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晏世孽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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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连着夹几颗放在她碗里,自己也塞进嘴里,嗯味道其实不错,就是生了点。她见我吃的挺开心,我又亲自夹给她,只好全吃了。
“唉哟。”她低叫一声,眉头皱起,脸有些苍白,我慌忙拉起她的手:“妹妹这是怎么了?”她俏脸有些扭曲,捂着肚子,“肚子痛……”我慌忙大声嚷道:“快传御医!传最好的御医来!”叫完这两声,忽然肚子也跟着痛起来,松开她的手,捂着肚子,确实有恶心的感觉,想吐又吐不出什么,真难受,自作孽不可活啊!蜜桔和蜜桃扶着我,焦急的不住叫着娘娘。我强忍着腹痛,指了指正扶着木贵妃的二个奴婢,蜜桔伶俐的换了一个婢女过来,我拉下她的身子,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木贵妃身体不适,你快去绛梅居请皇上,就说贵妃腹痛难忍,就此一句就行了。”她点点头,一脸的焦急,飞快的跑了出去。御医来的挺快,而且小太监们挺会办事,一下请了二个来。二人飞快的给我们扎了几针,立刻不那么疼了。商量一下,异口同声的说:“是食物中毒。”看了看饭菜,一眼就看出芸豆不熟,指出原因。蜜桃慌忙跪下求饶。我大怒:“本宫赏识你的厨艺,才好意请木贵妃品尝,你如此粗心,竟然炒之不熟,木贵妃出了差错,你一百个脑袋也赔不起!”蜜桔也吓的慌了神:“娘……娘娘,姐姐只是疏于厨艺,所以火候掌握不精,请娘娘开恩。”木雅柔淡淡的说:“算了吧,姐姐,她也是无心之失,我也没什么事,吃了药就好,不要责罚她了。”我看向她,她脑色苍白,一脸的倦容,但是刚才那番话却看的出是出自真心的,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层,愧疚就更深了,对不起你了,我也不想的。“还不给木贵妃磕头!”蜜桃慌忙对着木贵妃猛磕几个头。我颤微微的站起来,刚才一阵疼痛,体力差了许多,蜜桔慌忙站起来扶我,我对着木雅柔愧疚的说:“本宫实在没脸呆下去了,妹妹好好休养,本宫明天再来看妹妹。”她强扯出一抹微笑,对我行礼,蜜桃也慌忙站起来,二人扶着我晃晃的走出来,迎面晏扬飞正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到我,急奔过来,焦急的上看下看,担忧的说:“哪里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背:“皇上放心,没事了。木贵妃的身体不大好,你今天就留下来陪她吧。”“不行!你身子不舒服,我带你回仪雅宫。”我暗暗扭了他的手背一下,趴到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不去陪木贵妃,我可就白费了一翻苦心了。快去,我一点事都没有,有事的是她!”他不信的上下又仔细的看我:“果真没事?”我咯咯直笑:“当然,去吧,明天我再跟你解释。”他有些不放心的看我,我又推又搡的把他赶走了,等他走远了,才捂着肚子,痛的叫了一声。蜜桃和蜜桔又过来扶住了我。我咬着牙说:“回宫去,御医的药应该也快送到了。”二人拉着我加快脚步回仪雅宫,果然有小太监送了药来,我三二口就喝下了肚,一股热气从胃部散开,舒服了好多。坐在长椅上歇了会,示意蜜桔将手饰盒端过来。我打开盒子,挑出一支玉钗和二锭金子。“蜜桃,刚才委屈你了。无故挨了我的责骂,你不怪我吧。”蜜桃摇头:“娘娘有吩附,奴婢当然听令,怎么会怪娘娘。而且娘娘根本不会伤害蜜桃,只是做个样子。”我点头,果然是晏扬飞的人,聪明谨慎。将玉钗和一锭金子放在她手中,又是将另一锭金子塞给蜜桔:“这是给你们补贴家用的。刚才的芸豆虽然委屈了木贵妃腹痛,可是也没有大碍,这会子应该服了药没事了。我所做的事情虽然不光明,可是全为了皇上,你们不要有怀疑,日后就会明白了。”二人乖乖的跪地谢恩:“是,奴婢是皇上和皇后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我疲惫的点点头,早早的休息了,心里惦记着木雅柔的身体,又想着自己对不起她,怎么也睡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还未起身就打发蜜桔去探望木贵妃,听说她已经没事了,才放下心了,合上眼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蜜桔和蜜桃二人都焦急的站在床边瞅着我,见我睁开眼都松口气笑了。蜜桔嘴快的说:“娘娘,已经未时了,皇上差人来了二趟,说是为华国太子接风,戌时初刻就会设宴,请娘娘准备。”我点点头,穿上外袍起床:“那怎么不叫醒我?”“回娘娘,皇上说娘娘身体不好,所以不让奴婢叫起。娘娘先用午膳吧,然后沐浴更衣梳妆。”我点头,简单的用了点饭菜,“木贵妃怎样了?”“回娘娘,奴婢午时又去过一次,木贵妃精神好多了,让奴婢回复娘娘,不要担心。”我点头:“昨天皇上不是说华国带了些绸缎来吗?你现在就去挑几匹漂亮的送去吧。”蜜桔点头,去办事了。蜜桃服侍我洗了澡,静静的擦拭头发。天气热些衣服就可以穿的少了,头发也干的快了。既然是款待华国太子,就应该穿的庄重些,我挑了那件明黄的宫装,蜜桃为我绾发,戴上凤钗,上了淡妆,全部整理好时,天已黑了。蜜桔也回来了,笑盈盈的说木贵妃很满意,说谢谢我,我心完全放下了,点点头,二人跟在我左右,动身前往正德大殿。
殿前非常热闹,已经张灯结彩,布置妥当了,晏扬飞的太监将我引在一顶纱轿中,说是皇上的安排,要我在纱轿中奏曲。我虽然不明白还是听话的坐上了轿子,轿子抬到龙椅左边就停下了。我抱着琵琶静静的坐在里面。明黄的纱帐轻轻飘浮,外面的热闹如同隔世。晏扬飞终于来了,和一个男子同行而来,后面跟着长长的侍丛。朦胧中看不清楚太子的模样。群臣俯身扣拜,晏扬飞心情大好,笑着让他们起身。他边站的应该是华国太子,身材高挑笔直,晏扬飞拉着他的手,送至右边座位上才回来,哈哈一笑说:“太子到访,朕非常开心,为表诚意,请皇后弹奏一曲,以尽地主之谊。”然后低声对我说:“皇后,劳烦你弹奏一曲吧。”我抱起琵琶,拨弄二个音符,调整好心情,流利的弹奏起盛唐乐坊,台下的乐官跟着我低声奏起,竟然配合的十分融洽。我想起以前晏扬飞作太子时,好像经常奏听此曲,看来这些乐倌都是他以前太子府中的。怪不得也不让我跟他们练习,就让我直接演奏,原来胸有成竹啊。这首曲子非常欢快,我越弹心情越好,感情渐渐投入,忽然悦耳的笛子响起来,我透过纱帐看到晏扬飞举起玉笛和声,想起那日晏楚善寿晏上,也是他笛声相和,心中升起暖意。嘴上勾起一抹笑意,这人,真是。
一曲奏完,众人寂静片刻,才都啪啪鼓起掌,叫好之声不绝。晏扬飞高兴的说:“皇后,出来见见我们的贵宾。”我放下琵琶,掀开纱帐走出来,站在晏扬飞面前对着太子的方位盈盈一福:“太子远道而来辛苦了。”片刻不听他回答,我抬起头看过去,一双深情的眼睛讶然的盯着我,不信,不甘,心痛全都写在他的脸上,怎么会是他,凤波愁!为什么会是他!我的心仿若被刀子划开一般,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身子立时站不稳,晏扬飞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拉在他旁边坐下,笑道:“来,我们敬太子一杯!”我的心砰砰直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流尽了,鼓起莫大的勇气看过去,他端着酒杯,虽然强自镇定,可是杯中的酒不断的洒出来。我绝望的闭上眼睛,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晏扬飞明明知道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不仅如此,还故意与我笛声相和,他是要做给波愁看吗?要凤波愁知道我是他晏扬飞的皇后,是他的女人,过去的纠缠永不可能了……
心又恨又痛,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肉里,一个大掌将我的手包住,我不着痕迹的避开:“皇上,臣妾头痛,先回去了。”宴扬飞不说话,我低着头不看他,好久才听他低沉的声音:“好你回去吧。”听到他这句话我慌忙起身,甚至也看波愁一眼的勇气也没有,蜜桔蜜桃扶住我,我似乎在躲避什么,仓惶的离开了。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些日子他去哪里了,怎么会突然以华国太子的身份出现,为什么会这样。晏扬飞怎么可以这样戏弄我,他故意让我难堪,故意什么也不说,让我自己面对这个残酷的场面。现在我身心疲惫,心痛欲死,他难道就开心吗?
“皇后请留步。”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我,我停下来,转身看过去,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快乐走过来,看装束似乎是华国人,走到我面前一米处,对我俯身行礼:“小人是华国太子的随身御医,此次随太子来晏国,实是受华国皇帝之托,有事相求梅皇后。”说完看了看蜜桃和蜜桔一眼,我点点头,示意她们退下,二人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依依不舍的走出二十步外远远的看着我。“现在可以说了。”他点点头:“恕小人斗胆,皇后可是闺名梅绮璇?”我点头,“嗯如此,便是了,皇后额上所戴是天月吧。”我一惊,下意识的抚上天月,警戒的看着他。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给我:“这是敝国皇帝的亲笔书信。”我打开,借着灯笼的光芒下看了一眼,龙飞凤舞的看不懂,将信合上,焦急的说:“有什么事你说吧。”他犹豫片刻,似乎在寻找说词,缓缓的说:“其实皇后故友凤波愁是我华国太子,我们华国自古便有祖训,凡是太子必须要在江湖中历练二十年方可回宫继位,这样做是为了让太子了解民间疾苦,知道民之所求,才可以造福百姓。凉魂殿虽然名为杀手组织,其实是华国朝庭的秘密机构,所以太子的一举一动,朝庭都有了若执掌。太子为了救姑娘将天月相赠伤了元气,后来身陷浮日园诱发寒毒发作,敝国皇帝无法才提前将太子带回宫医治。集齐所有名医方士以及功力高深的侠士才将太子寒毒逼至一处,但太子对皇后情根深种,情之为物最是伤人,所以太子身体无法好转,寒毒无法逼出。实话说,太子所剩时日有限。”“什么?波愁有生命危险!”我焦急的大喊出声,心更痛了,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怎么会,你不是说压抑住寒毒了吗?为什么救不了他。”
“要救太子唯有一法,就是绝情绝爱。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有些严肃的看着我:“所以要求皇后相助了。”
我睁着眼睛看他,心中不详的感觉越来越深,颤抖着说:“只要波愁能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行。”他点点头,忽然抬手拉过我的手腕,二指搭上脉博,冷冷的说:“在下观察皇后面色,似乎也是油尽灯枯,毒入骨髓了。皇后脉搏已经极为虚弱,如果在下估计不错,应该是过不了今年仲秋。”
“什么!”我猛的拉回手,不相信的看着他,他毫无感情的说:“皇后的身体自己应该最清楚,近来是不是常感无力,倦怠,四肢时有疼痛之感。”我暗自想了想,这些症状确实都有,心里有些害怕,点了点头。“皇后虽然命不长久,可是太子殿下如果医治好,尚可延寿数十载。皇后对太子深情一片,在下恳求皇后,可否成全太子,让太子好好的活下去?”他说着竟然跪下来,我整个人呆呆的,看着他,木然的说:“好,只要能救波愁怎样都好。只是我有旧仇未报,心愿不了死不瞑目,你可否为我续命?”
他沉吟不语,我只是毫无焦距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