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rs.and.rain-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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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感觉已经不能以火焰来形容了—那是向太阳一样的存在,炽热而明亮的让人无法忽略。爱德扯开罗伊的衬衫,将左手贴上他的小腹,似乎这样就能他的心情刻画在他身上一样。
罗伊想要同时抚摸爱德的全身:脸、脖子、手臂、腰—温和的爱意正在转变成某种更深层的激(防度)情。他想要将自己的记号留在爱德身上的每一处,想要占有爱德所有的一切—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爱。他的咙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叹息,意犹未尽的放开金发少年那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双唇。
‘我们真的应该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他喘息著说,一手揽著爱德的腰,另一手捉著爱德的下巴,将他拉向自己。’这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攻击—’
好像回应著他所说的话似的,昏暗的房间被红色的闪光点亮,让他们两人同时转头看向窗外。罗伊茫然的瞪著鲜红色的弧形划过夜空,最后像升空的烟火一样炸裂,灰烬和闪烁著微光的碎片像血雨一般落回地面:战场的泪水。
‘刚刚那是什麼?’爱德看著他的脸,安静的问。
‘警报,’罗伊像要将爱德捏碎一样紧紧抱著他,将自己的所有沉浸在这几秒钟的接触里后放开怀中的爱人,向后退了一步,努力不要让他的失落写在脸上。’柯尔和他的部下在刚刚通过了中央的边防。’
他注视著爱德有一点不自然的表情,看著他将心中的恐惧压下并转换成他能使用的东西。最后他挺直他的背,毫不退缩的迎上罗伊的目光并自然的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
‘那麼现在就是开战的时间了。’
第十九章完结~~
(虽然真的翻的很烂,等到我有空一定要来把这些鬼东西全部修一遍OTZ)
二十章
罗伊的手指轻轻的滑出爱德的手心,在警报的光芒发出最后的闪光并倏然熄灭的同时若有似无的抚摸著爱德的手背。他们两人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松开紧握的双手,可是他们别无选择。爱德还没有从几个小时前看见柯尔的惊吓恢复过来,在那之后又在迷宫似的地下水道疯狂的奔跑—他已经身心俱疲;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将身体缩在罗伊怀里并安心的睡上一觉,但现实却剥夺了他渺小的希望。
他似乎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强迫自己疲惫的身体超越极限:再往前一步、再打倒一个人、再吸一口气、再一个鍊成阵…那是没有终点的折磨。而现在他的肌肉悲鸣著,侧面的伤口像烧著了一样,让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罗伊的触碰所带来的火焰已在渐渐褪去,他可以感觉到自己飘渺的力量和那火焰一起快速的流逝著,留下挥之不去的冰冷触感。
‘如果我叫你不要参战,将这里的防御交给其他人并负责保护艾莉莎和格雷西亚,你会直接忽视我,对不对?’罗伊问。他原本可以直接命令他留在后方,但罗伊了解他,知道他一定不会遵守的。不管怎麼样结果都会是一样的:他绝对不会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让别人代替他去奋斗。
爱德点点头,在疼痛中迫使自己的身体站直。’我会注意我身边随时都有可靠的人,也可以答应你除非有紧急状况不然不用鍊金术,但我一定要自己去面对—这个。’他伸手抓起床上那柄飞刀,将套子上的皮带绕在手腕上并走向门口。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麼说,’罗伊喃喃自语著,跟在他身后走上长廊。他们已经可以听见发号施令的声音和大宅里仓卒的脚步声;没有人漏看了警报那无声的号角,而现在大家都尽可能的做好迎战的准备,不管他们面对的是什麼。
一只手搭上爱德的肩膀,让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让罗伊将他拉近自己厚实的胸膛。他不想也不能抗拒罗伊的拥抱,只能任由温暖的掌心包覆著他的后颈。虽然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他在一瞬间就有种被呵护著的感觉,好像所有压在他身上的痛苦和恐惧都被罗伊轻轻卸下似的。黑发男人低著头,将额头靠著他的,而爱德可以清楚看见男人深邃墨黑的瞳孔里隐藏的所有。
‘我必须将你当作一个少佐,而将你调离我身边几乎是无可避免的,’罗伊嘶哑的低声说。他的手移到爱德脸上轻抚著,小心翼翼的好像他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爱德侧过头,将嘴唇贴上男人的手腕内侧。’答应我你会好好保护自己?’
爱德将手环上罗伊的肩膀,温和的说,’如果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话,我也会这麼做的。别做傻事,好吗?’他看著罗伊点点头,闭上双眼并藏起自己脆弱的一面。当他再次将它们张开时,他身上的每一吋都诉说著准将的身分,像平时一样自信而坚定不移,虽然目光里还是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的温柔。
‘我们有多少时间?’爱德问,在两人的身体分开时试图阻止自己微微的颤抖。’距离边防的警报响起已经有几分钟了;他们还要多久才会来到大门口?’他听见休斯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叫他们快点下去,於是他和罗伊肩并肩的走下楼,步伐完美的重叠在一起。
‘如果我们幸运的话七分钟,倒楣的话就五分钟。’
‘我们需要比那更多的时间,’休斯插口说,他的字句音快速说话而模糊不清。他轻轻的对爱德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换上少见的严肃。’艾佛仁的部下和霍克艾已经到屋顶上去了,他们会狙击所有可能的目标。虽然瞄准的不是致命部位,但是他们没办法做任何保证。麦肯兹的部下有一半散布在房子周围,确保没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混进来,另一半在外面的城墙上。’
‘确定麦肯兹的部下没有埋伏在一楼。如果他们真的攻进来的话,我必须在不用担心伤到自己人的情况下发动陷阱。’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叫所有人把制服外套脱掉,我们不需要因为认错人造成的伤亡。’他扯开自己的外套钮扣,将它丢在一旁,只留下白色的衬衫和深蓝色的长裤。’这样我们就能分辨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格雷西亚和艾莉莎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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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amik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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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0楼
休斯深吸一口气,手指流利的解开钮扣,像罗伊一样将外套放在一边。’能多安全就有多安全了,路易士向我保证会以生命来守护他们。我想试著要阿尔和温莉加入他们…’
爱德哼了一声,摇摇头。‘他们绝对不会答应的,至少在一千万年之内都不会。他们在哪?’
‘和亚力克斯和我们的部下一起在城墙那里。他们还在试图加固城墙,但他们快没时间了。只有菲力不在那里,他正在设定可以让我们所有人互相联络的无线通讯。艾佛仁和麦肯兹都决定将指挥权交给你,罗伊。他们正在等你的命令。’
在一年前,爱德根本不会觉得由罗伊来指挥有什麼不对。就算是现在,他对军队制度的了解也只是一鳞半爪,而且他常常习惯性的无视所有跟军阶有关系的事物。对他而言,罗伊对这个情况了解的最多,因此他是发号施令的最佳人选,但呆在军队好几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通常不是这样的。
两位老将军的肩膀上有更多颗星,不过那似乎没有蒙蔽他们的常识。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赌注是什麼:不是更多领域也不是更高的荣耀,而是这几面墙里所有人的生命和这亚美斯特利斯的存亡。因为看的清楚眼前的状况,所以他们连想都没想就将指挥权交给最合适的人。
他看著罗伊面不改色的接下这份重担,骄傲轻柔而温暖的在爱德的心里绽放。大多数军人都会在这个权利之前犹豫不决,甚至被压垮,但是罗伊似乎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他给自己几秒钟的时间思考,双眼直直的看著另一个真实,描绘著不同的状况。这是一件爱德永远做不到的事。他总是在事情发生后做出反应,但罗伊却能够在第一声枪声响起之前构思出整个战争的过程。
‘我必须到外面去。如果我们把大门封起来就能争取更多时间。找人去把房子里的灯全都熄灭,我们不要让敌人有机会估计我们的兵力和分布。’他深吸一口气,往爱德的方向瞄了一眼后转回休斯。’把我的命令传达给其他人,然后试著找找看潘朵拉?纳克斯的所在位置。就算我们打不赢也要确保这些证据交到正确的人手中。’
罗伊没有等修斯回答就快步离开,而爱德迎上休斯的视线,在修斯意有所指的朝罗伊的背影一摆手时点点头。他们或许已经离开了避难所,但是他的誓言并没有因此而失效。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守护罗伊的。
冷风在爱德踏出大门步向庭院时抚过他的脸和裸露的手臂,在呼吸化作一团白雾时不禁打了个寒颤。还有好几个小时才会天亮,世界几乎被埋葬在纯粹的黑暗之中。只有墙边点亮的提灯和地平线上微弱的灯火干扰了墨黑的夜色。
他看见属於罗伊的剪影停了下来,等他追上来后才一起横跨广大的草坪。夜晚的露水凝结在靴上而轻柔的雾气在脚边流动著,但爱德只专注在眼前高耸的城墙。当他离开的时候它还只是普通的石砌墙壁,虽然宏伟但却没什麼防卫功能;现在它看起来简直就像座碉堡一样。
哨兵的驻守处被封了起来,急促的脚步声从上面的平台传出。有几个人已经在墙边就定位,从墙上钻出的小洞窥视著。唯一留下的出入口就是拱型的大门,而阿尔和亚力克斯正站在敞开的门下快速的交谈。
斜眼瞄向罗伊,爱德看见他脸上无法掩饰的惊奇。这面墙不只是制造了优势,它甚至能被称为防御性鍊金术的极至。看来他们两人真的出尽了全力,而原本美丽的花园也因为他们的就地取材而变得残破不堪。当爱德站在近处仔细看时,他可以看出城墙的外层并不是石头,而是厚厚的一层硬土。虽然因为赶工而看起来十分粗糙,效果却不会因此而减低。
爱德看向阿尔,在他的弟弟看见他并向他们走来时微笑著。无视他难为情的抗议,阿尔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弟弟低声向他诉说他有多麼担心时尴尬的轻拍著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你看,我没事,不是吗?又没有少块肉。’他在注意到阿尔轻微的颤抖时皱起眉头。那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疲惫;爱德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的端详著阿尔的外表。他的脸沾满了土和灰,但却掩盖不了深深的黑眼圈;尽管他笑的十分灿烂,脸色却白的像纸一样,透露著他的疲倦。爱德怒视著他的弟弟。’你看起来糟透了,不要再逞强了!’他在阿尔无所谓的耸耸肩时愤怒的低吼,由晃著他的肩膀。’你忘了你还在习惯这个身体吗?阿尔,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们又没多少选择。况且你根本没资格说我,哈伯克已经和我说过你们在中央司令部的经过了。’灰色的双眼带著一丝责备,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的又充满了柔和。’对不起,没有早点来看你。但是我们必须先把这个弄完。’他向城墙一比。’当那些人打来时这将会是我们最有利的一道防线。’
‘它已经完成了吗?’罗伊安静的问,将双臂交插在胸前,眯著眼打量著三层楼高的壮观障碍物。
阿姆斯特朗点点头,大手朝大门的方向打了个手势。’如果我们把大门封起来的话,我们就可以换到更多时间—几分钟,甚至几小时,我没办法确定。不过这同时也会把我们关在里面。这是一场赌注,而我不确定你想不想冒这个风险。’亚力克斯转过身,指著车道上的图形说。’鍊成阵已经画好了,只要你一声令下就可以发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