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罗黄同人 扣心 日月凌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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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因那人的撩火举动而引起了情慾骚动,罗喉端着一惯冷凝俊美神情,赤色瞳眸瞬耀着深邃幽芒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黄泉,他握起那人的手凑到唇边,温柔地吻着指尖骨节。
「别引诱吾在这时候要你。」暗哑的嗓音俨然已藏不住情慾,罗喉给黄泉一次反悔的机会,若是他拒绝,那麽他也不会再继续下去。
「你不敢吗?」一句看似挑衅的话语从薄唇中淡出,黄泉沾着动情水雾的双眼直勾的看着罗喉,若是他早已为罗喉失了心、丢了魂,那麽就让他们一同沉沦在这情爱欢愉里吧!
「世上没有罗喉不敢的事。」语毕,罗喉伸出手将自已的头饰取下,金耀如沙的长发中带着些许红色发丝,垂流在他那张白皙俊俏的脸庞上。
「你…」黄泉有些惊异罗喉的举动,对一个王者而言,头冠是一种权利地位的象徵,而他竟然愿意在自已的面前将这东西取下。
「罗喉的身边,唯有黄泉。」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富含了极具深重的意义,也代表了罗喉对黄泉的情,已不是天下风云可替代。
曾经,不世传奇的武君罗喉得到了太多,却也同时失去太多。
一个传奇的结束,仅仅是死亡结局而已;从复生开始,他用着鲜血唤起天下人记忆中暴君罗喉的一面,有战火的燃炬,才有日後英雄的歌颂,这是江湖尘世中永恒不变的轮回真理。
历史洪涛中,成就的是一名英雄,还是悲剧?
烟花灿烂的颜色,若是没有人亲眼去见证,那也等於是失去了光彩,就像一名英雄,仅管结局是为人民赢得了胜利,却也因没有人真正的去了解那每一滴鲜血中所隐藏的真相,反而让英雄沦为了历史记载中的刽子手。
绝对的孤傲没有一丝妥协的余地,直到…他遇上了黄泉。
当他们面对面时,就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两个故事,两种人生,但实际上他们却是走在同一条孤独之路上的伴行者。
黄泉的执着让他忆起了当年与兄弟间的誓言,他的兄弟是如何的信任着他…。
如今,他只想单纯的拥有这份自已想要永远守护的真爱,一句话代表着,黄泉将不是他的跟随者,而是并行者,身边停伫的位置,也只为那人而留。
不再用言语交谈,两人褪去身上的衣袍,相似的衣物交叠丢放在一旁,就像在老树下交缠的人影般,忘情缠绵。
罗喉湿润的舌滋养着黄泉胸前的红樱,令其绽放惑人心血的魅色,掌心的硬茧摩擦着敏感的每一寸肌肤,也引诱出那人甜腻的呻丨吟。
「嗯…哦…」
这是他们第二次投身禁忌,面对狂烈的情慾挑拨,黄泉只能依着本能,不自觉的抬起腿磨蹭那人的大腿内侧,轻柔的厮磨接触,让他听见了罗喉难耐的粗重喘息。
「黄泉,别玩火…」激荡在血液里的快丨感放肆蔓烧,罗喉用腿压住了那人不安份的躁动,他稍稍抱起黄泉的腰身,纤长的手指往乾涩的後庭探去。
「唔…」就算有过经验,但并不代表不会痛,黄泉纠着眉心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感消逝,他轻抓着罗喉的长发,手指顺着发丝滑进那人的背部,不算尖锐的指甲却也在那背上留下了鲜明的抓痕。
罗喉的手指加剧的在身下人体内进出,他明白黄泉还不习惯这样的欢爱方式,所以即便慾火贲发,他也不急於占有,温柔的吻从那晶莹柔腻的颈间沿吻而下,留下了一大片毫不遮掩的红色印记。
令人脸红心跳的踹息低吟不停从黄泉口中逸出,後穴的收缩代表着他已熟悉了异物的入侵,此时他冰瓷般的肌理布满了汗水与红潮,就像是被染上了艳色的昙花,释放着勾心摄魄的邪嫣魅华。
看着罗喉额间沁下汗水,黄泉明白他是害怕伤了自已所以才没有进一步的攻占,若情慾是毒药,那麽他自已…则将是罗喉唯一的解药。
「武君…」似泣似吟的颤音喊着从来不曾对那人叫出口过的称谓,是什麽样的情爱迷惑了自已,不愿再让那人痛苦忍耐,他抛却了那倔傲的矜持,在情慾的冲击下魅惑诚迎着那人下一步的占有。
清韵的嗓音滑入耳中,所有的忍耐理智瞬时崩塌,罗喉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抱起黄泉的腰身,让自已涨勃的慾望直挺而入。
「嗯啊…」入骨的攻占牵引出一声细吟,矫健的身躯在他的身上狂野律动,厮磨处烈烧着彼此紧密结合的依恋。
抛开所有束缚,黄泉舔着罗喉颈边脉膊,接沿而上吻住了那人的唇,冰涛焰火仅在一线之隔,当打破所有禁忌後,就再也没有什麽能阻止两人相爱结合。
炙情缱绻的吻持续不断,罗喉的手撩过那银冰色的发丝,身下的进占强劲攻掠着那抹天生的骄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两具同样滚烫的交缠身躯在这场情慾爱火中无法自拔。
如果爱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深渊,那麽两人也许早已深陷其中而不愿自赎。
销魂的喘息呻吟在四景花瓣飘零下不停肆放,罗喉在黄泉体内激烈进出,他们一同挥撒着汗水,一次又一次的让彼此的身心更加紧密结合。
这是一个属於他们两人的世界,没有战火、没有仇恨;有的是深爱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的罗喉和黄泉。
在释放积压已久的狂慾後,罗喉退出黄泉体内,看着那人气喘虚虚的吁着气,脸颊上还淡染着情慾未退的艳红色,他的唇角弯起了一抹微笑,怜惜的将人搂进怀里抱着。
「很累?」让黄泉靠在自已胸前休息,罗喉把玩着他的银白发丝。
「你说呢?」不高兴的抬起头瞪了主事者一眼。好吧…就算他没有拒绝,但这人是否也该节制点,接连不断的欢爱让他的腰及下丨身皆酸痛不已,眼睛余光瞄向天际…天都快亮了。
纵情一晚,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天明後的分离,想到此,黄泉有点失落的将自已的脸埋丨进罗喉的胸膛里,有点贪恋的闻着属於这人的气息。
黄泉的这点心思罗喉当然清楚,他执起黄泉的左手,接着旋掌一翻,一只琥珀色的指环现於掌中,没有任何的迟疑,他轻轻地将指环套进黄泉的长指中。
「这是…罗喉戒玺?」
黄泉看着自已手指上的戒玺,他可以感觉到从那里面流窜出罗喉的气息,就像是本人将他的身体紧紧包覆住一样的温暖,他明白这是之前造成武林争夺风波的东西,而如今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套在了自已手上。
「这戒玺对你而言很重要,我不能收。」罗喉戒玺的象徵意义就和月族的玉玺一样,黄泉想要将它拿下还给罗喉,但套住的指环就像已紧紧吸附住长指,怎麽样也取不下来。
罗喉握住黄泉的手阻止他的动作,轻轻在他耳边喃道:「因为重要,所以让你拥有它。」
「你可知在中原里有一种习俗…」黄泉看着自已手上的戒玺,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已的娘亲告诉过他,若是有一日他遇上了自已深爱的人,那麽就要将一个戒环套在那人手中,也代表已向对方许下了一辈子永不分离誓言。
「嗯?」
「若是将戒环套在了另一方的手中,就代表…这两人将要相守一辈子,生不离,死不弃。」
黄泉怎麽也没想到,自已竟然会是那个被套上戒环的人,堂堂男子这样虽然有点失了面子,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却是莫名的喜悦,难道这就是娘亲当初跟他说过的…幸福的感觉?
「嗯。」罗喉轻淡的回应了声,他拉着站起身黄泉开始整理两人的衣装,待两人都将衣袍穿好後他才又缓缓开口:
「就算没有戒玺,吾对你也会这麽做。」
「哦?那如果我要你爱我生生世世,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只能恋着我,这样你还愿意吗?」无奈而深沉的爱让人忘了理智为何物,黄泉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独占话语绽放着令人生死不能背离的疯狂。
「吾不会让你有接近死亡的机会。」是的,对罗喉而言,他可以倾国倾城的失去一切,但唯独黄泉,是唯一让他想要紧紧拥住的人。
看着罗喉那抹坚定的眼神,黄泉心里其实并不希望罗喉真的这麽做,步入江湖尘世,谁也无法预料下一瞬会发生何事,生死也早已不是自已所能决定。
「那如果有一天,伤害我,和看着我死亡,你会选择那一个?」黄泉问。
「你不会死的。」罗喉没有正面的回答,但答丨案却是彰显易见。
「为什麽?」
「为了吾,你会活下去。」蛰伏在罗喉赤色瞳眸中的笑意透语着一股超然自信,他不改狂狷的对着黄泉说。
「哼!狂妄的人。」冷哼一声,黄泉只对罗喉的回答下了这麽一个评判。
「那你呢?你会做何抉择?」罗喉反问黄泉,但其实不用问,他也大致猜得出那人的答案。
「你的命,是属於我的。」极端的爱,还是选择了同样极端的方式,黄泉轻轻的叹笑,「看来,我们还真是同一种人啊!」
「哈哈!」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罗喉抬起头看见天色已亮,他转过头对黄泉说:「该回天都了,苍月银血在等你。」
「嗯…」看了罗喉一眼,黄泉到口的话又全数吞了回去,「走吧。」
*
要离开天都时,已是正午。
大门外,只有苍月银血和黄泉。
「罗喉没来送你吗?」苍月银血问。
「不来最好。」嘴上虽是这麽说,但黄泉的表情还是难掩失落。
「既然如此,那…出发吧!」苍月银血看着自已的胞弟这样口是心非的别扭个性,他也只能摇头笑。
「嗯…」黄泉轻应了声,便跟着大哥的步程走去。
但不知为何,当他们的距离离天都越来越远时,黄泉的脚程就变得越来越慢,而且几乎是三步一回首的状态。
「夜麟,你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东西没拿?」苍月银血看到黄泉这样频频回首,他也跟着停下脚步走到那人面前寻问。
「呃…没有,大哥我们继续走吧!」视线才刚要从天都那头转回路程的正前方,他就看到苍月银血不知何时站在自已的面前,对他问着话。
「真的没有?但这短短不到一里的路程,你已经回首了数十次。」
「大哥…」听见这样的话,黄泉困窘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夜麟,身为你的兄长也许不该这麽说,但吾必须坦言,罗喉的确是为你付出了许多,要回月族,其实也不急於今日,若你想回来,月族大门随时为你开启。」苍月银血拍了拍黄泉的肩。
「回天都去吧!」
「大哥,我…抱歉…」轻声的向兄长道了声歉後,黄泉转过身快步的往天都方向走去。
看着二弟那急忙离开的背影,苍月银血唇角扬起了一抹连自已也没发现到的苦笑,「傻夜麟…」
*
天都大殿上,罗喉正坐在王者之座上,他似乎是在沉思着什麽事情,而待在底下的君曼睩和虚蟜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空荡荡的天都。
但这沉静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很久,过了一会儿,一抹气焰高昂的人影就拖着银枪冲了进来,银枪尖刃直指着王者之位上的罗喉,无视他人存在。
「罗喉,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