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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以爱易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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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台渐渐地在唇角勾出了一个笑容:“荣荣,这就不止二百万了。”
他和他明码实价交易,谢锦台又不是没和男人来过,他唯一的底限就是不被人上而已。对方再丑再恶心,钱给得够,便有什麽关系呢?
“三百万。”燕荣石突然抱住谢锦台的头,在他额头上一吻,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到声音说道:“他喜欢SM,但我已经告诉过他,你不做下面的生意,也警告了他不准他把你弄得太厉害,否则我会找他算账的。你放心。”
果真如此。
这两位老总、董事长的,他们早就交流过,有关於他谢锦台。那还假惺惺地问他的意见干嘛呢?
但是一百万玩一场SM,划得来啊。
於是谢锦台缓缓地笑了:“成交。但我明天就不回你那里了,我回我家,以及别让我跟踪我,我不是烟叔。”
“我答应你。”燕荣石立刻答道。
看来他付出的这一百万,远远没有谢锦台为他收回来的那麽多。
谢锦台不禁想,这回燕荣石会借著和刘总的生意捞上多少呢?他会再在哪个地方修一栋那样的城堡,最後将他又爱又恨的那个男人囚禁高塔吗?
饭局完了,谢锦台跟著刘总走了。这麽久以来都是他看著燕荣石离开的背影,终於有一天,轮到燕荣石看著他离开。
他出了门,走得洒脱逍遥,留给燕荣石的,是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逍遥自若。
他只是要让燕荣石知道,他和他不过是生意一场,他不会像烟叔一样任他折腾摆布。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谢锦台自己选择的。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刻意调得不清不楚的光线看起来是增加情趣用的。
谢锦台走进去就直接脱了衣服,刘总对他的自觉简直要大加赏识。
而後,谢锦台就穿上了刘总给他准备的道具服。说是衣服,不过是一件非常紧的皮马甲,由三根二指粗细的皮料拼成,前面的两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
然後是一条只能包裹住性器的皮内裤,下方直接陷入股缝,从後面看屁股上什麽都没穿。
“刘总喜欢怎麽玩?”谢锦台歪著嘴邪邪地笑了笑:“捆绑?蜡烛?皮鞭?还是什麽新玩意儿?”
刘总听到谢锦台的问话,加上对方看起来和刚才在饭局上截然不同的一种凌冽霸气的气势,简直恨不得离开跪倒在谢锦台的脚底下给他舔脚趾。
“先把衣服脱了吧。”谢锦台说著,便主动地帮刘总把衣服拔得一干二净。
幸好这个中年男人的肚子还不算肥得让人觉得恶心,也还没有秃顶,谢锦台才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没有拿起手边的鞭子抽他两鞭子。
“谢助理真是善解人意,善解人意嘿嘿。”刘总喜不自胜。
“那是自然,不然我们燕董怎麽会选中我伺候您呢,”谢锦台一边说著,一边把口水都要淌下来的刘总推倒在床上:“刘总喜欢主动呢,还是被动呢?”
在这样问的时候,谢锦台已经操起了鞭子,将它捏在手上,一眨不眨地盯著对方。
“我一般都比较主动,不过今晚可以试试看……嘿嘿嘿。”
“那好。”谢锦台一笑,突然一鞭子抽上了对方的腿中央,对方立刻“嗷”地一叫。
“嗯?”谢锦台蹙著眉头,关心地问:“对不起,是不是抽重了?我轻一点。”
那刘总本来要发火,听他这麽问,看著年轻人英俊的脸庞,不禁又软了下来:“有点重,稍微轻一点点……”
“好,那我轻轻地……”说著,又一鞭子扬上了刘总赤裸裸的胸膛。“这样呢?”
“太轻了……”
“哦。”谢锦台邪魅地一笑,便又是一鞭子下去:“其实重一点感觉更好,想必刘总也该知道的吧。”
刘总色眯眯地盯著谢锦台腿间的那一团,恍然地回答道:“以前都是我抽别人,第一次被人这样。”
“那你舒服吗?嗯?”谢锦台又是一鞭子下去,这一鞭子和第一次力道差不多,抽得床上的人又是一叫。
“哈,刘总果然是有潜力,这里已经站起来了哦。”谢锦台用鞭子的头戳了戳刘总已经直立起来的那根,不禁笑起来:“很好,接下来我们玩什麽?”
但这时候,原来躺在床上的刘总却翻身坐了起来,他盯著拿著鞭子耀武扬威的谢锦台,突然说道:“我还是不习惯这样,小谢助理,还是你躺下去,我来伺候你吧。”
谢锦台的心顿时微微一沈,但他知道,这时候他已不得後退。
谢锦台扔了鞭子,跨上床,在被刘总拿著绳子捆绑之前,他最後说道:“规矩想必刘总也知道吧,不能动我後面,其他随意。”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非进去不可嘿嘿嘿,我好的就是那口而已……”
杜淳接到谢锦台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畅游在不知什麽的美梦之中。
手机的连续震动最後终於震醒了他,他睡眼朦胧地把它从枕头下摸出来,往屏幕上面一看,看到名字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接了起来。
“我在你家门口。”
电话里的人说。
杜淳丢下电话,赤著脚穿过卧室、客厅和外面的过道,在五月的熏风里打开了房门。
“你……”
看著对方几乎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杜淳就要伸出手去扶,但被谢锦台轻轻地挡开。
“让我睡一觉,杜淳,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天塌下来也别管我。”
说著,谢锦台已经不管主人的反应,径直往里走了进去。
他已经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是为什麽、又是怎麽熬到到杜淳这里的,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记忆链断缺。
此刻谢锦台只是累得要命,附加全身的兴奋和疼痛,让他不知道是想死还是想干什麽。
姓刘的变态,这一晚换了不知道多少花样折腾他,他甚至射了好几次,後来还被缠住了下身,射都射不出来。
杜淳紧紧地跟在谢锦台後面,他明显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头,但谢锦台一字不说埋头往客房走去,杜淳张了张口,还是没有问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要说,他相信谢锦台自己就会对他说,如果对方不想说,他若问他,未必不可能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谢锦台连灯都没开,径直倒进了床上。
杜淳在旁边看著他,仿佛他要睡著了,才静静地退後,准备退出去。
“别走。”
谁知道,黑暗里却传来谢锦台的声音。
如哀求一样,听起来是那麽脆弱不堪,仿佛随便的一击,他就会被残忍地击破。一瞬间杜淳的心仿佛被这样的脆弱包裹了,他的心轻轻地一痛。
杜淳朝床走去,他坐在床沿,轻声地说道:“你睡吧,我不会走。”
他把被子给谢锦台盖好,谢锦台往里边缩了缩,杜淳就在黑暗里安静地坐著靠在床头。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摸索著,最终握住了杜淳的左手:“妈。”
那一刻杜淳没有笑,他只是回握了谢锦台的手,将自己手心里的力量和温暖传达给对方。他的心里充满了浓重的悲伤。
不知为何。
也许是为谢锦台,也许是为他自己。
他们都一样,失去了别人拥有的太多太多东西,只有他深深地明白著,只能依靠自己而活著的那些强装。
这个做著牛郎工作的总是笑嘻嘻的男人,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麽坚强。
杜淳就靠坐在床头慢慢睡著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滑下来睡到了床上。
而他的手和谢锦台的手在这一夜过後竟然还呈牵著的状态。
在天光大亮的时候,杜淳才觉得,当了别人一晚妈的心情真是微妙,特别是对方还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
谢锦台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杜淳的手指间,把他牢牢地捏著不放。
杜淳想,这个人小时候恐怕就喜欢牵著别人的手睡觉吧,或者,是因为被抛弃过後,才更想抓住一些什麽,让自己能有坚强地站立的支撑。
一时间杜淳觉得谢锦台可怜起来,比起自己,对方的外表看起来是那麽光鲜滋润,实际生活却恐怕根本算不上好。
为了不惊动谢锦台,杜淳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对方侧身睡著,全身缩在被窝里,脸对著杜淳。此刻额前那几根小卷毛让他看起来就像绵羊一样。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有这麽好的皮肤,虽然杜淳知道谢锦台肯定做足了保养,但还是觉得有些新奇。
他就这样看著谢锦台孩子一样的睡脸,轻轻地在晨光中对著睡梦中的人微笑。
这样两个人一起共眠,同时在清晨醒来,看著对方的温柔一瞬,谢锦台此生此世都在苦苦追寻著。只是这一刹那,他终究在梦中错过。

  (19 )以爱易爱 27

  27。
  谢锦台终於醒了,这一觉他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
  当他醒来的时候,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杜淳家里。
  “他妈的,发生了什麽事?”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刘总那个变态的笑容里,再後来的事,他就再也记不起了。
  他觉得右手里捏著什麽东西,触感怪怪的,於是又捏了两把,猛然把它从被子里提了出来。
  “卧槽。这是谁的熊啊!”
  他都这麽大了怎麽可能玩玩具熊,而且这东西……是在杜淳家的床上……
  还好,谢锦台松了一口气,他才没那麽变态大半夜去买一只玩具熊呢。
  那就是杜二缺的熊了,杜二缺的喜好还真是少女。
  没有去深究自己为什麽会在杜淳家里,谢锦台从床上爬起来,好了才没多久的身体这会儿又痛著。幸亏没伤到筋骨,但腿间那玩意儿让他每走一步都磨得不舒服,提醒著他头一晚真的是糟糕透顶。
  谢锦台揉著眼睛走出去,看到杜淳正在晾衣服。
  “嗯?你今天没上班?”
  “是啊。”
  穿著干净的T恤的人回答。他没告诉谢锦台自己是为了他才换了班,反正也正好好几天没打扫家里,趁著这一天他统统清理了一遍。
  “饿了吗?都过了中午了。”杜淳抖抖手里的衣服,把它挂在衣架上,送到晾衣杆上,看起来可真是贤惠至极。
  谢锦台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老实地点点头:“应该是早就饿了吧。”
  “那你去厨房把菜端出来,我晾好衣服就来。”
  谢锦台“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发现好几道被放在锅里闷著的菜,看起来杜淳也还没吃饭,在等著他起来一起。
  真是个二缺,要是他一觉睡到晚上呢,那就让对方饿死算了。
  於是当两人坐下来开始吃饭的时候,谢锦台一边吃,一边盯著杜淳,突然冷不丁地叫了他一声:“二缺。”
  杜淳一听,分明就是在说自己,於是怒道:“什麽?!我揍你哦!”
  连捏著筷子的拳头都举了起来。
  於是谢锦台大笑一声,而後突然停住,叫道:“救命啊杜二缺杀人了。”
  “杀你大爷!”这下杜淳可不给他客气了,扔下筷子就往对面扑过去:“我今天就揍死你。”
  谢锦台也扔了筷子,绕著客厅的沙发、茶几、柜子就跑。一边躲闪一边还敢挑衅:“你不是二缺谁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小孩子一样追打著,最後,杜淳终於还是把谢锦台逼到了沙发上。
  谢锦台躺在沙发上,听到头顶上挽著袖子的人问道:“错了没?”
  “错了。”谢锦台咧嘴一笑,紧接著说道:“你不是杜二缺,你是杜大二缺,你们家杜二缺还没回来。”
  “臭小子。”杜淳跪在沙发上,他的拳头高高举起,看样子就要落下,但身下的人却睁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也不准备躲闪或者还手。
  杜淳的拳头停在谢锦台的头顶上方几寸,问道:“你干嘛不还手。”
  “因为你不会真打啊。”当谢锦台回答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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