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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女鬼在我身-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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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死!不对,我已经死了啊,鬼还能再死么?如果不能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永世都要这样以“人棍”状态飘浮下去?这样的话,我算是明白了水鬼为什么都要找替身了,因为只有找到替身,自己才能跳出这种永恒,早日投胎重新做人。水里的冷是很容易承受的,而这种只有意识的孤寂却是绝多数人都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又改变主意了:我也要找替身。
    “你给我撑住,你的功用还没发挥,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我想得正入神呢,突然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吓了我一跳。不过,马上我又兴奋了,声音,我听见声音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还没有死?我很想问:你是谁?可是,还是张不开嘴。
    那声音就响了一次,再也没响了。我有点失望,难道是错觉?可我刚刚明明听得很真切啊。奇怪的是,现在的水好像没那么冷了,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像是,像是在泡温泉。嗯,真舒服。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不觉又困了,慢慢模糊了意识。
    “天童,天童。”“徐天童,徐天童。”“童哥,童哥,你快醒醒。”
    好吵啊,怎么这么多人在叫我,我感到头痛欲裂。我好想让他们别吵了,费了好大的劲,却只感觉到嘴皮子动了动。
    “教官,你看,他嘴在动。”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嗯,对了,是顾远洋那小子的。
    有个东西压在了我的胸上面,用力地按了下去,接着又收了回去。他压得我胃里一阵难受,我还没缓过来呢,又压了下来,“哇”的一下,我吐了好大一口水出来。
    “陈教官,别压了,再压我就出不上气了。”我刚睁开眼,就看到陈建国又要把他那大手往我胸上压过来。
    “醒了,你丫终于醒了。”这声音说完,紧接着就有一双大手抱住了我。
    “徐天童,算你命大,硬是从鬼门关外捡了条命回来。”陈建国扳着脸说,“刘鹏,你放开他,他刚醒过来,被你这样熊抱,很可能会再晕过去的。”
    他说完,抱着我的手松开了,我看到了刘鹏那张关切的脸,努力回了他一个微笑。他也笑了,轻捶了我一拳头说:“你龟儿子,和我吵两句嘴而已,也用不着跳湖明志啊。”
    “是啊,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啊。走之前你给我打了个电话,那时我在洗澡没听见,你是不是有啥遗言要给我交待啊?下次你再跳之前,记得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啊,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钱全部取出来交给你父母的。”顾远洋接口和刘鹏一唱一和地说。
    我知道他们这是故意缓和气氛,但我没精力和他俩斗嘴,惟有苦笑了一下。
    “我手机呢?”我手机上保存着那几条神秘短信,也不知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在这呢。”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顺着看去,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这是我打电话叫上来送你去市里的司机老赵,还是他最先发现你的。”顾远洋说。
    我接过手机,赶紧去按开机键,手机没有任何反应。
    “你傻啊,手机都浸水了,怎么可能开得了机。”刘鹏没好气地说。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正好老赵这有车,我们一起送你过去。”顾远洋问我。
    “不用,我睡上一觉就恢复了。”我对自己身体状况还是比较清楚的。
    “既然没问题了,你俩先把他扶回寝室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问详细情况。”陈建国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回到寝室,我洗了个热水澡,喝了点牛奶,这才算真正活了过来。
    躺在床上,看着明亮的灯光,我由衷地想:活着真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顾远洋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第368章 再看赵春雨
    “我记下了,谢谢您。”我感激地说着。
    老中医微笑着点了点头。
    解决了爷爷的问题,我又告诉他:“医生,实不相瞒,我是一名刑警,而对我爷爷下蛊的那男子是我手中一起案子的主谋,我想向您请教一下,对于我们这种普通人,有没有好的方法防备他下蛊?”
    “这个比较难办,蛊虽是虫子,却与一般的虫子不一样,它可大可小,可以隐匿气味,进入人体的方式也有好些种,再加上下蛊之人的高超手法,着实不容易防备啊。”
    听了他的话,我面露忧郁之色,老中医看在眼里,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说:“我是一名医生,只能对症下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只有靠你自己多加留心了,这段时间,你注意观察着身边的人,发现有什么异常的,都可以直接带过来找我,如果是中蛊,我负责医好他们,我只能帮到你这么多了。”
    初次见面,老中医对我做到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站了起来,诚恳地向他道了谢,之后便出了他的诊断室。
    走进病房,他们都把我盯着,等着我的回复。我以不吵到爷爷为由,把我爸和徐妍的爸叫出了病房,然后如实把老中医的话告诉了他们。
    “哥,咱们再劝劝爸妈,让他们进城来与我们住在一起得了。”听了我的话,徐妍爸说着。
    “这事我提了不知多少次,爸妈就是不同意啊,真不知那农村有什么好的。”我爸懊恼地说。
    “是啊,他们不来城里,我们顶多隔三叉五回去一次,没办法陪他们太久啊。”
    “爸,现在我工作了,不用你们负担我了,爷爷奶奶实在不来的话,你和妈多抽点时间回去陪他们吧,我上班是休周末,如果手里没案子,我每个月至少也回来两次陪你们。钱一辈子也挣不完,一家人都平安健康才最重要。”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了我的话,我爸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转眼看着我,欣慰地说:“天童,你真长大了。”
    爷爷的病说好后,他们决定再让爷爷在人民医院住上一天,观察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第二天就出院回家去休养了。
    反正爷爷还在睡觉,我就让他们先回病房,然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给王小瑞打了个电话过去。我想问问他案子的进展情况,现在那个中山装男子与我也产生了莫大的关系,我更是急于找到他了。
    “天童?大熊不是说你回家去了吗?”接到我的电话,王小瑞有些惊奇。
    我把我爷爷昨晚突然发病一事简单地告诉了他,然后就问他在出入镜那里去寻找中山装男子的信息有没有什么突破。
    “我和青阳公寓的老板把近一个月来M市的台湾人的照片都看了两三遍了,他都没有发现那个男子,妈的,他该不会是偷渡过来的吧!“王小瑞气愤地说。
    “会不会他不是最近一个月来的啊?已经潜伏了一段时间也说不定呢。”我分析着。
    “应该不会,我给在医院看守着赵春雨的民警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问一下赵春雨的父母,他们说,赵春雨与那男子差不多就是这一个月才开始交往的,之前并没有听赵春雨提起过这事。对了,我还确认了一下,赵春雨的父母真是没有向他们的亲戚说赵春雨的事,难怪何清莲家里还不知道赵春雨被抓了,对那中山装男子也就没有防备。”
    既然是一个月之内才出现的,出入镜那里却没有记录。我想了一下,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个可能,告诉他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内地的各个城市之间,特别是同一省份的城市之间,交通很是便捷,因为人流量大,也无法做到实时监控,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中山装男子是在省城的出入镜作了备案,然后在犯案前乘坐汽车到了M市,这样的话,他的信息在M市出入镜是没有的,你们当然就找不到他了。”
    听了我的话,王小瑞沉默了一会,随即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真是脑子短路了,我马上回队上去,以查案为由,用大队的的名义向省城出入镜管理处发文,请求他们将一个月内到达省城的台湾男子的照片全部传真过来,希望能有所突破!“
    “恩,希望能有所突破!”我重复着他最后一句话,我是真希望能早点找到那外表斯文内心邪恶的始作俑者。
    “天童,既然你爷爷生病,你就在医院好好陪陪他。对了,正好赵春雨也是在人民医院,你可以去她那里看看情况,她知道的事情一定比敏娃子还多,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受到了那男子的恐吓,以至于宁愿撞墙也不愿意交待出男子的信息。”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事,赵春雨上次撞了墙后,也是被送到了人民医院,我们还在手术室外面守了她那么久,出来后,医生说她何时苏醒取决于她的恢复情况。两天过去了,我们几人忙于案子的事,都没有去病房看过赵春雨。
    想着,我就回爷爷病房,给他们说我有个朋友也在这边住院,我过去看看他。出了病房,我径直往赵春雨病房走去。
    赵春雨的病房本来是一个双人间,为了看守方便,大熊给医院打了招呼,让医院不要再安排病人进来。双人间的空间比较大,倒也方便了赵春雨的父母住进来照顾她,至于看守她的民警,两人一班,主要负责不让陌生人进病房,也时刻关注着赵春雨的恢复情况,夜晚是不能睡觉的。
    当我走到病房前,伸出手扭动房门把手时,门没有开。听着声响,一个民警走到门后,通过观察窗看见是我,笑了笑,便打开了门来。
    “宇哥,怎么是你啊?”进了门,我就吃惊地问着。
    没错,给我开门的正是我们中队的民警杜建宇。阵吐他亡。
    “这边一天三个班轮流看守,一个班两个人,一天就得六个人,队上人少,我就被抓了壮丁了。”杜建宇有些埋怨地对我说。
    他这种老油条,平时闲惯了的,哪受得了在病房里守嫌犯这个苦差事,并且夜里还不能睡觉,心里肯定对大熊是有意见的。
    我没理会他的埋怨,走进了病房。赵春雨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床边有一对老年夫妇,应该就是她的爸妈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民警,我微笑着与他打了招呼。
    我没有穿警服,为了方便我问话,杜建宇把我的身份告诉了赵春雨的父母,还特别说明了我是赵春雨案子的主办民警,让他们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他们听了,连连点头。当父母的,明知自己女儿犯了事,肯定是希望她减轻责罚的,对警方自然会比较配合。
    为了加强他们的信任,我也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让他们看了一遍。我看了看病床上的赵春雨,她闭着眼,神情淡然,我便把她父母叫出了病房去。
    “这两天,赵春雨恢复得如何了?”出了病房,我就直接问着他们。
    “唉,我们过来后,她就一直这样睡着,全靠输液维持着,大小便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就今天早上睁开过眼睛,却只有几分钟时间便又闭上了。医生只是说需要休养,不知要休养到何时才能完全恢复啊。”她妈妈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了起来。
    这个消息我还真不知道,刚才王小瑞也没有提起过。看着她的样子,我安慰着说:“既然今天睁眼了,就表明在好转。放心吧,那天晚上我在现场,医生说没有大碍的,脑组织并没有受损,只是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会完全康复的。”
    “真的?”这次是她爸满脸期待地看着我问。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其实找二小的校领导与老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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