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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猎人+hp]鹰击长空-第2部分

小说: [猎人+hp]鹰击长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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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马尔福庄园的男主人正以一种他向来不齿的颓废相站在客厅的中央,纤细的眉毛很不马尔福地纠结在一起,墙上的画像们也难得一致地保持了沉默,没在这时候去烦自己可怜的子孙。
这个华丽的房间看不出一丝早上那种温馨安逸的氛围了。
整个房间都被翻得一片凌乱,镶着金色花纹的柜子被胡乱推倒在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粗暴的划痕,而那些本应呆在墙壁上和柜子上的精致装饰品都不知所踪。大理石的壁炉被敲掉了一个角,上面雕刻的银蛇痛苦地用分叉的舌头舔着自己断掉的尾巴,发出嘶嘶的呻吟,再加上壁炉里的火焰不时爆出的轻微的响声,使这个房间的死寂显得越发分明。
卢修斯•;马尔福无措地站在这样的客厅里,让自己尽量不去看客厅里唯一站立却还是断了一只脚的椅子。尽管他曾经被誉为斯莱特林最狡猾的毒蛇,并在父亲突然去世后就担起了马尔福这个庞大的家业,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但他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有不知所措的权利的。
时间就在这种死寂中缓缓地流淌而过,最终,还是阿奎拉最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卢修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前天是金斯莱,昨天是克劳奇,今天是韦斯莱,如果只指望着黑魔王重新回来的话,马尔福庄园再过不了多久就再也不存在了。”
卢修斯苦恼地揉了揉发酸的额角,从倾斜的桌面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知道,现在凤凰社和魔法部的那些人不把马尔福庄园搬空是不会罢休的。我本来想着,那个人刚消失,我再魔法部的职务也被罢免了,能破财免灾也算是好的。可没想到……想吞下马尔福,他们也不怕吃撑了!”
一直在装睡的阿布拉克萨斯眼睛一亮,喜道:“听你这语气,你有办法了?”
卢修斯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哼,魔法部那些人和邓布利多可不是一条心,现在拿了这么多东西去,恐怕正在想着怎么把凤凰社踢掉自己独吞呢。能把纯血贵族的钱都揽进腰包当然好,只不过——只靠他们自己,那些白痴能捞到多少?邓布利多可指着这些钱去堵葛莱芬多那些人的嘴呢!我明天去布置一下,等着福吉主动来找我。”说到最后,卢修斯的语气也阴狠了起来:“现在就让这些人猖狂一下,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属于马尔福的珍藏回到他们应该在的位置!”
这还叫还没注意?墙上的画像纷纷侧目,看了眼骚包得像个花瓶一样,正沉浸在“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幸福中的阿布拉克萨斯,再看看言语狠辣、眉目清俊的卢修斯,在心里暗暗肯定了这个子孙隔代遗传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后,就毫不在意地从这里离开,去各自的卧室睡觉去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阿奎拉才横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阿布拉克萨斯连忙收起自己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正襟危坐。阿奎拉严肃道:“卢修斯,我心爱的孙子,我必须说,我为你感到骄傲。虽然因为你父亲的愚蠢、任性、贪婪、好色和不负责任,”说到这里,阿奎拉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扫了暗自嘀咕的阿布拉克萨斯一眼:“使你刚毕业就得跪在一个混血、杂种和疯子的脚下,但你做的,比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预计的好得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背后,站着两千年来所有的马尔福,你完全不需要顾忌太多。纯血代表的,可不只是几个金加隆那么简单。对了,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伊格那个小家伙有点不太对劲?”
被祖父的赞美熏得正有点飘飘然的卢修斯愣了一下,才焦急道:“怎么,伊格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奎拉敲了敲手里的蛇杖:“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还是那个老得快进棺材的老家说的——好吧,他已经进了棺材了。总之,那个老家伙信誓旦旦地以自己五百多年的人生经验保证说伊格不对劲,虽然他绕了半天,唯一说出的理由也只是说伊格睡太多了——你知道,我们毕竟都已经死了,血缘魔法在我们身上已经失效了。不过你和纳西莎最好注意一下,那个老家伙虽然平时疯疯癫癫了点,但说出的话其实经常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而且,家养小精灵再忠心也只是契约魔法的作用,不可能把孩子照看得太细致,只有真正纯粹的血缘才是无可替代的。”
卢修斯蹙起眉头,简单地和祖父告了个别,就匆忙向两个孩子的房间走去。

纳西莎这会儿正在他们的房间里看着两个孩子睡觉。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婴儿紧紧地挨在一起,铂金色的头发服顺地贴在额头上,鲜艳的嘴唇嘟着,就像是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天使。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小一点的那个更富侵略性,他尖尖的小乳牙贴在哥哥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在上边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短小的手脚赫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压在德拉科的小胳膊小腿上;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紧紧地皱着眉头——那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和卢修斯刚才在客厅里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纳西莎俯下身,怜爱地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湿吻,白天和那些魔法部官员争吵时的怒气早已消失无踪,脸上只有淡淡的幸福和满足。在这一刻,她也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只是个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孩子的笨蛋了。
卢修斯进入婴儿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过当纳西莎转向他时,他却分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担忧。“卢修斯,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谈谈。”
卢修斯迟疑了一下:“我猜是关于伊格的?”
“是的,伊格的灵魂和魔力都很不稳定,除了每天清醒的那一个小时,其他时间都是在魔力暴动中度过的。以前有家庭药剂师提供的灵魂药剂还好些,可自从那个人消失后,那些原来舔着我们袍角的杂种一个个都跑得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你都不知道,”纳西莎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前几天他不知道从哪来召唤来了一把水果刀,还差点把它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要不是之前设下的那个守护魔法……梅林啊,我就要失去他了。”说到最后,纳西莎已经痛苦地把脸埋在自己的手里,低低抽泣了起来。
卢修斯长叹一声,把手按在纳西莎的肩上:“茜茜,安心点,没事的。等这阵子消停一点,我就去请西弗勒斯来帮忙。连斯拉格霍恩都不得不承认他是本世纪仅次于黑魔王的魔药大师,熬制的东西绝对比那些墙头草来得好得多。”
“可是之前你不是说他有可能在帮邓布利多做事吗?如果他告密给邓布利多的话……”
“告不告密也不差他了。现在那么乱,哪里都需要魔药,怎么会有能熬制灵魂魔药的高等药剂师肯放弃这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来给我们这些食死徒工作?何况,灵魂药剂这种东西太敏感了,要是被有心了注意到肯定更麻烦。现在不是和邓布利多硬碰硬的时机,在身边放个他的人也能让他放心点。”
纳西莎本来有点平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声音猛然拔高:“你要拿伊格来换太平吗,卢修斯?伊格是我们的孩子,而且他才一岁,根本不到应该承担一个马尔福责任的年纪,不要拿你的那套什么家族理论来说服我!”
“茜茜,我们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现在我们还能相信谁?至于西弗勒斯,在学校的时候我好歹照看过他两年,他怎么也得承我的这个人情。而且不管他是不是邓布利多的人,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下手的人。这是我们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纳西莎虚弱地靠在孩子们的床边,眼眶渐渐地变红了:“卢修斯,让我再想想。那是我们盼了六年才盼来的孩子呀!当他醒着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小天使,会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我妈妈,会用他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你,一笑眼角就会敛起来,跟你一模一样……哦,梅林的袜子呀,为什么我的小伊格会出这种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卢修斯知道纳西莎现在需要的只是一种宣泄,什么也没说,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后背。
一室宁静,只有偶尔想起的轻轻的啜泣声和孩子们细弱平稳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婴儿房里特有的乳香。妻子偎着丈夫,弟弟挨着哥哥,伊格的小手也不知道滑到了德拉科的嘴上,德拉科翻了个身,终于把他彻底甩下了自己的地盘。白天的喧嚣就这么在一个小小的婴儿房里沉淀下来。


第3章 疑惑X祖先X灵魂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
卢修斯轻轻地把熟睡的纳西莎从自己的肩头挪开,给双胞胎床边的沙发加了一个变形术,把它变成了一张铺着柔软被褥的大床,这才将纳西莎安置在了上面。又挥动蛇仗,给壁炉里的火加了一个烈火熊熊,卢修斯揉揉有点发酸的肩膀,对墙上一个刚打了个盹的画像道:“阿尔弗雷德阁下,能否麻烦你请阿奎拉到小书房等一下?”
画像矜持地用手中的蛇仗在他面前的草地上敲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卢修斯,在这之前,我建议你最好先给伊格用伊斯坦恩窥测术检测一下。你知道的,在魔法界,父系比母系享有更大的权力,特别是灵魂方面。因此,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纳西莎也无法在他身上使用据说具有最强效力的探测术。”说完这才转身离开。
卢修斯有点疑惑地盯着眼前空荡荡的画像,阿尔弗雷德。马尔福出生在英国第二次妖精战争最激烈的时候,他的父亲,奥尔夫。马尔福先生,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在马尔福夫人怀孕不久就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送到了德国的城堡。从家庭教师到后来的德姆斯特,他接受的一直都是德国的教育,有些严厉古板、不近人情。据说他被绘成画像至今就没说过几句话,平时也只是腰板挺直地坐在画像里,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后代。是什么让他开口的,又是什么让人认为伊格身上竟然需要用到邪恶的伊斯坦恩窥测术的?
伊斯坦恩是一千年前德国一个与萨拉查。斯莱特林齐名的黑巫师。不过与萨拉查的以自己的强大闻名于巫师界不同,伊斯坦恩是以人体试验而闻名的,麻瓜、巨人、吸血鬼、狼人等一切智慧生物都在他研究的菜单上,就连纯血巫师都不例外。因此,就算他在德国的巫师狩猎活动在杀了不少麻瓜教廷的成员,那边的纯血巫师还是对他恨之入骨。他自己最后也死在一个被他杀了后裔的吸血鬼手上的。而伊斯坦恩窥测术就是他发明来检测自己“可爱”的“实验品”们的灵魂状况用的。据说通过这种邪恶的法术,能完整地窥见被实验品的灵魂状态。
虽然不认为会有什么作用,但是鉴于这种法术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对被实验体造成伤害,卢修斯还是迟疑地将自己的蛇杖对准了伊格。不过很快,他脸上的轻松就被惊恐取代了,瞳孔倏地扩大,血色也迅速地从他脸上退去,苍白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透过蛇杖尖端发出的血红色光芒,他可以看到伊格原来乳白色的灵魂现在已经近乎透明,仅仅通过几根细不可见的丝线缠绕在肉体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直接消失!

匆忙赶到书房,卢修斯目不斜视地走过正在墙上搔首弄姿的阿布,直接看向正襟危坐的阿尔弗雷德:“我该怎么坐?”
阿尔弗雷德苦笑了一下:“卢修斯,别激动,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伊格的情况怎么样。”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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