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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家教]我是泽田纲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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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云雀会在这里?”山本一脸哑然的开口问,却突然发现倒地不起的狱寺,一脸害怕的京子,满脸茫然的小春,一脸无谓的碧洋琪,死活不知的夏马尔,依旧活力激昂了平和蒙头大睡的阿纲,根本没有任何人能为他作出回答。
  
  “要是让我在听见你们吵闹……”云雀勾了勾嘴角,估拐闪过一丝寒光,说完这句话他又向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走廊里了。
  
  “那家伙真是的……”山本叹了口气,才回过头正看见阿纲已飞速从床上跳下来,抄起陷入呆滞状态的一平,打开窗户用尽最大力气向天空扔去。
  
  “阿纲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小孩子……”
  
  “轰!”的一声巨响,打断所有喧闹,抬头望向天空,正见一束最美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好漂亮!”
  
  “好危险!”
  
  “医生我要出院。”
  
  里包恩坐在房顶,静静地望着天空绽放的烟火,嘴角不觉也释出一丝笑容,“你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啊,阿纲。”
  
  他站起身来瞥了眼老老实实趴在帽檐的列恩,纵身一跃跳下屋顶,在他的身后纸片化作淼淼轻烟最终消失在天际。
  
  有变,不日即归。
  




新出现的危机(捉虫)

  永远都拥有快乐的是孩子,只可惜阿纲不做孩子已多年,懒懒的躺在屋顶,叼根野草,望着天际的浮云,偶尔也会思考,思考‘泽田纲吉’的话,思考着未来,但大部分的时间也只是发呆而已。
  
  对于这样的发呆,里包恩采取了难得的纵容态度,除了偶尔不赞同的瞥自己一眼,他似乎一直在忙什么,只是阿纲不愿意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是重复这样一天一天的发呆生涯,直到早上起来,发现院子里挂的满满的衣服,看到母亲满满的甜蜜的笑容,才感觉似乎过了好久,好久。
  
  “阿纲,事隔两年你爸爸要回来了!”
  
  “啊!”阿纲张大嘴巴,呆呆的望着母亲甜蜜的笑脸和餐桌上丰盛的食物,直到碧洋琪出声才回过神来。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因为……”阿纲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抹淡笑却慢慢浮上嘴角,只是谁也说不清这笑容里是寞落多一点,还是悲伤多一点,“因为只是背影。”是啊,只是背影。
  
  奈奈妈妈转过身来,摸了摸阿纲的头发,脸上的笑容就如冬日的一抹暖阳“啊,原来爸爸不在家所以阿纲很寂寞呢。”
  
  头上痒痒的,有些怪异,阿纲却没有躲开,他只是将头垂的更低,“才没有寂寞,不过……”仰起头,也没有在意一脸讶然望着自己的碧洋琪,阿纲的声音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困惑,“妈妈,嫁给那样一个男人,难道你就没有后悔过。”
  
  “后悔,为什吗?”奈奈妈妈惊讶的张大嘴巴,而后她又紧紧地闭上眼睛,就像陷入某个回忆,脸上洋溢的笑容有幸福有无悔有气愤有哀怨,而唯一没有的就是后悔,“你爸爸那可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式的男人。”
  
  “英雄啊!”阿纲叹了口气,提起书包,“那么我去上学了。”
  
  “你爸爸要回来了?”上学的路上,走在阿纲右边的山本首先开口道,他用的虽然是疑问的调子,脸上却写满了确定不移。
  
  “你到是知道的早!”阿纲挑眉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最近总是这样懒洋洋的,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就算知道父亲突然出现带来的肯定是复杂的局面,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呢,时间过得真快,从里包恩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过两年时间,曾经的兴奋期待却像细沙一样,只是一阵风吹过,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
  
  狱寺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笑着望向阿纲,拍着他的肩膀道:“那么等他一到家,我马上就去向他问安。”
  
  “没那个必要……”叹了一口气,却又不觉笑出声来,母亲的笑脸又一次浮现面前,“假若他真是个英雄的话,形式也就不重要了。”
  
  “真不愧是十代首领的父亲呢。”
  
  “啊!”山本同样点了点头,“虽然我老爸也不错,但英雄式的老爸也感觉很不错吧。”
  
  “说起来,山本。”敲了敲头,阿纲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棒球比赛恭喜你了。”混混沌沌的度日,就连那么重要的棒球比赛自己都没有去,虽然山本赢了,但作为朋友的自己也实在是太差劲了。
  
  “对于那个棒球笨蛋,要是那么简单的比赛都赢不了也太丢人了。”
  
  “啊啊,虽然我赢了,不过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山本挑了挑眉,身上自有一股自信的气息淡淡的散发在空中,“不过下次的比赛阿纲可一定要来才行。”
  
  “好!”阿纲点了点头,笑容还没有消散,脸色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风中有血的味道。”
  
  “嗯!”狱寺轻轻点了点头,视线随意望向周围,然后再西南方的一点固定下来,虽然距离还很远,还是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的味道,“是黑手党之间的火拼。”狱寺咬了咬下唇,眼睛却如一团火,“如此高手,我要去看看。”
  
  山本虽然没有说话,手却紧紧握住了身后的棒球棍,阿纲默默叹了口气,当先向西南方走了过去,心里却不禁涌起一阵宿命的感觉,虽然是模糊的未来,自己也一点都不想知道。
  
  越往西南方走,空气越压抑,慌乱的人群,散落的飞石,还有站在高处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银白色头发随风飘荡,那是举世无双的风华。
  
  “那个男人很眼熟。”山本敲了敲手中的棒球棍,眼底的光芒跳动的更加厉害,就算只是站在他身边,阿纲也能感到山本身上散发的阵阵冷意,那是属于战士的气息。
  
  “啊,是那个男人!”狱寺也点了点头,眼睛里有着难掩的耻辱和彭勃的战意,“就算是巴利安的成员我也很讨厌他。”
  
  “才清理干净又出现这么多人!”站在高处的男人嘴角显出一抹邪笑,他手中的双刃剑发出忽忽的破风声向着站在街角的阿纲他们直扑过去,“谁敢阻拦我就宰了他。”
  
  “对不起请你们赶快离开这里。”直到这时半蹲在烟尘中的少年才站起身来,他回过头来才说了一句声音就停顿了,“公子……”
  
  “公子,你认识我?”直到这时阿纲才有时间打量眼前少年,他看起来虽比自己大上几岁却始终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白皙的面颊此刻早已不复平时整洁,看上去整个人就像经历了一场浩劫,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双眼睛,浅蓝色如天空一般广阔而坚定。
  
  “好不容易见到您却让您陷入如此危险状态!”少年单膝跪在地上,目光笔直的对着阿纲,然后猛地站起身来拉着阿纲转身就跑,“快点跟我来!”
  
  狱寺当先一步站出来,手放在腰间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少年:“你到底是谁,要带十代首领去哪里!”
  
  “我……”
  
  少年皱了皱眉头,只说了一句,彪扬的风声已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要再玩捉迷藏了吧!”此时的斯贝尔比·斯夸罗无人可挡。
  
  “你是?”他把视线转到阿纲身上,然而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有望向挡在阿纲身前的少年,“对了,他们是谁啊,虽然有些眼熟,说不定也只是我曾经灭过的杂毛。不过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头,还是一言不发,不过斯贝尔比也显然没指望他能回答,又是一扬手,这次阿纲已能感到风中激荡的血花,站起身来,眼前的少年也然消失不见,只有手上还依稀残留着些温热的感觉。
  
  “你……”
  
  “喂喂喂!” 斯贝尔比挑了挑眉,一脸不耐的望着呆愣的阿纲,直到他回过头来才继续道:“你跟着小鬼什么关系,不说实话的话连你也宰了。”
  
  嘶嘶的火药声突然在空中响起,斯贝尔比只来得级纵身跃起,高高飞离此地,轰鸣的炸药声连绵不绝,阿纲站在暴风雨的边缘,巨大的惯性震得他的衣服哗哗作响,却毫发无伤。
  
  “不管你是不是巴利安,动他,你死!”狱寺懒懒的叼着根香烟斜跨着站在那里,脸上却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他的眼睛如同黑墨。
  
  “就是这样!”山本接着道。
  
  “知道我是巴利安,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斯贝尔比点了点下巴,兴致盎然的望着狱寺,“不过……”他嘴上一顿,大喝一声,“敢跟我作对,就得死!”
  
  “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剑吧!”山本冷笑一声,右手举剑向着斯贝尔比直扑过来,两个人在空中交汇,就如黑色的闪电般发出耀眼的光辉。
  
  “千万不要啊,他不是你们可以应付的。”少年低咳一声,满身是血的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望着空中交汇的身影,眼睛里几乎全是绝望。
  
  “也许是这样!”阿纲回头望了他一眼,接着又望向半空,“但山本是天生的剑客,只要不死就会很强。”话音刚落,山本已经重重地摔在地上,满身是血,不省人事。
  
  “可恶!”狱寺大喝一声,手中炸药同时点燃,他瞥了山本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坚毅。
  
  “等下!”
  
  “太慢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斯贝尔比和阿纲的身影同时从烟尘中显现出来,狱寺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炸药,引线已被一刀斩断。
  
  “怎么,你肯说了!” 斯贝尔比收起刀站直身子,冷冷的盯着阿纲。
  
  “也许你忘了我们曾经见过,不过有个名字你一定听过,我叫泽田纲吉。”阿纲的声音淡淡的,步子却踏的很稳,他低头望了眼倒在身后的山本,将狱寺同样挡在后面,“虽然我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应该是找我的。”
  
  “泽田少爷!”
  
  “原来是你!” 斯贝尔比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眉头却一点没有舒展,“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他转过头去望着一次次挣扎站起来的少年,大喝一声道:“就算死逼要比你们交出来!”
  
  狱寺手底的炸药握的更紧,他的双脚微分,整个人就像蓄势待发的豹子,局势一触即发。
  
  阿纲却没有狱寺那么紧张,他就像没注意眼前紧张的气氛,环视一眼四周,又将视线放在斯贝尔比身上,“虽然我还不是彭格列的首领,但你已确定要向我动手吗?”
  
  “我的首领永远只有一个!”风声,剑声,混合着斯贝尔比模糊的说话声,向着阿纲直扑过来。
  




被抢走的指环

  呆呆的看着直劈过来的长剑,阿纲只觉得脸上的肉被割的生疼,右手挡在脸前,潜意识的闭上眼睛后退一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行,挡不住的。
  
  然而传说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降临,只听耳边咯噔一声,睁开眼睛只见一片星光闪烁,少年瘦弱得身体还在颤抖却站得笔直,血顺着短剑一滴一滴往下掉。
  
  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只是不认识的人而已,阿纲直觉脑中一片空白,好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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