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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k_综漫]绿之王物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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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门,不,德累斯顿石盘,你太给力了。这就是一活生生的转移仇恨值的坦克啊。’

    “嗯?”被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弄得一头雾水的宗像礼司渺茫地左看看耀司右看看飞坦,然后把视线移向好友周防尊。貌似就是他这位好友来后气氛才突然转变的吧。

    ‘周防刚才又做什么吗?貌似就说了一句话。是那句话的原因?’宗像礼司歪了歪头想了又想,好像没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那位少年生气什么?就算生气也该是他吧,被谴责的是他啊。还有耀司,你那惊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满头雾水的宗像礼司开始COS其思考者起来。

    “你、说、什、么?!”赤红着眼一脸杀气的飞坦恶狠狠地将视线转向周防尊。

    “??????”满脑子问好的赤王无语了。他刚才有说了什么招惹到这个少年的吗?那种要吃人的眼观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女孩?”想了一会,赤王终于‘悟’了,原来他把这个孩子的性别搞错了啊。难怪她生气。

    扫了一眼对方矮矮的个子和穿着后,赤王又扫视一下对方平坦胸部,“抱歉,还未发育的孩子太容易认错了,不过女孩子要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哦,尤其是长得这样漂亮穿起裙子一定很好看。”因为收养安娜而变得很有爱心的赤王低着腰,和气的对飞坦说道。

    “···”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耀司捂着胸口满脸惊恐的看着飞坦。

    很好,嘴里已经开始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了,哪怕他这一世有德累斯顿石盘牌同步翻译器也听不懂。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现在要赶快逃命啊。

    快速的向宗像礼司跑去,一把捞起恋人的手,耀司带着恋人狂奔逃命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嘴里嚷着:“赤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承认自己是男人的就站在原地。”

    “···”

    “被太阳灼烧吧 rising sun”具现化出特殊铠甲的飞坦高立与空中,在他头顶上方是高悬着犹如太阳的大火球。充满力度的手一挥,散发着可以烤裂大地,让河水瞬间干涸的大火球瞬间砸向赤王。

    “周防没事吧。”被耀司拉走逃命的宗像礼司亲眼看着天空那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火球砸向大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攻击周防尊的。就那火球能量看起来,即使是他也不敢打包票在这样的攻击下不会重伤。

    “没事,不要忘了他是赤之王权者,能力就是火来着。死不了的。”受伤是肯定的。

    果然,下一刻一直关注着赤王所在方向的耀司和宗像礼司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TMD,你怎么没事?!”

    “喂~我怎么没事啦,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混蛋,去死吧。”

    “喂喂,不要乱戳啊,你是杀不了我的。王权者只有王权者才能杀的了。”

    “··那你就··还是去死吧!”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过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柱幽暗的光柱。伴随着光柱直冲云霄,底下的光柱慢慢的旋散开来,幽暗的光芒像是彩带一样化作一条一条黑色的丝绸分散开来,消散于空中。

    散发着幽暗光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耸于天空。

    “···”看着这一变故的耀司沉默了,然后默默的在心中点蜡烛祈祷‘蔫坏蔫坏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从你把2只信奉胡作非为的蜘蛛选为王权者的行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坏心眼了,但是为了世界不被玩坏请让世界坚强一点。’

    “周防的能力又见长了。”宗像礼司觉得自己的思想太理想化了,他居然以为好友的气人本事已经到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最高境界了,然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对好友的认识是那样浅薄。

    瞧瞧,都可以把人气到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了,这才是最高境界啊!

 第55章

  

    比起意大利的热闹;日本这边也不甘落后。在耀司赶往意大利的当天慊人就带着柳生比吕士和河野亨去草摩家族刷存在感了。更准确的说是帮恋人和‘养子’刷存在感。

    过程很坑爹;但是结果很令人满意。现在草摩本家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不知廉耻勾引’家主的男人——柳生比吕士,以及‘天上掉下来’的家族继承人——河野亨。

    当然;要让草摩家族那些老顽固承认这两人很难。这不,在回草摩家族的第二天慊人就被一群老头子包围,拉去‘教育了’。

    装修古朴的日式大厅;紧闭着门。里面十几位或白发苍苍或黑发夹杂着缕缕白发的老人分成2排;表情严肃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坐在上首的是一身灰衣的慊人。议事厅的气氛因为所谈话题有点剑拔弩张的氛围。

    “家主请三思啊;那个男人绝对不怀好意。如果你真想收养那个叫河野亨的孩子我们不反对,但是唯有那个男人我们绝对接受不了。”草摩朔跪在大厅正中央;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

    草摩朔是草摩家族年纪最大也是最有声望的长老;同时也是上上任家主草摩谐人的童年玩伴,他更是亲眼见证了上任‘神’草摩谐人那悲哀的一生。童年的病痛,少年的甜蜜爱情,然后一夕之间化为泡沫,所有的甜蜜都是骗人的。最终草摩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在抑郁中黯然离世。

    草摩晶是作为谐人指定的家主,虽然草摩晶不是神,但是为了不让这个少年家主重蹈覆辙落到和好友一样黯然离世,草摩朔以自己在家族中的声望限制了草摩晶的活动范围。那时他以为只要这样做就不会再有悲剧发生。

    然而,草摩朔不曾想到这却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当野心勃勃的女佣草摩楝爬上家主的床后他愤怒了,他的一番好意居然就这样成就了一个低贱的婢女。愤怒不已的草摩朔下令把草摩楝处死,但是那是的家主草摩晶却强烈反对,那是家主第一次反对他的意见,也是以后不断叛逆的一个开始。

    为了讨好那个女人,草摩晶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草摩朔,甚至开始打压他。也许是命运吧。天要使其灭完,必先使其疯狂。所以那个女人居然生下了新的‘神’,从那以后就是草摩家族的一个灾难。

    因为生下‘神’而爬上家主夫人之位的草摩楝因为自卑,疯狂的打压家主中有声望的长老,并提升了一个又一个无能之辈借以排挤有才有德却对其不满的老人,形成草摩家族有史以来唯一一代权利混乱家族出现纷争的乱局。

    放纵草摩楝的家主的结局已经可想而知。草摩家族不能杀掉生下‘神’的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动无能、自私、荒谬的家主。在某一天清晨,草摩晶‘病逝’于床榻上。

    只是一包药粉的代价,草摩晶结束了他周幽王一样昏君的人生。而草摩朔呢,什么也没干,他只是在其他长老联合动手的时候选择无视。

    作为家主草摩晶的遗体并没有葬入家族坟墓,而是进行火化,因为他没资格。在仆人‘不小心的议论中’成为新一任家主也是现任‘神’的心爱收藏。看着那个失去靠山而变得歇斯底里的女人,草摩朔露出了好友死后的第一个笑容。那种病态般地快感疯狂的叫嚣着‘还不够,还不够,这个女人的下场还不够惨。’。

    为了让草摩楝感到绝望,为了让慊人不再那么天真,为了让这位新任‘神’不重蹈覆辙成为第二个谐人,草摩朔放纵、无视草摩楝对慊人的折磨,看着慊人在她的折磨中抛弃同龄人该有的性子变得敏锐、尖刻、甚至神经质,他知道棋局已经初步形成。

    草摩朔一步步的引导草摩的‘新派’陷入疯狂的排除异己之中,又引导作为十二生肖的草摩红野成为草摩家族的代理人。看着失去靠山又渐渐失去权力的草摩楝那失魂落魄整天歇斯底里的样子,草摩朔知道该收网了。在他的带领下‘旧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新派’打压地用不得翻身。

    然而就在草摩朔得意万分的时候,他史料不及的意外发生了——草摩红野的诅咒解除了!尽管很惊讶,但是当他看着慊人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马上意识到十二生肖对慊人的影响太大了。而很明显,十二生肖对慊人恐惧多余爱戴。

    悲剧已经可以预料得到了。而这一次他还是无能为力。

    ‘既然悲剧已经无法阻止,那么就让我彻底的站短这份羁绊吧。’

    十二生肖中的狗——草摩紫吴喜欢慊人并且和慊人关系很好,这事瞒不了草摩朔。为了尽快斩断慊人和十二生肖的羁绊草摩朔选择了从这做文章。他趁着慊人和草摩紫吴感情还不深的时候算计了草摩紫吴,以草摩红野事件做文章,让草摩紫吴认为慊人和草摩红野有暧昧关系点燃其嫉妒心,然后他指使潜伏在草摩楝身边的间谍撺掇她去勾引草摩紫吴。

    草摩楝在生下慊人的时候才16岁,草摩晶在慊人6岁的时候就死了。22岁守寡,直到过去了十几年,现在她也才三十几岁,正是女人最容易欲求不满的年纪。多年的寂寞早就让尝过云雨滋味的草摩楝处于极度容易受诱惑的阶段。为了刺激慊人,草摩紫吴在他意料之中的和草摩楝勾搭上了。

    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目睹了那肮脏的场景,本就因为红野的事情而精神极度紧绷的慊人彻底疯狂了。

    排斥十二生肖的靠近,疯狂的限制着十二生肖与他人的交往。‘神’与十二神肖的关系剑拔弩张,随便一个星星之火就可以点燃。那个叫本田透的女孩就是老天派来帮他的‘助手’。

    寒冬过后,积雪渐融。在万物新生的春天来临的半个月后,十二生肖的诅咒解除了。

    ‘神’也自由了。

    一切都像他预料到的那样,慊人在短短消沉了半个月后就开始逐渐恢复。

    人类不是神,永远不可能预知得到命运,哪怕他也不行。刻意的妄图的控制命运带给自己的永远是灾难,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妄图的控制‘神’的命运后终于得到了对他来说最大的报应。哪怕,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作为‘神’的慊人在一次外出散心后,回来就像是整个人都开始变了似的,要不是他是亲眼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要不是慊人身上任然散发着‘神的气息’他都要以为慊人被掉包了。

    性格没有了以前的尖锐,行事作风不再那么暴力,眼神不再迷茫而是变得向无底洞一样深邃又仿佛是智者一般可以看透人心。

    慊人就像是蒙上一层薄薄的纱衣一样变得神秘起来。

    短短半年,慊人离家族越来越远,甚至已经到了十天半个月不会本来一次的地步。不是他们没闹过,可是每次他们的话才说出口,慊人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们就蔫了。

    那眼神太凶残了有木有。

    ‘那个男人就是让慊人搬离家族的元凶吧。绝对不能在坐视那个男人再留在慊人身边了。哪怕···杀了他也再所不惜。’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发在膝盖上紧紧地握着拳。

    “哦,你有证据?”歪坐在榻榻米上的慊人一脸恶趣味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家。

    “家主,你还年轻,你不知道社会险恶。这种不明身份的男人怎么可以信任。他这是有目的的接近你的”

    “柳生比吕士,日本帝国财团首席专用律师,父母离异,母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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