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墨色温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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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动作极快地拔出了魔杖。
“你到底是谁?”西弗勒斯毫不客气地用魔杖指着墨离,冷声问。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的,吃了药之后又一个劲儿想睡觉,这两天一个字都没码。
下一章会有一个比较大的跨度,O(∩_∩)O~
☆、63美人迟暮
“我即是我。”墨离似笑非笑地看着西弗勒斯;他似乎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不,你不是他。”西弗勒斯抿着嘴唇,语气听上去十分笃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一点儿都不确定;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墨离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侦探是不能只凭着一种感觉来断案的。只能说;如果眼前真的是一位模仿者;那么他无疑是很成功的,因为他在任何为西弗勒斯所知的细节上都没有出错。
墨离没有再说什么,就好像无论西弗勒斯的猜测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他都没有打算对他说出实情,他只是露出一个“你请便”的表情,然后一个人回了办公室的里间。西弗勒斯慢慢地收起自己的魔杖,尽管墨离给他的感觉很不对,但是他不认为在巫师界还有谁能够绑架得了墨离,并且伪装成他的样子。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西弗勒斯神情严肃地站在一边,不一会儿银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鉴于前段时间一直都是银舞在假扮西弗勒斯,所以她现在有一些注意事项要和他说清楚,以免在别人面前露出破绽。而且,这一周也正值霍格沃茨的考试时间,尽管西弗勒斯在学业上比一般学生超前了很多,但是银舞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些课堂重点。
西弗勒斯安静地听银舞分析着,等到她告一段落,他才犹豫地问:“你有没有觉得……”
“觉得什么?”银舞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睛,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不,没什么。”西弗勒斯摇了摇头。
西弗勒斯早就知道雪渊、安持、银舞和火殇四个都和墨离本人定下了灵魂契约,他们能够感知墨离的方位和状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能和墨离能力共享,如果他们都没有发现墨离的异常,那么事情本身已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当然,如果他们选择刻意隐瞒,那么西弗勒斯也无从得知什么。所以,既然银舞没有主动提起,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银舞没有深究下去,她继续汇报着自己在这段时间的信件处理方式。鉴于西弗勒斯曾经从黑魔王的“盛宴”上逃脱,尽管这件事情只在小众中传播,但是因此想要和他接触的还是大有人在,所以这段时间寄给“西弗勒斯”的信件非常多,无一不是怀疑、试探、邀请,或者示好,这一律都被银舞用“学业繁忙”的理由推掉了。
“你处理地很好。”西弗勒斯赞同地说,虽然照着目前的形式来看,低调做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以退为进至少还能再帮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银舞这才收起自己的记事小本子,她听着墨离在内室拨弄琴弦的声音,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要劝解西弗勒斯几句:“你要知道,主人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四个只是被封印而已,只要有灵气温养,总能慢慢恢复实力的。但是主人当年却是身形俱灭,他的身体早在那场大战中化为尘埃了,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恐怕主人的灵魂也会因此灰飞烟灭……”
说到这里的时候,银舞注意到西弗勒斯的身形一僵,尽管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他藏在宽大的袖子中的手却紧紧捏成了拳头。只是,他依然没有说什么。于是,银舞继续说下去:“当年,你的魔力冲开了空间的混沌,使得后来空间里慢慢恢复灵气,但这只能温养着主人的灵魂,因为他还是太过脆弱了,所以主人甚至无法离开空间……霍格沃茨中封印的前辈龙魂倒是意外,虽然这给主人带来了一个小负担,但是却让他受到伤害的灵魂迅速恢复了完整,使得主人不但可以离开空间,还和常人看起来无异……但是,你莫要忘记了,主人至今仍是一介灵体,如若想要安稳下来,他还需要一具身体……”
“所以……”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他自然没有忘记这个,所以倍加担心墨离的安全。
银舞又是叹了一口气,她其实很少露出这副忧郁的样子:“天地之道强求缘法,塑造身体本来就算是逆天之举,这更需要契机……就算主人灵力强盛,但终究不是大地之母女娲那样的上古神明,造人并非是说说而已。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在这个时空中找一具契合的身体,而夺舍这种无耻的事情又是入魔者才做的,就算主人发现了合适的身体,在原主人没有寿终正寝以前,他是不会动手的。这般算下来,短时间里拥有身体的机会十分渺茫。”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也许已经明白了银舞的意思,也许没有。接下来的日子总是很简单,无非就是备考,和一众假装生病去医疗翼骗取精力试剂的小动物以及那些掏钱买伪装成记忆试剂的狐媚子干大便的冤大头们相比,西弗勒斯显得太过安静了。不,其实西弗勒斯一直是很安静的,他身边的朋友不多,为人亦很符合斯莱特林式的冷淡,可就算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他的存在感也一直不低。而现在,他变得异常阴沉。因着西弗勒斯身上越来越鲜明的气势的缘故,每当他走过,都犹如寒风过境,小动物们小心地收敛手脚,只怕惹恼了不该惹的人。
考试之后就是放假,西弗勒斯回到普林斯庄园之后,干脆回到空间里闭关修炼去了。从三岁到如今,其实西弗勒斯一直都痛恨着自己的实力不够。小时候很渴望力量,那是因为他总觉得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可以从托比亚的毒打中保护好自己和艾琳,才可以昂首挺胸地从那些践踏着他的尊严的人面前走过;再大一点,西弗勒斯明白自己只有更强大了,才能够从贵族们弱肉强食的生存规则中使得家族继续传承下去,才不辱没普林斯之名;而现在,他忽然明白,原来人的一生中可以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弱者在面对这些变故的时候只能无用地抹着眼泪,而强者……他必定能够改变既定的命运。
西弗勒斯的沉默使得暑假的时间显得很漫长,雪渊大概又去孤儿院探望他的“私有财产”去了,而安持依然每天绝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睡觉,至于火殇,他已经太久没有出现在西弗勒斯面前了,所以现在每天陪着他的只有银舞。当然还有墨离,或品茗,或弄弦,或自己和自己对弈,你总能在某一个地方看见他淡如清风的身影,可是西弗勒斯总在无视他。
银舞现在就像是西弗勒斯的私人管家,这个干练的女性在办事时候老道的手腕大概会让马尔福都会为之折服。这一天,当西弗勒斯离开空间的时候,银舞为他拿来了一套绣着普林斯家族徽章的崭新的袍子。家养小精灵本来就是巫师们的好帮手,而现在它们更是被银舞调、教地异常聪明。袍子的边边角角都已经被仔仔细细地熨烫过了,上面找不出一点儿新袍子该有的褶皱,还用成熟的苦艾草混着纯种的希伯来郁金香制成的香气熏过七个小时,味道怡人却又很显庄重。大概因为闭关的缘故,才两个月左右,西弗勒斯又长高了一些,袍子穿在他的身上非常显身材,穿衣镜忍着他强大的气场,依然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对他的赞美,结果被忍无可忍的西弗勒斯用了一个消音咒。不过,西弗勒斯的迷人的确是有目共睹的,用他的专属精灵耳朵的话来说,主人现在简直可以迷死全英国的贵族少女。
银舞幻化成了一位成熟的二十四岁上下的女性,她拿着一个文件袋,跟在西弗勒斯身后离开了普林斯庄园。魔法协会的办公楼位于一座麻瓜的图书馆之上,这西弗勒斯觉得非常讽刺,这些自以为是的老巫师们总是对麻瓜们嗤之以鼻,却不知道他们脚踩着麻瓜们的智慧——书籍们都是麻瓜们在不断进步的见证。感谢于老马尔福的高超手腕,西弗勒斯最终还是在三月底之前弄到了最后两位长老的签名。听说当马尔福的手下在找到他们的时候,这对第N次度蜜月的老不羞们正在攀爬华国的长城。哦,据说第二天的华国日报是这样描述他们的创举的——两个疑似精神病人的老头在长城上纵火犯罪……
西弗勒斯不是唯一一个拥有签名直接进入复试的考核者,当他进入大厅的时候,另一位免去初试的考核者也已经到了——不是艾德里安·班森,那位神秘的据说是普林斯在法国的分支的其实另有其人,而且非常巧合的是,这人不仅是西弗勒斯认识的,甚至还颇为熟悉的。不过,西弗勒斯似乎并没有觉得诧异,他眼神冷漠,像是早就洞察了一切。
复试的考核分为两部分,两个都是实验操纵题,一是制造一份自主创新的魔药并且药效要通过长老们的检验,二是在三天之内完成黄金福灵剂。考核者将进入单独的被监控的制造间,当然为了保护考核者的知识产权,他们可以选择签订下“遵守一切考试规则”的契约,然后申请将监控取消——要知道很多魔药大师们的制造手法和特殊技巧都是不外传的。
银舞站在大厅中等候着西弗勒斯第一场考试的完成。与此同时,她其实正注意着周围的人,很难说黑魔王那边的人有没有混入到魔药协会的这些工作人员之中,而她需要确保西弗勒斯的安全。银舞很漂亮,可惜天生却带着一股清冷,就像一柄魔剑太过锋利了,反而让人不敢直视。这让阿布拉卡萨斯觉得有趣,他用精灵族天生的速度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银舞的身边,扬起的左手微微一动,银舞那被盘好束在脑后的头发就立时披散下来。
在银舞冰冷的甚至不显恼怒的眼神中,阿布拉克萨斯露出最完美无缺的笑容,他扬了扬被他拿在手里的发钗,用一种赞叹地口吻说:“头发散下来果然漂亮多了……要知道女人如花,美貌在于绽放的灵动,这不应该被框框条条束缚起来……鄙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当然你可以叫我阿布,这向来都是美人的权利……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共进晚餐么?”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被他拿在手里的发钗已经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素来很会调、情的阿布很自然地将玫瑰别在银舞的长发上。银舞的表情依然淡淡地,她用一种毫无波澜地声音说:“你这是在向我调、情么?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调、情的手段已经落伍了。”
老马尔福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地僵硬,但是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他的笑容依然那样迷人,灰色的眼里写满了真诚,他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赞叹说:“哦,是啊,如你这样的美人一定见惯了男士们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裙下之臣,要知道你的优雅,你的美貌,你的一切都值得他们为之疯狂……诚然,如我这样落伍的男人比不上他们新奇有趣,但是公主身边最可靠的骑士总是不善言辞的,而他们的忠诚与可靠反而更经得起您的检阅……”
银舞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但是下一秒眼镜却再一次被阿布拉克萨斯出其不意地摘掉了,用他的话来说,如此美丽的眼睛正如天边最亮的星辰,眼镜是无法挡去它们的光华的。银舞依旧是淡淡地,她起身附上老马尔福的耳朵,小声却足以让他听清楚了:“马尔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