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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第14部分

小说: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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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烦躁的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那些声音,他只想要照自己的想法,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终於,吴笙期盼著的一刻到了,任佐昊把吴笙的裤链拉了下来,顺便解开了皮带,整件裤子就这样子掉到地上,吴笙身上仅存的,就是那间薄薄的底裤。

  「任佐昊……我冷……」

  冷刮刮过吴笙的每一寸肌肤,冰凉的感觉让他觉得全身都在颤抖。

  任佐昊凑近吴笙的耳朵,声音低沉的说著:「老师,我会让你热起来的……你就等著吧。」 


後记:

差点忘记要发稿。。。(扶额
於是又改名了啦啦啦~这次对不再改了!(噗浪上决定的
於是要热起来了。。。大概吧。
在过个十几章完结吧。。。要是有灵感的话啦(擦汗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三)秘密

  「阿、等等……」感觉到脖子上的热气,吴笙颤抖了下。

  想起那一晚的经历,虽然自己是怎麽被做的不知道,可使醒来之後的痛感跟麻痹感还是历历在目,突然有一股惧怕感弥漫全身。

  吴笙在发抖。

  任佐昊察觉的到,他抖的非常厉害,在惧怕著什麽。

  「老师?」

  听到任佐昊的呼唤,吴笙抬起头来泛著泪:「对不起……我……我还是……」

  任佐昊这才慌张了起来,他完全不懂的安慰哭的人,更完全不懂得怎麽缓和气氛,「没、没事啦老师!这种事不急!真的、真的不急!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看著任佐昊慌张的样子,吴笙心里不免有点觉得好笑。

  这小子,真是不会安慰人。

  搞笑的话到可以去电视上开节目了。

  吴笙在心理庆幸著幸好刚才没有真的做下去,不然要怎麽回去要怎麽解释就难了,总不可能把弄脏的衣服一样穿在身上吧。

  「老师你不要紧吧?手的关节都泛白了。」任佐昊问著。

  「阿阿,不要紧,只是刚才有点激动握拳头握的有点用力霸了。」吴笙挥了挥手表示没事,这种情况只要放松下就不会怎麽样了。

  「那……现在呢?」

  「等我穿好衣服之後去买水还有解酒药吧。」

  「哦,好。」 


  离一群人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一小时半以後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任佐昊『咚』的一声就躺在床上,凌乱的黑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大字型的躺法让人有点看了觉得不雅观。

  不过任佐昊才没心思去想雅不雅观呢。

  今天没有跟老师做到,心情就有点忧郁了……下次要找个机会好好去做完全套!

  「话说……明天那个有SM倾向的就要出国了,淳你有打算要翘课去送机吗?」任佐昊看著在一旁读书的尹吕淳,问。

  尹吕淳阖上了书:「我打算明天跟老师他们请上午的价来补眠,」打了个哈欠,他擦掉眼旁的泪水,「佐昊你明天要翘课吗?」

  「是打算要翘啦。」

  任佐昊一副无关己事的态度,尹吕淳转过身来,捧起任佐昊的脸,不发一语。

  「淳你要干麻?要吻我吗?」

  尹吕淳摇了摇头,「老爷有说过,要我看好你,不能让你有不良行为。不然我们回家的话你会被逼婚,我会被调到其他地方去服务他人的。」

  「啊?」任佐昊激动的跳起来,头撞到床板,又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你要调去哪里?老爸怎麽没有跟我说?」

  尹吕淳回到座位前,戴上眼镜,继续看起书来:「老爷是在我们临走前跟我说的。」

  『所以你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任佐昊曾经怀疑过,自己跟任佐冥真的是父子吗?毕竟任佐冥几乎没给他一点点的父爱,在自己身边的一直都是尹吕淳还有家里的一些女仆。

  他甚至觉得在酒吧的那些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例如卿安犽,就很像他的……哥哥或者弟弟。

  不过看在玩过很多女人这点,好吧,确认是父子了。

  「唉……那个死老头,什麽事情都自己决定不跟我商量,他算什麽嘛,不就一个老男人。」忍不住扁扁嘴,嘟囔了一下。

  尹吕淳笑了笑,没有说什麽。

  「我睡了,晚安。」翻身,用棉被盖住头,就这样子沉沉的睡去。

  在梦中,他似乎听到了「晚安」两个字,并且,看到了任佐冥摸著他的头的景象。 


  『哔──』吹哨声起,体育课的篮球赛就这麽落幕。

  擦掉了额上的汗,任佐昊满意的看了看比数,他们这一队因为自己明显的分数跟另一队落差极大。

  走到树荫底下,沿著树干滑下去,直到屁股碰到了泥土,任佐昊也不管衣服会不会脏,反正宿舍内都有洗衣机,又不用用手洗。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体育课还没下课,但是要找个时间溜出去……

  刚才逞强去灌篮的时候,落地定点没抓好脚稍微去拐到了,不赶快找东西冰敷就糟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去保健室……

  突然,眼前没了光线,任佐昊抬头,看到的是尹吕淳递来的冰水以及他担心的表情,「没事吧?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哦,要一起打吗?」

  「阿……不了,我想休息。」苦笑。

  听到一旁队友的呼喊,尹吕淳先是对他们说了等一下就过去,然後看著任佐後一会:「是吗?身体不舒服要说哦。」

  任佐昊笑了一下,看著尹吕淳打球的样子叹了口气。

  脚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打球吗……
  「哦──?你竟然没有去打?真是稀奇了,你是班上体育课最活跃的呢。」拿著夹带登记表的版子,廖祺晏站在树边。

  「大叔,上课时间别抽菸啦。」

  「好好好、你说的是。」双手一摊,廖祺晏把烟拿到地上踩踏,接著放到第二个菸盒里。

  然後他问:「怎麽了?为什麽不去打球?」

  任佐昊没有回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脚,已经肿的不成脚样了,他连说都不想说,只得忍著痛。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翘课。

  「你阿,笨蛋吗!?」廖祺晏敲了敲任佐昊的脑袋,「脚受伤了就跟我说一下,我就让你去保健室了啊!」

  任佐昊扁了扁嘴,「我哪知道保健室在哪,我又没去过。」

  「唉……拿你没办法。」说完,他蹲了下来。

  「……干麻啊?」

  「背你阿,上来。」

  「啊?这种像小孩子的方法我才不要!」

  「管你小孩不小孩!在我眼中你们这一群都是孩子!」

  「可是、还有人耶!?」

  「你好烦阿。」

  廖齐晏站了起来,就当任佐昊以为他要放弃时,突然身体就浮了起来……不对,是被抱起来了。

  抱的姿势还是十分可笑十分少女的──公主抱。

  「……你这大叔浑蛋放我下来阿阿阿!!!!」 


要段考了(扶额  剩下两天(点手指
这篇的大叔写的很有爱!公主抱最萌!(打(滚去看书。。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二四)换药

  之後,任佐昊的每节早自习都会到保健室。

  这是一个不怎麽美好的早上。

  大雨滂沱,外头的天空看起来是一片灰蒙,乌云覆盖住了太阳,连一丝丝的阳光都没办法透出乌云,然後照向学院的任何一个角落。

  ──真是烦阿。

  任佐昊坐在洁白的床上,脚任由张以繁弄著药以及纱布。

  然後他突然想到,之前张以繁好像有说过,自己都没有去他的早自习课程,那这一个礼拜以来张以繁也没有去上所谓的早自习的课。

  ──没关系吗?

  「那个……张老师。」

  「叫我以繁就可以了,我都让同学冄竜麽叫我。」停下了换药的动作,张以繁抬头微笑著,问:「有什麽想问的问题吗?」

  「就是、那个……你帮我换药的这一星期内,似乎都没有去上早自习的课,没关系吗?」

  「阿阿,早自习的课阿。」张以繁继续笑著,然後手掌左右挥了挥,「那个没关系的,我已经请齐晏他们代班了哦。」

  「这样阿……」

  然後,两个人停止了对话。

  沉默。

  沉默沉默沉默。

  张以繁继续专注的换著药,任佐昊则是望著他的动作。

  细长的手指在纱布以及自己的脚之中游移著,疼痛啦、痛苦什麽的,全都不见了。

  像是,天使一样。

  「呐……佐昊。」以繁突然笑了笑,可是,不是平常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次的笑,有点勉强。任佐昊看的出来。

  「老师怎麽了?脸色有点难看耶……要不要去另外一张床休息一下?」任佐昊指了只旁边的那张床,问著。

  以繁愣了一下,然後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是想问你。」

  「要问些什麽?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回答的。」

  「恩。」以繁笑著点点头,然後一脸凝重的问道,「那个人……你的父亲,名字是不是任佐冥?」

  「欸?」

  不懂为什麽以繁会突然说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不过刚才他答应了以繁,会回答他知道的事情的。

  看著张以繁,任佐昊点了点头。

  一瞬间。

  就是那麽一瞬间,以繁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下,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

  可是,任佐昊没有发现。

  失神的时间太过於短暂,根本看不出有什麽异样。

  「阿……这样吗……是真的阿……」

  「?」

  在任佐昊产生疑问的时候,张以繁避开了受伤的脚掌,从小腿腹部开始向上舔著,不是对著病人那样的温柔──

  反而是有种带著情欲的舔只。

  突然觉得小腿痒痒麻麻的,任佐昊才看到张以繁正在舔著自己的腿。

  ──等等!这是怎麽回事!?

  任佐昊慌乱的抽出脚,然後红著脸激动的问著:「老、老师?这麽突然的,在做什麽!?」谁知道这一缩脚就扯到了伤口,任佐昊小小的「嘶……」了一声。

  尽管小声,还是被张以繁听到了。

  「扯到伤口了吗……痛吗……?」以繁歪著头,由下往上的望著任佐昊。

  真是他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扯到伤口,老师你不用担心。」

  「不行,你一定很痛……」以繁慢慢的,抬起了任佐昊的脚,然後再缓缓的放下来,放到跟自己的脸同高,「我来帮你做一些,可以让痛觉消失的事情吧。」

  「欸?啊?什麽?」任佐昊呆愣。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有什麽反应,该开心?还是该反抗?

  自己的脚才换药到一半,半途跑出去的话会被怀疑吧……

  以繁的舌尖缓慢的活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弱小的绵羊,亦或者是准备要吃掉他的大野狼。

  毫不犹豫的,点起了欲火。

  愈舔愈上面,以繁也顾不得什麽腿毛的恶心感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要把这件房事做完,而且不光是要,是一定要。

  任佐昊慌慌张张的朝窗外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什麽。

  为了要确定外面没人?那应该是要看门外吧?而且,为什麽要管有没有人?难道自己想要就这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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