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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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夫……夫人的背上好……好多疤痕,好吓人!”我心一沉,没想到当初硬逞强挨了沈飞花的一百鞭,不加医治竟然留下了鞭痕了。波愁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脸,面容有些担忧自责:“璇儿,怎么回事?”我撇撇嘴,不以为然:“还不是林万迟打的!他可不像正常男人那样怜香惜玉,我这般美丽可爱的姑娘他也下得了手!”我故意想说的轻松些,免得波愁陆琼紧张,没想到陆琼依旧是懊恼的看着我,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咬着嘴唇不说话。波愁也抚着我的头发不语,倾城轻轻的给我后背擦了药,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我看还是请医仙帮忙了,这点小伤,他只要出手,疤痕肯定会消失的!”我笑嘻嘻的冲着波愁说:“明天你们先给医仙提个醒,我后天出狱前是要挨一百鞭的!可要为我准备好止痛去痕的药膏!不然我不做他徒弟啦!”波愁依旧含笑望着我,陆琼哼了一声:“你还信任他们?今天上午他们是故意演戏骗你的!”说着突然停住了,转头不再说,我焦急的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了?”他想了想又转过头:“我怕你伤心,不过告诉你也好,免得你中了他们的招。李隐乔的伤姚大夫跟本不会治,医仙倒是有可能治得了。他叫了医仙来,两人商量好了,帮你医治李隐乔,非要你弄来一颗圣果。直接开口怕你不同意,故意演了这一码欲走还留的好戏,就是让你主动开口说出请求。没想到张惜帘看了李隐乔的伤,非常的棘手,他昏迷的时间过久,就是醒了也怕脑袋会有问题,四肢绵软无力,他中的毒也是必须用圣果做药引的。一共二颗圣果,你怎么能弄的来,分明在逼你!”
我看着陆琼激动的脸,心中也高低不平,小声的咕囔:“皇上小气的很,我一颗圣果都求不来,更别说两颗了,他们骗我就骗了,我倒是不太生气,就是这圣果可怎么弄?李大哥可不能再拖了。”我将头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波愁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渐渐缓解了我的愁绪。“唉,就算是偷,我也必须偷二颗来!”立定决心,睁开眼睛笑道:“你们快回吧,我吃饱了就要休息了,让医仙带着李大哥去梅花阁吧,住姚大夫那太远。别忘了让张惜帘给我备上药膏。后天我出狱时可都要来接我啊,不然我可爬不回去!”笑呵呵的看了他们一圈,波愁云淡风清的笑着点头,起身离去,倾城双眼含泪的看着我,我受不了的摆手,催促她快走,陆琼还是面色担忧的望着我,走来两步,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终于还是跟着他们走了。
牢里的日子倒是挺快,睡了个长觉,隔了一天就要出狱了,后背果然不疼了。快中午的时候,有人提了我到大堂,冷焰并没有来,只有一个锦衣卫站在堂前,见我出来,行了个礼:“夫人,冷统领念在夫人身娇体弱,已经替夫人挨了五十鞭,夫人再受五十鞭即可。”我被他的话惊住了:“冷焰他替我受了五十鞭?是真挨了还是你们唔我呢?”锦衣卫面色一冷,正正的看着我:“夫人,锦衣卫向来严谨!冷统领昨晚在总堂确实受了五十鞭,今日躺在床上尚不能起,夫人不记统领的心意罢了,请不要怀疑统领!”我听他的话,心里乱乱的,看样子是真的了,那冷焰恨我恨的要死,竟然替我挨鞭,我看他不是中风了就是有人命令他了。我还在胡思乱想,忽然后背刺痛,已经有待卫在执鞭了。这个待卫下手倒是不轻啊,我杖伤未愈,被他打的渐渐站不稳。疼的咬牙列嘴的,看着前面站着的这个锦衣卫,忽然恶向胆边生,姑娘我受罪,你想站着看,想的美!身子直扑过去,双手紧抓着他的臂肘,断断续续的说:“我站不住了,借你的臂膀一用。”他有些愕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心中贼笑着,将后背受的罪全转移成力量,置入双手,使劲的掐住了他的肉,看着他渐渐皱起的眉头,似乎不怎么疼了。嘿嘿,嘿嘿……样儿的,锦衣卫了不起啊!还站在这里看姑娘挨鞭?你想看就好看的啊,哼!
当我爬着出府衙的时候,踉踉跄跄快走到衙门口的时候,倾城终于来了。她急忙的扶着我,让我靠在她身上,眼泪哗哗的:“夫人,你受罪了,快些回去吧,陆公子,他……不行了!”“什么!”我脑子轰的一下,后背突然感觉不到疼痛,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倾城跟在我后面哭的泪人儿一般。我扯着嗓子大叫:“白云,快些!”回头嚷着:“倾城别哭啦,到底怎么回事!”倾城抽抽啼啼的说:“陆公子昨一天都不在家,晚上好不容易回来了,今天不亮又走了,一个时辰前却被宫里的公公抬了回来,脸已青了,昏迷不醒。公公们说陆公子竟然贿赂妙妃,见了皇上。说好是为皇上量体制衣的,谁知道竟然向皇上救赏赐,赏了皇上大怒,赐了毒酒。”我心被揪紧了,陆琼怎么会去见皇上,他怎么会惹怒皇上的!
马车刚一停下,我便立刻跳下,后背突然撕扯的痛,我支持不住,直直的趴在了地上,倾城慌忙上来扶我。我使劲咬着唇,硬撑着拼命往前赶。波愁急急的出来了,快步到我面前,将我抱了起来,痛惜的说:“怎么都不知道痛嘛!”我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抓着他的前襟:“陆琼他怎么了?”波愁面色一暗,不回答我,快步的抱着我进了客房。姚大夫,医仙都在。怜水正在给陆琼擦拭面部,我的心似乎要碎了,冲着照阳大叫:“愣着干什么,快去叫轻落来!”昭阳愣愣的转身就跑。我扶着波愁一拐一拐的走到床边,陆琼的双眼紧闭着,脸色铁青,整张脸因为痛苦扭曲了。我的手贴上他的脸,喃喃的说:“陆大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波愁拍了拍我的肩,将我搂在怀里:“他重金请求妙妃带他见皇上,求皇上赐他圣果,没想到皇上一听到圣果便狂怒,当即下令赐毒酒。”我感到整个天地都昏暗了,陆琼你竟然是为我去求圣果?你那日曾经对我说过,散尽家财,陪着我去求医,为我做一切,我以为那是你的冲动,没想到却是你的坚持……
我抹了抹眼泪,看向张惜帘,他坐在椅子上,双眉微皱,见我看他,便缓声道:“这毒是有药可解的,我暂时压住了毒性,可保他十二个时辰内的生命。如果能求得皇上下赐解药,尚可有救。”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惊喜的大叫:“真的可以吗?我现在就进宫!”
马车簸的我背疼,时间不允许我再耽搁,在家里匆匆洗了澡换了衣服往赶往宫里。波愁坐在我背后,将我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不触碰我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抚:“不要急,璇儿,有我在这儿呢。”有我在呢,这几个字温暖了我的心,我将脸依在他的手上,缓缓的说:“波愁,你是江湖中人,还是不要进宫的好,在外面等我吧。”他轻叹一声:“你心焦气燥,我如何放心得下?我在殿外候着吧!”波愁,多么善解人意啊,幸亏有你……
我是从四品夫人,马车只能在宫外停下,波愁扶着我下车,可巧的是李公公迎面走来,见我喜道:“夫人吉祥!”我想笑可笑不出来,支唔道:“吉祥不了啊,重伤在身,又有事求见圣上。”李公公听我这么一说,又看着我面色扭曲的站立不住,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此刻恐怕不见皇上的啊。最近边关告急,南邻楚国不断骚扰边境,皇上正在书房内商议国事,心情非常不好!”我无奈的点头,“谢公公好意,不过我不见不行啊,请公公代为通传吧。”李公公面有难色的低头:“小李子职位不够,无法通传,只能带夫人一程了,夫人请。”说罢,在前方带路,波愁将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揽在身上,走的我头晕眼花,暗自感叹,这天底下最有钱的主儿就是不一样,要见个面,竟然比黄泉路还长……
“通通一群饭桶!朕养着你们这些大臣有什么用!区区一个楚国竟然无法将他驱出国境!哼!”宴楚善狂爆的声音传了出来,震得柱子一愣一愣的,李公公吓的冲我行一礼飞也似的跑了。我拍了拍波愁的手背,径自推门进去。众人见我进来俱是一愣,看着我如鬼一般,目光惊惧,皇上双眼瞪着如铜铃一般,指着我,抖着声音说:“你……你……你竟敢私闯朕的书房!”我直直跪在地上,大声说:“臣妾愿带军赶往边境,驱逐楚兵!”众人倒吸一口气,浑圆的眼睛都盯着我,屋里静的很,似乎没有人喘气。我又大声喊道:“臣妾请皇上下旨,赶往边城驱逐楚兵!臣妾立下军令状,必定凯旋而归,城在人在,城失人亡!”说完重重的朝地面磕了个头,这一头使了重力,碰的我晕头转向,头顶传来皇上的讥笑:“就凭你?哼!别白白的浪费了朕的军队!”我抬起头看着他,缓缓的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
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
、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
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
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
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
,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
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
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
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
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朗声说完,室内已鸦鹊无声,这是孙子兵法的第一段,我曾经痴迷于孙膑的才华与悲凉的命运,所以前世经常研读他的著作,当然这些我不懂,我是会背,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我心中半喜半忧。
“末将认为,梅花夫人可以领兵!”一个洪亮的声音出列,我看过去,是个半百的老将军,威风凛凛,体态魁梧。皇上似乎平静下来,坐回了宝座,扬眉道:“吴将军何以为?”“末将弛聘沙声半生,也曾研读过兵法,夫人所言甚为精妙,为作战的精华!臣以为,夫人可去!”皇上皱眉道:“言论再精僻也是纸上谈兵!”我急忙道:“皇上当然可以调派一名将军与臣妾同行!”皇上沉默半天,“你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子而已,如今承相大人卧病不在,过后再议吧!”过后再议,陆琼如何能等,“皇上!”我大声道:“臣妾以人头担保,只打胜杖!”“皇上,草民愿为担保!”波愁缓缓的推开殿门,轻轻的走进来,不紧不慢的跪下:“草民是凉魂殿主凤波愁,愿为梅花夫人做保,一同赶往边城,为国民驱逐楚兵!”“啊?凉魂殿!”“凤波愁!”一时间众大臣惊疑不定,喧哗起来,波愁拉住我的手轻轻握着,我稍稍平静下来,期待的望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