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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知我者--鼠猫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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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表象永远是表象,无法看清本质的人,自然会被假象迷惑了去,那包大人锅底似的面目……其保密功能堪比皇宫大内的那堵墙啊! 
  所以这话若是问了那深知真相的包大人,包大人一定会板着其永远看不出表情的黑脸严肃道,“自然是公孙先生。”
  
  没错,这被老螃蟹丟了老实人卡的公孙先生,永远是开封府最淡定的人——若不淡定,成日价动不动就来个汉子当院嚎一嗓子“公孙先生,出人命啦!”、或者常年面对着死成奇形怪状的尸体,恐怕公孙先生的人生早就晦暗鸟~~~
  
  所以这日白云瑞推门而出,瞧见一向淡定的公孙先生竟步履匆匆,以一个书生的体质走出了武生的速度,露出些惊讶的表情,实乃正常。
  
  白云瑞性子冷清,不好事,虽诧异这书生仓促的稀奇,却也懒得问上一问,随手拎了刀便出了院子晨练。
  白练一般的人,精神抖擞,薄情的眉眼再带了三分煞气七分潇洒,怎得一个风流天下的生生姿态,数遍梅兰竹菊,却样样比之不得,天生的死物,如何来的这样的精彩人物。
  刀走风起,叶落成泥。
  
  展昭推门时,恰瞧见外面白影成虹,于是便站在一旁观瞧着,待那人刀落式尽,才笑道,“云瑞,我竟不知,你在少室学的是刀。”
  
  从少室一路而来,白云瑞身上背的却是少林寺看家棍棒。
  在林家路上往那黑店老板身上打的,也是棍棍狠辣熟练,招招式式,尽中要害。
  
  白云瑞收了刀,哼哼笑道,“臭猫儿,竟小瞧了白爷?莫说是刀,便是棍剑戟刺——”说话间,这人却嚣张起来,一侧身,也没见身子怎样的晃动,一抬脚,便踢起块鸽蛋大小的石子,恰中树间梅子,然而那姿势却端得极雅,总归是叫人瞧着舒服。
  一趟显摆,才落式继言道,“哪怕这小小石子,也难不倒白爷。”
  
  展昭淡笑不语,眸底平静如水。
  
  早年陷空岛上,有一只白衣的耗子,收了画影入鞘,攥了一把莹白的石子,上下抛接,模样嚣张之至。
  彼时那人眉目飞扬,声朗如玉石相击。
  “猫儿,莫要小瞧了你家五爷,就用个石子,也要砸断你的猫爪!”
  
  清晨有这样插曲,早早屡见不鲜,笑过便过,按往日,展昭应是出院与四大门柱喂招,而白云瑞则回屋不知折腾什么。然而今日府内大院,四大门柱却皆不见踪影,展昭奇怪,刚想寻个人问问,就见一个小仆匆匆跑过,似是从白玉堂的房间而来,拦下一问,才知是公孙先生友人来访。
  而这友人,却是个隐姓埋名的神医。
  
  展昭眉一挑,犹豫片刻,转身终是朝白玉堂房间走去。
  
  但展昭的确未曾料想,这神医,确是身着一身皱巴巴的白衣。
  原来,那周家茶楼的怪人,是个郎中。
  当展昭听那怪人自报家门时,笑想道。
  
  那怪人就在白玉堂房前,好似特地等着谁一般,见着展昭,似是自来熟般,拱手笑道,“在下李长庚。”
  
                  十二 
  
  展昭攥了攥掌中玉瓶,伸手欲敲门,却见公孙先生推门而出,公孙先生先是一愣,又朝展昭笑笑,问道,“展护卫,可曾与李先生见过?”
  “可是方才的李长庚?”
  见公孙先生点头,展昭摊开掌中玉瓶,“刚刚李先生将此物给我,说要白兄每日服用一粒。”
  公孙策接过玉瓶,拔盖轻轻一闻,眉间微惊,转而又笑道,“李先生果真奇人,若有此物,白护卫不出十日,定能痊愈。待学生拿去与它药调和,回来便拿与白护卫。”书生着实高兴,脚步快得斯文。
  展昭笑送离了公孙策,手停了停,终究是未落在门上。
  
  这人离去时,终是不知,那房间的窗不知何时的开了,然而房内的人,却不知为何,终究没有鼓起勇气开口去留。
  这里的一切,都与想象之中的,大相径庭。
  
  前些日子小衙役谈论的东边要娶媳妇的那家,定的吉日,恰是这一天。
  展昭带着衙役巡街时,恰逢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甚是喜庆,骑马在前头的新郎官,一身簇新的大红,衬得人格外精神,遇着了开封府的人,便拱拱手,讨句吉祥话,笑不拢嘴。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笑着贺着,有热心的阿妈围在一旁笑夸道,“宋郎娶的媳妇呀,那叫一个美,可是贤惠人儿呢!”
  这番笑夸,不知何时便成了八卦。
  “唉,听说了么,这宋郎的媳妇先前日子还大病一场呢,近些天才好全乎,这喜事啊,定能把晦气冲得干干净净!”
  “当然当然,我还听说呀,那新媳妇是个叫李长庚的云游郎中给治好的,那郎中可神了……”
  
  李长庚。
  街边的闲言碎语,一向是没有个边际,或是好心或是好奇,偶然落入耳朵,也是转身便忘的,然而这个名字一闪而过,却叫展昭微微留意起来。
  郎中?原来这人真是个郎中。
  恐怕……不只是个郎中。展昭一皱眉,原本只是以为这人既然是与公孙先生乃同道中人,如何相识便不足一问了,既然是公孙先生请来的人,定是可信。
  然而,却绝未想到,此人会有此一说。
  
  “展大人,李某人这一次除去为了送来这药,却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展大人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李某恰是为先前那徐家的案子而来……”
  此后李长庚又谈及甚多,皆绕于徐家一案之疑点,言语间似是无意,言及灵异鬼怪之说,乍听荒诞,字字排开,却叫展昭听来心惊。
  说及徐家二子自其妻死后,整个人似疯魔一般,成日只想唤他妻子归来,破镜重圆——这话却在情理之内,尚不叫人惊奇,然而下句话锋一转,李长庚似无意地轻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理袖继续道,“展大人也许不信,然而这世上凡人不可道破之妙,却绝不在少数,灵魂换体之术,虽听及荒谬,但当真有此秘术流传于世……”
  展昭不解,但问此事应请包大人一断。
  李长庚闻言只是一笑,摇头道,“天机,却是泄与了展大人,我李某也只能来寻展大人帮忙。”
  
  天机。鬼神。
  少年于佛家长大,心中自是有一片敬畏。
  展昭并非不信鬼神,只是不信鬼神可胜过人世。
  
  “……展大人若尚有疑惑,不如去那汴梁城郊的找一个姓柳的渔人,探个究竟,如何?”
  这是李长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姓柳的渔人。
  展昭倒是知道一个,便是那常年往汴梁福来酒楼送鱼的年轻人,早年有个口上挑剔之至的白耗子,极好那家送的鱼,一二来去便熟捻起来。
  说到这个姓柳的年轻人,却是个博学多闻的才子人物,着实令人意外,先前一次重阳,请开封府里众人到福来酒楼共饮,也是为着应景开心,无论武夫书生,都提上几个对子笑玩,公孙先生忽然想起一重阳绝对,刚念出来,便听有人对来,字字工整,实在绝妙。
  恰来送鱼的这姓柳的年轻人。
  当下公孙先生大赞,引来一谈,才知这年轻人竟是个七步之才,问及有如此之能,怎地不在大比之试一展身手。
  年轻人有几分腼腆,只笑道,官袍加身便难得自在,不如在田园逍遥来得好。
  
  这人,名作柳士杰。
  
  『额= =||
  那个……其实前文里面白少爷舞刀那不是暗示……只是普通的晨练而已……白少爷是勤奋滴! 
  没错,李长庚就是太白金星》
  那个白衣俺也没办法,谁让很多地方太白也老是一身白= =||下次考虑换个灰长衫。
  俺懒,也不是很喜欢原创人物,所以索性就借人来写,不过柳士杰不是穿越啊请看俺真诚的双眼。
  
  另外TAT,这文的确是越写越纠结,所以忍不住想小吐糟一下,纠结这个设定,讨厌WS,想写五爷,却老得端着白云瑞的身子,结果想来也是自己折腾自己,算得上是自作自受鸟……
  心情纠结,文也写的恶心TAT改了许多遍,还是放弃了,但愿大家见谅。
  
  还有因为最近有些忙,所以即使看见亲大段的留言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复,一样希望亲见谅,亲的留言都有看,而且看的很欢快。非常感谢留言支持的大人们。』
  
                  十三 
  
  十月初一,诸事不宜。
  展昭撕下一页日历,下面露出的便是此样字迹,瞧着这几个字微微停了片刻,摇头笑笑,转身丢下那作了废的薄纸,取来游仙枕,往厅堂走去,过跨院时忽然觉得今日倒是清清静静,也没那个练刀上瘾的人,这才想起白云瑞被遣去查案。
  相比之下,东院倒是热闹的紧了。
  不过比起与府里兄弟同乐,到底还是去给包大人送游仙枕更重要一些,展昭一路未停。
  
  开封府东院,那是从清早便喧闹起来,陷空岛那几只老鼠挨个地往屋里挤,徐庆耿直,伸手便在白玉堂背上大拍,哈哈哈笑道,“老五,奶奶的,老子早就知道你命硬,这才几日,就能耍吧上了。” 
  原来这几日的仔细调养,白玉堂倍觉身上轻松,一时间手痒,忍不住拿来画影在院里一舞,被恰来探望的韩彰瞧了去,即刻传到了几个老鼠耳里,说五弟好全乎了,今日四只老鼠就兴冲冲全跑来了。
  先前四鼠从公孙先生那里知来是有位李长庚曾送过灵药,当下想向公孙先生问来那人何处居住,好登门道谢。然而公孙先生捋须思量半响,才道,“这……李先生也是学生偶在药铺所遇,至于仙居何方,学生不知。”
  虽然只有老螃蟹认为公孙先生是老实人,但这回公孙先生到真没瞎掰,——公孙先生自己想来,也自笑荒唐,四鼠失望,却也无法,不过毕竟自家兄弟痊愈最是重要,这事很快便抛开不提。
  
  白玉堂也笑,“这也是托诸位哥哥挂念。”
  老四蒋平闻言一摸胡子,摇着掌中毛扇,也凑上去,“五弟,不是哥哥说,这么个大伤过后,你真跟换个人似的。”
  这话也是无心之语,兄弟好了,老四也是高兴,只是觉得那鼻孔向来朝天的五弟近日来似是安分了许多,倒没怎么往心里去。
  四鼠净喜庆,这个笑谈怎么也要去庆祝一番,那个说赶紧给陷空岛跟江宁去信,倒都未注意白玉堂眼底的那份不自然。
  
  从蒋平话出口开始的,那份不自然。
  韦舒看似随意地向床上一坐,一面敷衍着四鼠的笑问,一面悄悄握住床单,掌中有薄汗,心中只得庆幸,还好舞剑时,来看的不是蒋平。
  他的确从未想过,自己竟没有白玉堂那份功夫,那日手痒,想拿画影一试,剑甚沉,虽尚可使用,勉强舞来,潇洒不见。
  韦舒一瞬间明了。
  
  若这时尚可以身体不适作为推脱,那今后,今后又将如何?
  此念一闪,却终究无解,韦舒摇摇头,只得自我安慰一番,总归船到桥头……会自然直。
  大约是四鼠情绪极高,这白玉堂眼中那份不自然,未过太久,终是被喜悦冲淡而去。
  不管如何,如今他是了白玉堂,这样便好。
  
  不过到底也是大伤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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