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兰]八卦新闻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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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因为我上次说的话,一直不愿意吃东西,今天下楼梯的时候晕倒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孩子没了。
我当不成父亲了,这种感觉有些挫败,可是却不浓重,其实智子比孩子重要,孩子什么的,我没见过,可能会不喜欢也说不定。
我和智子和好了,她依旧很温柔,可是却慢慢变得爱哭,我问了很多人,原来是我伤害了她。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很心疼,原来比喜欢更多的就是爱情。
我爱雪奈智子。
这种认知让我心情变得很好,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会逗智子笑,从网上找来的情话能让她幸福得哭出眼泪,这一切都很美好,很幸福。
可是父亲却让我娶片山家的小女儿,因为片山家的造纸工业十分发达,和我们家的生意来往也已经很久,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并不意外。
可是这次,我不想顺从,因为我知道这样做,我肯定会伤害到我的智子,我不喜欢智子受伤。
和父亲争吵了一次又一次,都无疾而终,最后父亲竟然要停了我的生活费,我执拗地离开家门,自己打工赚钱,虽然能维持生计,可是很多事情我都觉得不习惯,就好比租住的地方湿冷阴暗,我经常会觉得手脚关节疼,买的劣质床铺太小,我和智子挤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感觉要掉下去。
如此的如此,最后是智子劝我回家,她说她会等我,她不介意我娶别的女人,只要我不离开她。
我想也许我回家了,就可以给智子更多的钱,她一定能生活地更加舒服。
回到家,和那个父亲决定的女人结了婚,我们还生了一个儿子。我不太喜欢回家住,总是往智子那边跑,家里的妻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只要我回家总会殷勤地拉住我,留住我。
妻子意外的再次怀孕,我觉得有些惊奇,但是也是开心的,恩,我的第二个孩子要出世了。过了一个多月,智子也怀孕了,每天拉着我陪她一起胎教,听歌,和孩子说话。我这才知道,原来要当一个父亲需要做这些,琴子却从来没要求我做过。
我觉得对琴子有些内疚,回家的次数也多了一些,可是我却发现她不再殷勤,我奇怪却不想问,直到她主动来找我,原来她爱上了别的男人。
她求我放过她,和她离婚,我不同意,因为父亲说过,一旦我和她离婚,那么我的职位就会丢失,我不能失去小松家的财产,我还要保护我的智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我们商量了很久,也争论了很久,最终定下了一个计划,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假装难产死掉,这样她就可以跟着那个男人去生活了。而我,也可以把智子正大光明地迎回家,感觉似乎还不错,只是……总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喜欢上别人了呢?
心里的落差感让我不想让她带走泽民,因为这样,她应该会经常惦念着这里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还是做了。
和泽民一直不是很亲密,可是我依旧发现他变了,他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用目光追寻着我,变得不那么需要我的关注了。
我的心情又变得不太好,原来,为人父母是这样的心态啊。
当他把智子推他下楼的录像带给我看时,我不是不惊讶的,智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她是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么?还是担心,我会把财产分给别人。
虽然我曾经也动摇过,可是我答应她的肯定不会改变。我有些难过,可是在泽民面前,我依旧会维护我的智子,因为我是那么的爱她。
我的孩子因此搬离了家,和我分开断绝了关系。我心里苦苦涩涩的,开车的时候忍不住就会绕到他住的地方,看到他进进出出很健康,就会觉得很安心。
我发现他和凤镜夜还有猫泽梅人的关系很好,好的一种超越友情的关系,也许,他们也是爱吗?
我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如果是爱的话,那么应该就会像我对智子那样吧,把什么好的东西都给她,就算再怎么错,依旧会支持她,谁让这是爱情……
番外:曾经的最后(一)
我叫藤冈凉二,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歌舞伎,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安定的生活。今天这个来讨债,明天也许就要搬家躲人。我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身边的人总在不停地换,我没有朋友,因为不会长久,今天玩好了,也许明天就转学了。
到后来,我都不愿意去学校,每次要融入一个新团体的感觉很糟,我不在乎朋友,那些就也不需要。
混混地出了社会,打些临工,钱也够自己用了,老爸老妈早就分开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和我无关。
有一天,我在打扫餐桌的时候,转身撞上了一个女人,女人很年轻,看上去挺温婉,我道歉就离开了,谁知道过了几天,女人主动找上门,说让我做一件事,如果我同意,就会给我一百万。
我问了,女人的要求,也无外乎那么几样,这次也是,让我去勾引一个已婚妇人,那人是个孕妇,定期会去医院检查,只要让那个女的和我一起,拍几张暧昧照就可以了。
这样的事我虽然不常做,但是也做过,我似乎有张不错的脸,时而被拿来当做资本赚钱,我觉得也没什么,比起饿肚子潦倒街头,这种事就变得很小,比一餐吃不到一个面包小多了。
我欣然同意,陌生的女人给了我一张照片还有一牛皮纸袋的资料,细细读了下,那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做事还是挺认真的。
照片上的女人长的很可爱,一张圆脸,眼睛大而明亮,肉嘟嘟的脸颊上还有两个酒窝,年纪看上去不大,可是竟然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我拿着定金还有资料回家,定好计划。
星期五是片山琴子去医院做产检的日子,我躲在医院的门柱后,看她从车上下来,和司机笑着打了招呼,接着就一个人进了医院。应该怀孕还不久,肚子只是微凸,我跟在她的身后。快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刻意加快了步伐,撞上她的肩,明明看上去挺圆润,可是肩膀却单薄的很,我只是一撞,她竟然往前冲着就要摔跤。
我急忙伸手拉住她,她可是孕妇,我可不希望因此发生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对不起。”我低着头,一个劲的道歉。
“没事的,我还好,你放开我吧。”声音很甜美,和长相一样讨人喜欢,我松开手,抬头时,皱着眉头,眼里盛满了愧疚,“啊!您还有身孕了,真是的,太对不起了。”
片山琴子笑了笑,脸上的酒窝露了出来,
“真的没事了。”
推开我扶着她的手,她笑着继续往前走,只是步伐却格外小心。
我看着她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转身去了花园,找了个看得见走廊的位置坐下,太阳透过枝桠隐隐地照在我的脸上,今天吃的很饱喝的也很好,生活……真是美好啊。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出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有什么事,我本来还想上去,不过最终还是转身走人,太频繁了恐怕会被怀疑。
第二个星期,我又去了医院,不过这次我是正面从她面前走过,手里拿着一份从别人那偷来的化验单,装作失手的掉在她面前,十几张雪白的A4纸杂乱的躺在地上,我假装紧张地弯腰去捡,口里还是那句对白“对不起”。
片山琴子没有绕开我走,而是蹲下帮我捡,都说怀孕的人蹲下特别吃力,我突然有些内疚,拿过纸连忙站起来,看到她脸的时候,还佯装吃惊地瞪着眼:
“好巧,又是你。”
“恩?”片山琴子似乎没有认出我,秀气的眉头皱着,我摸了摸头,笑着解释:
“上个星期差点撞到你,今天又出了这事,我还真是粗心。”
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嘴角下垂的更厉害,把报告理了理,拿在手中,
“你现在要会去了么?”
她疑惑地对我摇了摇头,我扬了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为了表示歉意,今天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做检查吧,你怀着身孕,需要小心,万一又遇到像我这么粗心的人可就不好了。”
适当的自嘲可以让别人降低戒心,看到对方要拒绝的样子,我继续努力,
“你千万别拒绝,我现在也没事了,看你这样,我可不太放心,为了让我良心好过些,你就快点答应了吧。”
可能是我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诚恳,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她答应了。
我跟在她身后,也没说什么话,在她要上楼的时候搭把手,下楼的时候扶了把,我问她为什么不坐电梯,她说适当的运动对孕妇有好处。我不懂这些,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幸福。
从那个叫雪奈智子给我的资料来看,这个琴子似乎不该是这么幸福的人。她的丈夫有外遇,并且维系了好几年,回家也不勤,而且还不是个温柔的人。难不成她自己也有外遇么?那还要我做什么。
今天就这么过去了,送她出了医院,我也跟着回家。
第三个星期我同样去了医院,却没和她碰面,只是躲在角落里看着她。
第四个星期,我用不同的方式遇到她,她很快认出了我,我理所当然地陪着她去做了检查。
临走时,我笑着先转身离开,我想我应该做的挺好,至少不像个骗子。这么一来二往的,我有了她的号码,也曾经问她为什么她的丈夫不陪她来。每到我问她丈夫的时候,她总是笑的很温柔,替那个男人开脱,其实情况怎么样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没有理由去戳穿她,我想也许这就是女人的虚荣?
可是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似乎就越想看到她,每次见到她都成了我安心的时刻。她给我的感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温暖安定,简单自然,我越来越想和她见面。以至于后来不去医院的时候,我会约她出来,去喝喝茶,逛逛公园,而她,也从未拒绝我。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飘飘然,直到雪奈智子再次找上我,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到底有没有拍到照片?”
电话里的女声温软好听,可是心思却尖细恶毒,我想到琴子甜甜的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更深。
“快了。”
“快了是什么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不想和这个女人过多纠缠,我随便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水泥墙壁上没有任何粉饰,家居也都是破旧不堪,东西凌乱地堆叠着,如果琴子看到这样的我,会怎么想呢?
念头一出来,我就非常紧张,开了灯,进行了大扫除,大半夜的,我忙的满头大汗,疲惫地再次砸进床铺的时候,我觉得很满足,想着琴子的样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我拉着琴子的手来到我的家,家里窗明几净,还多了许多家具,我穿着华衣美服,可是琴子却嫌弃地抛开我的手,转身跑开了。我在后面追着,却怎么都够不到她……
早晨惊醒的时候,我还能感受到梦里的惊慌失措,靠在木质的床头,我做了决定。
把琴子约到经常去的咖啡厅,我的手心里都是汗,看到琴子微笑着喝茶的样子,我硬着头皮开头:
“琴子,我……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那家医院的病人,我做这些其实是想遇到你,我……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