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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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野关上了监控,这一次去开了门。麻烦你了。他对那小姐说着把阿奴放了进来。阿奴仰头看看他,说了声‘你好’,便绕过他噔噔地跑了进去。
月大哥,晚上好!
她嘻嘻笑着说。
你怎么过来了?阿月有些不耐烦,他可没有时间和小姑娘耗。小姑娘继续笑:因为我说过要做间谍的嘛!
……阿月叹了口气。他看了眼又蹲回了原位的村野,看他一块块地把糖块扔进咖啡里。又把眼睛转向阿奴,说:你不照顾你弟弟吗?
阿奴慢慢地眨了眨眼,照顾?她的脸上泛起了迷茫的神情。不管怎么说,阿奴你是姐姐吧?阿月又说,阿诺身子不好,动不动就晕倒,还不会照顾自己——出门也不穿鞋。阿奴你作为姐姐,怎么说也应该在假日的时候好好照顾弟弟吧?
或者,你想要阿圣去照顾阿诺?
听了最后一句,阿奴面无表情地转了个身,噔噔地跑出去找阿诺去。反正她是不想让阿呆碰她弟弟的。
几天后,阿奴又绕进了这家宾馆的后门。那眼花的老爷爷一伸手,抓住了她的后领。老爷爷叼着个烟斗,看了眼僵掉了的阿奴,他拿下嘴里的烟斗在梯子上磕了磕,动作里有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
他就这样颤巍巍地把烟斗放回了嘴里,颤巍巍地拎着阿奴到了前门。老爷子拍拍小姑娘瘦弱的肩膀,慢慢地说:小丫头别老往后面钻,当心哪天给人误会了。来,进去吧。他把阿奴推进了门。
阿奴嘟着嘴,哭丧着脸走了进去,照例给柜台的小姐叫了住。
您这一次也是要找夜神先生吗?
阿奴继续哭丧着脸点头。一定会给撵出去的。
恩……夜神先生现在和村野先生在一个房间。请问您贵姓?
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阿奴扬起脑袋看着她,怀着些许希望说:我是阿奴。
加藤奴是吗?那小姐礼貌地露出职业的笑容,说,村野先生已经吩咐过了,如果您来的话,就直接方您去20001号房间。村野先生在那里等着您。
村野?阿奴歪了歪脑袋,不认识!他怎么放她进去了?阿奴想不明白就丢在脑后,不管怎么样,她能去找月大哥了。
不管怎么样——
太好了!
举双手欢呼了一声,小姑娘像小鸟一样欢快地钻进了电梯里。
调查陷入了僵局。自从先前的那次爆炸之后,人斩便没有新的动作了。翻来覆去,也统共只能找出人斩泄露出来的那些信息,再也摸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两天……村野也无聊地在转椅上乱转了起来。阿月想: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由爆炸事件来看,人斩的目标的确是村野身上的什么东西,并且那种东西是从‘爆破后被建筑物压住’的村野身上拿不到的,即是只有接近村野才能够拿到那种东西。
只要是需要接近,就不会‘必死无疑’,所以,诱饵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阿月,怎么了?
村野凑了过来。看着仅在咫尺的村野,阿月回国了神来,他淡淡地说:没有什么。
让村野去做诱饵。他不信村野自己没有想到。
他放下支着脸的手,看向了电脑屏幕。
——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适合他来说。
意图帮人斩达成目的什么的……而且诱饵什么的,的确很危险。
他随意地翻看着网上的新闻。现在,这些新闻已大多都是关于人斩的了,不过,翻来覆去也没有他们搜集到的信息以外的。阿月也有些无聊了。突然,他扫到了什么东西,眼神一凝,仔细看去。这一看,他就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个是……!!
村野——
在村野奇怪的目光中,刚刚他才开了口,这时那边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来的,又是阿奴。
阿奴。她进来的时候像小鸟一样欢快,可一瞅见阿月,她立刻就鼓起了小脸,瞪了他一眼,然后别开了头冷哼一声。一付不理你不理你就是不理你的样子。
见她正莫名其妙地生气着,不明所以然的阿月也就没有理她。
没有什么好避开阿奴的,阿月就又指着荧屏和村也说:村野,你看这个。
村野蹲在椅子上转,转着转着,他懒懒地伸手抓住阿月那边的沙发靠了过去,膝盖撑着沙发把上,手上再一用力,他整个人都像猫一样地到了沙发上。他也看着荧屏。
简单地说的话,那几条信息上写的是:
“7月11号,仓井鹿与其妻仓井美奈子通话时猝死,死者并无隐疾。”
“7月13日,仓井美奈子跳楼自杀。”
“7月20日,辛久流江与其母辛久奈奈子通话时猝死。死者并无隐疾。”
“七月二十一日,辛久奈奈子自杀。死者自与儿子通话后亲眼见到儿子猝死时便郁郁寡欢,常说是自己的错。
这些是阿月单独提出的报道。村野看着只觉眼前一亮,抢过电脑,啪啪啪第翘了起来。他甚至没有什么顾忌地入侵了公安网。待把与这四条相关的所有信息都找了出来,他又把通话接给了警局,询问。
所有的信息都是和上面说的一样,没有电脑,也没有罪状书。死者是死在探监的时候的。人斩从来不对入了监狱里的罪犯下手。村野又没有了干劲,他继续去无聊地转自己的椅子。
哼!阿奴见没有人理她,又哼了一声。
村野?阿月奇怪于村野无动于衷的样子,哪里有心情里她?
哼哼哼哼哼哼!阿奴哼得更大声了。
你怎么想的?阿月问村野。
——月大哥最讨厌了!阿奴终于沉不住气了,气哼哼地嚷嚷了起来。
怎么了?阿月按捺住心里的不耐烦,问道。
月大哥你骗人!小姑娘气鼓着脸说。
……我骗了你什么了?阿月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小姑娘回去。
阿诺说他不需要人照顾的!阿奴把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阿月。阿月看着阿奴的眼睛,淡淡地问:你觉得阿诺善解人意吗?
阿奴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了,茫然地点头。
那么,阿奴,你觉得阿诺知道你想来这边吗?
继续茫然着,阿奴又是点头。
那你觉得,阿奴会想要你为了照顾他而放弃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
不会!这一回答,阿奴恍然大悟。只说了句“月大哥、村野大哥再见!”就风风火火地甩开开门走了。谁想阿月还没有去把门关上,她又转了回来往阿月身上一扑一抱,说了句“谢谢月大哥”,转瞬有跑得没了人影。
总算没人了。
没有价值。
村野突然说。这话算是回答了阿月刚才的问题。阿月一反应过来,就觉得不大高兴。怎么没有价值?
他这话问得语气有些强硬。那毕竟是他从千千万万的信息中找到的,觉得有价值的信息,并且是令他激动过的,可此时此刻却教村野如此果断地否定了。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电话事件。表面上看,这事人斩所为。但是,人斩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他杀人就一定要留下自己的标记——即电脑和罪状书——让人们知道这是人咱所为,是‘制裁’而非犯罪。
村野很是无聊地回答。他倒不转椅子了,但还是一付不专心的模样——他正往咖啡里加糖。他的咖啡里的糖分已经可怕到把咖啡变成粘液时,村野拎起勺子,一边从旁盯着,一边搅拌着。
他还一边说:在这个电话事件中,若真是人斩的话,他只能在外面的人身旁留下电脑和罪状书。但是,阿月,外面并没有罪状书之类的人站的标志。
——只是这样子吗?
阿月心里不由失望,但更多的是气愤。
——你怎么可以只想到这里!
他以为他能想到的。
他以为他早就想到了的。
阿月难得地盯着村野,企图找到一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痕迹证明村野只是在骗人,或者是在逗他——为了试探什么的。
但村野好像真的只想到了这里,并且因为这个结论而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无聊——完全没有干劲。
可他不愿意相信。他甚至出言试探:标志,并没有说一定要是电脑和罪状书吧?
但是,其他的标志的话,可没有人会想到人斩,除非是相当直白的标志,像是在墙上写“我是人斩”之类的。
人斩既然能通过催眠让人自杀,也能通过催眠让人说他自己是人斩。
说出来的话……电话吗?村野还是没干劲地耷拉着眼角嘴角,说出这话时也有气无力的,他说,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是人斩’,又是什么时候说出让人死亡的语言的?这样的话,人斩留下‘我是人斩’这句话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而且探监的时候,探监者和罪犯是隔着块玻璃面对着面,玻璃里面外面都有警察,既然当时探监者备有被拘留,那即是说,探监者说的话他并没有让警方听见——如果真的有说‘我是人斩’这样的话的。
可阿月却更是失望了。
正当这时,一旁的电脑突然蓝屏了。
Chapter 9 龙崎
村野,你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而怀疑我的吗?
——因为夜神月你是加藤志也的徒弟,是掌握了‘仅以字句无论被催眠者处于何种状态都能将人催眠’的技巧的催眠者。
既然会催眠,那便自然拥有对抗催眠的方法。
而以人斩的布局来看,人斩的目标,村野,一定会被引至阿月的身边。——并且,以那场爆炸来看,人斩已经知道村野已经被引到了阿月的身边了。
对于人斩而言,重要的唯有身为目标的村野。人斩的原则是让人知道那是制裁是救赎。‘有人’,只要‘有人’就行了。无论别人能否发现,或者是发现了,却死了,只要阿月这边能发现人斩的标志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这次的电话事件是人斩的可能性就在95%以上了。毕竟,能做到往监狱里打一个电话就把人杀死的想来也只有人斩能够做到了。
村野没有再多说什么,弓着背到一旁拎起电话去让人安上窃听器,并说服警察先别去检查通话、监控什么的,却要他们把监控记录送了来。监控上看不见探监人的嘴,只能看见被探监者的——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在等待人斩下次使用电话杀人的期间,阿月自觉地远离电脑电视和手机,每次阿奴来的时候(现在她直接把体弱又不会照顾自己的阿诺拉了来了),也从不与她和阿诺独处。
一周后,人斩又杀死了个狱里的人。那人是在阿月与世隔绝的这几天里才给抓进来的,也是在这几天里才死去的。
窃听器里记录了探监人的声音。探监人,死者的女儿理惠说:
爸,我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勾当——你最近开始贩卖儿童(她说的最近是这一周,村野很快就查到了)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因为抢劫被抓真是便宜你了!哈!你怎么不做得隐秘点儿?你怎么还去抢劫!爸,你知道我现在被人怎么嘲笑着吗?他们叫我什么?抢劫犯的孩子!他们哪里知道?我还是人贩子的孩子!我真的恨死你了!
是呀,恨死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说,爸,你怎么不去死?
声音依然很小。
不……你已经死了。
3:21。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恰是死者的死亡时间。在这句话被理惠说出之前,阿月就见村野已经有些神思欢呼了。就直接伸手先把人耳朵给捂上,顺带掐了他一下。村野回过神来,捂住给阿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