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越]礼梦_-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喜欢他的眼神,富於侵略的,仿佛要吞噬一般的,当时不在乎的,桀骜的忽略著他的存在,却是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他似乎就是前一天和我比赛的人,更是无法预料的,他将给我的生命带来怎样的颠覆——
铺天盖地的荣誉接踵而来,不过是进入了前八而已,那些无聊的记者们就把我当成了众矢之的,围绕的我几乎窒息,中间难得空余的轮空休息,也要防不胜防的,凯宾倒是找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拿著当天的报纸,说著什麽“13岁天才少年”,“网坛明日之星”,“东方来的优雅王子”之类标题讽刺我,我只想,只要,告诉他,和他分享我的胜利——
迫不及待的,再度拨通了他的手机,他的声音有些夤哑的,但是还是嘱咐了我,全力以赴云云——
我怔了一下,“部长,你们——”想问大家全国大赛好不好,想问青学有没有顺利进入下一轮,想问——想了半天,才发现此刻的东京,应该已是夜深——
“放心吧,青学也一样顺利进入了八强,明天,是和冰帝的比赛——”
“冰帝?部长这一回可不要输哦——”我几乎本能的,然後後悔自己的口无遮拦——
“放心,我是不会输的——”
“……”我无语,当时曾经说,赢了我就不许输,可是如今我已经赢过他,我的世界,真的和他的天空隔离了麽?隐约的沮丧,蔓延著四肢百骸的,心里堵堵的,却不是哀伤——
宿命的夜晚,神总有惩罚的借口,我是无法安心的,闭上眼,就是他按抚著左肩跪倒的慢镜头,一点点,撕裂著心扉,於是冲动的,跑到习惯的俱乐部,拼命的练习著,网球,是不是,可以让他离我近一点——
倦透了,到淋浴间冲个热水澡,深夜两点锺,孤单的水声陪我做伴——
诡异的脚步,由远及近,我蓦的关了水流,回头,可是来不及回头,口鼻上浓浊的纱布,已然侵蚀了我的理智,眩晕,刹那间让我几乎昏倒——
一双如同魔鬼一般的粗壮手臂,支撑住了我滑落的身体,喷薄的热气,洒在我异样敏感的耳侧,“越前,这麽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
被禁锢的四肢,被侮辱的灵魂,被扭曲的唇,被咬痛的舌,我只觉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任凭一双粗鲁的手揉搓著,想要嘶吼,想要抗拒为什麽,连呼吸都觉的是一种负累——
“啧啧,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柔嫩的肌肤,最适合蹂躏的白晰,真是可惜——”男人龌龊的形容,让生涩如我隐约意识到了之後的遭遇,不要,不要这样——
男人仿佛恶魔的手粘腻的,贴服著我敏感的脊椎,直到结实的臀部,我好恨此刻自己的弱势,所以让他仅凭著一只手臂,就轻易的把我对折,双手无力的浸泡在隐约温热的水洼中抓不住一丝的救赎,然後烫炙的热水硬生生的淋了下来,浇晕了我残存的意识——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这麽做了,我亲爱的越前,这样折断你,好不好——”恶魔是不会仁慈的,可是我却丝毫想象不出他的恶性——
“折断你的羽翼,永远,永远在我的怀抱里,好不好——”下一瞬间,前庭羞涩的嫩芽被粗鲁的撮弄著,如幼兽一般的嘶鸣,从我咬破的唇侧流淌著——
“首先,让我进入你,好不好——”下一瞬间,後穴被激烈的捅入,我想,我的世界,也就是在那一刻的撕裂中碎成两瓣的吧,灵魂从肉体中抽离,缥缈炼狱——
“啊,宝贝,你好紧,吸得我要疯狂了——”男人嚣张的刑具,施虐著世间最残忍的酷刑,我却无助的凄惨的挂在他的手臂上,被强暴的是梦想,被粉碎的是未来——
“越前,越前,记住我,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名字——”男人驰骋著自己的兽欲,氤氲著蒸腾的热水,鲜血,从兽性交合的部位漫溢著,滋润了所有干涩的抗拒,麻木了所有美满的人生——
我想,如果无法选择避免,为什麽自诩仁慈的神连遗忘都吝惜赐予,镌刻入骨髓的耻辱,纵然意识记不得,身体记住,纵然理智要逃避,血液冲涌,那个时候,自己似乎隔离在一片血红的世界,呆滞的,望著一点一滴晕红的水流,死亡,好近,好陌生——
直到濒临昏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某种激昂的宣泄,结束了,结束了麽?
“越前,记住我,这辈子,你都无法逃掉的——“
然後,是一阵足以摧毁我的剧痛,彻底让我崩溃了——
“早就想这麽做,宝贝,和你比赛的时候就在幻想此刻你的风情,果然是淫荡至极的景象,宝贝,欢迎你以後来我的俱乐部哦——”男人粗鲁的用某种冰凉的刑具折磨著我,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再度陷入黑色地狱——
地狱无边,天堂无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冷静的面对一身狼狈的冰冷,还有,後穴插弄著的网球拍,那个平素握在掌心的手柄,此刻正折磨著我最是耻辱的後庭,我自己居然可以干净俐洛的,用力拔出,不顾再一次撕裂内壁的肌肉,如果疼痛可以洗尽一身的肮脏,漠视著纯白瓷砖上血红惨白的液体,僵硬的穿著衣服,失魂落魄的走出梦魇,已近早晨,逢魔时刻——
偶尔一辆穿梭的汽车,如果冲上前,是不是可以把这罪恶的身躯终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觉的自己好坚强,坚强的,觉得死亡都可以坦然,可是下一秒,手却本能得,掏出手机,下意识的,拨了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越前,是你麽_”他接得好快,意气风发的,让我自惭形秽的——
“我们赢了冰帝,我赢了迹部——”他的世界迎来最美妙的时刻,我的世界塌陷成最暗昧的瞬间——
“越前?还好吧——”
“嗯,恭喜你,部长,再见——”我想,我这辈子应该没有什麽遗憾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
天空中的一抹微云,嘲笑著我的胆小怯懦,这种时候,不需要勇敢,可是如果可以勇敢一点,我应该迎向那一辆飞驰的跑车吧,可是黯黑先席卷了所有的知觉——
还是要诅咒神,为什麽,在最悲哀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来很在乎一个人呵——
一个总是用一双冰冷的压抑著的凤目凝望著我的男人——
一个曾经击败我并把一个集体的成败光荣的交接给我的男人——
一个教会我荣誉教会我责任教会我什麽是留恋的男人——
一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还会想念的男人——
那时候,太绝望,以至於不知道,这份感情,早就在不经意的时候,镌刻入骨,然後在被凌辱的时候,尚未开花败落雕零,是不是在如果还有以後的时候,灰飞湮灭——
(3)
我从地狱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头子,不,爸爸的眼泪,那是男人纯粹的悲伤,以至於我不敢相信,这样成熟的忧郁的男人,是我那个总是无所事事爱看色情杂志的色老头——
他用我很小的时候幻想过的慈祥,对我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我稍後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那麽,比赛——”我在护士小姐替我扎针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的全美公开赛——
妈妈又开始哭了,而且用一种恨不得杀了爸爸的眼神,爸爸就歉疚的,说什麽弃权云云,我沈默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输了——
一个人在凉爽舒适的单人病房,痴痴的看窗外流云席卷,我什麽也不要想,什麽也不想做,好久,好久没有这麽单纯的安静了,静的我甚至有些心慌——
偷偷的,买了葡萄味的芬达回来,才发现,自己的房门虚掩著,是医生和爸爸妈妈在交谈吗?
“越前先生,我们院方本著负责的态度,还是想对龙马进行一下HIV检验,他年纪这麽小,遭遇这种事情,我很抱歉,请您相信,我们会严格保密的——”
死寂,让我濒临挣扎的噩梦复苏著,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
“警方已经拿了精液检体备案化验,等到龙马身体再好一点,什麽时候,可以做一下笔录——”
然後神没有听到我的哀求,所有的情景,在身体中蔓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快要昏倒的时候,护士小姐惊叫的扶住我——
以後的检查流程,繁复而索然,我冷眼看那些怜悯的甚至嘲笑的眼神,淡淡的,“他用了迷药,我不知道他是谁,长什麽样子——“
众人怔了一下,显然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然後似乎又一齐醒悟,妈妈搂著我,哭的好伤心,“龙马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再也不要打网球了,不要参加什麽公开赛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冷血,网球,如果不再打网球,我的存在,还有什麽意义,挣离她的怀抱,我静静的撩起衣袖,手臂上罪恶的痕迹,居然还没有消退,我嫌恶的,别过眼——
“哎?龙马,你这是——”护士小姐代替众人问出了疑问——
“不是要抽血检查我有没有感染爱滋吗?”我代替他们,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残忍後果,说不出口的,是对死亡的坦然——
妈妈又哭倒了爸爸怀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第二天,我就悄悄的,离开了——
不过是高烧入院,他们把我当成了易碎的玻璃一般,我自知自事,还没有那麽脆弱,只是在想,东京的夏天,是不是一样的炽热难耐——
孑然一身的,来到了中央网球公园,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果然是决赛得日子,双方自然就是青学和立海大——
我特意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不想见到他们,说不清的自惭形秽,不想打扰他们,因为一旦离开,有些事情总会改变——
我没有特意的,还是找到了他,还是那麽清朗俊逸的,冷漠自持的,然後,在他身边永远是那个温柔娴静的不二前辈,两个人窃窃私语的,默契的,让人,嫉妒——
我悚然一惊,自己什麽时候竟然有了如此讨厌的感觉,强迫自己,把视线投到赛场上,干前辈正在和切原抢七局,输的时候,很没有表情,然後,只见不二和他说了什麽,两个人拿著球拍一起去热身了——
我鬼迷心窍的,去偷窥他们在一齐时的般配,可是我都不知道,这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折磨,不二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巧传入在树的另一侧害怕他们发现的我的耳中——
“手冢,一直这麽失魂落魄,要输给幸村的呵——”不二依旧那麽纤纤嫋嫋的,令人窒息的刺探人心——
“我是不会输的——”他微微握紧的手,让我感觉到很安定,一定也很温暖吧,我幻想著,只是不知道,这温暖是否为我所有——
“呵呵,当初你还不是输给了他——”不二冰蓝色的眸子,闪烁著我不懂的了悟,他们,在说谁啊——
“不二——”手冢声音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我倒是好奇的——
“而且还是故意输给他,怎麽,害怕赢了他对他产生压力,害怕影响他在全美公开赛的成绩,害怕让他知道你的所有用心良苦——”不二是如此咄咄逼人的,我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害怕惊叫撕裂平和的天空——
“不二,够了——”他沈默了,让我心痛的,是居然没有一丝的反驳,我想求他,快点否认啊,说你不是故意输给我的,说我是光明正大赢了你的,可是,喉头阻塞的,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手冢,很痛苦吧,明明那麽挂念他,知道他比赛弃权的时候,你的样子很糟糕呵——”不二的声音缥缈的仿佛另一个世界,我再也听不到他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