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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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回答,手指摸了摸剑柄上一圈浅浅的印子。
甘尼克斯耸耸肩并未深究。在刻意制造的愉快徒然冷却后长长的队伍重新回复了沉重的氛围。斯巴达克斯的队伍正在与他们相对的方向渐渐远去。
他们的身影很快泯然于大众,辨识不清。
什么都再也看不清的时候斯巴达克斯捏紧了手掌,满是厚茧刺痕的粗糙手指间露出一截红色的流苏,昨晚和林平之说话的时候他无意间带走了它。
那时他们靠的很近,林平之惯用的长剑就放在床边,可他整个心神都集中在对方的一举一动中,直到离开很久后他才发现手里紧紧攥着这个,大约是被他硬扯下来的,他毫无印象。
那是他唯一得到的纪念。
……
远在坎帕尼亚大陆另一端的库迈城,一辆贵族的座驾引起平民的匆忙躲避。那辆华丽的马车一路奔驰远离集市,最后在一座刚刚装饰一新的大宅前停了下来。
一位身着精致长裙,梳着时髦卷发的年轻贵妇人拉着一个男孩的手下了马车,大门的守卫立即恭敬地打开门让她进去。
“您的伤势很古怪,从外表看只有一处有剑伤,但大部分内脏都受到了损坏。西庇阿大人,您还需要还要修养多日。”
西庇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医者的结论,忽的一阵淡淡的香味,一位黑发的美丽女人优雅而匆忙地进来,在看到西庇阿后顿了顿,焦急之色盈满眼眶。
“父亲。”十岁左右的男孩放开母亲的手跑到床边叫道,西庇阿顺手安抚了下儿子,惊讶地看向妻子:“科内莉娅?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在罗马听说你受了重伤,是拜一名赛里斯奴隶所赐。”女人心疼地看着他缠满绑带的身体,眼泪湿了脸庞“他怎么敢……?!我早说过这些异域的种族就像一群喂不熟的狼,他们永远不懂高低贵贱之分,他们只配得到鞭子和棍棒相待。”
“我没事亲爱的,别大惊小怪的。”西庇阿微微坐起来,一直躺在床上让他的肩背骨头都吱嘎作响。
“这次实在是太过火了,我们要严惩那个奴隶,他在哪儿?”
“他已经得到他应得的下场,科内莉娅,被施以宫刑钉上十字架,你这么善良不会想看到那种场面。”他看向这个美丽柔弱但感情薄弱的妻子温柔地说道。
女人的目光闪了闪,“我厌恶流血,尤其是从我的丈夫身体里流出来。”
“我是将军,受伤流血是常事。”西庇阿站起来,“而你也该继续呆在罗马做你的分内之事。”
“抱歉我不加考虑就跑过来,但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错?”
西庇阿走近她,高大的身体笼罩住她:“去泡个舒服的澡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带提图斯回去。”
“沃尔图……”他语气温柔、浑身是伤但仍令人畏惧,科内莉娅的挽留生生消失在舌尖。
打发走了妻儿之后西庇阿披上袍子转到暗藏的内室,走廊里燃着烛台,里面空无一人。他伸手拧开墙壁上一个的兽头装饰,雪白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里面另一番洞天。
西庇阿走进去,细碎的金属碰撞声随之响起。
“你醒着呢,景宣?”他挑了挑桌上已经昏暗的烛火,橘黄色的光亮在墙上拖出一个长长的人影。被叫到的人动了动,又是一阵清脆的金属相碰的声音。
“什么都不想说?”靠近之后才能看清床上的人手脚都被坚硬的铁链锁在床柱上,闻言微微转了转眼珠,“滚出去。”
“我也爱你,宝贝。”西庇阿扯开他的腰带。景宣闭上眼咬牙忍受又一次身体上的进犯。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下|体撕裂的疼痛令他恶心欲呕。
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个个子小小的男孩,西庇阿的儿子正在门外看着一切,那些暧昧的痛苦的呻|吟令他后退两步,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第75章
入夜之后,向山南高卢前进的奴隶们渐渐停下脚步;在附近寻找细栖息之地安顿疲劳的身心。
布满荆棘和恐惧的旅途令人精疲力尽;但也有一些人在度过需要时刻保持机警的白日后仍然精力充沛;比如骁勇善战的杰出角斗士。
林平之几乎每天都要为甘尼克斯惊人的旺盛体力和欲求咋舌。
“我明天……老天,我明天会走不了路……”林平之气息不稳地抱怨,但压在身上的男人一点儿都不想这么快就停止。甘尼克斯在他身上耸动,低哑的粗喘声染上笑意:“我们有匹马,记得吗?你的腿可以就那么漂亮地放在那里不用动弹。”
简陋的帐篷在上空摇摇欲坠;忽然身体一轻;林平之被抱了起来,突然的深入令他绷紧了脚趾。他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音节;手臂用力对方的脖子;胸口被舔得一阵酥麻。
“我要操到你直到我下次真正进来之前你都会觉得那可人的小屁股里仍塞着我的家伙,小赛里斯。”
“啊!啊!啊啊啊——唔!嗯!”身体里粗壮巨物j□j的频率猛然加快,越撞越深,林平之压抑着尖叫,后|穴控制不住得阵阵痉挛颤抖。他死死掐进甘尼克斯健壮的后背,被牢牢固定在甘尼克斯腿间的臀部被撞得通红,迷乱的脸上挤出一个和痛苦类似的神情。
他又被压回铺上,被折过头顶的腿肚一跳一跳地抽筋,膝盖隔着薄薄的铺盖一下下抵在粗粝的地面上。
林平之大口大口地呼吸,泪水从紧闭的眼中分泌而出。他难以忍受地张开眼,在迷乱的浓墨般的空气中,他忽然看到一双眼睛。
他透过氤氲白雾,仿佛跌进一汪冰湖。所有的感觉在霎时如潮水退去。
坚毅的、温和的、明亮的,瞳孔因欲望而微微放大,一股莫名的寒意却从内心深处渐渐覆盖住全身。
林平之怔怔望着那双眼睛,微微蹙着的眉和棕色的短发。这是个幻觉,但可怕的感觉令他甚至出不了声。
甘尼克斯在这时猛地整个j□j他身体中,仿佛恨不得连下面的卵蛋也一块顶进去。
林平之在瞬间回过神来,他忍不住摸向他的脸、乱糟糟的胡茬和金灿灿的头发。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脏落回了原处。快|感顷刻间卷土重来,他不断地吸气,满眼泪痕地颤抖:“太……”
“爽了是吗?”对方问。
他已经说不出话,失神地微张着嘴呼吸,满涨的器官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释放。他瘫在甘尼克斯怀里,直到对方终于舍得抽出来才慢慢缓过神。
方才短暂出现的影像在林平之的脑海里再度回放。他忍不住闭上眼,比起内疚更多的是不解——他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看到斯巴达克斯的脸?
林平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他归咎于这两人有一对相似的蓝眼睛,而甘尼克斯当时看着他的样子就和那个喝醉的夜晚中斯巴达克斯看着他时一样,但即使是这样虚幻的第三者的介入也让林平之感到羞耻和不自在,就像自己真正被斯巴达克斯做了一样。
那感觉太不好了。
……等等。
电光火石之间,林平之忽然在记忆的缝隙中捕捉到了什么。
斯巴达克斯也曾这么看着他?
那夜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你喜欢我?他听见自己醉醺醺地问。
是的。那是斯巴达克斯的声音。我爱你,不逊色与任何人。
天……林平之陷入深深的懊恼,喝酒误事一点儿没错。
“怎么了?”他的心不在焉引起了甘尼克斯的注意。
“我有点饿了。”林平之随口道。他避过对方询问的眼神坐起身,随即感觉对方留在肚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那里如今只留下强烈的肿痛湿腻感。他已经开始习惯这个,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地擦干净。强烈的疲倦感在身体的满足后侵袭而来,但饥饿却不合时宜地选择在这个时候光临。
当林平之发现睡意无法战胜饥饿后他有些不情愿地咕哝着找吃的,躺着的大个子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我以为我刚把你喂饱……”甘尼克斯的下流玩笑换来林平之冷冷地一瞥,然后他眼神一暗,给对方看快要见底的食物包裹:“我们的东西快吃完了。”
他叹口气躺回去,闭上眼睛和甘尼克斯靠在一起汲取温暖。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他心想这些日子自己绝不会再想来第二遍,但这段时光他将永远不会忘怀。
橙色的朝阳从岩石边缘升上来,他们又该启程了。
“甘尼克斯,我们抓到了几个罗马走狗。”卢戈,甘尼克斯的副手,一个胡子扎成小辫,鼻头通红的大块头匆匆报告。
甘尼克斯神色一敛:“查出隶属哪个军队了吗?”
“庞培。”卢戈道,几个奴隶把那罗马士兵带过来摔到他跟前。
甘尼克斯低头问他:“庞培的军队离这里还有多远?”
“去死吧,你们这些野蛮无知的贱种很快会在庞培手中全军覆没。”
“也许会如你所说,但遗憾的是你可没法看见那一天了。”甘尼克斯淡淡道,素后看向卢戈:“让他好好说话。”
一柄刀立刻洞穿士兵的腕骨,惨叫声让卢戈挖了挖耳洞,“如果不是条件有限我倒是很乐意给你量身定做个十字架——我以前可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说。”
士兵呼哧呼哧喘着气,身体徒劳挣动,甘尼克斯又冲卢戈使了个眼色,士兵立刻松口:“还有两天!”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卢戈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他。甘尼克斯神情肃穆,眼睛盯着某一点思考对策。不得不说他这个时候和斯巴达克斯有那么点像。
这个想法蹦进脑子里后林平之微妙地觉得对甘尼克斯有一些冒犯。
事实上自两班人马分道扬镳以后他们早就无法再获得彼此的消息,但即使相隔千里他们的殒命仍紧紧相连。
“两天。”甘尼克斯立刻下了决定,“我们恐怕没时间再休息了,兄弟们。通知所有人加快速度。”
“去哪儿?庞培就在前面虎视眈眈。”林平之叫住他,“我们不能跟庞培硬碰硬,这里一共两万多人,但战力撑死了也只有三成。况且队伍里有太多妇女孩子拖慢速度,我们只能尽力避开庞培的耳目。”
“我们回山里躲一阵怎么样?”卢戈的建议立即被甘尼克斯否决:“不行,我们没东西吃没衣服穿,到时候会被困死在山里。如果拼死一搏还有一线生机。”
他们回到帐篷,在地图上推断出庞培的大致方位,几乎封锁掉了所有通往高卢的道路。
“庞培的目标是斯巴达克斯。谁能打败斯巴达克斯谁的英名将被众口赞扬。罗马的公民和贵族才不在乎远在天边的战事,他们只想要身边的奴隶们安安分分乖乖听话好让他们继续穷奢极欲的安逸生活。庞培当然也想分一杯分羹。”林平之沉吟道:“大头在克拉苏那儿,庞培不会在这里多花功夫。”
“但如果正面碰上我们就得硬着头皮上,是这个意思吗?”甘尼克斯深吸了口气:“我必须让这些人安全跨过国境。你知道我经常胡说八道天马行空,但这件事得作数。”
“但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庞培势必会一路南下,一旦他和克拉苏的军队会合,斯巴达克斯被前后围攻,他几乎没有逃出升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