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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当神已无能为力-第2部分

小说: 当神已无能为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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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坐在沙发上看书,暖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有种虚幻的美感。
  “前辈还在打网球吗?”越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顺势坐在沙发上,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边不经意地问。
  “业余的话偶尔会玩玩。只是不再作为生活重心。”不二放下书。
  “为什么?”
  “嘛,”不二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蓝色的清辉:“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目标,”笑得有几分促狭,“我想我大概已经过了热血期吧。”
  “前辈还真是目标明确啊。”越前双手背在脑后,往沙发上一靠。“仿佛总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二却沉默下来。
  静了几秒。“说起目标明确,恐怕越前你更甚之吧。不是全国大赛结束后就去了国外的网球学校吗,怎么又想起回国读大学?”
  “去了两年,”越前答非所问,也没有解释的意愿,站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先去睡了,前辈晚安。”
  “晚安。”不二看出他无意多说,也就不再问。环视了一下四周,“对了,说起来,从入夜开始就没见到塞巴斯蒂安先生呢。”
  “有事出去了吧。”越前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关上门。 
  “目标明确吗?”为什么一直感觉空虚呢?甚至连少年时期挚爱的网球,都无法执着地追求。
  轻轻摇了摇头,不二放下书,关了客厅的灯,打算回房。窗外,凝固了的深蓝色的夜空,月色胧明,空气中宛如浮起一层淡淡的青烟。樱树疏影斑驳。
  就那一瞬间,突然有些脊背发凉。窗户明明关得严实,怎么会有风吹的感觉?有什么落在头上。
  “樱花瓣?”借着月光,不二很容易分辨出那是一片红色的樱花瓣。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樱花?
  然而,影影约约花瓣,一片一片。。。。。。怪异的红色渐渐覆盖了整片夜空,血红色的花瓣。
  美丽的女孩子轻携着小小的孩子,金棕色的发在三月的花吹雪中轻扬,血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如同跳动火焰般飞舞着,连绵不绝染出一路萧条的红。
  “周助,漂亮吗?”
  “嗯,像下了花瓣的雪。。。。。。”小小的孩子仰着白嫩嫩的小脸,深红色的花瓣轻旋着落下,覆盖了满身。
  “这就是寒绯樱,姐姐最喜欢的一种樱花哦,热情的红色像燃烧的火焰一样。。。。。。”
  “姐姐。。。。。”
  “周助,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住手,哥哥!”
  “不要……………………快住手!”为什么停止不了?谁来,救救我?
  。。。。。。。。
  时空突然扭曲,花瓣剧烈地抖动着,红色无止尽地蔓延开来。恍惚间,他看见了浮在半空中的黑色的恶魔的笑容。。。。。。。
  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晶莹的汗顺着白皙光洁的前额流下来。这才发现是自己的房间。到底,自己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完全没有印象。刚才那怪异的梦是什么?不二颤抖着手指,摸索出手机,才两点。这种挥之不去的令人讨厌的心悸感是什么。梦中的被称作姐姐的女人又是谁?他明明只有一个弟弟。
  重新躺下去,却在也睡不着。
  好容易熬到清晨。起床,打开窗,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昨夜似乎下过雨,风都带着湿气。天色灰蒙蒙的,铅色的云朵堆积的很厚。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  Scheme of Demons恶

  “不二前辈,早啊!”不二走进客厅的时候,越前已经在吃早餐了,塞着满嘴的食物,小猫鼓着腮帮含含糊糊地打了一声招呼。
  “早上好!这是越前自己做的?”
  抹茶松糕、金枪鱼芝士三明治、薄荷沙拉、草莓燕麦粥、味增汤。。。。。看着满桌精美的食物,不二惊讶地问。
  越前喝了一口牛奶,摇摇头:“是塞巴斯蒂安做的,我不会做饭。不二前辈也快来吃吧!”
  “塞巴斯蒂安先生?”不二狐疑地坐下来,尝了一口煎三文鱼,入口之鲜美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塞巴斯蒂安先生的手艺那么好!”不二呷了一口深红色的茶水:“连红茶都泡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嗯,他自称是英国名门贵族Phantomhive家族的执事!”
  “えっ,可据我所知,随着幼主夏尔·凡多姆海威的死亡,那个家族在维多利亚时期就迅速没落了。”
  “谁知道呢?!”越前的反应有点冷淡,只是看向不二:“前辈今天有课吗?”
  “嗯,有西洋古典文学的选修课,怎么了?”
  “没什么。”越前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对了,怎么不见塞巴斯蒂安先生?”
  “他有事,出去了。”
  “诶,还真是忙啊。”
  “说起来,越前是怎么认识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呢?”不二放下精致的骨瓷茶杯,漫不经心地看着越前。
  “唔。。。。。。”越前似乎不大愿意说,犹豫了一下,悻悻地:“受骗了。”
  “。。。。。。。”不二啼笑皆非:“怎么回事?” 
  “总而言之,就成了现在这样。”小猫嘟起唇,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呢!那么恶质的家伙!”
  “恶质?还真是看不出来呢!”联想起那人的优雅从容与彬彬有礼,不二意味深长地扯扯嘴角。
  “切,不二前辈不要一副纯良的样子,你们本质上还不都是一样!”越前扁扁嘴,昔日的队友也不是白当的,他还能不了解这个外表温良无害,内里恶趣味十足的腹黑熊?!
  “真是的,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做得这么明目张胆,不二前辈不起疑心才怪!”越前悻悻然地走在去古典文学讲堂的路上。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猫殿下有什么烦恼吗?”
  “不要突然出现在别人后面!”越前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没好气。
  “Yes,My little prince!”塞巴斯蒂安单手护胸,躬身。
  “你明知道不二前辈选修西洋古典文学,还去应聘文学系导师?还要叫我去旁听!怎么都让人觉得别有居心吧。”越前瞪着大大的猫眼,怒视他。
  “会吗?”塞巴斯蒂安不以为然。
  “那么伺机接近不二前辈,你到底想干嘛?!”
  塞巴斯蒂安摇头,颇为遗憾地,“越前君,很显然你搞错了方向,对他有兴趣的绝对不是我。”他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不过,我或许应该称呼你的不二前辈殿下比较好?”恶魔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让人无法猜透他语气里究竟有几分的真实。
  “那我倒对不二前辈的身份感到好奇了呢。”越前唇角微挑,猫眼斜睨着他。
  “你总会知道的。”塞巴斯蒂安伏在他耳边,优雅而不无暧昧地低语:“难道我对于不二君的上心令越前君你吃醋了?”
  “切,你还差得远呢!”越前简直懒得理他。
  不二走得有点晚,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开课了。教室里早就人满为患,只有左边靠后的一排还有几个座位,旁边坐了一位浅色休闲装的男生。他正低着头看书,茶金色的发丝下的面容线条干净利落,比例完美。尽管四周环境嘈杂,他清冷的气质,却有种极致的遗世独立的美感。
  果然是‘任是无情也动人’吗。不二走过去,“对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说话的同时,毫不犹豫地在他身旁坐下。
  笑容持续明媚动人中。
  手冢几乎想要叹息,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清冷而又沉静,“不二,你依然如此散漫。”
  “人人都像手冢君你那么严肃认真的话,这该会是个多么可怕的世界啊。”长长地睫毛忽闪忽闪,不二笑得毫无愧色。
  手冢冷冷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不过,手冢也会对古典文学感兴趣真是很少见呢!选修的话,拥有老头子般爱好的手冢君不是更倾向于史学吗?”不二突然笑了,空灵的目光中充满促狭的意味。
  “不二!!!”手冢的声音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阿拉阿拉,开个玩笑而已,手冢还是一如继往地无趣呢!”小熊怏怏地嘟起嘴。
  手冢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拿出印着一个大大的笑眯眯的熊脸的笔记本。
  “哎哎,手冢君,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意外之喜还真是不断哎!”不二有些好奇地拿起他的笔记本,夸张地摇着脑袋:“想不到手冢君内心居然如此充满童趣!”
  手冢显然不觉得有理他的必要。
  “可以坐这里吗,不二前辈?”
  不二扭过头,看到越前双手插兜站在旁边,虽有点诧异,但是并未说什么,侧了侧身子:“当然。”
  越前随意地向手冢打了个招呼,越前在不二身边坐下。
  他们认识的?不二有点惊讶刚想问,没等他开口,却被提醒要上课了。只好先将疑问压下。
  “你们以前的导师浅田先生转到研究生院,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教你们的西洋古典文学,我叫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多多关照。”熟悉的魅惑的声线,不二惊愕地抬头,蓝色的眸子打开:“塞巴斯蒂安先生!”
  讲台上的男人嘴角挑起一丝玩味不明的微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二同学?”
  “没有。”压下满腹的疑问,不二转向越前,笑得无比美丽:“越前君……………请你解释一下好吗?”
  “跟我没关系啦!”越前慌忙摆手,“那家伙说要去随便找份工作,谁知他会到东大来当导师。。。。。。。”越前有点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随便找份工工作???”不二觉得自己快无语了:“随随便便都能来东大当老师,这家伙是正常人吗?!”
  “完美的恶魔。。。。。。”越前在心里说道,却没做声。
  “你们认识?”倒是手冢突然出声,不二不确定否有奇异的光在他眼中一闪即逝。不过不二仍点头道:“嗯,认识不久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  Tragic Destiny命运悲

  “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课程。”没有多余的动作,塞巴斯蒂安直接翻开了书:“古希腊悲剧往往被人们称为“命运悲剧”。所谓“命运悲剧”即是主人公用自由意志同命运对抗,而最终却无法逃脱命运的罗网而归于毁灭。对于整个西方来说,俄狄浦斯始终是一个不解之谜。。。。。。。他竭力想逃脱命运的桎梏,而无论怎样的逃避、怎样的抗争,俄狄浦斯最终还是一步步地踏进了命运的槛阱。命运——到底是什么呢?不二君,你觉得呢?”
  “命运。。。。。。吗?”不二轻轻站起来。
  “所谓命运,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种客观发展的必然性。就如俄狄浦斯,命运没有给过他选择,他的苦苦挣扎并未给自己找到出路,反而只能使自己越加接近那个不可知的宿命。悲剧一开始,便通过人的无知与神的全知的对比展现出来‘盲目的意象’,从一开始的置身黑暗与混乱的无知,到后来自刺双目的知,始终不过是神手中的傀儡戏,只能随着命运的引线而动。对于俄狄浦斯来说,知与不知都是一种罪过,想要反抗命运的行为仍然是命运。。。。。。。”
  “是吗?”塞巴斯蒂安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不作任何评价。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不二?”不二回答完,坐下,立刻听到身旁的人冷定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这种所谓的‘宿命不可逆’的荒诞论调!”手冢的目光凌厉冷漠,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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