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3p)----墨黑花[1,2,3,4]-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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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源眼神一暗,随即楼紧他的身体,“我要你,心甘情愿躺在我怀里。”
朴裴玟沈默了。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从没出现在他身上,无论过去或是再次见面,他们之间没有什麽公平,阮!源重视的是结果,对於他的感受又何曾考虑过。
“你对我做的事我不会忘记,说的话给的承诺没给过我踏实的感觉,我们连朋友都称不上。”
那样黑暗的记忆是痛楚,只是回忆起来就浑身发冷,所以,不想跟这个人纠缠在一起,只要找到一点点机会就想逃开。。。。。。
“我知道。”
阮!源垂下眼帘,幽暗的眸子里是复杂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他被谁催眠忘记了这几年的事,但那人有意让他暂时忘记这段时间的记忆。
有一种催眠术,可以让人忘掉以前的所有记忆,然後植入新的记忆,这种催眠术有人研究过但失败了,催眠不能将一个人的记忆抹去,只能限制局部记忆,而且有时间限制或是特别的暗示。
朴裴玟应该是受到特别的暗示,才遭人催眠,不过他遇到过的人中,谁会擅长这样的手段?又为什麽要抹去他的记忆?
“我们离开这。”阮!源深思著,望著朴裴玟的目光渐渐恍惚起来,“你一个人留在这,我实在不放心。”这栋电视大楼出入的人比一般的公司要复杂多,留他在这不是明智之举。
朴裴玟甩开他。
一脸不愿跟他多谈的摸样,迈开脚步就向楼道走去,他知道平静的生活一旦跟他牵扯,就不会平静,变得他都忍受不了的不安。
看著他离开,阮!源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下意识跟过去,由身後捂住朴裴玟的口鼻,紧紧地,不给他任何呼吸的机会。。。。。。
“对不起,原谅我这麽做,我不能放你走。”
朴裴玟惶恐地瞪大眼,两只手死死扣住阮!源,企图把他的手扯开,他的手心冰凉,恍惚之间,他呼吸到一股浓郁的血气。
那缕气息钻入他的肺部,晕眩住他的脑子,他的脚开始发软,摇晃的身体还未倒下就被阮!源抱住。
首尔的郊区外,共有几栋住宅别墅,连同休闲场地,娱乐场所,别致的公园,占地几十亩,由於地处偏僻大片土地未被开采,附近依然是葱郁的森林。
树梢在风中摇晃。
黑色的别克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头银色长发的绝美男人,抱著一个男人走下车,莹绿的树叶落在男人冷俊的脸上,摇曳出忽明忽暗的阴影。
阮!源轻快地向树林走去,不到一会儿,他的黑色身影融化成一个黑点。
走了几分锺。
一栋白色的建筑物出现在视野里,漂亮而独特,张扬著它独特的魅力,那是为了待在韩国,特地购买的房子,因为喜好安静他选择了远离城市的郊区。
一道阴冷的视线,突然凝在身上,夹杂著让人不安的邪气,空气中的氧气似乎都要稀释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压抑。
阮!源警觉地眯起眼,眼里黑气翻涌,他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那里站著一个男人他的手下宫屋凌萤,他的视线飞过他,落在翠绿的榕树上。
树叶微微晃动。
什麽人都没有,阮熙源将目光收了回来。
“先生,你回来了。”宫屋凌萤态度恭敬地看他,注意到他怀里的朴裴玟,一向平静的目光多了些厌恶,不过片刻就被隐藏起来。“朴──朴裴玟,你找到他了!”
“恩。”阮!源淡淡回应,低头看著怀里的朴裴玟,温和一笑,笑容中满是宠爱。“因为他的命是我的,去哪我都逃不了。”
宫屋凌萤呆住。
“我让你带回来的人,你关什麽地方了?”阮!源问。
“他在地下室。”
“他的伤势处理了吗?”
他指的是阮!源带回来的北泽雾,困惑他为什麽要救受伤严重的男人,听令於他的宫屋凌萤依然面不改色地说。
“处理了。”
“死不了吧?”阮!源握住朴裴玟的手,那样暖暖的温度,充满了他眷恋的气息,冷得万年不化的冰脸,慢慢的破裂开了。
宫屋凌萤回答,“熬过今晚就没事。”
“有没有人照看他?”阮!源反射性问,之所以救北泽雾回来是想这个男人,说不定会有朴裴玟的下落,现在他找到朴裴玟,那个男人已经没用了。
“一名新来的护士。”
“让护士走。”阮!源目光轻转,又补充了一句,“马上!”
“哎?”
“不用理会他了。”
“什麽──哦──我知道了。”
“嘻嘻。。。。。。”
远处高耸的榕树枝桠间,坐著一抹猩红色的影子,染了血的朱唇,仿佛娇豔欲滴的火红玫瑰,他盯著阮!源怀里的朴裴玟,轻轻地笑,目光阴冷得让人浑身发凉。
= 口 =攻的名字被吃了一口
(0。3鲜币)溺。爱(美强)44
夜很静。
没有一点声响。
朴裴玟醒过来,无边的黑暗涌进眼底,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安静往往代表有什麽事要发生。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拿起旁边的杯子,走向阳台,望著窗外茂密葱郁的树林,沈默地垂下头。
陌生的景色。
这里是什麽地方?
回想起遇到阮熙源接著被带到这,不觉闷得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究竟想怎样?
一阵微风吹过,撩起朴裴玟漆黑的发丝,他伸手捻了些杯子里的水,滚烫的温度,刚才有人在这。
他缓慢地偏过头,瞟向黑暗里的白色沙发,那里空无一人,方才坐在那的人不知什麽时候出去了。
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朴裴玟疑惑地拧起眉,一股浓郁的血味弥漫在空气里。。。。。。
这该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他慌张地去拉门,门没有锁,黑暗里不知谁从身後捂住他的嘴,干脆利落地拖著他向後,速度快得像隐藏在黑暗里的影子。
一道白亮的光闪过。
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的精谧,一颗子弹越过他们射在玻璃窗上,银色的发丝飘过来,朴裴玟吃惊地瞪大眼,回头看去阮熙源一脸鲜血。
“发生了什麽事?”
朴裴玟倒抽口气,下意识的後退一步,阮熙源面色苍白,轻轻一笑,毛骨悚然的寒气。
似乎消耗了太多体力,他把双手撑在墙壁的两侧,整个人都被他包围住,浓重的血腥味充斥进鼻子。
朴裴玟被逼到死角,望著他脸上的血,他死死盯著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幽暗的眸子不带一丝残暴,依然让他觉得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心里涌起一股不安,至於是什麽样的感觉又说不上来,直觉告诉他,最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没想到北泽雾会有同伴,他们找到这里,我怀疑身边有人背叛我,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没人能带走你。”
朴裴玟错愕,仔细听外面有不小的争斗声。
“外面怎麽了?”
“那些你没必要知道它。”
阮熙源抬起手,满是鲜血的手碰触朴裴玟,轻轻摩擦他的脸,刺鼻的气味让他一阵头皮发麻,没来得及问北泽雾是谁,左手已被他用力拉住,向别墅的另一条同道走去。
月色迷人。
满地鲜红的血。
一个男人站在翠绿的大树下。
皎洁的月光映在他猩红的衣服上,一头垂至腰际的银色长发迎风飞舞,衬著豔丽的容貌妖媚不可方物,他幽幽眯著眼,看向躺在树下观战半天的北泽雾。
“若不是你身上有组织的追踪器,任我再有本事也找不到你,更欣赏不到你狼狈不堪的丑陋摸样。”
北泽雾用力咬了咬唇,一直平静的紫色眸子,有了波动,“我。。。。。。知道,苍,现在动不了但我必须去追他。”
“白发的?抑是躺在他怀里的男人?”
“後者。”
苍冷笑,“他伤了你。”
“──”北泽雾缄默。
“厉害人物,不过,用这副破烂身体追!”苍的笑美丽不可方物,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我会杀了你。”
“所以需要。。。。。。你帮忙。”北泽雾喘息,浓密的睫毛扇子一样垂下,一双死灰的眼睛里带著残忍的恨意,“我要亲自抓住他!”
“帮忙得付出代价。”苍望著北泽雾污垢的脸,流血不止的胸口,眼中流转著清冷的光,仿佛非常快乐地说,“一百万美金。”
“成交。”北泽雾怔住,深呼吸了一口气,身体忽冷忽热,像深陷在地狱里无处可躲的异常难受。
苍微笑起来,温柔的眼眸中,盛满月光,“汇到瑞士银行的户头上。”
“当然。”
苍望著他,想了一会儿,蹲下身子,从腰间掏出一管针剂,拉开北泽雾的袖子,找好血管细长的针抵在那,说。
“你失血过多,伤势严重,随时可能晕厥过去,我的药只能让受伤的身体在自由活动四小时,时间过了你必须来找我。”
“四小时足够!”北泽雾笑了起来,月光下波光流转的紫眸,美得简直惊心动魄。
夜渐渐凉了。
无边的黑暗包围住森林。
一道淡黄色的光束出现在暗处。
阮!源紧紧握住朴裴玟的手,一刻不敢放松地疾步朝前走去,虽然不知道要走到什麽时候才能出去,但他不能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著朴裴玟被带走。
今晚上闯进别墅的男人是北泽雾的同伴,怪他太轻敌,遭他背後袭击,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庆幸手下的帮忙他带著朴裴玟逃了出来。
TAT重写了几次才找到味道
(0。26鲜币)溺。爱(美强)45
月亮那麽明亮那麽遥远。
周围如地狱一般黑暗又潮湿,起风了,偶尔听见树林深处的野兽凄叫,直让人毛骨悚然。
方才跟陌生男人的交锋,肋骨似乎断了一根,阮!源生怕骨头插进肺里,不敢走的太快但也不能太慢,隐隐听到後方响起的急促脚步声。
他不免焦急起来。
更让他担心的是朴裴玟。
夜路难走。
他磕碰了好几次,身上挂了彩,要不是紧紧揽住他的肩膀,他就要狼狈地摔在地上,这次为难他了,他可能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在森林里折腾近三个小时,依然没看到前方的出口,别说一般人就连他都受不了。
如果是以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现在这种没有著落的茫然境地,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局面……
为了不影响他对方向的判断,朴裴玟没有发出任何的抱怨,一直没有吭声地跟著他,这样的信任让他倍感歉意。
沿著这条路直走下去,就能离开森林,可是,他觉得这条路像没有尽头的黑色深渊,没有停下的走,依然没有出口。
凛冽的寒风吹过来,朴裴玟只觉得冷,刺骨的冷,握住他手的男人,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焦躁拧起的眉心透出一股不安。
走了几小时依然在森林里,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已经迷路了,这里是什麽地方没人知道,最糟糕的状况全集中过来。
黑长的藤条横在眼前。
上面爬满针一样的刺。
朴裴玟心事重重地走过去。
阮!源猛然扯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前进。“小心。”
朴裴玟看到了──只差一毫米就刺进眼睛的黑刺,他陡然一惊,满身冷汗,想不到森林的夜晚,危险的物体应有尽有,稍不小心就要残废。
阮!源伸手将他拥入怀里,在他耳边低喃著什麽,他没听清楚也不想听,只是跟随他弯腰越过藤条。
夜风沁凉如骨。
身上到处擦伤,四处渗著血,衣服被磨损得狼狈不堪,疼──除了疼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朴裴玟跄跄踉踉地向前走,视野越来越不清晰,双脚虚弱无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