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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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图斯试图打消大家念头的举动让伊莉西娅轻蔑地一笑,侍女刚倾身向前她便转向大家问:“那多无聊,难道没有人想看双剑合璧吗?一个赛里斯人……我们还没见过他们是如何承接爱神雨露的。”
斯巴达克斯仍在为挚友的死亡而伤心欲绝,听见话题又转到他的身上后看了眼神情迷茫的林平之,立刻拒绝道:“我并不好此道。”
“为什么?他不够美丽吗?”努曼利斯不解,他看了眼林平之,确认他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同性,又看了眼伊莉西娅赞赏的眼色,于是再接再厉。他也认为将林平之赐给斯巴达克斯是对他在成年礼上如此精彩表演的最好奖励。
“我们崭新的男子汉懂得了血战拼杀的精神,亦要领会别番乐趣。”伊莉西娅火上浇油,她知道巴蒂塔斯就算能拒绝行政官的要求,也没胆子让这么多贵族失望。
这种急转直下的状况让巴蒂塔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冲斯巴达克斯递了个眼神,破罐破摔般命令:“取下护裆。”
斯巴达克斯身体一震,林平之被他矛盾的眼神所摄,他看见对方紧抿着嘴,颌骨因用力咬合而颤抖。在对方扬手快速除去身上仅有的遮羞布时迅速别开了眼睛。
“看他如此青涩,应尚不经人事。”有人对他的反应调笑。
斯巴达克斯转身看着低垂着脸的林平之,心中仍在挣扎。
除了离开的皮洛斯,斯巴达克斯几乎可算是和这漂亮小子接触最多的人,对方干巴巴的示好和青涩的举止让他感觉很好,自己也不自觉得对他带上了保护者的心态。而现在他的主人却命令自己和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交合,在他刚亲手扼杀了维罗生命的此刻。
有那么一瞬间,斯巴达克斯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深深的质疑,那种悲切怆然的情感就像暴风雨前的乌云一样密不通风地堵住了他的心口,被逼着流向四肢百骸,深入骨髓随即尖叫躁动着,某种强烈的欲|望正要破体而出。
他是卡普亚的冠军,砍下了多少角斗士的头颅,为什么却要听命这些穷奢极欲脑满肠肥的罗马人的指使,杀死至亲挚友,侵犯无辜少年?!
“斯巴达克斯,别让我所有的命令都要重复第二遍!”
当斯巴达克斯不得不服从命令抱住林平之吻上他的嘴唇时,下腹贴着的巨大热块终于让林平之不可置信地明白了他们想要他做什么。
惊异的神色在他的双眼中波动放大,林平之从对方根本没用力的双臂中挣脱开,还未从密集的人群中寻得出路就被守卫眼疾手快地抓了回来,铁钳似的五指掐得林平之胳膊生痛。
“放开我!”他又气又怕,嗓子逼仄得像被紧紧箍着。而后他被人捏着鼻子仰头灌了碗苦涩的汤水,没过多久体内一股又热又燥的难言之火顿时让他软了身体,他被丢回到地上,毛茸茸的地毯让他的皮肤刺痒难当。
林平之拼命保持神智,紧咬的牙缝中溢出难受的呻|吟。
在斯巴达克斯笼罩住那可怜的身影时,巴蒂塔斯看不下去地退出人群,在走廊中气得一拳砸在墙上:“赛里斯本应用来献给西庇阿。这下好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二手货。”他转来转去,气冲冲地看向妻子:“不是让你看好哪个该死的贱女人吗?她怎敢在如此场合胡言乱语?!”
一同跟出来的露迪雅忍让着丈夫的怒火,反驳道:“若不是你一心炫耀伊莉西娅怎么会想到这么个主意?我一心一意地为了你讨好那个女人,承受她的嘲弄现在你却来怪我?!”
巴蒂塔斯看着委屈的妻子暂时冷静下来:“抱歉,你知道我并非怪你,露迪雅。”他徒然地望着墙壁:“我们得想想办法,她必须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灯火通明的宴会大厅中,靡靡之音仍在继续。斯巴达克斯魁梧健壮的身体将林平之遮得严严实实,他在林平之耳边低声说:“我说过你那天不该再回来的。”
衣物的系带被轻易地抽开,林平之心头一紧,满头细汗地轻声回答:“你可以帮我,斯巴达克斯。”
“怎么做?”斯巴达克斯装腔作势地在对方细滑的皮肤上抚摸,那种脆弱的颤栗和随之引起的湿润喘息令他有些入迷。
“什么都不必做。”林平之咬牙道,那碗药水燃起他的欲|望,但还好没有抹杀他的力气。他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珠子,那是某种果核制成的,两头微尖,外壳坚硬。他将绳子扯断,把珠子全部捏在手心里。因为斯巴达克斯的遮挡没有人看见他的小动作。
再磨蹭下去就要露馅了,贵族都喜欢激情刺激的戏码,斯巴达克斯的进度明显让他们不耐。
林平之定了定神,两颗珠子接连射出封住一名侍卫的定身穴和哑穴,然后悄无声息解决掉另一个。
斯巴达克斯施力带他翻过身,林平之的手脚一获得自由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挤开人群,穿过大厅奔向阳台便是纵身一跃。在身后的数声惊呼中他跳到围墙上绕开侍卫,然后离开公馆大门没入夜色中。
第14章
林平之在夜色中奔逃,长发飞扬带起的夜风略微缓解了身体的燥热。
他不知道巴蒂塔斯何时会派侍卫追过来,只能沿着山路不断地跑,山上橘黄色的灯火越来越小,城镇方方正正的建筑剪影则逐渐放大。
林平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体内的药性和剧烈的运动让他口干舌燥,下身也渐渐抬起头来。陌生的街道就像一座迷宫,他毫无目的地乱转,想要寻找记忆里所熟悉的标志物。
远远有追兵铿锵的脚步声渐近,市民们像是习惯了这样三天两头的混乱,自觉地退到墙边以免殃及池鱼。林平之躲进暗巷之中盯着那三四个侍卫逐渐靠近,忽然有个陌生的老头从巷子中走过,凹陷下垂的双眼瞄了眼林平之就不再搭理。林平之紧绷的心一松,没想到那老头一走到外面就对着侍卫喊道:“嘿,他在这儿!”
侍卫们立刻去而复返,在寻到林平之的踪迹后追了进来。
林平之在复杂的窄巷里七拐八拐,最后却撞进了一个死巷,他转过身,四个侍卫已挡住唯一的出路,呈半圆向他逼近。
“乖乖跟我们回去,大家还等着你的表演呢,赛里斯。”侍卫笑着劝说。
对方一句话就让林平之回想起刚才屈辱的一幕,顿时目光一寒,盯着其中一名侍卫挂在腰间的铜剑,随即快速闪到他身侧用了一点巧劲将那武器绞进自己手中反手便抡向了对方的肩膀。那剑刃锋利异常,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血如泉涌。洒在脸上的温热液体让林平之眨了眨眼睛,黑色瞳仁被映成鲜红,月光下形同鬼魅。
被砍伤的侍卫那只手臂摇摇欲坠,随即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林平之趁胜追击,没有给另三人惊讶的机会,他凭空一跃超那三人直掠过来,侍卫提剑格挡,林平之微微一笑,顺势变招直削下来,耳听得一声惨叫又横劈一剑,砰砰几声,地上顿时又多了三具尸体。
巷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林平之急促的喘息。
林平之方才拼了全力,此时拿着剑的手腕有些颤抖。虽是情非得已,但害人性命终究是让他良心不安。但听着这边动静似是引来了更多追兵,林平之丢了剑翻上屋顶,拖曳在地上的长长黑影暴露了他的存在。他们追着他的影子,林平之抑制着全身翻涌的气血尽力摆脱他们。
连片的屋顶和曲折的道路将林平之推向了有利的一方,他像只猫般敏捷地跳上一座足有三四丈高的建筑外面的柱子,然后爬进了一间昏暗的屋子精疲力尽地坐了下来。
林平之只觉得头痛欲裂干渴至极,那碗被强灌的汤水在他身体中化为了无数的火星,一碰即燃,几乎要把他体内的水分都要蒸干了。他大口地呼吸着,试图压制那随之而来丝丝缕缕的灼热。
林平之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如坠云雾中的不真实感。耳中嗡嗡的轰鸣不断,仔细一听无数男女粗俗暧昧的靡靡之音混杂其中,隐约似乎有人靠近,他眯起眼,勉强能看清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破烂裤子包裹的两条腿在自己面前蹲下,脸上被拍了拍,泛着浅色胡茬的亮片薄唇一开一合,就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谁……”连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变得陌生,林平之厌烦地撇过脸,身体中那种陌生的无法控制的可怕感觉如同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要将他吞噬,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塞满了火药,随便动一动都能让他立刻爆炸。朦胧之际他忽然瞥见对方胳膊上有个熟悉的烙印,脑中猛地清醒了一下,想要抓住对方质问却一头栽了过去。
“这孩子怎么了?”一边石床上妩媚的女人拿过薄纱盖住身体,茶色的双眼看向屋内另一个男人。这位男子看上去年约三十,长颅白肤,金发碧眼,英俊粗犷的五官极富魅力,他莫名其妙地看向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少年,侧头看了眼栏杆外的石墙,心想以这样的高度想要爬上来可不容易。
陌生的少年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口呼吸。
男人沾了点他脸上的血迹,将他软绵绵的身体放倒在一边,对方胯部被撑起的部位也因此一览无遗。
“他被喂了使身体虚弱和发|情的药。”
女人微微收起笑容,“是不是从主人家里逃走的奴隶?”
“或许。”男子查看林平之的手臂和后颈,两处皮肤都光洁细白,脖子里也没有项圈,“看起来是个自由人。送上门来的生意,做吗?”
女人耸耸肩,丰满柔软的躯体藤蔓一般挂到健壮的男人身上,“他的长相让我觉得是在和女人做|爱,如果是你,就算不给钱也行。”
“老板会疯的。”男子咧开嘴笑起来,他从林平之身上摸出几个铜币,扔了一个给女人:“来吧,他快不行了。”
林平之恍惚间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裳,深棕色的长卷发像布帘一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直到双腿间的脆弱被碰触,他才猛地缩起身子,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沙哑颤抖的声音:“走开……!”
女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相信我,我能带你进入天堂。”她心想赚两个钱可真够不容易的,凑上去吻对方单薄的胸膛。
林平之只觉得有股火轰的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被湿润的地方,短暂的缓解后越发渴求得难受,即使空气在皮肤上微弱地吹拂都能使他情不自禁地激起一阵战栗。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争斗。林平之清醒地知道这么做不对,自己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和姑娘共赴云雨,但万蚁噬心般的折磨令他痛苦难当,想要发泄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死死盘亘。
意乱情迷之时岳灵珊娇俏的模样忽然闪现,林平之心中涌起一阵愧意,提气用力推开身上的女人,开始蜷在地上抽搐。
女人懒得再纠缠:“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不点是神庙里圣洁的祭祀吗?也许威猛如天神的你能让他为你打开身体。”
男子对女人这样的夸耀已经习以为常,他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拍道:“去拿点酒来把,麦莎。”
女子走后男人看着缩着发抖的男孩道:“你还好吗?”他有点被迫多管闲事的无奈,“普利阿普斯赐予你男性的骄傲不是为了让你忍受痛苦的,麦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