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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休夫记:皇商相公-第203部分

小说: 休夫记:皇商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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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自己那点私心私利根本没法在她眼底下遁形一样。

“是谁?谁在那里?”

屋内,原本在发呆的江暮烟,就在这个瞬间,已经准确的把头瞥向了他所站着的窗口的方向了。

裴弦的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就像这样,他明明只是无声地站在这里,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她却已经敏感的察觉到这里有人了,这般犀利的江暮烟,如何能让他不觉得她特别呢?

他没有回答。

但是她却已经不用他回答了,因为她已经冷笑的道,“是裴弦吧,怎么,做了这么多天的缩头乌龟,现在却终于肯冒出头来了?”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事隔这么多天才来!是被我的羽钦逼的走投无路了?还是最后终于发现,不管你怎么努力,裴家也不可能落入你的掌心?”

“江暮烟,牙尖嘴利是不能当饭吃的!”

裴弦这么多天一直在焦虑和忍耐中压抑着的脾气,此刻终于就如同野草被大火点燃般的,瞬间就汹汹燃烧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这么做固然是为了得到裴家没错,但是一直把她留在这里,没有第一时间用她去威胁裴羽钦,为的还不是给她治眼睛和想要把她也留下吗?

她倒好,什么也不用做的人,倒是有精神头讽刺他!凭什么,就凭他真的拿她没办法,不舍得杀她不成?

用力的打开铁门上的锁,裴弦挟着满腹的怒火冲了进去。

江暮烟却静静地仰高了头,冲着门口他冲来的方向冷冷地笑了,“我本来只是猜测,裴弦,你若真的一辈子不露出你本来的声音,我虽然心中确定是你,但是没有证据,我的眼睛又看不到,终究是不能指认你的。”

“可是,你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也终于确认了!”

江暮烟这几句话说的又急声音也不高,但是下一秒,她却陡然拔高了声音,冲着裴弦的尖利的喊道,“裴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羽钦和裴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要做出这样-禽-兽-都不如的事情来?”

这声尖利的叱责,把裴弦几乎冲到她面前的步伐,瞬间的喝止了。

似乎裴弦也没料到江暮烟的反应会这般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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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6】意图强来【2】

然后怔愣了一下后,才意识过来,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不该被江暮烟所主导。

顿时又上前来,“江暮烟,你懂什么?你以为裴家和裴羽钦就对得起我吗?”

“我不懂?我再不懂,也知道不会吃里扒外,背叛祖宗,绑架婶子,威胁自己的亲叔叔;我再不懂也不会卑颜屈膝,口腹蜜剑,虚伪无耻的做这等会遭人唾弃的事情,亏你还号称是个读书人,我呸!”

“读了十七八年圣贤书,就读成你这样?那我最好天下老百姓都目不识丁的好些,起码还能少上一些你这种欺师灭祖的东西!”

“江暮烟,你住嘴!”

裴弦顿时就一把扣住了江暮烟的手,凶神恶煞的吼道,“你懂什么,这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本来就该是,裴风整天只知道舞刀弄剑,裴夜袭更是无能,裴虞也是个不长进的东西,只有我,只有我能把裴家给发扬光大,你懂不懂?”

“什么叫本来就该是你的?笑话!我只知道如今的裴家是羽钦辛苦二十多年才打下的基业,怎么就成了本该是你的?”

“再有,就算裴风、裴夜袭都是无能之辈,你裴弦就是个英才不成?你既然想要继承裴家,想要有所作为,你怎么不好好的努力,以求好的表现让羽钦立你做继承人?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你以为绑架了我,威胁羽钦让出裴家给你,你就是有能耐了是不是?你就是英才了?哼,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叫我看,小人永远都是小人,就不要给自己的脸上硬要涂抹上君子的漆了!”

“江——暮——烟——你,你——”

“我怎么样,我叫什么名字,用不着你喊,你也不配叫我的名字,你以为你嗓门大,就代表你有理了?”

“裴弦,我真为你感动可耻和可悲,你母亲云氏,虽然是个妾室,却也好歹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没想到生出你这么一个东西,难怪林琼花要看不起你,我如今才算是知道了缘故!”

“江暮烟,你思忖定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裴弦此刻已经完全被江暮烟的话给激怒的理智全无了。

他的手用力的几乎要把江暮烟的手腕骨给捏断一般了,痛的江暮烟额头的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了。

但是rou体上的痛,却没办法让她妥协,她的嘴角的冷笑更厉害了起来。

“你杀不杀我,你以为我怕?我竟然敢对你说这样的话,敢叫破你的身份,就是已经做好了要被你杀人灭口的准备的,只是你想要裴家,那是做梦!”

“怎么样,要是我料的不错,现在你很头疼吧,你发现,这裴家就算羽钦愿意给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你能吃得下来的吧,何况时间给予你的不多了,也许你根本就没希望得到裴家了,我说的对不对?”

“哼,裴弦,你是在是太嫩了,你也太沉不住气,你可知道,就算你不争,羽钦和我也早就打算了,顶多再辛苦五年,等把你们这下一代的人培养出来,我们就去云游四海,再不理会这裴家的事务了,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要教你们算术之道?可惜——”

江暮烟一边说,一边啧啧的摇头冷笑。

裴弦的神色遽变,握着江暮烟手腕的手也不由握的更紧。

“你胡说——”

“哼,我胡说?事到如今,我有这个必要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事到如今,你都剖不及待的做出这样的事情了,那这裴家原本该是交付于你的,如今你也没有指望了。裴弦,你说这算不算是算天算地最后反而算到了你自己?”

“你胡说!江暮烟,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上你的当了?裴羽钦会有这么好的心?而你,有着这么大野心的你,又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度量,容许裴羽钦放权给别人?你如今也是个怀了孕的人,你难道不会为你肚子里的种做考虑吗?”

“我差点被你骗过去了,江暮烟,你就少动脑筋了,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放弃从裴羽钦手上把裴家,把原本就该属于我的裴家给抢回来的,还有你,你想我杀你?哼,我偏不杀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倒要看看,当你失-身-给了我之后,裴羽钦以后还会不会要你!”

裴弦一边越加阴鸷的冷笑,一边目光充满了yu望的巡视了一下江暮烟的全身上下。

江暮烟倏地觉得脊背有些发冷,虽然看不到裴弦的动作,却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淫-邪-和不善。

顿时往后缩了缩身子,“裴弦,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裴弦就用力的把江暮烟压-向-了床铺。

江暮烟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当即就不顾手腕的剧痛,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双脚也开始用力的乱踢乱蹬。

只听‘啪’一声,那一只没有被控制住的手,就这么乱挥乱舞的一巴掌煽到了裴弦的脸上。

顿时恼羞成怒地裴弦,当即就还了江暮烟一个大巴掌,差点没把她给煽的晕过去,血也顿时就从唇角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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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7】心若伤了

“江暮烟,少作那贞-节-烈-妇的样子,哼,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言罢,他也没有点她的穴,反而是飞快的把江暮烟的双肩肩骨给卸脱臼了,似乎就是要她一边痛着,一边又没法反抗的,感觉她自己被-占-有。

江暮烟真是又愤又恼,耳听‘哧啦——’一声,身上的衣裙,被暴-力-的撕-破的时候,她便挣扎的更厉害了。

“裴弦,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骂吧,你骂的越厉害,我越高兴,希望你马上在我身-下的时候,也能叫的这么大声!”

裴弦的脸上也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和警觉可言了,他大半个身体都坐在江暮烟的腿-上,压制助她的-腿-的乱蹬。

一只手则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则粗-暴-的揉-捏-着江暮烟已经半露到了肚兜之外的雪-白-高-耸。

这令他激-动-兴-奋的都快要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了。

“江暮烟,你也别觉得你很吃亏,我肯将就你这么一个被裴羽钦碰过了的破-鞋,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你也别以为裴羽钦就真的那么的忘不了你,喜欢你?”

“实话跟你说,他现在在院子里就藏了一个神秘的女人,每天都会去那里待一个时辰,你以为一个男人每天去一个女人的地方待上一个时辰,是去做什么呢?讨论诗词歌赋吗?”

“裴弦,你不要挑破离间,你以为裴羽钦是你吗?”

江暮烟几乎要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才能咽下心中在乍然听到这些话后的痛楚感。

她是相信裴羽钦的,相信他对她的情和爱,并不是肤浅的三五日分离就能够破坏的。

可是她再怎么信任,她也是个女人。

是女人就不可能在听到自己的男人每天出入另外一个女人的屋子,而无动于衷。

“哈哈——江暮烟,你真可悲!你在自欺欺人吗?哈哈,若是我再告诉你,这个女人就是那三个所谓的山南客商偷偷给裴羽钦送来的,你还会觉得我是在信口雌黄吗?”

“反正你都快是我的人了,你再不情愿你也改变不了你不可能再回到裴羽钦身边去,我何必要编撰这样的故事来骗你?还挑拨离间,我根本不需要挑拨离间!”

三个山南客商送去的女人?

江暮烟的心中更是一阵发苦,她可没忘记,当日她和裴羽钦为什么会发生争执,为什么会冷战的原因,为的就是那三个山南客商的由来。

裴羽钦当日未说,她后来知道是因为那三个山南客商在不断的打击他们裴家的产业。

如今看来,真相显然远不止如此,羽钦显然还有别的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是什么?

难道就是他们这次给羽钦送去的所谓的女人吗?

是啊,裴弦如果冒充的是绑匪,图谋的裴家的产业的话,那三个山南客商的目的显然也该是相同的。

在同样的目的下,两方又都势在必得的话,自然就需要竞争了。

裴弦的王牌是自己,那些山南客商的王牌显然就是那个女人了。

江暮烟的心顿时就凉了一大半。

这么多日子里,她从最初的恐惧和害怕,到后来的沉着冷静,为的不是别的,就是她对羽钦的爱的信心。

可如今,裴弦的这番话,让她对此不敢再抱有十足的信心了。

虽然分开的日子也许只是短短的十几天,但是她为什么现在觉得仿佛他们分开了十几年?

为什么她突然间对裴弦口中的那个羽钦,感觉那么的陌生,似乎他说的根本不是裴羽钦一样。

她的羽钦不该,也是不可能在她失踪的日子里,重新养一个女人在家里的,不可能的!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角边淌下了两行泪水。

对正在用力地扯-掉-她的裙子和-亵-裤-的裴弦的动作,她也像是完全不感知了一般。

不就是强-暴-吗?

心是最重要的地方都觉得受伤了,肉-体-去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她终究不是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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