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和忠狗的爱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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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旧敌参上
杀手火狐曾经现身的事,卓夜旭没有告诉艾九。贺朱焰也默认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艾九,要是让艾、卓两位少爷知道是许毅指使,他们非杀了许毅不可。许毅这以后也再没有向贺朱焰提过这方面的要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许毅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贺朱焰没能见到他,过了一个礼拜才有机会把生日礼物交给许先生。换作其他人,贺大少有的是花样讨对方欢心,但对这个情人他真是没辙了,最后挑了一根带有庇护图腾的男士项链给他。不过这以后从未见他戴过,心想他不喜欢这些东西,却在一次欢爱时见他脖子上多了一条十字架挂链。东西是他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贺朱焰没有去问,只当是情人突然之间信仰起了耶稣基督。
那条挂链实际上也是许毅的生日礼物,艾少爷送的。在他生日的前两天,艾九无意中听人说起两天后是许先生的生日,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作没听见,何况这个属下的确帮了他不少。所以在许毅生日那天,艾少爷派人给送去了礼物。这份礼物也不是艾九挑的,是委派的那个人自己的主意,事后艾少爷也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不过他要是知道是这么蠢的东西,非把那人揍一顿不可。哪怕是送块劳力士也比这条钻石挂链好啊,又不是送女人。
往后的两年里,许先生继续和贺大少维持着情人的关系,以各种交易。贺大少有时候一个礼拜与情人相会一次,有时候要一个月,最惨的时候两三个月也未必能见一面。但想想艾九和卓夜旭,他觉得自己该满足了。
这两年以来,可说是物是人非。艾少爷和卓少爷分了手,卓少爷娶了唐氏集团的二小姐,艾少爷重新游走在女人之间。昔日恩爱无双的两人,今日已成了斗得你死我活的敌人。只能说,世事难料。
看着他们,贺朱焰不再去钻牛角尖,至少现在他还能拥抱住那副身体,至少他许毅目前还是他的情人。
“事情办得如何?”
“已经办妥,他们答应与艾家建立一条渠道试试看,后面的事要看你们怎么做了。”
“嗯,很好。”
别怀疑,这不是贺大少在与上司的通话,对方的的确确是他的情人。
收线后贺朱焰又是一阵苦笑,如果有一天他和他的红帮不再有利用价值,是不是连这个声音也听不到了?
两分钟后,红色跑车经过花店停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小蹄子和老蹄子,想下车进去讨杯水酒喝,最后却只是对着‘花店’两个字叹了口气,驾车离去。许毅有洁癖,不喜欢他同时和别人保持着性?关系。
不过就算贺大少进去,也见不到齐宇和蓝如是,此时此刻两人正被人请到别处做客。
一栋空荡的别墅里,二楼的一个房间,齐宇和蓝如是正被人踩在地下,吃人脚底的泥。
“FireFox?”齐宇哼笑,“电脑里用的东西?”恕他不学无术,懂不起那些玩意儿。
只听一句不知是哪国语的吼骂,接着一只棕黑肤色的大手扇在齐宇的脸上,打得齐宇在地上滚了两圈。对着宇少那么漂亮的脸,竟然也下得了手。
齐宇虽是逞强但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惊煌,相比之下,蓝如是就冷静多了。
“这位先生,你就算把我们打死也没有用,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真想要我们提供一些东西,烦劳你说得明白些。”
棕发银眸的西方男子放下腿,起身来到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开口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卢瑟提起过的东方安吉儿大概说的就是你吧,非常美丽的一张脸。”
蓝如是回以一个迷人的微笑,“谢谢。您说的卢瑟先生,恕我已记不起来,毕竟店里每天来往的客人太多。”
花店的老板其实是记得有那么一位卢瑟先生的,大约是两三年前,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连续两个礼拜都来找他聊天,后来被人枪杀在香港,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威廉笑了笑,转向一旁的齐宇,“你也很漂亮,可惜了,都是男?妓。”有时候他也玩玩男人,不过男?妓太脏,他不喜欢。
齐宇冷哼,“抱歉了。”
见堆满灰尘的桌上有一个空酒瓶,威廉伸手拿起,然后走向齐宇。齐宇尚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男人已拉掉他的裤子,猛地把瓶口插进了他的后?庭。
“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里出卖过多少次呢?有多少人玩儿过呢?”威廉边说边把酒瓶往里塞,眼看就要撑裂穴?口,“被那么多人玩弄过,自己却没试过,想不想试试?”
“你…你说什么?”齐宇不明白他的意思。
威廉笑着把瓶口拔出来,吩咐手下,“把他的前面切下来,然后,塞,进,去。”
齐宇瞬间刷白了脸,失声大叫,“不——!”
“等等!”蓝如是叫住准备离开的威廉,“你说的‘火狐’我们确实一无所知,但我知道卢瑟先生在香港期间接触的人大约有谁,那个人也许知道。”
“谁?!”威廉睁大了银眸。
蓝如是咬了咬牙,吐出两个字,“许毅。”对不起了许先生,毕竟贺朱焰和你之间,我更愿意保护他。
蓝如是自然不知道火狐是谁,只是隐约知道卢瑟的死与红帮的贺大少有关,所以在他要把这个威廉的注意转移开。
一个礼拜受到两次袭击,许毅怀疑是同一伙人,立刻让手下的人去查查对方的来路。而在结果没出来之前,国际刑警又找上了门。
威廉?史密斯,国际刑警中颇有美名的英国高级警司,曾破过多起重大的国际案件,传言一旦被他盯上那就等于半只脚跨进了监狱。因此许毅不敢怠慢,一方面妥善安排好艾家的事务,一方面小心谨慎地与对方周旋,然而他却没有料到,对方的目标不是艾家,而是他。
“Damn!”黑胖子边骂边朝昏迷的人狠踢了几脚,就是这个人,害他的同伴两死一伤,伤的那个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病房里躺着。
“够了!”威廉火大地打开黑胖子,“你们这些没用的蠢货,连一个人也搞不定,我真他妈不想养你们了!”
黑胖子和其余几人连忙退到一旁,愤恨地盯着地上的许毅。不是他们没用,是这个东方男人太厉害,第一次三个人三把枪,第二次六个人六把枪,都敌不过他手中的那把银刀。
那种身手,根本不用怀疑,“他一定就是火狐!”其中一人很肯定地说。
威廉摇头,“他不是。”
那一张脸,即使变了妆他也认得出来。眼前这个东方男人虽然也很了得,但仍然比不上火狐。不过这人已经是少有的厉害,如果不是他利用国际刑警的身份去接近对方使其放松警惕,想要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恐怕很难。
想从这种人口中问出什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此人在香港很有势力,很快他的人就会找到这里。
“马上离开香港。”
第29章 审讯
如果不是从温哥华回来的两个人到红帮找贺朱焰说是想见蓝如是,他们还不会发现花店的老板和台柱出了事。
找到蓝如是和齐宇的时候,两人已经丢去了半条命,那种惨状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被七八个男人轮?暴了几天,更要命的是将他们囚禁在没有人的地方,两三天没给一口水喝,唯一能吃的大概只有男人的精?液。
送到医院蓝如是的情况要好些,他很懂得保护自己,相比之下年轻气盛的齐宇吃了不少苦头。蓝如是隔天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床前站着三个满脸担忧的男人。
“你们…”美丽的眼睛看清楚床前的两个人时,他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仇仁!安辰逸!他们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蓝。”仇仁轻喊一声。
安辰逸叫着,“如是。”
贺朱焰赶紧端着水杯上前,“先喝口水再说话。”
看着他们,贺朱焰不禁摇头叹气,这三个人当年的故事可是轰烈了整个香港的,具体的他这个后辈知道的并不多。是啊,贺大少想不到那是怎样一番轰烈,更想不到后来他自己也会上演一场与之不分伯仲的轰烈。
蓝如是喝完水情绪也缓和了下来,毕竟过了那么多年,该出的气早就出光了,如今对这两个人,呵。
“刚好让你们看到了,怎样,看到我这么惨,很高兴吧?”
仇仁和安辰逸瞬间变了脸色,两张脸上尽是杀意。仇仁转向贺朱焰,再一次强调,“红帮的小子,我们说的事,还请尽快给一个交代。”毕竟他们离开香港多年,这里已经成了这些后辈的天下,“不过找到以后不劳你动手,交给我们就行。”
安辰逸也说,“酬劳不是问题。”
贺朱焰完全相信香港富豪榜上排名前五的两人有能力给他一笔丰厚的酬劳,只不过,“蓝是我的朋友,此事无需两位吩咐我也会找出那伙渣碎。”
蓝如是这才听明白,当即指着门口,“仇先生,安先生,请你们滚出去好吗?”竟然在这里给他猫哭耗子,省省吧!
仇仁和安辰逸相看一眼,只得移步出了病房。床上的这个人是他们永远的罪孽,以至于这些年来他们都无颜涉足香港。
贺朱焰又一次叹气,“你到底还在恨什么?”当年不是他主动成全别人的吗?
蓝如是眨眨眼,撇去眼里的水雾,“恨,一直都恨。”其实那两个人何错之有,错就错在他们都不爱他,恨就恨在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爱他的,尽管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深爱着对方,尽管,尽管…
“好了,不是说他们了。齐宇的情况如何?”
“还好,别担心。”贺朱焰冷笑,“你放心,这个仇我很快就会…”
蓝如是打断他,“许先生…许毅,你知道他的近况吗?”
“怎么了?”贺朱焰很奇怪他会这么问。
“朱焰,你…你要原谅我。”
第二天,贺朱焰在一个原料厂房找到了许毅的行动电话,在这之前他打过电话给许毅,不过没人接听。许毅不接他电话是常有的事,他以为情人又有不顺心的事就暂时没去烦对方,昨天晚上他又打过去,关机,他想许毅大概休息了,却没想到他的情人已经整整消失了两天!
威廉?史密斯,老朋友,我该不该后悔当年没把你送去和你的情人团聚呢?
“老大!你当心点啊!”
红帮的老大竟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走不稳当,小小的台阶就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不…”
想起蓝如是和齐宇所遭受的,贺朱焰只觉得心口一紧,疼得他眼前一黑就栽下了地。他不敢再往下想,不敢去想许毅落到威廉的手中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密闭的审讯室里,漫长的十五个小时过去,刑椅上的人依旧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你是谁!】
【说出你的名字!】
【名字!】
电量逐渐加大,满格七格已经到了第四格,狭小阴冷的空间里空气越来越稀薄,原本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加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刺耳喊话声,更让人的脑袋濒临爆炸。
“啊…”
失去意识仅仅一秒就被一股强烈的电击拉了回来,手脚和脖子被死锁在刑椅上,多少抑制住了些身体的抽搐痉挛。
【名字,你是谁!】
偶尔掀起眼皮只看到几面白茫茫的墙壁,模糊扭曲中像是在渺无人烟的绝地,让人惊惶而无助。这就是审讯室,最大限度的在所有感官上把人逼到绝境,致使人的肉?体连同精神一起崩溃。
又是度过了十小时,扩音器里喊话的声音已不知换了几个。刑椅上的人眼看皮肉已因电击和低温变成了乌紫色,他应该已经承受不住,寻常人熬到现在也该开口了,他却死咬牙齿不透一点口风。
【名字!说出你的名字!】
他的名字,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