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鸣惊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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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缩成一团委屈的揉着脑袋,小声嘟哝:“那就捡重点讲啊,晓组织我比你们可清楚多了。”
“鸣人,不要轻敌。”想到麻烦的学生,水门面上一肃,“晓组织的首领确实是阿飞,但是出现在你记忆中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过。当然有可能阿飞没让我见到,但也不排除成员另有他人。”
鸣人想了会儿,应道:“晓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暂时先不要让村里人插手。除此外,除非晓对木叶出手,否则不要派人来找我。”
“……好。”纲手道。
会议结束后,鸣人想带水门回家,被纲手拒绝,她说会给水门安排新的身份和住处。鸣人想,前几天闹得风风火火,他这么把人带回去也说不过去,遂同意了纲手的意见。
离开时间定在两天后,所以虽然和父亲相认,但他们并没有更多时间相处。于是鸣人趁着最后一点时间,陪着水门躺在暗部的屋顶上看星星。夜空平静而祥和,微暖的夜风静静吹着,偶尔会有几声犬吠传进来,安静得让人根本联想不到这里曾笼罩在恐惧和死亡的阴影之中。
躺在屋顶上,水门给鸣人讲了很多关于玖辛奈的事,顽皮的,活泼的,善良的,痛苦的,坚强的……很多很多,让鸣人简直不敢想象母亲还有那么恶劣叛逆的一面,同时又坚强的让人敬佩。
水门还给鸣人讲了很多关于自己学生的那些事,曾经的带土,宇智波的吊车尾却一直勇往直前,不气馁,和卡卡西看不对眼。两人每日每日针锋相对,讥讽挖苦,让他很是头疼。只可惜身不逢时,遇上了最为残酷的忍者大战。说及此处,水门忍不住感慨,神无昆桥的那场战斗,改变了带土他们的命运。他回来这么些日子,他始终不敢告诉卡卡西真相。
试想,你一直愧对,又引以为傲的好友设计害死那么多人,心中作何感想?
鸣人望着星空,伸直手指,任由莹白的月光穿过指缝撒进眼底。他想,幸好他遇上了伊鲁卡老师,不然变成苦瓜脸那样,该多可怕!反复想了想,越觉得后怕,缩缩肩膀,侧身蜷缩望着水门,为难的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敢告诉卡卡西老师苦瓜脸害死了你们,不敢说就是他设计引发了战争。幸好他自称宇智波斑,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人就是这样,越是面对重要的人,越是爱畏首畏尾,担心真相残酷,担心他承受不住。
于是水门笑着问儿子,如果宇智波佐助死不悔改,他会怎么办?
鸣人可怜兮兮皱着脸,瞪了半天眼,灰溜溜摸摸鼻子,说不管他愿不愿意,总有办法带他回去。他说,就算那死混蛋缺胳膊少腿,他都不介意。
任何人都必须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他没法像三代爷爷那般狠厉果决,所以只能选最笨的办法——陪着他生,陪着他死。
水门想,鸣人这样挺好,相信自己,相信同伴。无关生死,至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留下无可弥补的遗憾。
临行前一天,鸣人去看了伊鲁卡,笑嘻嘻的,让他不要担心,自己总会回来的。
但伊鲁卡怎能不担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这个笨拙的学生不知吃了多少苦,看了多少人的白眼,流了多少泪。一边听着人的赞美,又一边听着人的骂声,伊鲁卡想,估计除了笨蛋没人愿意忍受。
只是,看着鸣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伊鲁卡说不出辛苦了,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而无力的。所以他对鸣人说,老师相信你。
相信你,等你回来。
再然后,鸣人向美琴道了别,讲了很多笑话逗她开心,让她放心,不要担心,他会平安回来。最后,他去见了佐助,对这个纠缠了两生两世的人,鸣人没有安慰,没有说“你放心”,他只给了他一个拥抱,说等我回来。
独自一个人,佐助想了很多,没有谁能永远护着一个人,也没有谁能永远和一个人走同一条路,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学会相信,放手,还有等待。
“只不过换我等你而已,你担心什么。”佐助这样说。
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管走多远,他总是会回家的。
离开木叶的那一天,小樱、雏田、鹿丸……同期的八人都来送鸣人,离别的氛围很浓重,鸣人却偏偏笑眯眯的,甚至故意气他们,说他和佐助已经特别升任中忍了,希望回来他们中不会有倒霉鬼还是下忍。
任谁都知道,决赛半路中断考试成绩均作废,鸣人现在告诉他们已经成为中忍,简直就是在炫耀自己的特权。顿时骂声一片,甚至于小樱和井野已经露出了拳头,鸣人赶紧一溜烟跑了,站在远处向他们挥手道别。
他想,所谓离别,不正是为了下一次重逢么,有什么可怕的,他终会回来。
回来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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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晚更的,结果一下没把握好时间断网了,各种囧
第八十六章 再会【修】
三年。
三年可以做些什么?
足够一个人走的更远,看的更多。
重活一次;让鸣人对和自来也的旅行更加珍惜;这是他曾站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上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事,虽然鹿丸一直说他们不能总是依靠;要学着接受和承担;但对为自己保护自己而牺牲的老师,鸣人始终抱着一种愧疚和遗憾心情。
而自来也;整天大大咧咧;对这个从未尽过一点心;但偶尔称自己一声老师的白痴笨蛋学生没有丝毫半天的愧疚。每一天不是使唤人买东西;就是夺了他的钱包出去花天酒地,气得鸣人直跳脚又无可奈何,哭丧着脸一边打工一边哀怨着计算生活费,最后趴在桌子前洛里啰嗦写厚厚几页永远不会寄出去的信。而每当看着鸣人仔仔细细把封口的信封装进小背包里,自来也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觉得这才是一个十几岁孩子应该有的表情。
记得刚开始鸣人离开木叶,嘴里三句不离晓的目的,满脑子都是任务相关,自来也听得耳朵生茧,一下烦了,抢过鸣人的任务卷轴烧成渣,最后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带他出来旅行的,不是特意执行任务的。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目的,任务什么的都是幌子,纲手和鼬说了,鸣人神经绷得太紧了,应该好好放松放松,顺便把两个孩子分开,让他们想想今后的事。
于是,得知真相的鸣人顺理成章甩掉身上的大包袱,跟着自来也天南地北地游荡,走过五大国的土地,认识了许多人,帮助过许多人,也得到过许多人的帮助。或许是不带任何目的的旅行,这次鸣人的心情尤其的放松,除了自来也故意逗他生气,其他多数时间都是笑眯眯的。野外露宿时候,他会爬上山顶,眺望远方灯火人家,告诉他的老师,他最大的梦想是成为火影,保护家人远离战争。
——即使是忍者,即使立场不同,我也相信人与人之间可以相互理解。我相信,所有人都是喜欢和平的。
听鸣人这么说,自来也只觉得天真,但转念想,鸣人这孩子经历这么多,还能有这般心境和理想,实属难得中的难得。你说,有了理想,有了希望,脚踏实地努力,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两人一路游山玩水,惬意的简直让人嫉妒,当然,如果没有一到截稿期就化身恶鬼的可恶编辑,估计他们的生活会更好。
这种生活持续了两年,第三年开春,他们于一个小村落里听到了有关晓的流言。鸣人惊觉自己还有任务在身,顿时头皮发麻,又一想到任务搞砸百分百接受纲手的铁拳洗礼,眼皮跳得厉害,当即风急火燎拉着自来也寻找晓。
但兜兜转转,他们只听到一些流言,连晓的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过。鸣人苦恼地不知如何是好,便把听到的流言不管真假认认真真记在本子上,时常拿出来看看,推敲哪条真的哪条假的。虽然麻烦,但不得不说很有用,至少他确定——晓真的疯狂在各国囤积物资。只不过因为人员分散,作风低调,很难引起人的怀疑。
再之后,他们得到的情报越来越多,鸣人的眉头也越来越深,看的自来也直叹气,心里直嘀咕晓上辈子到底给鸣人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一听到晓就变脸。
情报收集的七七八八,鸣人提出回木叶,自来也拿不准注意,说再等等。然而,这一等,他们几天后就直接赶往了砂忍。
那一天晚上的夜空还很平静,月光淡淡,白茫茫的一片,笼罩在树梢头。鸣人照例整理完情报,正打算休息,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脱离掌控,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起初他并未在意,但九尾沉默了会儿,突然炸毛了,拍着爪子让鸣人赶快去找一尾人柱力,它感觉到守鹤的气息消失了。
鸣人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做出反应,踹醒自来也,拖着他往砂之国的方向狂奔。奔跑途中,把脑海里的记忆彻彻底底搜刮了好几遍,终于想起自己曾用小九的查克拉给我爱罗身上设下过一个术式。想必小九感应不到那份力量,才说出事了。
两人不停歇连夜干了三天路,终于在第四天黎明到了砂忍。此时风影被俘,砂忍人心惶惶,看有人直奔村子几乎条件反射涌了过去,二话不说亮出武器打了起来。鸣人本来就着急,对方仗着人多还不听他解释,当即怒了,一连放倒了十多个。自来也就跟在鸣人身后,备受连累,被当做敌人狠命攻击。
事情越闹越大,最后引来了长老和马基,随行还有水门和佐助。几人一看打得火热的鸣人和自来也,不由的叹气,马基赶快呵斥他们退开,亲自上前道歉。鸣人没心情听那些门面话,直接打断他问我爱罗的情况。
“实际上……”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长老们虽然听过风的名号,但并未见过他本人,而风影失踪的消息又被封锁,首先怀疑了起来。马基为难的看着佐助和始终带着面具的水门,不知该作何解释。反倒是鸣人,一脸不在乎,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护额,在众人面前晃晃,然后系好,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度恶劣的笑容。
“初次见面,我是木叶的风。”
长老一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鸣人好像觉得这么说的力度还不够,加重语气继续解释。
“没错没错,就是三年前中忍考试中秒杀了你们人柱力的忍者。”
佐助扶额叹气,拉住鸣人的一只胳膊拽过来,冷冷扫过面色难看的长老:“抱歉,这白痴急性子,没恶意的。”
这话一听一点诚意都没有,长老的脸色忍不住更难看了几分,但在外援面前,他们不能失了身份,于是按捺下心头的怒火,微微一鞠躬,“我们唐突了。”
说完便匆匆离去,鸣人抱着胳膊枕在脑后,看着长老的背影,撇嘴,小声抱怨:“怎么走到哪儿,长老都这么讨厌?”
“那是因为你总是无缘无故挑衅他们。”
佐助冷冷泼凉水,换来鸣人狠狠一瞪,亲密无间的互动根本一点看不出来两人之间有过三年的空白。接着,鸣人把目光转向佐助身边的暗部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
“小哥是暗部哪儿的?我认识吗?”
水门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