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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医冠禽兽作者:尘花如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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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者是因为麻痹地板好冰嗷嗷嗷嗷嗷!为了伺候张娘娘,梁昊这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这么一摔可谓是透心凉心飞扬!

    还没有从这种双重刺激下回过神来,张一微便扣着他的下颌陶醉的亲了下来。

    “你还真心急~不过我喜欢。”

    尼玛你才心急!你全家都心急!

    怒骂被堵在口腔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声响,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唇舌纠缠的声响,顿时变得无比暧昧。

    张一微借由身子的重量压住梁昊,单手扣住他的下巴,变换着角度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尼玛这技术也太好了!

    长得又帅,技术又好,无论哪条都戳中了梁昊的萌点,就算打心底的害怕这个人也无法控制的随波逐流,半推半拒中衣服已经被张一微单手扒了个光光。

    好在张娘娘也不是那么禽兽,还惦记给他铺了块浴巾在地上。

    看着身下的人嗯嗯啊啊全身粉红粉红,张一微就忒有成就感,一高兴俯□就含住某人已经抬头的欲/望。

    “嗯啊——!”

    梁昊的瞳孔瞬间挣扎。

    那种下/体被包裹在湿滑温热的口腔带来的刺激,像是一道电流,从腰椎瞬间扩散到全身,刺激得整个人都在不住的颤抖!梁昊不禁仰起头,下意识的去抓埋在身下的脑袋。

    轻合上下颌的挤压,湿漉漉的舔舐,又或者是牙尖偶尔的戏弄,都让梁昊不由自主的挺腰去迎合。

    粗糙不平的舌尖划过欲/望的顶端,在敏感的缝隙□。

    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却没有一次如同现在,爽得几乎想要尖叫出声,连大腿内侧的筋肉都不住的发抖,快感从下/身传递到每个角落,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脚趾也用力卷曲着。

    在张一微□的技巧下,梁昊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高/潮过后略显失神的躺在浴巾上喘息着,红彤彤的小脸上满是为退散的情/欲,迷离的眼神配合急促的呼吸。

    张一微顺势推开他的双腿挤了进去,将乳白色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略显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么,到我咯。”

    色/情的动作看得梁昊老脸一红,侧过脸去踢了踢腿象征性的抗拒着,却不想这一下不偏不斜就踢在了张一微受伤的手臂上。

    张一微毕竟不是钢铁侠,刚刚经历多重磨难的手臂又惨遭一截,痛苦的嚎了一声,压住梁昊腿的左手一下没有控制住力度,撑着整个身子就重重的按了下去。

    饶是梁昊身体柔韧性还不错,若是在别的地方被这么压下去,大概也就是被迫撕了个一字马的节奏,偏生这是在浴室,就算华丽也无法掩饰空间有限的浴室。

    梁昊这被压下去的腿就华丽丽的撞到了一边的木桶上。

    “卡擦!”

    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嗷嗷嗷嗷嗷!!断了断了!绝对是断了!!”梁昊一脚踹开张一微,抱着腿痛苦的翻滚,刚刚还精神抖擞的下/身瞬间萎了下去。

    这模样连张一微都有些HOLD不住了,避开他乱踢的腿略显不自在的开口:“真得很疼?”

    “你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就是耿耿于怀我弄断了你的手,怎么也要我断了腿陪你是不是!!”

    光溜溜的文艺小青年一边打滚一边哭天抢地的控诉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叫~夫唱妇随?


 30章

    【放弃吧;如果上帝决定要玩你;那就躺平任调戏吧】

    头—好—疼—啊—!!

    这是睁开眼的一瞬间充斥在唐宋脑子里的唯一想法;如同所有的脑内容物膨胀了数倍,挤压在有限的空间里,叫嚣着呼之欲出。抱着脑袋无意识的卷曲着身子哼唧了片刻;混沌的思路才稍微清醒了些,模糊的景象渐渐在视网膜上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浅咖啡色的吊灯。

    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稍稍蹭起身子想要仔细打探;随即便被皮肤异样的触感给瞬间惊醒。

    微微清凉加之过分的空荡;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绝壁是裸睡啊卧槽!!

    在陌生的床上赤/身/裸/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唐宋抱着被子先本能的吼了一嗓子。

    “精神这么好,昨天应该不管你的。”睡眼朦胧的顾廷末叼着牙刷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因为这高分贝的噪音而紧紧皱着眉头;而他的出现显然刺激得唐宋越发精神抖擞,又是拔高了一个分贝!

    “你怎么在这里?!”唐宋看了看顾廷末,随即惊恐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卧槽!果然是裸的。

    “这是我房间我不在这在哪?”顾廷末挑眉,神色不耐。

    唐宋抱紧了被子苦逼着一张脸接着吼:“那我为什么在这里?!”

    “当然是我背你过来,你不知道你有多重!”顾廷末索性将牙刷拿到手上,估计也受够了混沌不清的声音。

    “一百零二我怎么会不知道!”唐宋这声倒是吼道实在,“你干嘛要把我背到你的房间?!”

    顾廷末的脸瞬间黑了大半,怒道:“在这么大声说话我马上就办了你!”说着放下牙刷作势要去拉裹在腰间的浴巾。

    唐宋马上就老实了!

    用力捂住嘴巴就怕自己的呼吸声惹得人家不高兴,唯独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顾廷末,表达自己的震惊与不满。

    对于这样的结果,顾廷末表示很满意,停下优雅的步伐,扶着腰间的浴巾顺势依在门边,姿势那叫一个撩人,说出来的话却叫一个欠抽:“你太重,我没力气背你到隔壁。”

    谎言!这是□裸的谎言!明明次卧就比主卧靠近玄关!

    碍于顾廷末的淫威,唐宋敢怒而不敢言,暗自腹诽了片刻这才弱弱弱的开口问出了此情此景自个最最最介意的一件事情:“那个……我们,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喝酒果然误事!愣唐宋如何绞尽脑汁,记忆都只能播放到自个被顾廷末从座位上拎起来那一瞬间,而后便突兀的卡壳了,如此光溜溜的躺在别人床上,刚才那一眼看得又紧张,除了确认身子是裸的也没法看清更多东西……况且两个人之间有着那么一个黑历史,有这样的想法也是顺理成章的。

    “嘁。”顾廷末轻笑一声,那样的笑容却让唐宋觉得浑身不自在,“奇怪的事?我不清楚你指什么。”

    要不要这么厚颜无耻的说谎啊卧槽!

    唐宋憋红了脸,挖空心思想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那个……就是发生在我们之间很不正常的事……额……”

    顾廷末微微仰着下颌,眼眸稍稍眯起,视线定格在唐宋别扭的脸上,语出惊人:“有啊。”

    唐宋刚刚因为害羞而憋红的脸瞬间就变白了,可是……为什么不疼呢?五年前的那次明明疼得他好几天不能好好走路,莫不是男人也像女人一样第一次的时候会比较疼?如果非要说疼的……其实头还是蛮疼的,难道做那事还会影响到脑子了……

    某只的思维已经越来越欢脱的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直到感觉眼前一暗,抬眼便对上了顾廷末含笑的眸子,勾住他下巴的手指微微发烫:“你一直抱着我不放呢。”

    “咦?”唐宋愣了愣,脸又由白转红,“你胡说!”

    “你力气好大呢,我都推不开你。”顾廷末厚颜无耻继续道。

    “胡扯!”唐宋对于自己和顾廷末之间的力量悬殊倒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然后不停的在我耳边叫唤着。”顾廷末的声音渐渐压低。

    唐宋红着脸挥开他的手,低下头不敢看他,紧张得有些微微发抖:“你……不可能!”

    即便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紧紧的黏在自己的身上,被他注视的地方那么得敏感,生疼生疼。

    好想说,不要这样着看着我,不要这样看着我啊。

    可是胆怯的只敢低着头去逃避。

    他的呼吸均匀的喘息在他的头顶,穿透绒绒软软的发丝,渗透到头皮微微发麻。身边全是他的味道,那么霸道的包围着,似乎如何也无法逃脱。

    他的手指固执的磨蹭着唐宋紧绷的脸颊,似乎想让他的表情柔和一些。

    一直都觉得,这么一个大男生,说话的这么怎么可以这么好听。

    顾廷末说:“一整晚你都在唤我学长。”

    仿佛是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揪了一下,瞬间就没了反驳的力气。

    “喜欢我吗?”意外温柔的声音像是哄骗。

    “才没有!”别扭的低着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顾廷末却是没有再继续为难,宽厚的手掌压在某只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你啊,要是有喝醉的时候一半坦诚就好了。”

    “唐宋,下周陪我出去一趟。”顾廷末得寸进尺的将下巴搁在唐宋的肩膀上。

    “不要,实习生没有义务做这些事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

    “那更不要!”

    “听话,下周一的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你——!有什么事情非要去这么远呢?”

    “没有,刚好休假而已。”

    “不要啦!”

    “不用带太多衣服,那边天气很热。”

    “喂——!”

    “怕晒黑的话可以带上帽子,其实也不用只要你去就好,东西什么需要再买就是。”

    明明有很多话梗在喉咙。

    譬如说骂他胡说八道。

    譬如所歇斯底里的告诉他早就早就不喜欢他了,不要再这么自我意识过剩。

    譬如说我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跟你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只因为你的一句“刚好休假而已”?

    ……

    可是,那微微发烫的手指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飘散在周围他的味道,让唐宋没有抬眼去看他的勇气。

    这算什么嘛……

    周四,全院大查房。

    当顾廷末率领着众医生走到十四号病床旁边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住院医生明显看到他额头的青筋蹦了两蹦,以为是自己的交班交得太糟糕,一紧张整个人都开始打颤颤,等了片刻却不见老大发作,唯有颤颤巍巍的继续交班。

    “患者梁昊,男,二十岁,今日凌晨2点45分于左下肢粉碎性骨折急诊入院,入院查体生命体征平稳,体温36。7摄氏度,呼吸20次/分,血压109/62,急诊CT示……”

    唐宋本来站在人群的外围,听到“梁昊”这两个字瞬间灵活的蹭到了队伍的前端,木有想到哪床上吊高了左腿恹恹躺着的人居然真是自个认识的那个梁昊。

    梁昊自然也看到唐宋,那表情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妈妈一般,嘴巴一扁眼睛就红彤彤的了,这时候只要一个恰到好处的抚摸,绝壁要要哭得跟那亚马逊河似的。

    “你怎么了?”好不容易等到住院医生磕磕绊绊的把班交完,唐宋马上一脸震惊的蹭过去。

    梁昊拉近唐宋的手,煽情的哽咽片刻,这才将无比哀怨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人身上。方才刚顾着震惊,这会才注意到梁昊的床边坐了个人,虽然表情很臭,虽然手臂缠着甲板的模样很狼狈,却丝毫不影响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

    这么光彩照人、貌美非凡的人唐宋自然是看一次就记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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