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harry……我们知道你把我们叫回来的原因，”莉莉走到我身边，温柔的抱了抱我——不是与幽灵接触的那种阴寒，而是一种近乎虚幻的无温度的触感，似乎我一使劲儿她就会散掉——然后她离开了点，比我浅了一些的绿眼睛里闪着慈爱的光：“这当然不怪你，亲爱的，邓布利多和voldemort都太狡猾，你没有选择。”
　　“谢谢，莉莉……”我看着她，有点想哭，不过我抬头眨了眨眼睛，忍住了。
　　她却用两只手指掩住了我的嘴巴：“嘘，亲爱的——叫我妈妈。harry，我把你当做亲生儿子，我想听你叫我妈妈。”
　　“当然——妈妈。”我从善如流的回答，感觉眼眶湿了。
　　就连莉莉也没怪我——这个结果太过惊喜，超过了我做能期待的全部。
　　父亲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冷哼了一声，但莉莉三人并没有理他。继嘲弄之后，他们似乎开始故意的无视他，即使他散发的魔压快把整个房间都压坏了。
　　“harry，我们是你的亲人。”她吻了我的额头：“即使其他所有人都在指责你，我们又怎么能这样做？”
　　“是啊，都得怪voldemort这个笨蛋白痴干
　　的好事——把自己切片切到失忆加脑残？harry，我再也没听过更好笑的笑话了！”西里斯恶意的看着一脸阴沉的魔王。
　　“还有邓布利多校长。”詹姆愤恨的开口：“我不能想象他居然决定让你去送死——harry，我没想过他会让你去送死，在你已经经受了那么多苦难之后！”
　　“好了，詹姆，我好好的，不是吗？”我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他从西里斯旁边站起来，款款向我走来，温暖的蓝色眼睛注视着我。莉莉让开，他代替了她的位置站在我的身边。他伸出他虚幻的手，把我拉起来——我比他还矮了半个头。他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抚过我的面部轮廓，从眼角到鼻尖到下巴。
　　“你长大了，harry。”他叹了口气，似乎很欣慰，又很心疼：“那么瘦……我很抱歉让你和德思礼一家住在一起，他们显然对你不好。”
　　“都过去了。父亲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也挺开心的——”大部分时候挺开心的——“我很想你，爸爸……”我说。
　　“照顾的很好？”他尖利的指出：“你是指天天追杀你吗？”
　　“但是那已经过去了——”我赶紧辩解。
　　“但是那是事实！”詹姆狡猾的反驳，抱着我瞪了voldemort一眼，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我和父亲之间的视线交流，然后他转头看向我的脸，突然现出一个恶作剧般的得意笑容：“不过……harry，看，你几乎是我的翻版！这真有趣，是不是？或许梅林也知道该让谁当你真正的父亲。”
　　我噎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一直没搞清楚他和父亲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是父亲把人抓过来然后……然后詹姆被施了遗忘咒，但是——我完全搞不清在技术上这件事是如何施行的。强调一句，其实我也没想搞懂。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关于他和詹姆是怎么……的这件事一直是父亲心里的一片阴影——所以他完全沉默了。他的遗忘咒倒是起了意料之外的作用——詹姆完全不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他现在还在狠狠嘲笑他，但是父亲显然做不到同样的事。而且这件事到底有点窘迫，詹姆说完这话却发现没人接他脸上似乎也有点挂不住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爸爸……”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他：“我一直很奇怪，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莉莉怎么能接受这件事的？怀孕期间他又是怎么瞒过邓布利多？而且……为什么西里斯会知道这一切？
　　得到一个新话题，詹姆显然松了口气——虽然很快他就被新一轮
　　的狂怒充满。“我不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面朝下趴在了一堆废墟上，而它们显然是一座庄园的残骸。我试图逃跑，然后在一栋充满黑魔法的房子附近找到了几根魔杖，所以我随便挑了一根就幻影移形离开了——我当时哪知道会——会——”他瞪着父亲，脸因为愤怒而通红。
　　“要是你知道那是谁的孩子你就不会把他生下来了，是不是？”再三受到挑衅，父亲忍不住进行了凌厉的反击。
　　“呸！你这个邪恶的魔头，拜托你动动脑子——就算不知道我也不想生好不好！”詹姆冲他大吼。
　　父亲冷笑着没有回应，詹姆也懒得理他，转头对我继续说道：“过了两个多月，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某一天莉莉问我‘詹姆，你是不是变胖了’？我才开始觉得奇怪。大量运动让我的身材一向保持的不错，而且那两个月我一直在傲罗部执行公务，有时候接连两三天都没时间吃东西睡觉，怎么可能不瘦反胖？”
　　我突然有种后怕和辛酸的感觉——两三天不吃饭？作为奥罗天天去执行公务？詹姆你是混蛋……我想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矮小了……不，我不该这么挑剔的，能被生出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结果你知道的……”詹姆阴郁的看着我：“而且最可恶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干的！不——最可恶的是到底是哪个神经病会让一个男人怀孕！”
　　“好了，尖头叉子，其实怀个孕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西里斯安慰道，但是这句话却显然只是让詹姆更生气了。
　　“那你自己来试试！”詹姆对他咆哮，然后他再度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忧郁：“我和莉莉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一个男人居然怀孕了，这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而且莉莉……我们在结婚后三个月就得知她的身体出了些问题，不能怀孕，但我不想离开她……所以，我们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但是西里斯——”
　　“是的，我很快就会说到这个，西里斯发现了……”詹姆对我比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一开始我们的生活还挺正常的，除了我越来越频繁的拒绝加班之外——一个婴儿足够让我精力流失。但是在你稍微长大些时候我就无法去上班了，我和莉莉换了身份，用复方汤剂——她代替我去工作，我呆在家里。在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我们不止一次想过是不是该向邓布利多寻求帮助。”
　　“你们不能——哦，我是说，幸好你们没有……”我大大喘了口气。那个老人对我的算计我真是怕了，这还是他不知道我父亲是谁的情况下，要是他
　　知道……我真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做。
　　“当然没有——”詹姆笑了起来：“或者，准确说我们差点这么做了，但是西里斯发现了我——其实是莉莉——的不正常。当时我和西里斯都在傲罗部，而且还是最好的搭档，莉莉顶替我之后他很快发现了异常。然后某一天他跟在她后面回到了我家，然后……”
　　“我看见一个滑稽的胖子尖头叉子——harry，这真可笑，你知道的，他一向以自己的身材为豪。”西里斯笑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多少会在詹姆心里留下个创伤呢，毕竟，让一个男人怀孕……至少我可受不了这种打击。但显然他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或许也有那个遗忘咒的功劳——甚至还能拿这个开玩笑。
　　“是的，大脚板大大的嘲笑了我一顿。”詹姆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抓了抓自己本就乱成一团的头发，继续道：“然后我们就只能告诉他一切了。他阻止了我们向邓布利多求助的计划，他说每次牵涉到黑暗一方校长总是非常敏感，我和莉莉赞同了，因为我们当然不希望校长对你有任何偏见。实际上，我们都怀疑，这个孩子很可能是神秘人某种禁忌魔法的产物，我们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或者母亲——是谁，但是这无所谓，我们要的是你，至于另一个人，管他的——孩子是我生的，我有独占权！”说到最后，他完全是在影射黑气缭绕的父亲了。
　　“西里斯用了不少魔法确保这个孩子的健康和自由，从傲罗部请了长假，代替莉莉假扮我。莉莉真心期望一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而且也出于掩人耳目的需要，西里斯教会了莉莉布莱克家族的一个血继魔法——黑暗纽带。这个魔法曾经被布莱克用于旁支过继到主家以保证血脉延续，但是在这里倒是发挥了另类的作用。”
　　“所以……”我看着詹姆眨巴着眼睛。原来这就是全部的真相？邓布利多如果知道大概会吐血。好吧，我也是。不过我必须感谢西里斯，要是没有他我估计会被邓布利多算计得更惨——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我的另一个父亲的身份的，而我算是怕了那个老头了。
　　“是的，这就是一切。”詹姆点点头：“所以，harry，我们不会怪你，你一直是个好孩子——要怪就怪voldemort脑子有问题！”
　　“但是是我害死你们的……我很抱歉。”我看着他们说：“尤其是你，西里斯，我要说不是那么蠢，你就不会——”
　　“不，harry，你只是做了你认为自己能做的一切——harry，我不怪你。”西里斯也瞪了父亲一眼
　　，唱双簧一样搭腔道：“都怪voldemort脑子有问题。”
　　“对于他……我也很抱歉，我没想到在我死后他会这样……harry，代替我谢谢他。”莉莉隐晦的提起了斯内普。
　　“我知道——妈妈，我会处理好的——”我也隐晦的回答，小心的不让父亲找到任何毛病——为了斯内普的小命着想。
　　这时候西里斯突然钻了过来，一副阴谋诡计的样子，“哎，harry，你说你觉得愧疚是不是？那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我赶紧回答。
　　“以后隔三岔五的放我和詹姆过来看看你……我们很想你。”他对我挤着眉毛。
　　我怀疑的看着他……真有这么好心？我怎么记得死者是不喜欢回到这个世界的呢……我突然瞟见詹姆一脸兴奋——准确说是像是要吃人一样——双眼发光的打量着满身黑气的父亲，意识到他们的打算……他们这是还没放过编排voldemort的好机会呢！
　　“别这样了。”我忍不住低声求情：“他已经挺惨的了，是不是？”
　　西里斯也小声和我议论起来：“harry，别那么偏袒他啊，反正我们也不能真对他怎么样——他可是害死了我们，小小报复一下算不得什么的吧？”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我的教父……他这么说倒是没错……而且，想起他过去怎么追杀我的我还一肚子恶气呢，这么不痛不痒的吓吓他似乎也不错？
　　“那……好吧……”我装作不情不愿的对教父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harrison，把你的戒指给我！”父亲突然强硬的把我扯了过去。他的脸上挂着一个得意的笑容，西里斯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我听到了……把那个该死的戒指弄走，你们这些可耻的幻影就会消失，是不是？”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冷冽狂暴：“harrison，把你的戒指给我！现在！”
　　“但是你给我了……”我可怜兮兮的看他眨巴眼睛。
　　“我后悔了！”他邪恶的狞笑，看着西里斯几人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
　　“后悔？堂堂黑魔王居然言而无信？”詹姆嘲笑。
　　“我说过我言而有信了吗！”父亲对他假笑，然后转回我，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快给我！harrison，别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