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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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天出来得早!
没必要担心,阿圣不会有什么事的。这还带着稚嫩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简直可以说冷静到无情了。
什么不会有什么事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么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无用地担心,不需要。
这是什么话?凤姑娘简直气坏了,也顾及不了那边只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小孩子了。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家伙!你不去找她,我找;你不担心她,我担心!说完她就把手机挂了,挂得用力得很还不解气,又把手机往地上一扔。
转身跑了出去,半晌后又一身水地回来拿了手机,再次跑出门去。该怎么说呢?还好手机是扔在木地板上的。
刚出校门,我正要回暂住的地方,一辆黑色的汽车突然横在了我的面前。蛮眼熟的车。果然,从司机座上下来的是渡。
好久不见,渡先生。我和他打了声招呼。渡拿下帽子放在胸口给我回礼,好久不见,D。别总是叫字母的嘛,渡先生,如果是H的话,这么叫着岂不是很奇怪?我钻进汽车里面时说。
渡笑了笑,一如既往地像是英国的管家,只是有些慈祥的味道。
所有的字母君几乎都是他看大的。
L坐在里面,他看着我和他一样蹲到了座位上。他扭回头,看着前方说:请开车,渡。车开了。过了一会儿他咬着拇指又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如此重复数次,他终于发出了不满的声音:D,你这样会让我很苦恼的啊。
虽然就语调来说还是那样平平的。
哼。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放下腿来,坐好,说实话,那样做真的不怎么舒服。我冷冷地说:所以我才只做到这种地步。
他应该也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犹豫了半天才说我。
我要真的扮他,别说只是一个形象(怪人的样子),就是那脸、那指纹我都能扮出来。
说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枕着手躺在了椅背上,随口问道。
他说只是要给我看一样东西而已。
你这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家伙!你不去找她,我找;你不担心她,我担心!……嘟……嘟……听着那边挂掉了电话的忙音,阿奴把手机放回桌子上,捧着杯牛奶,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对他有点高,他双脚碰不着地,就在那里悬着,也不动一下。
他盯着白润的牛奶思索着,半晌之后,才慢慢地啜了一口牛奶,将奶杯放到桌子上,滑下椅子,拉了拉呆坐着的星野,把他也带了出去。宽大的裤子遮住了他j□j着的白皙的脚丫,却不能阻挡地面与脚接触的感觉。他赤着脚,拖着宽大的衣服,静悄悄地走过木制的地板,踏上了水泥的路面。路面很平整,也没有什么石子,只是脚掌总不免有些的疼。
他毫不在意,就这么走到了夜神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妆裕——麻烦去开一下门——夜神幸子的声音。小姑娘哀嚎了一声,诶——不要嘛——电影还没结束呢!
妆裕!幸子妈妈皱眉。
妆裕缩了下身子,吐吐舌头,妥协:好嘛,我去就是啦。阿奴你一起!
恩?阿奴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妆裕拖了出去。开门一看,却是自家的弟弟。阿诺?阿奴惊异于他居然会出屋。
姐,阿诺静静地抬眼,平静地说,该回家吃饭了。
吃饭?这么早呀?妆裕奇怪地说。
我知道啦。阿奴穿了鞋蹬蹬地跑到了阿诺身边,扭头笑道,妆裕,明天见!妆裕不舍地拉着她,真的就要走了吗?不再玩一会儿了吗?一会儿在我家吃吧!
浪费不好。阿诺看着妆裕的眼睛,从旁边插话。他的眼睛颜色与阿奴一样,乌黑乌黑的。妆裕瞪了他一眼。阿奴鼓着小脸说:不要啦,叔叔好严厉的呀!
这倒是,妆裕沮丧地松开了手。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晃悠着,好吧,那我一会儿找你玩。想想伸出小手的小拇指,约定哦!
阿奴也伸了出来,和她勾在一起。
恩,约定哦!
然后她拖家带口地回了对面自己的家。她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哪来的饭菜香?于是扭回头问阿诺:阿呆又怎么啦?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她是个直率的孩子,不喜欢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从言行到举止。
她……阿诺一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阿奴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恶狠狠地瞪了藏起来的某个摄像机一眼。讨厌死了,阿诺都不跟她说具体的情况啦!
……于是说,夜神同学的嫌疑消除了?我趴在地上看着那视频,人有点蔫。死宅L不置可否,只是问我这段监控有多长时间。
时间有什么问题吗?我思索着,回答:从午夜十二点整到十二点三十左右,差不多半个小时。你怀疑这个时间不对吗?我们……被催眠了?
他一直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看也不看监控录像一眼。听到我的话扭过头来,说:不对……他愣住了,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时间是什么。
果然不对劲。
为什么他刚刚还记得,现在却忘了呢?他咬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刚才的视线扫过了监控录像了吗?
录像上面,加藤家里有能催眠人的布置之类的东西。L肯定的说。
布置?我明白了过来,你刚才看见了监控录像最后的画面了?……这样的话,就是加藤家的人做的了。加藤家的人怎么会帮夜神月隐瞒?
可以有很多原因,比如是因为同为加藤志也的徒弟之类的……L一边向咖啡里加糖一边说,不过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夜神月会有嫌疑,对于藤野星河之死一案。
这样的事情我倒没有想过。
为什么呢?他们是同伙吗?不……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流,说要杀藤野星河之类的,也没有什么手势。而且,夜神同学一点也不像是会把自己想做些什么和别人说的人,他或许会在事后帮人解说(也许是炫耀?),但事前绝对不会。这人虽然幼稚,但也有着优秀者的孤僻和细致。更何况……和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与一个整天晕晕的走路都会撞墙摔倒的姑娘说?怎么说也不大可能。
那么,加藤一家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们和这个星野的死以及人斩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谜团,真的是和雪球一样呀。我郁闷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阿月,等一会儿别忘了下来吃饭。
幸子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阿月反常地没有说话,没有情绪流露的眼睛扫过自己房门的门把手,他向上托了一下,能托动。他打开门,扔下书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颇有些无聊的样子。可谁知道他正烦躁地想:监控怎么还没有解除?!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没有要应付的对象了,那烦躁又再次占据了他的心房。挫败、烦躁正折磨着他,但因为监控,他只能暗暗咬牙切齿。他输了!不论是人斩还是侦探,他都没想过会有人直接地和他这么说!还说什么要他一起协助调查?!
好——好!调查是吧!伸出友谊之手?!哼!他还真就陪他玩了!看最后谁输谁赢!
这样一想,阿月就从那种烦躁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他甚至还闲闲地转了下笔。
——那么,现在,他要好好想一想了。
监控没有解除,所以,村野是人斩的可能就大多了。
而相比起来,人斩的目的更是不可琢磨了。
人斩可能是他身边的人,但这么说来的话,人斩压根就没必要在让人接近他了。而若不是他身边的人,人斩又怎么知道他是催眠师这种只有加藤一家才知道的事情?所以,人斩就算不是他身边的人,也应是加藤一家认识的人。以人斩年龄不大来考虑,应是那阿圣他们三个身边的人,他们三个,从来没有离开过东京,甚至是从小到大都安安分分地过着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认识的,都是这附近的。
人斩就住这附近的话,为什么要嫁祸给他呢?把反抗自己的人引到身边,很可能会引火自焚的呀。人斩不一向都很谨慎的吗?要把反抗者引到身边再杀死,是没有必要的——只要设计让对方暴露即可。
那么……是人斩要得到的东西,必须要人到他身边才能拿得到吗?而且……就在反抗他的人身上?
反抗人斩的人。
侦探和警方。
有那个障眼法在,能找到这里的人并不多,就算找到了,也大多是在找加藤一家,要找他的人,即发现那个障眼法背后的是什么的人,首先要对加藤志也的催眠术有一定的了解,其次还要有足够的智慧去注意到电脑上的异常,而最后,这样的人也一定是很难找的人。
这样的话,范围就很小了。
人斩要的东西,让人斩为之设下这一骗局的东西,就在找到他夜神月的人身上。
……说起来……村野找到了他……会是村野吗?人斩要找的人,是村野,还是监视着他的人……又或者,他俩本就是一个人?
思索着,他翻开了作业。
Chapter 6 阿圣
又一次路过加藤家,那灯还是暗着的。然而她已经找遍了阿圣可能去的所有地方了。咬咬牙,凤姑娘按下了门铃,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刚拿出手机,那门就开了一条小缝。缝里是阿圣小绵羊似的笑脸。凤同学愣住了。阿圣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收了自己手里拿着的手机,小心地拉着她的手,一付低眉顺眼小媳妇的模样,偷偷从底下瞅着她,软软地道歉:对不起,由也。
凤姑娘回过神,拉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见她完好,稍放下心来。她捏捏阿圣粉嫩的小脸,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上哪儿了?该不是见到了大帅哥把我也给忘了?“
阿圣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我才没有!她急忙地说,生怕凤姑娘误会,我才没有忘记由也!只是、只是……她想说给凤姑娘,但这是不能说的事情。
——主上的事情。
凤姑娘也不为难她,只问道,怎么一放学就走了?还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那个王子病的混蛋和村野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不是他,他欺负不了我。这样可以称之为狂妄的话,是从一个睁着大眼睛,声音柔软的娃娃脸小女生口里说出来的。所以尽管阿圣很认真,并且一向信誉良好,凤姑娘也不信,她大笑道:好!好!——那是不是迷路了?
阿圣说她没有迷路。
那是怎么了呢?
正是这个时候,夜神家中本已上床休息了的夜神月张开了眼,他起了身,将电脑打开。显示屏上的微光如轻纱般蒙在他英俊的虽略有些稚嫩的脸上,显出黑暗中月亮的魅力。他那褐色的眼里携着微光映着屏幕上一列列的文字与数据,仿佛装满了星辰。他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突然他眼神一凛,那双魅力的眼睛如利剑一样射向阳台——在那边,正有一个人影蹲在他家的阳台上,敲着分隔了他俩的玻璃门。
阳台上的那人是谁?‘他’吗?
夜神同学警惕地看着那团人影,手上看似随意地在键盘上敲了敲,又不动声色地将电脑关上,站起来时随手将桌上的小刀装进兜里,一手j□j去握着它。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移开视线。
然后,他打开了灯,阳台上的人的样子也呈现在他的眼前……尽管猜了个七七八八,夜神同学还是给吓了一下。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