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单身(end+番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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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妻子的判断。
“我无法用小龙的幸福来说服你,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根本不认为小龙和罗恩在一起会幸福。”哪怕自己作为一位母亲和旁观者已经决定相信小龙的选择。
纳西莎忍住了后面那句话,她也尊重伴侣的想法,观察了一下丈夫冷淡、没什么变化的表情,转而提到了另一个话题:“这次旅行里,我偶然间听到了一个古老的说法,‘国有铮臣不亡其国,家有铮子不败其家’。我曾经痛恨过西里斯·布莱克的背叛,将家族的没落归咎于他的逃避责任上,可是,时过境迁,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我会忍不住问自己……”
纳西莎顿了顿,深深吸气像是从内心汲取勇气后才说道:“如果西里斯顺从地跟随了黑魔王,布莱克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颓败?”
“西茜! ”卢修斯的声音陡然变尖利,灰色的眼睛射出严肃的警告视线。
然而美丽的马尔福庄园女主人并没有退却,她的声音缓慢而坚定:“纯血到底什么?庄园,财产,还是姓氏?不,说到底,不过是人活着而已,只要能给家族留下纯粹的可以传承的血脉,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西里斯·布莱克也许给家族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可真正将布莱克推入末路的,是跟随黑魔王的决定!我们自欺欺人地嘲笑他为败家子,扪心自问,布莱克家究竟是谁败光的?! ”
卢修斯竭力按捺才没有立刻打断妻子的话,他已经失去了庆祝圣诞的心情了。
什么叫‘家有铮子不败其家’?铮子是指爱上格兰芬多的小龙还是红头发本身?
自己的妻子将布莱克家族的破败和韦斯莱臭鼬联系起来作类比,分明是在暗示自己当初成为食死徒的决定是错误的。
卢修斯冷下脸反驳:“一个家族的兴衰不能说明问题,你的判断毫无依据,如果继承人一开始就站在斯莱特林这边,献上全部的忠诚并承担应尽的责任,战争的胜负还难预料。”
“可是没有如果,”纳西莎用真诚而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生气中的丈夫,“现实是靠毁灭统治魔法世界的道路走不通。”
“看来你还是需要出门散心。”
卢修斯用不理解的陌生视线注视自己的妻子,他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一个马尔福产生了如此悲观的念头。
对于威胁巫师血统存在的肮脏麻瓜,理所当然地应该予以毁灭,如果连这一点都退让,纯血就不再是纯血了。
说完,他愤怒但仍不失优雅地起身,离开了忽然间显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庄园。
纳西莎没有挽留,她和丈夫已经养成了在意见不合时避免锋芒以免婚姻出现裂痕的习惯,直到一方妥协,否则默契地避开与争吵相关的话题。
就目前为止,她并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打算。作为算是近距离目睹了黑白巫师斗争的旁观者来说,纳西莎比任何斯莱特林都要清醒果决——看看她食死徒姐姐的下场就知道了,她仍然是一个信仰纯血的马尔福,只不过十分理智地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心病并极具远见地下了剂猛药。
排斥韦斯莱的种种举止,除了对红头发天生的厌恶和对小龙的保护以外,还隐藏了对战争失败结局的否认和回避。
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妻子还看不出来吗?
一个家主应该是没有任何弱点的。
卢修斯几乎是带着诅咒的迁怒心情幻影移形到了布莱克老宅。
女性,从生理上就决定了她们的软弱,这与任何歧视或偏见无关。
胡乱地给妻子找了个理由,卢修斯在克利切这个给他开门的时候将为今天的场合精心挑选的昂贵外套扔了过去。
走了几步,才发现布莱克老宅里格外得阴冷。
“壁炉。”皱眉,不耐烦地命令。
“不许!老不死的敢靠近试试?! ”
疯狗像是守护饥荒时期的最后一根肉骨头,他跳起来,原本披在肩膀上的毯子掉了,怒瞪嘴里不停嘟囔脏话的小精灵,然后才一脸惊愕地打量浑身都笼罩着寒意的铂金贵族,解释道:“我担心哈利过来逮我,特地用咒语封掉了壁炉,还有,我明明嘱咐过克利切那老东西不许放人进来的。”
西里斯招呼马尔福和自己一样坐到地毯上,以便靠近一盏油灯取暖。
“这天气保暖咒可不管用,坐过来一点,”分出自己的一半毯子,西里斯这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难道红头发烧了你的宝贝庄园?”
虽然不是完全符合语义,但和其中自己被驱逐的含义差不了多少。
刚刚和妻子进行过一段不愉快的对话,卢修斯这时见着争执的起因,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找不到比这更有圣诞氛围的地方了。”
马尔福的反讽并没有让西里斯生气,黑发格兰芬多觉得有些好笑,在这个团圆的节日,他居然不能接受自己教子和朋友的拜访,反而是宿敌的斯莱特林能让自己轻松一些,可以免去各种关心和同情。
在自己难过的时候看到别人畅快的笑容是不可能顺心的。
卢修斯一挑眉,正打算用堪比某位魔药大师的毒液给疯狗洗洗脑壳,就见布莱克给自己塞过来一个酒瓶。
卢修斯扫了一眼,不是自己所知道的牌子,就在他以为是麻瓜出品嫌弃地要扔掉的时候,听到布莱克的声音。
“瓶子是麻瓜的,可里面装的,的的确确是对角巷的酒。前几天我无聊去麻瓜超市买来试了试,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家里没有用来装酒的容器了,就留着这个瓶子,凑合着用。”
老宅空荡荡的,墙壁和地板都透着冷硬的气息。要是没有自己挑选的地毯,没有了壁炉这个冬天根本就过不下去,卢修斯真的觉得有些冷,将信将疑地抿了口酒取暖。
从胃部涌上一股热流,然后暖洋洋的感觉开始往四肢扩散蔓延。
“怎么样,很怀念这个味道吧?在学校时我就经常和尖头叉子他们溜出来偷喝,那时候,天气也这样冷……”
布莱克盯着小小的火焰,视线迷蒙起来,他在接过唯一的那个酒瓶时注意到了贵族发白的手指,在马尔福能够躲闪之前握住,硬带着他靠向火焰,烘得冻得发紫的指甲恢复了健康透明的粉色才松开。
“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还矜持什么?设个闹铃,误不了你的事。”布莱克眼睛亮得吓人,坦然得丝毫不以自己的孤单为意。
卢修斯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手里捧着的温度,固执地忍受视野里不舒服的光晕,似乎旁边坐着比火焰还要刺目的存在,一转头就会灼伤自己的眼睛。
浑身泛开的暖意和眼前的晕眩,大概只是因为酒精吧……
第四十六章 沟通
夜色渐渐降临,两人已经喝了橡木桶里一半的酒了。
渐渐地,披着同一块毯子的两人靠得越来越近,之间寒冷的空隙消失无踪。
“瓶子快空了,你去。”金发贵族一边将酒瓶递给布莱克,一边缓慢而用力地眨了下眼睛,刚才盯着火焰看得过久了,视野里恼人的光斑变换着颜色,挥散不去。
表面微醺,卢修斯心底却是一派清醒,他知道自己有些醉了,半是控制不住半是有意警戒地开启了理智的声音。
与妻子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然后投向床伴的怀抱,或逃避或寻求安慰,所以,情人在某一方面总是占有特别的优势,他们的存在,是没有任何责任或道德约束的,仿佛不会带来任何烦恼,吸引着空虚寂寞需要放纵的灵魂——尽管事实完全相反。
卢修斯很清楚自己在布莱克老宅的停留只是一时的,到了某个时刻,他终将回归家人的怀抱,去承担保护儿子驱赶穷鬼经营家族的责任。
可是,在他看到布莱克豪气干云地仰头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精饮尽时,他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湿润的嘴唇靠近并在唇舌的厮磨中尝到了甘醇的味道。
卢修斯吞掉布莱克渡过来的酒精,和着两人的涎水贪婪地吞咽。
——西茜的话毫无道理,布莱克一无是处,怎么现在倒成了所谓最纯粹家族的拯救者了?
卢修斯承受着格兰芬多的重量,手臂反撑在地板上不让身体倒下去,如他所预料的,布莱克在和自己分享了最后一口酒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一遍一遍地碾压自己的嘴唇。
——好吧,就算他在床上还有点用处,但这只是众多不可救药的性格特点中唯一一个稍微可取的优点。
感到布莱克把整个身体都压上来了,卢修斯顺势躺倒在地毯上,解放了的双手凶狠地去剥布莱克的衣物,那种在急切中发挥到最大的脱衣技巧为他赢来了比暴风雨更为猛烈的亲吻,卢修斯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没有比‘疯狗’更适合他的称呼了,为什么当时没和他同样疯狂的食死徒亲戚同归于尽呢?哼,布莱克……
和严冬的空气直接接触的胸口的突起两点被反复揉捏、舔咬,顺带着周围那圈略粉的柔嫩也遭到了舌齿的荼毒,呈现出深深浅浅的印子和粗细不均的水痕。
——战争没道理会输的……即使黑暗公爵语言无法赞美的领袖风采不在,开始用钻心剜骨对待自己的忠心下属……哦,该死的蠢狗,给我吞进去!
卢修斯按住黑色的脑袋,迷离弥漫的灰眼和深邃的眼睛对上,不知被黑洞般瞳孔里面的哪种情绪吸引,贵族弓起腰,用力坐起,手顺着布莱克的后脑勺向下抚摸,感受脖颈的骄傲,再沿着脊椎触碰到紧绷的背部。
——刚在想到哪里了?黑……暗公爵……嘶……就是那儿!用力吸!!
在铂金贵族能够反应过来并控制自己的动作之前,他已经像主人抚摸爱犬一样手掌在布莱克的脖子和后背游动很久了。他能感到那种肌肉和警惕心慢慢松弛下来的放松,在某个瞬间,他几乎觉得疯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声。
——他进来了?!念过润滑咒没有?!
当下身有火热的物什填充、紧接着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感觉击中灵光的头脑,卢修斯立刻发现了那个残酷的答案。
他用视线凝成的冰棱射向格兰芬多,后者正在进行尝试性的抽/动,压根儿就没有理会的意思,相反,布莱克的瞳孔好像有一些涣散,若不是马尔福具有天生赋予与后天锻炼加成的敏锐观察力,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发现疯狗在走神。
斯莱特林拥有一种本事,那就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他们只给了自己做坏事犯错误的权利。
“你在想什么?”卢修斯理直气壮地指责布莱克不够集中的注意力。
不料对方反问:“你又在想什么?”
卢修斯扭曲嘴唇,做出冷酷的弧度,同时因为布莱克故意加大力道的撞击皱眉,但他很好地压抑住了呻/吟,呼吸几下平复兴奋和疼痛带来的激荡情绪才开口。
“你确定想听?我已经有了一个必须互诉衷肠的妻子了。”
布莱克之前就有猜到马尔福在家里受了气,果然是和妻子闹矛盾了,暗笑,为了回报相同的尊重,西里斯带着自嘲透露了自己的部分烦恼:“你可没有一个和自己死敌结婚的教子……”
“你在嘲笑我吗?”卢修斯加紧双腿,用力收紧臀部的肌肉,尽管血液上涌和力竭后的酸痛令人不适,但布莱克被夹得连连吸气的惊慌表情还是让他觉得牺牲是值得的。
西里斯恍然大悟:“对哦,你的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