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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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一个侧身就让弟弟摔了个趔趄。躲在鼬身后的阿静笑得正欢,还以为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佐助揉了揉脑袋,眼睛正好瞥到小儿子关切的眼神,想也不想就抱起他冲到自己房里。见鼬迟迟没有追过来,还为自己的成功暗自庆贺。
此时的他永远不会想到,今后他会被这个小祖宗折磨成什么样子。事实上,以后的他回忆起来这件事,倒还宁愿让鼬当全职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就开始不正经了,嗯
【打
初始卷:我家有子初长成
第四章:宇智波静
我父亲后来和我讲述小时候的事情时,对认父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他说我好像是青春期过早了,才没几岁就特别叛逆,反正说什么都听不进,就是爱唱反调。
然后他又叹气说现在也是这样。
我看看旁边相处融洽的母亲和兄长,心生羡慕,想小时候真的不应该跟了他。
我讨厌他的程度,举个例子来说,比如我到现在也不肯叫他父亲,每次见他,叫的都是“佐助”,直呼他的名字,毫不忌讳。
让我讨厌他的另外一个理由是因为生日上的关系,我的生日是他定的,在11月17日,从小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这一天特别有意义。
一直到某天我突然问起他,他才告诉我这个日子是他瞎定的。
但是问起兄长阿苔的,他的生日是9月3日,母亲说是想取在开学的那天,好让他努力学习,成为伟大的忍者。
有时候我觉得兄长很可怜,但是又很羡慕他贪到这么个妈。
不过阿苔称呼我的母亲为父亲,反之也称呼佐助为母亲,我们俩的称呼是倒过来的。所以倒不如都以名字相称,但似乎这么想的只有我而已。
鼬很多次都提醒我要用敬语,否则要喝很多很多的牛奶。
关于母亲,我觉得他看上去是个温文尔雅的好人,但实际上好像不是这样的。因为佐助很多次都在我面前说鼬如何如何,虽然每到晚上都会去他房里睡。
兄长阿苔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很多人都这么说,无论是在哪个方面他都遗传自鼬,举手投足间都有他的影子,所以他们二人很相像,却又不同。他有点佐助的性格,很要强,和鼬的隐忍不太一样。
我听父母说,我和兄长并不是木叶村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捡来的。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发生了第四次忍界战争,那个时候处于大国之间的零零碎碎的小国因而遭殃,战乱不断。我真正的父母在那时候早已丧生。
我跟佐助说,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们,这样很残忍。但是佐助说,不告诉我们,那更是残忍。我没敢再回话。
我和兄长的关系算得上是亦敌亦友,佐助说我们小时候总是黏在一起,长大之后就渐渐分开了,他好像是想表达很可惜,但是没有直说。
我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兄长关系越来越远是因为兄长的努力,而我则是成天游戏,我同住在附近的孩子拉帮结派,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佐助说我这点很像鸣人叔叔。
我很喜欢鸣人叔叔,基本上很多恶作剧的手段都是由他教的。鸣人叔叔也经常带我出去,只是后来他当上了火影,我就很少能碰到他了。
事实上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能当上火影,那样冒冒失失的人,就算他年轻而且实力强大,作为火影也实在是失职。我问鼬,他跟我说是因为他的妻子,日向雏田。
雏田阿姨是个温柔而体贴的人,在很多事上都帮助着鸣人叔叔。佐助说,能讨到这样一个老婆,也真的是算他好命,只是苦了日向家。
等我真正懂事的时候,佐助已经22岁了,是忍者最鼎盛的年龄段的开始。他是个年轻而有为的忍者,只是我很少能因此而炫耀。村里很多人都对宇智波这个姓氏感到惧怕,我问鸣人叔叔的时候,他不肯说,我又不敢直接去问佐助本人。
于是这个心病就一直搁了下来,如同一个恶性的肿瘤那样总是让我感到难过。
我从村人的口中听说佐助以前曾经是叛忍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事实上也不敢去相信,我所敬仰并且羡慕的父亲,我希望他在我心中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位置。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静,今年9岁。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后天就是兄长的生日了。今年阿苔10岁,我比他小一届,也晚一年入学。
我还依稀记得8岁入学式那天,父母都去做任务了,我在学校门口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他们二人,倒是兄长阿苔在放学后拉着我一起回了家。
那时候我才真正觉得原来阿苔也是靠得住的。
后天便是他的生日了,但我还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以前我也从来没送过礼物,倒是每年他过生日时的蛋糕总是我吃得最多。所以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最开心的反而是我。
但是去年的时候他送了我一份礼物,使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过生日是要送礼物的。
正好是秋末的时候,天气很冷,木叶难得有那么寒冷的时候,兄长送了我一副白色的手套,还有配套的白色围巾,送的时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想起来就很好笑。
我后来才从鼬的口中得知那是他一针一线自己织起来的,为了这个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扎破了多少次。
所以我想无论如何都要送他什么,至少是要对得起这份礼物的。
我站在校门口等阿苔来接我,父母经常不在家,所以每天上学放学几乎都是我和兄长一起来的。一路上谈天说地,讨论各种各样的事情,每天都这样平凡地开始。
天气还没有开始转凉,八月刚过去,夏天好像还是持续着。正午的阳光烤着大地,我的心情开始变得难耐,恨不得就自己回去。
这个时候兄长出现在我面前,旁边还有鼬和班主任伊鲁卡老师。老师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为人很友善,很讨学生喜欢,我自然也是很喜欢他。
我想起以前听鸣人叔叔说过伊鲁卡老师这个人,他似乎也是叔叔的老师。我也从他口中得知他自己小时候很顽皮,所以经常弄得伊鲁卡老师很难堪。
我也听他说过,他以前和佐助是同一个班级的学生,后来成为下忍也跟佐助分在同一组,很长一段时间里曾一起执行过任务。只是后来的事情他敷衍着没有说。
可能也是因为我和鸣人叔叔走得比较近的关系,伊鲁卡老师也经常和我在一起。我们能聊得很投机,我和他的关系不亚于我和兄长之间的关系。
我记得阿苔的班主任也是他,但从我进来的那届开始,他执教我所在的班级。
有次我问阿苔怎么看这个老师的时候,他只是很认真地说伊鲁卡老师是个很好的人,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今天鼬正好休假,特别来看看他的俩儿子。
鼬今晚在家,那么就说明今晚一定有好吃的,嗯。
“我想既然是苔君的弟弟,更何况有鼬君你在,我很期待这个孩子将来会如何。”伊鲁卡说了点阿苔在学校里的表现,最后还加了句对我的期望。
现在我能觉得他的话是在激励我,要是在刚入学的时候,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完全不如兄长。那时我在班里的成绩也在中下游,甚至是倒数的名列里面。
如果说我的兄长是个天才,与他相比,我就是个蠢材。
就连佐助也因我的成绩册而责备过我,很多时候我都是应付他。一直到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想出手,我想就认命吧,让他打够了,出了气也许就不会这么唠叨了。
谁知阿苔会挡在我前面,说什么也不肯让开。
他说:“因为阿静是我的弟弟。”
佐助没再说什么,也放弃了教训我的念头。我觉得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否则他看起来不会这么伤心的,他只有在谈论到鼬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表情。
那样无奈的,懊悔的神情,他欲言又止时的模样,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
之后佐助没有再在口头上教育我,而是手把手教起了我。佐助在手里剑的投掷方面很强,我很喜欢他演示给我看时的样子,所以我一次又一次故意地把手里剑扔歪。
他在这件事上很耐心,一次一次演示给我看,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不要输给你哥哥。”他说。
我又看到他眼里那种隐忍而无奈的神情。
鼬和伊鲁卡老师寒暄了几句,然后左手拉着我,右手拉着阿苔,我们三人一同回家。我在想,如果再加上一个人的话,那就好了。
“佐助要很晚回来,所以今天由我来陪你练习吧,阿静。”鼬笑着对我说。
“可是爸,你不是说今天要教我手里剑的吗?”阿苔突然急了,摇着鼬的手问。
说起来我唯一能比得上兄长的,也只有手里剑了。鼬虽然也教过他,其实他的手里剑也投掷得很好,就算不练习也能算得上是班级里的前列了。
很多人都说佐助的实力比不上鼬,但我不以为然,在我眼中佐助永远是最强的,所以我也不能输给他。就算我在忍术方面没有太大的天赋,但体术方面我不可以比别人差。
因为佐助一直在看着我。
“那让阿静来教你如何?”鼬转而又问我,“阿静,你同意吗?”
无疑是个展现自己的大好机会,我怎么能不同意。“好啊。”我朝兄长吐吐舌头,然后又装作乖宝宝的样子走在鼬的身边。
阿苔“哼”了一声不再看我。
只可惜佐助今晚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这个好像是人渣的兄弟篇
这句话是我说的【打
第五章:父母争执
阿苔的手里剑术比我想象中的好得多了。
练习到一半的时候鼬就先回家了,扔下句“要好好相处”就弃我们而去。阿苔应了一声,但等鼬的身形完全没入树林的时候,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继续练习。
我们在木叶后山的树林里,太阳已经下山,落了满地的金黄。照在阿苔白皙的皮肤上,有点晃眼,我找了个逆光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盲目的练习对于我而言没有用,我需要一个老师。
差不多应该回家了的时候,阿苔还是没停下,也没回应我的话。我也不想搭理他,一个人回去又怕挨骂,就在旁边候着。
“蠢静。”他突然跑到我面前,眼神一直飘来飘去,弄得我也不自在。“能不能……那个,教我手里剑?”他说话的时候,脸涨得像个桃子一样可笑。
我忍了一会儿,终于“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宇智波家的大少就是这么求人的。
阿苔见我这样,很是难堪,不服气地走开了。想想他这样要面子的人,竟然低声下气去求一个比自己更弱的人,真的是要他的命呢。
我好像有点明白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