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狩魔人-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折这个干嘛?”荆城垣实在搞不懂,花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就为了折一只孩童的玩具。
“你看这是什么?”刘宏将手心的纸鹤托到了她的眼前。
“纸鹤啊!”荆城垣弯了弯眉头,忍俊不禁。
“不……”刘宏摇头:“是真鹤!”
“真鹤?你发烧了吧!不就是小时候的那种玩具吗?我也会叠的。”荆城垣道。
“你听过画龙点睛的故事吗?”
“听过。就是传说在古代一个画家画了一条龙,没画眼睛。别人问他干嘛不画。他说添上了眼睛这龙就活了,别人不信,于是他真的点上了,顿时风雨大作,藏龙腾空!”荆城垣冉冉道来。
“你看我这鹤,有眼睛吗?”刘宏翘了翘嘴角。
凑过小脑袋,荆城垣还真听话的仔细地看了一番:“没有。”
“怎么,你还想让它点上眼睛就活了?哈哈,人家画的可是栩栩如生呀,你这折的不伦不类的,跟只蛤蟆似地……”她大笑。
“咳咳……不至于吧……”
“就是……”
“那好,你看吧。”刘宏狡黠的一笑,将纸鹤抛到半空,拿毛笔的手一阵疾点,啪啪两声就画上了左右的眼睛。
“黄泉引路,彼岸花开,急急如律令!”喝出一道法诀,但见那纸鹤‘蹭’的一下缓了下落的趋势,划出一个Z字形路线动了起来!两只翅膀也开始扑腾扑腾的扇动,很是可爱。
“你……你这……”荆城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与此同时,李处长浑身抽搐,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一缕近乎透明的烟气慢慢从他的头顶心穿了出来,那是林佩的魂魄……
刘宏出剑指,念了句掲语:“生死有命,天道循环。你一年前本已亡故,但却因一丝执念强留在人间,错过了投胎的机会。然我门有好生之德,贫道念你事出有因,今亲自超度你往那十殿阎罗而去,再不可回头,否则当万劫不复,永不超生!”说完,那纸鹤便托着林佩的魂魄去了。
打开窗子,将纸鹤放出,刘宏长叹:“奈何桥上冷,孟婆汤太烫,好生爱惜吧!”只留那胡兵一人依旧翘首而立,始终不肯放下眼神。
“关窗吧,外面风大。”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宏知道此刻的胡兵也是需要安慰的。
“我想多呆一会儿。”胡兵摇头拒绝。
“还在想她?”
沉默…………………………
客厅里,李处长已经醒来,当看到自己被整的跟原子弹炸过似地,他第一个就想起了刘宏:“你……你怎么把我弄成这样!”
“我?”刘宏指了指自己,不过看到他那鸡窝似地头发,鼻青脸肿的脸面,还有碎了半边的眼睛,他还是笑了。
“你还敢笑!看我不抓你进局子……我要……我要拘留你!”李处长恼羞成怒,就要解下腰间的手铐。
“胡闹!”周善明当先起身,怒斥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你真以为自己是谁了吗?”
“周……周副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处长哑然。
“别跟我解释了,去找胡书记解释吧。他负责的纪委。”周善明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顿时李处长如坠冰窖,周善明的这句话,就如同一张审判书,直接完蛋了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
“还解释什么,回家吧。写份检讨书。”胡兵终于走回了客厅,重又恢复了上位者的威仪。
“呵呵,我看这件事就掲过算了,李处长也没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刘宏打起了圆场,他可不想闹得太僵。
“那好吧!”听到刘宏的话,胡兵才松了口,挥了挥手。感激的看了眼刘宏,李处长灰溜溜的跑了,屋子里只剩下四个人楞在那。
“这样吧,既然一切尘埃落定,那我也告辞了,胡书记保重。”刘宏收起了自己的神棍道具,对胡兵和周善明分别拱了拱手。
“等等。”周善明打住了他的话,然后掏出一张支票,随便找了只中性笔填开了数字,写了个一,又添了一长串零,一百万?停笔,胡兵想了会,又毅然添了一个零,郑重的交给了刘宏。
“道长,这个请您务必收下,我知道你对我的恩惠是这点钱弥补不了的,只当谢礼吧。”
“呃……”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零,一千万!我擦!刘宏差点没抽过去。
“这……这太多了吧?”
“不多,值得。”胡兵微笑。
刘宏紧紧蹙了蹙眉,内心挣扎几下后,还是推了过去。
“道长,您,您不满意吗?”胡兵有些急了。
“不。”刘宏摇了摇头:“我想这世上有很多人,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您,您的意思是?”
“让那些偏远地区的孩子们,背上书包,吃上饭吧!我想这样,这笔钱会更有意义。”刘宏甩下一句话后,留给胡兵的,只剩下背影。
“我知道了。”胡兵喃喃自语,之后也笑了出来。
夜晚,华灯初上。疲惫的刘宏和荆城垣漫步在街上。
“唉!你可真想得开,一下午就成了千万富翁,一句话却又回到了以前!”荆城垣耸了耸肩。
“呵呵,我也觉得自己太高尚,太伟大了。要不亲一个?”
“美得你!”
“……”过了街角,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周围寂静无声,没有第三人。月亮当空,空气中弥漫着花的芬芳。花前月下,这本是一个浪漫的恋人约会的场景。
“我送你回家吧!”刘宏道。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荆城垣扑哧一笑。刘宏看了她一眼,昏黄的路灯,将她一张瓜子脸衬托的神圣而美丽,宛如仙女下凡。造物主对她如此偏爱,连刘宏都有点妒嫉了,不禁叹一口气。
“唉!”她也叹了口气。
“怎么啦?”难道她也有什么烦心事?
“怎么说我也算个美女吧,可是我总觉得,你好像对我一点也不感冒?”
“你算美女?开国际玩笑了吧!自恋狂!”刘宏撇了撇嘴。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好!”刘宏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立马拔足狂奔,这玩笑可开大了,他还以为荆城垣会追过来揍我。谁知自己跑了很远,她却没跑上来。刘宏回头一望,荆城垣正默默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他走过去:“你怎么啦?怎么不打我?”
荆城垣微微一笑:“你这人真溅,不打你你就不舒服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打人?”
刘宏摸摸额头,嘿嘿一笑。
荆城垣神情凶狠地盯着我,突然之间,表情来了个剧变。一,二,三,脸上笑开一朵花,很职业地亮出四颗洁白的贝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凶?”
“你嘛……嘿嘿。”
“嘿嘿是什么意思?”
“嘿嘿就是嘿嘿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不说?”荆城垣又捏起了拳头。
“那我用实际行动展示给你看看!”刘宏嘿嘿一笑,冲过去抱住荆城垣。她一惊,挣扎了一下,却不动了。刘宏笑说:“我要开始亲你了。”她身子一颤,慢慢闭上眼睛。
……………………………………………………………………………………………………………………………………第九十九章:宿舍楼传说
C市师范,历来以严格著称。wWw。所以从周一到周五,几乎天天都排满了课程,需要上的一堆,不需要上的也给你折腾出一堆来,简直就是把这群祖国的花朵儿往死里整!
还好,昏昏悠悠的转了一个礼拜,终于给盼到周六了。这一天,大多数学生都蜂拥逃出宿舍,作鸟兽散了。李小雯虽然是外地人,但是她姑姑在本市,所以犹豫了片刻,还是提着几件换洗衣服,跟舍友们告别一声就走了。对她来说,在这种封闭式的学校里,哪怕就只少待一天,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呀!她倒是能舒坦两天了,但却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好运。比如李小雯和苏静两人,唉!该打水的时候还得去打水,该吃饭的就要带着嘴巴去吃饭,只有一点好处:不用上课了……
和女生们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他………查房教师:周涛。周涛是三本学校毕业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在那些拥有硕士,博士生学位的同僚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到了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只得自发请命换岗,当时正巧前一任查房老师退休了,也正就好便宜了他。每月三前来块钱的工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养活自己算是够了,至于老婆,这辈子怕是都别想了。便宜了我,哼哼。周涛心里冷笑。是的,他本以为这是份天上掉馅饼的差事,但事实并非如此。以前那位老教师是出了格的迷信,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悄悄的端着个火盆子畏畏缩缩的跪在女生宿舍的拐角处画着圈儿烧纸,边烧还边磕着响头,念着某个人的名字。为了学校的声誉,他还曾不止一次义正言辞的上去劝导过: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搞什么封建迷信呀!而且这还是学府!实在不行,您老还是回家烧去吧!清晰记得,老教师当时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最后一张纸钱蜷曲成黑色的碎片,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当时他只觉得这家伙倒真是个老顽固,不听劝来着!直到自己接任查房教师之后,临行前的老教师才偷偷地对着自己的耳根说:实话告诉你,这栋宿舍楼不干净!
是的,这栋宿舍楼不干净,年轻教师还不曾了解,但是对于工龄超过十年的老字辈校工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最后,在周涛的一再追问下,老教师终于告诉了他那个骇人听闻的传说,提起那个传说,嘶……周涛重重的吸了口气,只觉得脊梁骨换着位儿的打摆,不想了,不想了。他自己告诉自己,然后颤微微的拧开了手电筒的开关。
一道黄蒙蒙的光带铺在楼道里,在黑暗里跳动的心灵,终于有了点寄托。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楼,周涛一阵叹息,都没几个人了,还查什么房呀!学校也真是的,不近人情的很。不知事因为自己太过害怕了还是对这所学校的领导层极为不满,一路走下来,周涛那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讲的都没听到个完。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整间宿舍大楼,除了屈指可数的几间屋子还亮着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黑乎乎的,那黑里,透着股难言的死气……今晚,周六的夜晚,是周涛工作量最大的一晚,除了登记之外,他还得一间间的为大家清理宿舍,没办法,每逢周六,那窝女生都是急不可耐的提着包就走人,根本没几个人能安下心来好好地整理一番宿舍,所以可怜的管理员,只好一间一间的清理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天气预报,也没上面播的那么热呀!”周涛打开第一间宿舍,皱了皱眉道。的确,电视上是说今天是秋老虎来了,会相当的燥热。但此刻的他,却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丝毫热力,相反的,他还有那么些冷,不!是很冷,冰冷冰冷的,就如同整个人泡在南极的冰层里。而且还有一股时不时从后背吹来的风,古怪得紧,这让他想起了一个成语:阴风阵阵!
“不会是那个吧?”周涛虽然是个爷们,但心里也快没底了。在额头上抹了把汗。飞快的把乱摆的圆凳再给它塞回到桌子底下,乱飞的衣服整理到一块,虽然里面也夹杂了些内衣之类的敏感东西,但周涛干的久了,也就不太在意了,看都不看的就丢成个小山,拍拍手,锁上门,拿着钥匙串走向下一间门。
当午夜的钟表敲到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