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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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里谈?”
格拉夫讨厌这样,就好像挥出的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他咬了咬牙,“不了,我想先去看看西弗。但我希望您不要给他处分,最起码不要在……在学生们面前给他处分,这会让他难堪,非常非常……”
“你太袒护他了。”但邓布利多的表情和语气明显没有埋怨指责的意思,他的笑容看上去和蔼可亲。
“……是这个世界对他太过残忍了。”格拉夫小声嘟囔了一句,他和邓布利多说过再见之后,就转身大步离去了。
是的,是这个世界对他太过残忍了。
一个孤僻不讨喜的小子,活该被人忽视,活该被人欺负。但这个小子是他的孩子,是他的西弗。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些恶作剧是有趣的,或是让人丢脸的、有些过份。但对于西弗来说那无疑是耻辱,恨不能耻辱到让他想去死。
格拉夫咬紧着牙关,他刚刚有无数次,无数次想要为西弗辩驳,因为西弗不是一个心理健全的孩子,他可能患有轻微自闭症,这病症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在人多的场面感到自在,他无法像其他孩子那样大声的欢笑,对于丢脸的事情他会感到加倍的痛苦。他的心很脆弱。
但他无数次把这些话憋了回去。他的西弗也许是脆弱的,但他坚强。他的西弗也许是个怪胎,但他却从来不愿承认。虽然他几乎已经默认了。
格拉夫走到公共休息室的门口,他站在石门面前说出口令:“纯粹。”
石门打开了,传出轻微的闷响。格拉夫走进公共休息室,他看见西弗正坐在沙发椅上发呆,眼睛呆滞的、直勾勾的瞪视着前方。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但在暗色调的斯莱特林休息室里,他的样子看上去居然有些许的阴森感。
格拉夫走到男孩的身边,他坐在了西弗的身边,伸手搂过了他。
男孩猛的一震,他像是刚刚才回过神来一样,忐忑的看了一眼格拉夫。
“……没人能动你一下。只要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发誓。”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格拉夫的声音低沉,透出一丝庄重。他用力搂了搂男孩,“不用担心。”
他和西弗两个人并排坐着,沉默的呆在休息室里,没人想要开口。
格拉夫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在现在为了黑魔法而教训西弗,这可能会刺伤他。西弗的驴脾气能带给他坚韧不拔的品质,和追求理想的动力,但同时也会是伤害自己的利器。
如果他现在责备他,只会让他觉得他被所有人抛弃了。同学的欺负,老师的批评,如今再加上个父亲的指责?格拉夫不愿意这样。
黑魔法不是罪恶,学习、研究黑魔法也不是罪恶。罪恶的,是使用任何手段折磨无辜的人。
格拉夫拍了拍西弗的脊背,“好了,动一动,我们去找点吃的吧,已经中午了。”他第一个站了起来,低头看着男孩。
“不回家吗?”
格拉夫微微一愣。
“回家。”
格拉夫吸了口气,“我忘了告诉你,”他抓抓头发,“我以后要陪着你住在霍格沃茨了。”
西弗挑了挑眉毛。
“我会成为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从下个学期开始。所以……你就当陪我度个假,在这多住几天,让我适应一下新环境?”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是的。”格拉夫笑了笑,“所以别再让我抓到你对别人用黑魔法。那很危险,对别人,也是对你自己。任何黑魔法都会对施咒者产生影响,这影响是缓慢的、无形的,”格拉夫用力指了指他的胸口,“它作用在你的心里。”
“我不会怪你研究它们,我研究黑魔法要比你更加深刻,那不是罪恶。但当你把它用在一个孩子身上,用在你的同学身上时,你有没有觉得有那么点愧疚?毕竟他罪不至死。”格拉夫拉起浑身僵硬的男孩,“当你面对的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时,我会高兴你用最痛苦最恶毒的咒语惩罚他,因为那样做说明你是个有正义感的孩子。但我不希望你把它用于折磨别人,折磨一个和你差不多大并非罪大恶极的人身上。我不希望你弄脏自己的手,毕竟我们会有更多的办法折磨他。”
西弗默默地看着格拉夫,对方朝他逗趣一样挤眉弄眼的坏笑着,“尤其是我即将成为他的教授。”
度假在霍格沃茨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啪啪啪!”
“哐!哐!哐!”
敲门变为砸门,声音响亮得吓人。
男人抓着头发,蓬头垢面的跑出了卧室,“该死的……”他咒骂着跑到房门前,挂上了安全栓,打开一道门缝,朝外看了一眼。
“现在已经快到十点钟了。”格拉夫站在门外看着赤膊着上身的布雷恩,他伸手穿过门缝,摘掉了那条傻乎乎的细铁链。
布雷恩看着硬闯的格拉夫,他迅速的撑起胳膊扶着墙壁,把他挡在了门外,“你就不懂什么叫礼貌么,还是觉得我不会发火动粗?”
“我记得这里不久前还是我的房子。”
布雷恩寒着脸看着他,“但现在是我的了。”
“可我后悔了。”格拉夫上前一步拱开了布雷恩,看着面前如狂风过境般的景象,“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的,后悔。”
布雷恩懊恼的咒骂了一声,动作迅速的敛起桌上的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发出响亮“哐啷哐啷”的声音。他试图把乱成一团的客厅稍稍弄得利落一点,却反而成了一团糟,他的手上抱着脱在沙发上的衣服,还有茶几上的……袜子内裤,刚转过身却踢翻了垃圾桶,里面的瓶瓶罐罐全撒了出来,滚到了格拉夫的脚边。
“他妈的……!”布雷恩泄了气一样,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像一滩烂泥一样。
格拉夫看看一脸颓废的布雷恩,他的头发有些蓬乱,脸色不太好,透出一股黯淡的颜色,下巴上满是胡茬,似乎已经有几天没刮过胡子了。再搭配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四角裤的形象,格拉夫受不了的皱了皱眉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么?就像当年我们曾经遇到过的那个酒鬼。”
“他死了。”
“什么?”
布雷恩的眼睛半闭着,他歪了歪头看向格拉夫,“那个酒鬼,他姓怀特,大概两年前就死了。”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听着布雷恩莫名其妙的话,“哦……真遗憾。”
布雷恩咧着嘴笑了起来,“遗憾什么,你还想和他喝次酒么。”
“你的状态不对劲,”格拉夫懒得和他再多说什么,伸手掏出了魔杖,“而我很讨厌你这样,就像是条半死不活的热带鱼。”他举着魔杖对着乱糟糟的客厅,愣了一下,然后又收了回去。
“三天内,我给你三天时间,”格拉夫一脚踹向布雷恩身下的沙发椅,沙发的木腿因为和地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无比刺耳难听的声音,他看着像是被吓呆了一样的布雷恩,“三天里我要你把房子收拾干净,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是自己动手或是请佣人。”
“……你有权来管我么?”布雷恩的表情有些难看,像是叛逆期的十几岁少年。
格拉夫没有说话,他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脏衣服用力扔在布雷恩的身上,“过几天我们回来,你最好别让西弗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回来?”布雷恩愣了一下。
“西弗把这里当做是家。他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格拉夫双手环胸,他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布雷恩,“去吧,去收拾好屋子……你得给西弗做个好榜样。”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这是一种奇怪的念头,格拉夫看着布雷恩。西弗说他想回家,那么一同住在这里的布雷恩,是否已经被西弗认为是亲人了呢?那么一直以来被他当做是老朋友的儿子的年轻人,其实也已经被当做是亲人了吗,虽然这孩子已经三十几岁了。
布雷恩看着格拉夫,他低下了头,“……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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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格拉夫把自己的部分衣物和物品重新摆回他的卧室里之后,他和布雷恩道了别,幻影移形到了霍格莫德。
格拉夫进了扫帚专卖店,他对飞天扫帚了解不多,看着令郎满目的商品——不止有扫帚,还有各种防具和球星海报等纪念品。他的目光扫过柜台,看上了一套摆在上面的魁地奇球。
“需要买些什么吗,先生?”五十几岁的男人看着格拉夫,他的头上有些谢顶,光秃秃的脑门搭配上他和气的笑容,给人一种另类的亲切感。
“我想要两把扫帚。”
“哦,”矮胖结实的中年人拿出一把来,摆在柜台上,“扫地的扫帚和飞天扫帚可是两种东西,我总不能弄一把普通扫帚按横扫的价钱卖出去吧。”
格拉夫笑了笑,“好吧,请给我来两把……额,性能稳定的扫帚。不要求速度,但要求飞行稳当,主要用于散心和观光?”
“这样说起来,流星号挺适合的。”男人指了指墙面上横挂着的一把扫帚,“价钱低,速度也不够快,最适合小姐们骑着解闷。”
格拉夫的嘴角抽了抽。他看向墙上那把,额……有着长长地扫帚把的……扫帚——请原谅他对于飞天扫帚的知识匮乏,以及对它们那神奇造型的无法理解吧,毕竟小姐的眼光都是挑剔的。
“不过流星号可不行,看得出您是位绅士,”男人笑了笑,“最近半年来很多顾客都反应说它不怎么样,时间久了性能就不稳定。上次一位顾客反馈说差点被它从四十英尺的高空甩下来。”
格拉夫点了点头,“最重要的就是稳妥。”
“所以我向您推荐新款狂风十一。比老款更加稳妥,设计也更人性化,价钱稍高一些,但绝对物超所值。”
格拉夫从飞天扫帚商店走了出来,他订购了两把狂风系列的扫帚,不,飞天扫帚。以及两套防具和一套魁地奇球玩具。店老板还想要向他推荐一款护理工具,但因为操作复杂被格拉夫拒绝了。他不认为他和西弗会是那种沉迷于体育运动而不惜花费大价钱和时间去护理扫帚的人。
格拉夫付了钱,并留下了地址,物品会在两个小时后被送往霍格沃茨。
他走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他买了一些糖果零食以及零七八碎的小玩意。他看了看四周,觉得没什么可买的了,便向霍格沃茨走去。
中午的太阳有些大,格拉夫手里拿着大罐装的巧克力味冰欺凌,看上去像个放大版的孩子一样。他的兜里鼓鼓囊囊装的都是零食,看上去格外的有趣。
他走进霍格沃茨学校的大门,远远看见一个人坐在魁地奇球场旁边。
“西——弗——!”
格拉夫双手拢在嘴边,大声的叫喊着。然而校园太大了,他的声音并没有传得很远,男孩仍然坐在那,没有反应,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叫他。
“小斯内普先生——!”
“爱哭鬼西——弗——!”
随着格拉夫越走越近,男孩似乎听到了什么,他扭着头朝格拉夫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格拉夫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扯着嗓子喊道:“怕黑小西弗——!”
“……你才怕黑!”
十六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