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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故事之婆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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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B故事之婆娑
  作者:吻天奴

  第一章 出击

  文案:
  凌霄用刀抵在他颈间,面无表情地问:你有什麽心愿未了?
  季子祺大言不惭地说:我想当美国总统。
  不可能!
  我想看你脱光从阳台跳下去。
  去死!
  我要和你滚床单。
  这个……可以考虑……
  佛说,一人的痛苦便是众生痛苦,一人的罪孽便是众生的罪孽。
  但佛没有说,当痛苦和罪孽结合时,所产生的诱惑,不亚於伊甸园里的禁果,不逊色於溅上鲜血的罂粟花。
  那杀手和MB的结合呢?是堕入深渊,还是重见光明?
  其实,春种秋收,善恶报应,全在一番境遇。
  老天没有错待任何一个苍生,昨日的因,今日的果。
  人生看似无数巧合,实则有迹可寻。
  禅悟出这点道理,便明白人生百年,不过是自然界里的又一场轮回。
  如花开、花落,出生、死亡……
  ──题记
  第一章t正文
  夜,悄然降临。
  凌霄仰头,吐出一个烟圈,用鞋底捻灭地火星後,他弯腰捡起烟头,放入随身携带的透明胶袋中。此处离行动的现场太近,原则上,是不该留下任何痕迹。
  目标人物出现,凌霄悄悄地跟上去,黑色的风衣和长裤,使他轻易融入夜色中。
  看著目标进入时锺旅馆,半小时後,凌霄绕到旅馆的後方,从借助安放冷气机的铁架攀爬,神不知鬼不觉的跃到三楼平台,然後沿著墙壁到达某间客房的窗户外。
  从窗帘的缝隙中,能清楚观察到房间里的情况,但因为灯光幽暗,所以只能看见两具纠缠的肉体。凌霄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那两具身体都属於男性,他冷静得像潜伏在夜里的响尾蛇,等待适当的时候出击。
  此时,在房间里苟合的两人换了姿势,目标人物的脸终於出现在凌霄眼中。他迅速地拔出枪,拉开保险扣,整套动作眨眼间完成。
  目标人物正张开腿,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腰间,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身上的所有部位。平坦的胸膛,纤细的腰线,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甚至是挺立的男性器官,都一一呈现在视线中,构成色情淫靡至极的画面。
  目标人物用牙齿咬住下唇瓣,脸色潮红,微微闭起眼帘,小巧的鼻尖挂满晶亮的细汗。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比凌霄看过所有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更淫荡,凌乱的黑发随著他的扭动而飞扬。
  毕竟真人与相片差距太大,让凌霄有点意外,当他正准备痛下杀手时,目标人物突然睁开眼,目光无意中扫过窗户,与他的视线碰撞。
  凌霄莫名地心惊,即使明知对方不可能看到自己。他还是开了枪,迟缓数秒,那颗子弹竟打在另外一个男人後脑上。
  尔後,尖叫声响起,宣告任务失败。凌霄只能按照原定的路线撤离,眨眼间,便从旅馆平台跃回地面,消失於忙茫茫黑夜中。
  这还是他第一次失手,虽然他原本也打算杀掉那个男人灭口,但绝对没想到那是在目标人物没死之前。
  佛说:若人生百岁,不见生灭法,不如生一日,而能得见之。
  凌宵没读过几年书,数学也仅会加减乘除,他不懂何为艺术,也没兴趣参与任何娱乐,爱好除了抽烟外,便是翻看那本已经破旧的《禅语》。
  连佛都说如果人生百年,却不懂得生死之道,且不如活一日却已通晓其道。而在凌霄三十四年的人生中,生生死死已是家常便饭。
  还有什麽游戏,能比玩命更刺激。
  他身体机能虽然保持得不错,但已经超过适合当杀手的年龄。他十八岁便出道,但一直很低调,从不接难度太高,目标人物名气太大的任务。并非不爱钱,只怕有钱没命花。
  他像冷血动物般出奇地冷静,连情绪也甚少波动,可这次失手还是让他感到挫败。
  凌霄杀过很多人,职场白领,私营老板,专业人士,各种各样的人皆有,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失手於一个男妓
  其实凌霄并没有看不起对方,卖命并不比卖肉高尚多少,让他不甘的是,那个男妓留在他脑海的眼神,回想起来,多麽像是在挑衅。
  於是,凌霄决定,下次要一枪打爆他的头。
  刚阳的面孔泛起残酷的冷笑,凌霄点燃手中的相片,看著那张被他深深记住的脸,一点一点逐渐被火苗吞噬。
  然而,此时照片中的人丝毫没有擦觉到危机,正兴致勃勃地讲诉当晚的经历。
  “阿宝,当时我正要冲上云霄,结果被溅了一身的血,吓得我连阳光都萎缩了,也不知道以後会不会留下阴影。”
  名叫阿宝的少年乐了,搭上他肩膀说:“要不,哥现在和你去试试看?”
  “试就试!去我家还是开房?”季子祺色迷迷地问。
  “多谢惠顾,只要先给钱,去哪都无所谓。”阿宝伸出手来。
  “我还没问你要钱呢!”季子祺大喊。
  在旁的领班抬起眼,冷冷地道:“即使你们俩相互嫖也要给钱,不能坏了夜阁的规矩。”
  季子祺和阿宝面面相觑,顿时无语。
  夜阁的规矩很多,框框条条的,念完都要用不少时间。但所有在夜阁工作的人,无论职位大小,从保安到公关到经理,都必须把规矩一字不漏背下来。阿宝常开玩笑道,以後离开夜阁便去考公务员,肯定能谨守原则,按规章制度行事。
  凌晨时分,天刚蒙蒙亮。
  季子祺哼著歌,背著挎包走在行人道,路过一个乞丐面前,他倒回去,从口袋掏出几个硬币行善,又继续踏著轻快的步伐回家。
  途经蛋糕店门口时,他停驻脚步,在琳琅满目地橱窗观望半天,最後还是走进去,片刻,便捧著三角形的朱古力蛋糕出来。他仿佛饿极了,撕开包装就大口大口吞嚼,腮旁沾上白色的奶油。
  这时,迎面有骑著脚踏车经过的学生,一群人边骑车边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见到季子祺望向他们,便挥挥手打招呼。季子祺也很高兴地挥手,目送他们远去後,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凌霄冷眼看著一切,直到季子祺用钥匙打开旧楼的铁闸,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若不是亲眼见到季子祺从夜阁走出,很难以会联想到他的职业,那副懵懂乐天的模样,更像是背包赶往校园的学生。
  凌霄已经跟踪他整个礼拜,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原本季子祺每个礼拜六都会到时锺酒店私会上次被他误杀的男人,但现在除了到夜阁和回家并没有固定的去处。
  他不是没想过埋伏在路上下手,可惜风险太大,也不符合凌霄的行事风格,毕竟即使是清晨,也有可能会在撤退时被路人看到。
  当杀手多年,凌霄始终坚信,只有在绝对不会被第三者发现的情况下杀人,才是万无一失。他有很好的耐心,并且也享受这种犹如狩猎的行为,目前,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在跟踪季子祺的第十四天,凌霄发现异常现象。
  这天傍晚,季子祺打扮得非常花俏,身穿半透明的黑纱衬衫,浓妆豔抹,像女人般画上眼线,佩戴许多繁琐的首饰。他仍背著白色的条文挎包,与今天的装扮搭配显得格格不入,在凌霄的印象中,季子祺的服装款式五花八门,但挎包始终都只有这一个,并且外出时都会带上它。
  他没像往常那样到夜阁,而是坐上计程车,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郊区一间不起眼的酒吧。
  站在俗气的霓虹招牌面前,凌霄犹豫片刻,便推开画面涂鸦的门走进去,然後,他以为自己进入另一个世界。
  烟草混合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的音乐,配合天花板稀疏的灯光,昏暗得像不见天日的洞穴,只有朦胧的烟雾在缭绕。毋庸置疑地,这是个堕落至糜烂的地方,穿著暴露的女人,狂放烂醉的男人,东倒西歪的酒瓶,遍地凌乱的垃圾,令人作呕。
  凌霄厌恶地蹙起眉头,避开一个醉鬼的横冲直撞,隐匿在角落搜寻季子祺的身影。
  但想在这种环境中找人是不容易的,凌霄四处张望,终於确定目标并不在其中,正当他纳闷之时,发现酒吧里竟还有道暗门。
  当凌霄找到季子祺时,时间已经过去良久。
  拿到暗门背後,全是一间间的包厢,凌霄是在走廊尽头的公用洗手间发现他。当时季子祺跪在某个男人的跨下,虽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但前後晃动的脑袋,还有男人急促的喘气声,足够让凌霄知道他们龌龊行径。
  “龙哥,不要在这里……”季子祺用沙哑的声音说。
  “怎麽?现在变得矫情了?被人上还要挑地方。”
  面对气势汹汹的龙哥,季子祺露出讨好的笑容:“不敢,还不是怕被龙哥的手下看到,免不了一顿取笑。”
  “少说废话,转过去脱裤子!”
  季子祺为难的看著他:“龙哥,行行好,换个地方,一会保准把你伺候好。”
  猝不及防被扇了一个耳光,季子祺捂住脸,不敢再反抗,眼睛蒙上迷离水光,委屈含泪的模样,倒有点楚楚可怜的韵味。龙哥的呼吸加重,咄咄逼人的目光增添些许亢奋,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掴过去。
  “婊子!再罗嗦老子叫人进来干死你!”
  凌霄站在走廊转角的阴影处,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完,片刻,再没有听到龙哥的声音,而是季子祺的阵阵淫声浪语。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他掏出烟点燃,然後正大光明地走进厕所。
  龙哥和季子祺正打得火热,谁也没注意到洗手盆旁边多道人影,凌霄放轻脚步,像幽灵般无声无息的靠近。确定厕所里再无别人之後,凌霄拉开风衣拉链,握住别在腰後的瑞士刀,他屏住呼吸,等待下手的时机。
  只要先从後方割断龙哥的气管,凌霄有把握立即掐住季子祺的脖子,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解决两个人後,便趁著尸体被发现之前的时间离开现场。
  计划很完美,一切都很妥当,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老大,你在不在里面?”
  外面突然传来喊声,季子祺吓得差点从马桶盖摔下来,连忙挣扎,想要推开仍扣住他腰律动的龙哥。
  “别乱动!”龙哥揪住他的头发,吆喝道:“叫什麽叫!老子在打炮!”
  季子祺的头皮被扯得生痛,本能地扭动,想要摆脱现状。龙哥骂句粗话,更凶猛地进攻起来,肉体的碰撞声和哀号声回荡在厕所里。
  “老大,你爽完赶紧出来,洪帮的人来了!”
  听外面的人远去的脚步声,凌霄只犹豫三秒,便选择撤退,毕竟在随时都会有人进入的厕所里行动,变数太多。他今晚的收获,便是无意中看到龙哥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狰狞的脸,眉骨处有道刀疤,做爱的时候,那股狠劲仿佛要杀人。
  凌霄虽然离开乌烟瘴气的酒吧,但他没有走远,而是倚在灯柱上抽烟,难得季子祺的行为模式发生变化,他想看看接下来会如何。
  今晚的天空很暗,宛如黑色的帆布,遮住月亮和星光。
  凌晨酒吧打烊後,客人两两三三地走出来,霓虹灯也熄灭,狂放过後只剩死寂。
  季子祺是由一个凌霄没见过的人搀扶著,脸色异常的苍白,妆也已经花掉,两人站在路边交谈,过了很久,才终於拦到一辆计程车,然後他脚步虚浮地跨进车里。
  凌霄一直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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