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桃花斩水乱浮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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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冷哼了一声,拨开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按在龙床上,吴邪四肢乱舞,身子扭得厉害,张起灵用了十分力气才将他制住,“陛下派我打仗却不给我粮草兵马,不给我援兵……”
“你为什么按着朕,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吴邪被压制的直翻白眼,神智也清楚了一些,看见张起灵那张放大的俊脸凑在自己面前,而对方健壮精瘦的身体也压在自己的身上,一脸惊恐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你!我不喜欢男人的!”
张起灵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却没表现出什么过多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道,“微臣从今日起要清君侧,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说着,他单手制住吴邪的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麻利地剥下了他的裤子,弹出了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他也不客气,直接啪啪两下,那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那丰腴的臀瓣还跟着轻轻晃了晃。
吴邪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皱着鼻子,一脚朝张起灵踹去,“你!你胆子好大!我……我灭你九族!”
“臣早已孤身一人。”张起灵说完,用腿夹住了吴邪的脚,又上了两巴掌。他一点儿也没留手,臀部被扇得火辣辣得疼,吴邪吃痛,很没骨气地一下子哭了出来,咬着嘴唇,忿恨地瞪了他一眼,“那朕就宰了你!”
“陛下自然可以杀我。”他的语气异常平静,但紧跟着的又是狠狠的一声“啪”。
吴邪“啊”地大声j□j了起来,看来这张起灵根本就不怕死,就想今日打他一顿。
“可微臣刚刚立了大功,陛下难道要昭告天下您要杀我的理由吗?”
“你威胁朕!”
“臣不敢。”说完,一声响亮的“啪”直接把吴邪打得瘫软在了床上。
“你……你……”吴邪盯着他,额发被汗水黏在了前额,嘴唇被咬得有些发白,有气无力的模样让张起灵的心头跳了跳。
他显然是委屈极了,自己若能选,自然也想做个好皇帝,可他下凡来就是来整张起灵的,而张家一门忠烈,张起灵更是百年难遇的将才良臣,他若要给他设难,自然就只能扮个昏君的角色。
张起灵见他已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也打了五六下,便住了手,直起了身子,高高地冷眼俯视着床上的吴邪。吴邪动了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屁股,刚一接触到那里的皮肤便是如火燎原般刺痛,他瞧不见,想来那里一定已是红肿一片。
张起灵眯了眯眼,翻身下床,在柜子里好一阵翻找,终于拿来一只精致的小瓷瓶,也不多说,直接拔了软塞,将那消肿活血的药全倒在了吴邪的屁股上。吴邪一阵痛呼,刚要发作,一双大手便按上了他挺翘的屁股,慢慢地揉搓。
张起灵的力度掌控的非常好,他的手有层淡淡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兵器的缘故,手修长有力,在他劲道十足的揉按下,药酒慢慢渗入肌肤,吴邪感到没刚才那么疼了。
“还疼吗?”
他的声音让吴邪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温柔得与刚才那个施暴的人简直判若两人。但吴邪没有上当,冷哼了一声,这种打一下给粒甜枣的行为只能哄骗三岁的孩童,自己可是上万岁的神仙耶!
“你打都打完了,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装什么好心?”吴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是标榜自己是忠君爱国的贤臣良将吗?不是要效法那些有打龙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开国老顽固吗?你现在还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还想j□j我不成?”
张起灵一怔,立刻察觉两人此刻姿势举动颇为暧昧,而吴邪的臀瓣更是被自己握在了手中。他一惊,立刻松了手,站起身背对着吴邪立在了床边。
吴邪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可是屁股一沾床垫就疼得他倒吸冷气。他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裤子,看着张起灵背对自己站着,怒上心头,一脚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过去。
张起灵忽觉背后一股劲风,立刻下意识地侧身避了一避。吴邪踹了个空,他又用力过猛,整个人向前冲有些受不住了,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了,吴邪闭上眼,心里恨不得把张起灵给揿死。谁知,自己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身体没有与冷冰冰的地面接触,而是结结实实地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吴邪睁开眼,一抬头,就对上了张起灵那双平淡如水的双眸,而自己更是被他紧紧地圈在了怀里。
吴邪抖着嘴角,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把他推出去砍了,可一想到他的真实身份,只得忍下,由着对方把自己抱上床,塞进被子里,然后带着心中难平的忿恨,渐渐入睡。
第二天天明,吴邪一瘸一拐地上了朝,后头跟着沉默不语的张起灵,整个早上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说,气氛诡秘之极。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太监等了一会儿,无人上前,刚想说退朝,吴邪突然抬起了手,道,“朕今日有件事要宣布。”
说完,他站起身,从那金殿上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下来,尽量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行动不便。他走到张起灵面前,突然温柔地淡淡一笑,演得活灵活现,“张将军昨晚与朕秉烛夜谈,说与朕许多为君的道理,令朕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朕还想时刻听到张将军的教诲,故而命张将军为太傅,位列一品。”
“恭喜张将军高升。”众官纷纷贺道。
吴邪得意地看着张起灵,太傅属于三公之列,一品大臣,而张起灵之前只是个五品的小官。这连跳了四级,确实是高升。可事实上,太傅是个没有实权的虚衔,是个文官之职,这等于是变相削了张起灵手中的兵权,更别提,吴邪年方十八,连皇后都没册立,哪来的太子来给这位太子太傅教导。
张起灵平静地看着吴邪,朝他行礼,“多谢陛下,臣一定会日夜督促陛下。”
吴邪额角乱跳,看他那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就来气,于是一甩衣袖直接就朝后宫走去,小太监连忙宣了退朝,匆匆忙忙地追上了吴邪。
刚走过御花园,便听回廊拐角处有宫女在那里窃窃私语。
“陛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只听说今早张将军向陛下道歉,说什么昨晚冒犯了龙体,可陛下整整一个早上都没理他,而且我见陛下走路一拐一拐的,莫非……”
吴邪那对眉立时皱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一甩衣袖扭头就走,却瞥见那人正朝自己信步走来,那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半寸不移,仿佛那人眼中此刻全无天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吴邪怔怔地看着那双明亮漆黑的眸子竟有些出神,喉头痒痒的,心也跳得更快了,等意识到时,那人已经在对自己行礼了。
吴邪假意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局促,问道,“张太傅怎么还出现在宫中?”
“先祖皇帝有旨,太傅得住在宫中偏院别宫,方便教导太子。”一旁的小太监低声提醒道。
刹那间,回廊上万籁俱寂,吴邪只觉得心如死灰,心中默默悲泣,恨不得立时飞回昆仑,做他那无忧无虑的小青鸟。
却不见那低头行礼的男人嘴角那一抹无声的淡淡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5 往事(二)
尽管吴邪过了些提心吊胆的日子,但是张太傅却再也没有对他动过一根手指头。只是吴邪每日晨昏定省,都被那人时刻督促。
天还蒙蒙亮,张起灵就跑来他的寝宫逼他起床,教他舞刀,说是要强身健体。
张起灵入宫不可佩戴兵刃,所以他以树枝代替,耐心地示范招式动作。清晨的空气微冷弥漫着浓重的晨雾,婉转的鸟鸣声清亮高亢,不绝于耳。满园的桃花已然盛开,处处可见那淡淡的粉红一团团挂满树头,上面凝着的露珠更将红花绿叶点缀得分外娇艳清新。
“不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张起灵停下了动作,看着吴邪的姿势,“手与肩齐平,这样才能刺出力量。”
吴邪一大清早地被拖起来已经是满心怨怼了,这会儿汗水也已濡湿了他的衣衫,浑身刺痒,怎么都不舒服。见张起灵又不满意,难免暴躁,心下一横,扔了那树枝,口气有些冲,“朕就是学不会练不好,太傅不用费心了。”
张起灵静静地站在那儿,手里握着那根树枝,没有强迫吴邪去练习,而是淡淡地凝视着有些发热而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吴邪,任由晨风吹起了他的发丝,拂在脸上有一种湿润的触感。
“鸟儿是天生就会飞的吗?”他突然发问,让吴邪措手不及,看向他,两人四目相接,吴邪这才察觉到他是认真在提问。
虽然他是昆仑山上的神鸟,生来便会飞行,可是他有见过很多雏鸟刚开始连翅膀如何扇动都不会,从窝里翻出来之后直接就摔死在了树下。他知道张起灵问这话是何用意,他偏过头,方才那烦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道,“来吧。不就是舞刀吗?我怎么可能学不会?”
张起灵听到这话,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看上去却像是很愉悦的模样。他又示范了一次,吴邪依葫芦画瓢比划了一下,他一开始虽然有些偷懒,但此刻确实是用心了,不过他底子太差,总是做不到位,两三下后又急躁了起来。
张起灵这次趁他还没气得摔树枝前,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整个人立时就贴了上来。吴邪一惊,想要避开他,那人却已带着他的手舞起了招式。
几招过后,吴邪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树枝仿佛活了一般,变得听话了许多,身体和四肢竟也能做出各种原本想都没有想到过的动作,完全舒展开了。他越来越觉得有趣,方才那艰涩顿阻的动作与肢体此刻已变得酣畅淋漓。
一根树枝被舞得风生水起,吴邪的注意力此刻全都被吸引到身体奇妙的变化上去了,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人已经轻轻揽住了他的腰,而自己此刻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更像是整个人被对方完全圈进了怀中。
吴邪手心有些微微出汗,然而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却是冰凉冰凉的。时间一长,吴邪开头的那兴奋劲过去了,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对。
手背上被接触到的皮肤像是在承受着冰火双重的夹击。为什么他都不会出汗,手还是那么的凉,自己算是帮他捂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热?
而同时,张起灵原本平稳的呼吸因为接连的动作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急促,他的鼻息刚好喷撒在吴邪的脖颈处,他每做一次呼吸都会激得吴邪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突然,吴邪的手被他抓住朝身侧奋力向前刺去,与此同时,张起灵用脚挤进了他的两腿中间,猛地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吴邪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惊呼着向前倒去。此时,原本轻轻搭在腰间的手忽然发力,牢牢地托住了他的腰,稳稳地将吴邪固定在了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
吴邪刚想转过头骂人,却正好对上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