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陵-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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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光顾着心急了,没想到,后来出来的那个人居然是脏东西,只不过,前面的又是什么人或者东西呢?还没有过一秒钟,我们前面的那个手术室灯灭了,一众医生推着一个病床走了出来,这个病床山的蒙着头,那白布之上全是浸满的血。
快要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这走廊之中突然刮起了阵诡异的风,将那盖着人的白布给吹了起来,这时候我清楚的看见,这躺着的那个人,就是刚刚追出去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东西。
这女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似乎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我知道自己身子虚,连忙将阳火祭了出来,直到那些医生推着那个女子走后,我的身子才好受了一些。
徐老太眼睛中异芒急闪,但最终是没有说什么东西,叹了口气,催着我赶紧上三楼,说来也怪,我们上去的时候,二楼楼道里就开始陆续的来了人,似乎那刚才的冷清,是专门给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准备的一样。
想起那女人我心中就是一阵发抖,因为,医生推着她过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嘴角扯了一扯,那感觉,就像是在笑一般。不寒而栗。
经过二楼发生的事情,我心中一直像是堵着一个疙瘩一般,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膈应死我了,到了大伯的病房之中,爸爸和二伯连忙跟徐老太打招呼,徐老太笑了笑道:“我看看,若果真的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也不用怕。”
徐老太走到那面色红润的大伯跟前,摸了摸大伯的脑袋,然后翻了翻大伯的眼珠子,甚至连大伯的嘴巴都捏开看了看,这过程估计有十几分钟,我们其余四个,一个都没有发出声音,徐老太最终给大伯把了把脉最后徐老太道:“奇怪啊,看着脉象和面色,他不应该有事啊,没有招什么脏东西,也没有生病啊,怎么还就醒不过来呢!”
徐老太纳闷的事情,恰恰也正是我们纳闷的事情,大伯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徐老太干脆拿出她那随身携带的八卦镜,直接在大伯的病床之上照了起来,其实一进来,我就用鬼眼看了看,根本没东西,大伯这病的蹊跷。
折腾了半响,徐老太道:“奇怪,根本没东西。”爸爸和二伯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医术和道术都看不出有什么毛病,那大伯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
徐老太道:“你们大哥这病干脆也别再这医院中看了,我看,干脆拉回家去,这医院,呆不得。”徐老太说完这话,我就想起在那二层之上看见的诡异一幕,心中有些发毛,大伯现在醒不过来,命火不旺,要是真的在这呆着,估计还要发生什么事故!
二伯和爸爸本来听了徐老太的话正犹豫着,我凑过去,跟他们耳语了一阵子,不想让左寒听到害怕,他们一听,脸色一变,二伯直接走下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千般算计,万般阴谋,终成空第三百八十六章救命的婴玉
二伯下去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四个就在上面收拾起来,期间我将徐老太拉到一边,悄声道:“徐老,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啊,我怎么这么慎得慌?”徐老太这次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左寒,念叨了一声作孽啊,摇了摇头,没有对我说。
我一徐老太回头看了左寒一眼,我心里就惊讶的很,这事情跟左寒有关系,徐老太你不能这样啊,我拉住她,道:“徐老,你可不能吓唬我啊,这跟左寒有关系?”徐老太道:“小主,你说啥呢,不是,我说的是那个惨死的孕妇作孽,这事都是女人难过的槛,你呀,别问了,晦气。”
我一听跟左寒没有关系,我才是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二伯走了上来,对我们道:“既然这里不干净,那我们就赶紧走吧。”说着走到大伯的病床上,让爸爸扶着将大伯给背了起来,回去的路上不再赘述,我们这次下到二楼之后,看到那有些拥挤的走廊,我的心更是沉了几分。
回到大伯家,我生怕大伯命火不旺,招一些东西,就让徐老太帮他画了一张符,好在朱砂什么的我都一直带在身上,徐老太笔走龙蛇,刷刷帮着大伯画了两张符咒,一张贴在床头上,一张贴在了门框之上,末了,徐老太道:“不知道有没有用,你找个青铜镜,放在你大伯的床头吧,不要照到他的人。”
我知道这是防煞用的,点头称是。
这来回折腾了一天,徐老太和我还有左寒又要回兔子租的那个房子中去,在路上,徐老太道:“小主啊,我总觉得你大伯这次有些奇怪,按道理说,他的身子一点病都没有。”我苦笑了一番,道:“没病,难道是大伯装病来着。”
徐老太被我的话逗笑了,一路无话。
到了兔子哪里,邹阳还是在熟睡,虽然没有上好的人参,但是兔子还是跑着给邹阳买了一些有些年数的人参,让素素熬了汤给邹阳喝了,邹阳那惨白的脸上多少有了一些红晕。
左寒从医院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她,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以前的时候,我和兔子邹阳三人总是忙碌着找人皮图,现在只差一样了,邹阳却是身体不行了,这不得不让我们紧绷的这个小队给松弛了下来,这一松弛,我顿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突然我想起来,我还是一个大学生,还上着学呢,估计我早就被开除了吧。
我们几人看着床上的邹阳都闷着不说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爸爸,他听说邹阳生病了,过来看看邹阳,我道:“大伯那里安顿好了?”
爸爸点了点头,道:“老二在那看着,再说,不是还有你大娘的么,你说真是奇怪,这老大和邹阳一样,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了他,包括徐老太。
见到爸爸我想起一件事,那八张人皮图上的东西应该说是找全了,除了那兵符的实体,把他们凑到一起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这葬金殿,我等不多久了!
爸爸听了的想法之后,带着我和兔子两人朝着他的古董店走去,路上我边走边笑道:“兔子,这次没了邹阳,葬金殿就我们两个去,好不好?”兔子嘿嘿一笑道:“没了邹阳那个木头更好,咱们两个就咱们两个。”
我道:“等葬金殿的事情一完,我就解放了,被逼了这么久,我终于是要解脱了。”兔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爸爸带着我们来到他的古董店之后,并没有从前面的门走进去,而是从后面的那个院子中饶了过去,我们三个站在门口,等着爸爸开门,这时候我听见一阵异样的声响,开始的时候会我还以为是爸爸开锁发出的动静,但是后来,我头皮一麻,动静不对!
这动静像极了我今天在医院中听到的那个哗啦哗啦的塑料袋响声,我脑海中立马浮现了那个几乎佝偻到地上的行动僵硬如同纸人的老太太,心中就是狠狠的一抽,爸爸他们没见过那个东西,所以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恰好这时候,爸爸大门给打开了。
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拿手电,但是进到院子中,谁都看出了这院子里的异常,因为爸爸的古董店算是在市区,就算是他这里不开灯,也会有别的灯光照过来,但是今天晚上,院子里面格外黑,伸手不见五指。
爸爸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暗?”伸手就朝着旁边灯开关按去,只不过咔哧咔哧连着暗按了两下,那灯就是不亮,我知道这次肯定是遇见老太太了,难道是它是跟着我回来的么,我不着痕迹的将手上的阳火点着,要是那东西过来,我就给她一巴掌。
兔子也看出了不对,从怀中掏出八卦镜,我们两个没有说话,悄悄的往院子里面走去,只不过实在是太黑了,阳火又是虚火,根本不能起到照明的作用,兔子迈开小碎步走了几下,我就听见兔子嘟囔了句:“哎,这是什么?”
兔子好像是伸手摸了摸前面的东西,嘟嘟囔囔,不过的等我听见兔子手边摸到那哗啦声响的塑料袋之音时候,我再也站不住了,手上阳火一挥,不分青红皂白的朝着兔子前面煽去,我手还没到兔子身边呢,就听见兔子哎呀惊叫了一下,身子被推到在地。
随即一阵急促的哗啦声响从我面前溜过,一下子窜到我们来时的门口,说也奇怪,这时候院子里的灯自己忽闪着亮了起来,我恰好看到一个佝偻的背影,僵硬的从门口逃窜了出去。
兔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惊魂未定的道:“那是什么东西?”爸爸刚才也看到了那个黑色影子,脸色不好的问道我:“这就是你白天见到的那个东西?”我点了点头,然后将白天的经历跟兔子说了一遍,兔子听了之后也是啧啧称奇。
兔子道:“照你这么说,那个黑色老妪在这,那她后面岂不是还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孕妇?”恰好兔子说完这话之后,这该死的灯有忽闪了一下,吓了我们一跳,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爸爸忽然喊了一声:“坏了!”然后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我忙道:“怎么了?”爸爸道:“那鬼东西是不是偷人皮图上的东西的?”我着急道:“那你快看看还在吗!”爸爸赶紧从脖子上掏出一把钥匙,然后从院子拿出一个铁锹,在院子正中敲打了几下,认准了方向,然后下了铲子。
原来爸爸是把这些东西埋在了地下,估计是多年来盗墓养成的习惯,爸爸只挖了不到十厘米的土,下面就露出了一个铁板,铁板上自带着锁,爸爸将那锁孔扒拉出来,然后将钥匙塞进去,他道:“这钥匙就我跟你大伯有,看样子,应该是没事。”
打开那锁之后,爸爸用铁锹翘着铁板之间的缝隙,才将那厚重的铁板给撬开,借着灯光我看到这铁板将近二十公分厚,幸亏这铁板下有滑轮,要不,即使打开了锁,我们也推不开这铁板。
铁板开了之后,爸爸跳了下去,然后打开灯,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神奇的地窖,以前一直不知道,进来之后,发现这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小型的雕像之类,我大概瞅了一眼,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有一股阴气,不用说,这些都是出土的冥器。
我道:“爸爸,这些东西你得赶紧出手啊,老是在你这,也不是个事啊,关键是,这东西,损阴德啊!”爸爸在前面道:“这又不是我自己的,我说了不算,以后再说。”
这个地窖不小,在正中间的地方,我看到了人皮图山的东西,夔皮,九州鼎,木偶,戈,匕首,竹简,婴玉,还有我手上的那个兵符总共有八件,不过等我看到婴玉的时候,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对着兔子道:“你说这婴玉对邹阳有没有效果?”兔子听我这么一说,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有可能。”
我说怎么那时候听见有人提起娃娃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原来就是想起了这个婴玉,这婴玉是不死村中出来的,而且这不死村进行那个仪式的时候必须用婴灵献祭才行,我估摸着,这婴玉肯定对邹阳有效。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片火热,其它东西也顾不得看了,对着爸爸道:“爸爸,我拿着婴玉去救邹阳的命,还有,你将这夔皮找人弄成一张鼓,估计这东西很难割动,不过上次兔子带出来一些西王母的骨头,可以用那个划开,做好了之后,我就去葬金殿。”
爸爸没有说话,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兔子,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最后憋在了嘴里。
我和兔子时候早就忘了一开始来的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