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论教授肿么解剖狼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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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的小墨点位于三楼弗莱里教授的办公室:“他被关禁闭了,在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弗莱里同样在办公室里,我有点忧心彼得在这位行为举止相当不协调的教授身边会出事。
“弗莱里不是一个爱遭罪的人,但他整晚都没跨出办公室一步。”西里斯皱起眉头思索一阵,随即烦躁的摇头,仿佛在否认什么可怕的事实,“我本来想警告他离弗莱里远一些,这家伙可不是好人。”
这一点我第一天见到他就察觉了,为此我还遭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扣分。
詹姆斯扯走吸引了我俩注意力的羊皮纸,然后神色紧张的看着我:“莱姆斯,我发誓我对莉莉是真心的,在我没有追到她之前你不能随便传播流言。”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应该和夫人早点打好商量,要不然下次就不会是社交舞会而是给你弄一个未婚妻什么的。”
詹姆斯没有想到事情还会恶化到如此地步,我和西里斯则被他震惊的模样逗笑了。待他反应过来,倒霉的人就变成了我,在他们两个的主导下,我必须对着梅林起誓,刺激的、冒险的、有趣的事情一定得和他们分享,有活点地图在手请尽力送几个斯莱特林给费尔奇做圣诞礼物,最重要的是不能和西弗勒斯独处。
第一条我乐意之至,第二条在第三条不成立的情形下我可以答应,第三条若被强制要求,那么前两条作废。
詹姆斯和西里斯默契的闭合耳朵,权当没有听见我的郑振说辞。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
天亮,我从睡梦中醒来。闯入我视线的是褐色略显凌乱的天花板,与我每天早晨必然见到的银绿色帐顶全然不同。潜移默化中,我对周身任何异常的动静分外敏感,即使仍然困顿,我还是本能的呆在原地。
好一会儿,昨晚进入沉眠之前的记忆才纷沓而至:我在尖叫棚屋,第一次看见如此焦躁不安的莱姆斯,也第一次看见如此可爱率真的莱姆斯。近一年的窥视,我对他的另一面了如指掌,这个凶恶狰狞的面容下潜藏着一颗温润善良的心。
我侧过头,浅浅的注视着早已恢复人形的他,当视线触及那身我亲自为他换上的衣服时,莱姆斯动了。
来不及细想这次悸动的根源,我有些生气,即使如此疲累,他依旧坚持这个该死的早起习惯。按捺下心底的咒骂,我迅速闭上眼睛放空思绪,一如我多年来的习惯。
让我不适应的是莱姆斯卢平竟然有“慢慢看”的准备,被一个人如此盯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的大脑当然放空了,因为我的思维仿佛有了他自己的主张,莱姆斯看到哪儿,他就流到哪儿,假设他是詹姆斯波特或者西里斯布莱克中的任何一个,我会以为我被施放了“熊熊火焰”——很热。
这使我不得不用上对待别人的态度:“看够了没?”
“没。”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而这个发现导致了另一个失控的结果:“下个月圆之夜,我来找你。”我在主动邀请他,不过他的反应令我恼火,这个白痴竟然在我提出邀请时发呆,而我竟然会邀请一个白痴!
最后,莱姆斯追上来了,过程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我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之后的时间对我来说是最煎熬的,邓布利多通篇废话,弗利维通常见不到他的身影,魁地奇漫天交通事故。
我烦躁的写好自学申请书,当羽毛笔划下最后一个符号,我忽然间想到了莱姆斯,他肯定会对这个问题好奇万分。我掏出魔杖,将这封酝酿许久的申请书粉身碎骨,我想我该去一个地方透透气了。
给自己施展了一个幻形咒,我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以往我习惯于宵禁前出发,那时候当然不会有教授来阻拦。而现在,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令我窒息,真不知道那个白痴五年来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夜游的。
我嘲讽自己原来也有胆小的一面,下一刻又大胆的从弗莱里身后穿过。糟糕的是,我紧张的步伐带起了一丝微风,而他察觉到了。
幻形咒不是隐形咒,它带来的魔法效果只是将人的肤色和衣物同周身的景色融为一体,就像房子里的壁虎。我把自己的身体贴近墙壁,同时放轻呼吸,放空大脑。这个方法有点用处,弗莱里果然困惑的放慢脚步,他遭到了眼睛的欺骗。
但危险还没过去,这个人的直觉敏锐的不像一个人类。
我开始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夜游哀悼……没有人知道墙壁是怎么消失的,就在弗莱里逐渐逼近的时候,一只手将我拽入黑暗中。我很确定,弗莱里看见我了,或者说他看见我留下的涟漪了。
那个同样隐藏身形的人带着我跑过一条很长的密道,弗莱里没有追出来。夜晚的清风不断由外向内,吹进我的眼睛、鼻子和衣领,这也让我知道了他是谁。
莱姆斯卢平,这个刚刚获得格兰芬多王子称呼的人,他发现了我,带我离开足以让我被关禁闭的危险地带。
仅仅一个白天过去,他就让我感觉到了詹姆斯波特无处不在的存在感——我对他的新发型嗤之以鼻。但是,我同样被他的头发吸引了,低调的灰色却有不易察觉的温柔。我尝试着勾起一缕发丝,近乎透明的颜色便紧紧缠在我的手指上。
我不满的握住被忽然放开的手,如果他喜欢撒谎,那就用圣诞的节日交换满是漏洞的谎言吧,至少我还可以期待那个将要到来的节日。
在其他人苦恼怎么应付O。W。Ls年,甚至连斯莱特林们都在悄悄购买玩笑佐料的时候,我由衷感谢繁忙的作业生涯。因为我偶尔的一次抬头便能发现时间已然快速向前奔跑,白色的雪花昭示着圣诞的来临。
匆匆扔下羽毛笔,我把就近的衣物全部添到身上,这里面还有莱姆斯送的手套。离晚宴开放还有一个小时,而这一个小时决定了我一年来所有的成败。
这座城堡有一座有求必应屋,位于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它的出现轻松解决了我的很多难题,比如我需要一个安静的魔药室。墙上突兀的出现一扇光滑的门,门内我亲自架设的秘银坩埚里正冒出一个个深紫色的水泡。
没有一本书,哪怕只字片语提到过如何解除狼毒,这就是这份药剂的根源。我从来不掩饰我在魔药上的天赋,但是我也从不认为现在的我能够超越斯拉格霍恩教授。狼毒对至今的魔法界来说仍然是一个谜团,因此,目前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求能够让莱姆斯获得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年多的时间,我计算了数千张的配方、公式,从失败中汲取经验,而今晚将会是最后一次实验。
从口袋里取出这个月交换来的白色月长石,将它细细磨成粉末,月长石的魔力能使人获得感情的平静和镇定,是同类药材中最温和中性的魔法材料。在紫色水泡趋近于零至一时,我把它们放入了魔药中。
下一刻,坩埚内的深紫色魔药再度沸腾,淡紫色的水雾逐渐弥漫整个有求必应屋,也迷糊了我的视线。我有些颓败的坐倒在地——在我的最终设想里,这副药剂在月长石的粉末投入后,应该是毫无波澜的,而这已经是我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了。
窗外,天色已黑,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雪花。
此时,火焰已被我熄灭。
圣诞晚宴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纠结了很久,究竟是写莱姆斯还是写西弗勒斯。
☆、第 18 章
我趴在窗前看往远处,大地银装素裹,魔法结界内的草坪早早被雪花掩埋,但没有人会如此败兴的排斥冬日的颜色。
我撑着脑袋悄悄转头,查理早已回到梦乡。好像时间的偷窃者,我暗自欣喜于今年的圣诞独属我一人,没有人能够和我一同分享喜悦。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在星光的牵引下,我拿出羊皮纸,郑重其事的道:“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蜘蛛网一样杂乱无章的黑线密布,随即,黑线们组成了活点地图最重要的结构,我也找到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西弗,圣诞快乐!”
查理翻了一个身,嘀嘀咕咕的道:“圣诞快乐。”
我哑然失笑,随即乐呵呵的回道:“圣诞快乐,查理。”但愿梦中没有可怕的食人兽追着他跑。
我把视线重新放回地图四处游走,在一群分散静止的小墨点中,彼得不安分的走动难免引起我的注意。这时候,小墨点已经走上楼梯,爬进画像,直抵寝室。
我好笑的看着代表他的墨点从我的寝室外面路过三次,可以想象他每次的停顿必然会带上沮丧和困扰。在彼得准备第四次经过我的寝室时,我忍不住打开了大门,对上他张大嘴巴惊讶的脸颊。
“假设我放任不管,你是不是准备永远不进‘我们的’寝室了?”我倚着门板,眼睛在他困顿的身体上一扫而过,“圣诞快乐,虫尾巴。”
彼得明显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因这句话绽满笑容:“圣诞快乐,月亮脸。”
“为什么不进来呢?”我让开大门,将他拉进。手与手间的触碰让我微觉怔愣,这不像男孩子的手,但也不具备女生特有的细腻,心头滑过的怪异感不待我重新执起他的手细细摩挲,就被人抽了走。
彼得错愕的看着我,那神情仿佛他看见了史前巨怪。
“莱姆斯,你、你怎么……”
我看了看自己空出来的掌心,脑袋里却想起西里斯那天的胡说八道,我不太肯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彼得,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惊恐的看着我,神色间的转换前所未有的强烈:“你、你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我冲他挤挤眼,现在我们两人坐在我的床上,就像我们四人还在的那时候,“可以和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相处的吗?”
寝室里的魔法灯并不明亮,昏暗的背景下我常常看不清对方真实的模样,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我临时起的主意。
他支吾着,即使我闭上眼睛也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害羞和紧张。
我盘起双腿,手臂向后支撑自己全部的重量,当然,也是为了减轻我的朋友容易害羞的毛病:“你知道的,我们身边的人从来不注重细节,前天约翰还在和茱迪约会,昨天他却告诉我他喜欢安娜,然后我就看着他们两人一起上了列车。你说,他是怎么追到安娜的……”
说到最后,这变成了我一人的喃喃自语。
仿佛很久,我听到彼得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莱姆斯,你也谈恋爱了?”
“也许吧。”
我找到自己的枕头,然后恶狠狠的瞪视彼得,“别想套我的话,那根本不可能!”
今晚的话题无疾而终,我烦恼的流连窗外的雪景,房间里终于多出了另一个平稳的呼吸声。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的最后一位住客在想什么,连我自己都被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等等,为什么烦恼的是我?我不可思议的直视彼得的背影,我明明在质问,不对,我明明在关心彼得,顺便为詹姆斯那个看似聪明实则不懂追女孩的傻瓜讨教恋爱秘籍。
这个问题盘亘许久,而我竟然没在天亮之后一吐为快——彼得再度失踪,但他忘记我有活点地图了吗?我抱着一种无解的心态打开羊皮纸,令人失望的是虫尾巴安分的坐在根兰芬多餐桌上,而大礼堂里剩下的活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