平淡,没有让人驻足的魔力。要知道这些肯花大价钱的公子哥儿多是附庸风雅的, 一首曲,一盆花,一幅画都是他们再来的理由。不过妈妈这里可是什么也没有。”老鸨一听,略一沉思,点了点头,却又故意的笑道:“公子也许说的对,不过男来这里还是为了春风一度啊!”我已看出她心中明了,却又装作不采纳我的意见,是个狡滑的老婆子。
便自顾的叹了口气说:“唉!名花易访,好画难寻!那曲儿可就更不好写了!我这里有几支好曲儿,只好找别家看看了。”说罢又站了起来要走。老鸨见我如此,也不再装了,哈哈一笑:“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公子想做什么?”我不理她,低声唱了首白狐的□,这具身体的嗓音颇不错,唱的果真有些哀怨缠绵。老鸨听完,眼睛亮亮的,我笑了笑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两一首!我卖给你五首!”老鸨有些嘲讽的看着我:“公子漫天要价啊!”我微微一笑,其实并没有打算卖的太高,看着她的表情,便说:“妈妈赚钱也颇不易,不过我的歌保证会让你的生意红火起来,今天先送给妈妈一首,让妈妈看看效果,明晚我再来!”于是便又叫来刚才那姑娘,把这首歌教给了她,又坐了一会儿,忽听楼上乐声大响了起来,大声的奏起了这首白狐,渐渐的许多人走出房外,呆呆的听着,还有许多街上路过的人也进来倾听。我看了一笑,便和老爹悄悄的走了。
回到客栈后跟清得一说,她非常感兴趣,直嚷着明天和我一起去,我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效果如何。
第二天早上清得便催促我,我却一直拖拖拉拉到中午,刚走到门口见到老爹坐在门口晒太阳。此时十月天气,颇有些凉。他无聊的拨了支曲子,正是我昨日唱的白狐。清得听的两眼放光,央求我唱一遍。我反正也是厚脸皮的,扯开嗓子顺着琵琶声就引吭高歌起来: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 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 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 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 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周围聚集了不少人,惊奇的看着我,歌声刚落,便都大声鼓起掌来。老爹突然一下站了起来,脱下头上的帽子向人群走去,有的人慌忙转身走了,有的人则扔了几文钱进来。我微微一愣,乐了,这老爹果然也是个有经济头脑的。心思一转,玩心大起,便又扯着嗓子唱了一曲《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在风里伤透了心不知又将吹向那儿去吹啊吹吹落花满地找不到一丝丝怜惜飘啊飘飘过千万里苦苦守候你的归期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越唱越得意更加卖力。许多过路的都挤了过来,一匹马远远的骑过,不停的呼喝众人让道。路过我前面时,我抬起头看过去,透过人群看到他坐在那匹棕色的马背上,阳光洒在他身上,由下看上去是那样的巨大。一身藏蓝色武士装,头束全束在头顶,一根黑锻带紧捆着。后背一把黑色的剑鞘可以猜的出是把宝剑。他突然跳下马,急切的推开众人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半晌,有些黑乎乎的皮肤,紧闭的双唇只有双眼在我时是那样的急切惊讶又夹杂着些高兴。“雁坡花开满塘红!”他突然开口吟出这么一句诗来,弄得我愣愣的,下意识的问:“谁的诗,我怎么没听过?”他的双眼猛然睁大了,布满着不信与怀疑。又上下打量我半天,小声又说:“银月绛水露湿处?”我此刻比他还惊疑,原本看他道貌伟岸的,原来是个呆子,便没好气的说:“公子看来有些糊涂了,哪来的还请哪去吧,姑娘该走了。”说完便转头要走,他不作声的扔了块东西给老爹,我转头看过去,是一大块黄澄澄的金锭子,看样子有五两重。顿时心花怒放,忙唤住他:“谢公子厚赏!我再送公子一曲!”他没有回答,只是跨上了马背,看着我。我高兴的大唱起来:“道不尽红尘舍恋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等我唱完整首歌,他深深的盯着我片刻,扬起马鞭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呆呆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大叫一声,跺了跺脚:“我怎么这样笨啊!他刚才这样问,肯定是认识我的!”想去追他好好问问我的身世,却已早都不见了影儿。清得拉起我的胳膊,关心的问:“姐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