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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mb故事之婆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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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怎麽在这里。”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金反问。
  他松开脚,以潇洒的姿态落地,不急不徐地朝他走去,深沈眼睛透出慑人的戾气。
  “你、你别过来!”不知为何,季子祺开始口齿不清,转身想逃,却被石头绊倒在地。
  “你很怕我吗?”金站在他面前问。
  “你想怎麽样?”季子祺後退些许,说:“你不是已经答应凌霄不再多事吗?”
  “那晚你偷听我们谈话?”
  “是的。”季子祺老老实实地承认,如果不是这样,他才不敢离开凌霄身边。
  “笨蛋,那是故意说给你听的。”金拔出枪来问:“准备好受死了吗?
  季子祺瞪大眼睛,害怕地叫:“你要是敢杀我,凌霄不会放过你的!”
  金一脚踩在印有疤痕的手背上,五官因为妒恨而扭曲,他咬牙切齿地说:“住嘴!老像苍蝇般粘住凌霄不放,真令人恶心。”
  “不要!别杀我!”季子祺哀求。
  是夜,晚风摇曳,树影婆娑。天际边洒过一阵美丽的流星雨,像是天空的眼泪。
  有人抱紧双膝坐在草地间,将脸埋进臂弯里。夜寒如水,逐渐侵透他的身心,落得身影单薄,悲悲凄凄。
  “你在做什麽?”凌霄站在他身後,蹙起眉头说:“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季子祺不著痕迹地拭去脸上的湿意,问:“凌霄,你想过将来吗?”
  “没想过。”
  “如果可以选择,你希望自己是什麽职业?”
  “不知道。”
  季子祺跟在他身後,穷追不舍地说:“试著想象一下吧。”
  凌霄停下脚,认真地问:“和尚算一种职业吗?”
  “哈哈哈,你不是吧……”
  季子祺按住胸口,笑得直不起腰来,凌霄恨恨地瞪他一下,转头飞快地推门进屋。
  某人笑够了,才微微收敛些,问:“凌霄,你真的想要出家?”
  “罗嗦!”
  “别这样。”季子祺靠近,搭住他的肩膀:“我母亲也信佛,并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这是季子祺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人,说完他便愣住了,母亲这个词,遥远得仿佛来自前生。
  “你的手怎麽了?”凌霄问。
  刚才外面太黑,直到进屋後才看清楚,季子祺的右手背面微微发红,并且浮肿。
  “没什麽。”季子祺笑笑说:“不小心被椅子砸到而已,过两天就没事了。”
  凌霄没再多问,说:“睡觉吧。”
  暗黄的灯泡熄灭,月光轻轻缓缓地从窗外洒进来。因为村长的帮忙,狭小屋子里放下三张木板床,季子祺睡在最靠近墙壁的床,凌霄则躺在他左边,而再过去那张床上则空无一人。
  “你今天有看见金吗?”凌霄的声音从漆黑中传来。
  季子祺心颤了一下,答:“没有。”
  凌霄听完翻个身,用後背对著他。
  屋子里很安静,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能听到屋外的昆虫在鸣叫。季子祺压住自己的右手,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慢慢地闭起眼,任思绪凌乱。
  “如果不想死就给我听著。”金将冰冷的枪口抵在他额头上,说:“今天晚上将凌霄的枪偷到手後拿给我,否则我会不计一切後果追杀你,看他可以保护你多久。”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只想让他乖乖的跟我走,没有武器,他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当时季子祺问:“你们都走了,那我怎麽办?”
  “谁管你。”金不耐烦地说:“你只要选择现在死或是以後自力更生。”
  瀑布选择了悬崖;它便跌宕成了一首奔腾的歌; 种子选择了泥土;它才成就了一片蓬勃的绿。而他季子祺要选择什麽,方能度过这段坎坷的岁月。
  金弯下腰,拍拍他的脸:“今晚我在村里的井边等你。当然,你也可以告诉凌霄,猜猜看,在养育自己的师父和下贱的婊子之间,他会选择谁?”
  凌霄,你又会选择谁呢?季子祺捂住脸,不敢猜测。
  听到身旁传来声响,他问:“凌霄,怎麽了?”
  “你先睡,我去看看金在哪里。”
  “别去!”意识到自己音量过大,季子祺爬到隔壁床铺,抱住凌霄的腰说:“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会害怕……”
  贴近自己的身躯正微微发抖,凌霄不由问:“要一起去吗?”
  “不要,你也别去!”
  凌霄感觉到他的异常,还来不及询问,便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嘴。心跳就这样停止,耳鸣,晕眩,仿佛有几万伏特的电流涌进身体里。
  “做什麽!”凌霄猛然推开他。
  季子祺却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地扑上去,嘴里叫嚷著莫名其妙的话,无非就是让凌霄别丢下他之类的云云。那股疯狂劲,仿佛离开凌霄他就没法活下去似的。
  “你在发什麽疯!”
  凌霄的手臂还疼著,心烦意乱地吼。伤口又裂开,血都渗透纱布,直淌到手肘的位置。

  第十六章 杀戒

  季子祺抖了一下,暂时安分下来,他伸出舌头,像猫似的舔著凌霄的胳膊。殷红的血沾到唇瓣,在几缕朦胧月色衬托下,散发著道不出的蛊惑。
  凌霄的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
  他不是同性恋,对自己的定力也充满自信。金曾无数次试过勾引他,最後却不得不下药,甚至在火车上,金再三威胁,他才勉为其难的帮他口交,最後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不怕流血,不怕受伤,却没办法抑制从心底涌出的阵阵反胃感。当凌霄扶住车窗呕吐时,金原本惨白的脸颜色变了又变,彼此都难堪之极。
  此时也很难堪,季子祺越舔越上,舌尖已经滑过脖子。凌霄深深地呼吸,伸手想推开,季子祺用面颊在他手心磨蹭几下,然後继续用唇舌挑逗。
  让凌霄原本是抗拒的举动,变成像是在迎合。
  当季子祺含住他耳垂吮吸时,凌霄咬著牙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嗯?”季子祺妖娆一笑,粉红的舌尖来回在他耳廓舔舐,嘴角噙著银丝问:“我不好吗?为什麽要去找金?”
  他在耳边喷出的气息,轻轻的,热热的,带著诱人犯罪的芬芳。凌霄理智全失,无限的渴望让他堕落成野兽,撕扯著,啃咬著,无所不用其极的将猎物吞噬。
  熊熊欲火以决然的姿态燃烧,仿佛要将他们躯壳焚毁,灵魂烧尽,剩下的骨灰不分彼此。
  抵死纠缠,没有明天。
  不可否认,季子祺为凌霄打开一扇门。他用身体教会他,做爱也可以如此惊天动地。如海啸、如地震、如审判日来临。他们都是罪人,贪念著感官的欢愉,一次次偷尝禁果,心甘情愿的沈沦在那片名为欲望的黑海里。
  无分性别,无关身份,没有人去想以後,连下一秒也没想。此时此刻,他只要他。
  床铺凌乱不堪,连枕头被踢到地上,灰色的手枪就这样出现在面前,唾手可得。季子祺看了几眼,闭上眼睛,小小的一点分心,很快被身後激烈的运动撞散。
  泪水、汗水、精液交织而产生的气味挥发在空气中,是浓浓的男性麝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月亮的光辉暗了,若隐若现的挂在树梢。
  就这样吧,累了,睡了,什麽都不想了。
  金把烟头丢进黑洞洞的旧井里,阴森地笑了。实在是可惜,本以为这是块上好的墓地,如今只能当作烟灰缸。
  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凌霄分道扬镳。他要放长双眼瞧著,一个懦弱世故的男妓,和一个剽悍单纯的杀手,两个性格南辕北撤,连信任也缺乏的人凑到一起,下场会如何。
  金有信心,凌霄总有天会回到自己身边。届时,他才会断掉妄想,明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只有同类才能接纳彼此。
  这也是金耗费数十年原因。他毫不吝啬抚养他,教育他,如耐心的对待一座雕塑,一点一滴的将凌霄刻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等到缅甸後就分开,他是这样打算的。
  但天算不如天算,照目前的情况,他们连到不到得了缅甸都是未知数。
  “看来今天要大开杀戒了。”金说。
  “是啊。”凌霄少有的勾起嘴角,回过头对季子祺说:“跟紧我,一步都不可以离开。”
  季子祺眨眨眼,满头雾水。
  金先前已经联络李老板,让对方准备好汽车和通关文件。他们按原定计划离开村庄,到南面的小镇与李老板接头,但此时却停在离小镇不到两公里的果园附近。
  “隐蔽。”
  金一声令下,季子祺就凌霄拉起,三人飞快跑进果林的木屋旁边。浓烈而刺鼻的药味传来,简陋的木屋里面,存放著不少化肥和农药。
  季子祺到此时才看见远处隐约出现人影,并且数目不少,凌霄果断的拔枪,金却不慌不忙的打开行李箱。
  “我掩护,你动作快点。”凌霄催促。
  “知道了。”金说。
  当输入密码箱子被打开後,季子祺在旁看得心惊,只见里面整齐的放满各种枪械零件,甚至连手榴弹都有,种类繁多,算得上是小军火库。不可思议,金竟然带著它四处游荡。
  枪声骤然响起,吓到栖息在果园里的鸟类,纷纷拍翅而飞。凌霄开枪拖延对方,金有序不乱的组合枪械,惟独季子祺,捂住耳朵傻站著。
  金将刚组装好的冲锋枪抛给凌霄,不到一分锺时间,仿佛变魔术似的,各种零件又在他手里变成狙击枪。
  “我们上次合作是什麽时候?”金把枪扛在肩上问。
  凌霄停止射击,答:“至少五年前。”
  “是时候重温一下了。”
  金说完,便爬上离他们最近的荔枝树,动作敏捷如如猫科动物。
  “Fuck!”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语气激昂:“是雇佣兵。”
  情况比想象中恶劣,在缅甸和越南有不少雇佣军,采用的都是团体作战方式。一旦出动,便是整个军团,少则数十人,多则数百,有的军团甚至配有军医和後援部。
  季子祺抓紧凌霄的衣角,问:“我有什麽可以做的?”
  凌霄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塞进季子祺手里。金在树上看到他的举动,眉头蹙起,眼中杀气凛然。
  季子祺有种置身於战场的错觉,耳便皆是此伏彼起的枪声,子弹横飞,射进离他脸仅有几公分的木桩里。
  “蹲下别动!”凌霄应付敌人的同时,也不忘记留神提醒他。
  战况陷入胶著状态,虽然敌方人数众多,但在凌霄大火力和金高精准度的配合下,彼此都没有占到便宜。渐渐的,双方都暂时停止射击,改用试探的方式寻找突破。
  “对方有多少人?”凌霄问。
  “很多,难以估计。”
  凌霄没吭声,打开金的行李箱装补给弹药,季子祺看见箱里有望远镜,便拿起来勘察周围的情况。如金所说的那样,果林中隐藏身穿迷彩服的雇佣兵,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
  “别碰我的东西!”
  金不知何时回到地面,扬手打他一个耳光。他的力道不小,季子祺被扇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看清东西。
  “还给他。”凌霄仍在填装子弹,头也不抬。
  “对不起。”季子祺低声说。
  金一把夺过他递来的望远镜,看也没看,便扔在脚下用踩碎,然後问:“宵,继续等还是杀出去?”
  “等对方行动。”
  大约过几分锺,季子祺突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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