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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家伙 转世罗喉与兔形黄泉的河蟹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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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话谁信啊?!四个人躺都嫌大的床……喂!罗喉!”



听着隔壁房间析索一阵后回归沉寂,黄泉不满地切了声,卷了被子把自己摔在床上。



那个男人没有变,依旧是静静地来到自己身边,看看他,摸摸他的头发或是脸颊。

然后没有做任何事就悄然离去。

似乎是保留了什么,又似乎是珍藏了什么。

他不说,他也不说,于是再没有人会知道。



黄泉在熄灯后的黑暗中凝望着自己的指尖,淡青色的光华下,纤长的手指笼上一层磷粉的光泽。



这淡色的手在染上血光后会显得格外突兀,看上去整只手都着了火。那个时候他觉得很新奇甚至有些迷恋,在那个幽暗苍白的世界里,跳动的艳丽足以焚尽自己的生命。

可没有。

他一直在这里,手上的炙热只是一时,很快就变得粘稠冰冷。亦如母亲干瘪的脸颊。



比枯木柔软,比冰雪森寒。



在多久以后,那个人轻轻地吻在了自己的指尖上呢?触感就像是羽毛的纹理滑过了手背。

细腻的,光滑的,柔软的,温暖的。



人不会像水一样消失。因为就算是水,也仅仅是变成了湿润的气体,飘飘扬扬回到了天上。

所以人,不论是谁,只要尝过一次被爱的滋味,就再也,再也忘不掉了。



罗喉侧躺在君曼禄的单人床上,迷糊间觉得左臂被什么东西压得麻得很。

挣扎着睁开眼,看到雪亮的白和暗淡的红在淡青色的月华下静静地闪耀。

有人埋首在自己下巴下面,使他低不下头来。

有节奏的小股热气喷撒在颈间,罗喉觉得有点痒,但不至于将对方扒拉开。

腿也腰似乎也被缠住了,这是什么睡姿,瑜伽么。

他抬起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一只手,将对方抱在怀里的被子拆开,盖在对方身上。

然后手掌拢在那有些纤细的肩背上,轻轻地拍抚起来。



黄泉头一次做了个足以使自己微笑的梦。

那个梦其实很简单,但他已经觉得很好了,足够幸福了。

在梦里,他倒在黑暗中,听到遥远的地方有风雪在呼啸。

但他并没有感到忧虑和惊恐。

因为他慢慢地沉了下去,落入了一片不算广阔,但足以容纳自己的,温暖的金色海洋。

11。谁来推他一把


“啊……欢欢……你,你怎么……?!”

这是一位青年男性惊惧颤抖的嗓音。


“这是因果成必然啊,阿啸。”

这是一位年轻女性甜美平静的嗓音。


“啊呜……等,等等,欢欢!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啊!”

“有什么不可以,阿啸你早该料到的。”

“可……可是……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咔嗒”一声响,雅少端着茶盘优雅地开门进入。


“怎么样了,你们两位?”

他恬静地笑问房内的两人。


只见书房内的宽屏彩电上映着单人格斗游戏的凄惨结局,一个包子头的少女被一个肌肉男打死在地面上。

电视机外,玉倾欢手握控制板,端端正正地坐在蒲团上朝他云淡风轻地打招呼。她的旁边糊着形容凄惨脸着地的啸日猋。


“银戎……欢欢她好狠,上来就一个劲地打我……”

糊在地上的那位闷声闷气地抱怨着,甚至带着点哭腔。


“是阿啸太笨,每次都选最弱的角色跟我打。”

玉倾欢冷漠地甩甩长发。


“呜呜……欢欢……”

“少来。”


“又被打得很惨啊,白帝。”

雅少走过来讲两杯菊花茶放在案头,坐到啸日猋的蒲团上对玉倾欢说“他真是麻烦你了”。


“这没什么,反正玩游戏也好练把式也罢都是我打他。”

“呃呜……欢欢你好过分~”


听到地上传来的抱怨,雅少和玉倾欢看看对方,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微笑。


“哎哎,你们那个‘乒乒乓乓’玩完了吗?”一对粉红色的兔子耳探进屋来,接着是个扶门而入的小姑娘,“该我啦该我啦!阿啸陪我玩打鼓的那个~~!!”说着她小跑过来,将一张封面绘有鼓和鼓槌的光碟放入放映机里。

“唉呦,那个好吵啊~”啸日猋翻了个个儿,呈“大”字型躺在地上耍赖,“我好不容易不用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女孩子不能玩点可爱安静的吗?!”

“你和欢欢姐玩的打架游戏不也是‘乒乒乓乓’的,还说我!”小姑娘不满地嘟起嘴巴,抢过啸日猋手中的遥控板,“快快!要开始了开始了!”


于是一大一小又趴在地板上玩起踩鼓点来。


“你们的亲戚看上去很忙呢,”玉倾欢喝着茶水,轻声对雅少说,“总把女儿丢到你们这儿来。”

“倒没关系,小免很乖的,白帝也喜欢和小孩子一起玩。”雅少起身,顺手将啸日猋撩起的T恤下摆拉平,“倒是小免的——呃,‘母亲’情况令人担忧呢。”


听到对方少见的停顿斟酌,玉倾欢倒是没太大反应,问他小免的母亲是生病了吗。


“不……只是小免一被送过来,就说明她的父亲给那位可怜的‘母亲’找麻烦去了。”

雅少和缓又有些无奈地笑道。




君曼睩左手抱着邮包,右手持钥匙转开罗喉家的门,抬脚跨入了第一步之后便定住不动。


我来错了空间。


这是她隔着玄关的玻璃墙看到客厅里的景象后,所想到的唯一结论。


客厅依旧是她认识的客厅,只是空荡洁净的石料地板上少见地散落着一些细小的东西,巨大的纯平彩电播放的不是早间新闻而是一部惊险的好莱坞动作电影。两份装盘的早餐放在电视桌上,盘子里近似烈火过境,放眼望去一片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黑漆漆的一坨不知道是什么。

君曼睩记忆中的大伯罗喉,是一个日出而起,打点迅速利落,以至于在自己洗漱好走出门后就会看到餐桌上堪称丰盛的早餐,到客厅则会看到大伯戴着金丝边眼镜,衬衫领带整洁,长发绑在脑后,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听早间新闻看晨报或工作文件,另一只手端着杯黑咖啡轻轻吹拂其上的热气。

小姑娘知道男人都有邋遢的一面,就算是在大伯面前温文尔雅的父亲,也有只穿着背心和四角内裤就着洗手池吃半月切法的西瓜的时候。但大伯是例外,绝对的例外,例外到即便被她在盛夏看到他穿着睡衣,睡衣的扣子也是扣到领口第一枚的神奇生物。

顺便一说,在罗喉家里,西瓜是切块吃的。一口一块那种西式分餐制,中间的西瓜心挖给曼睩,这是必然。


所以在这个瞬间,君曼睩确定自己绝对是走错空间了。因为她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家的大伯披散着金红相间的长发被按倒在沙发上,睡衣的扣子……不,应该说睡衣本身似乎被从中间撕裂,扣子崩得满地都是,苍白的上身在电影中的爆炸镜头下泛起淡红色的微光。

从曼睩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只毫无情绪起伏的眼睛,其中神采和正襟危坐记忆中的他没什么区别。他手里捏着把叉子,叉子上插着块焦黑的不明物体。


至于为什么说罗喉是被按倒的——那才是曼睩认定为时空错乱的关键点。


一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正穿着罗喉的灰底白棕榈叶花纹的睡衣,跨坐在她大伯腰上,一只雪白的手按着对方脖颈,似乎是要作出“掐死”的动作。

年轻人有满头银红的发,瀑布一样倾泻了满沙发面,不晓得究竟有多长。修长高挑的身段看上去灵活轻盈,似乎随时都能一扭身游回海底去。

听到响动,年轻人回过头来,让君曼睩见识到一张精致冷艳的脸。


在两人定格地对视三秒钟,足以让小姑娘将此人定义为“精致冷艳的精灵族”时,对面这位爷才突然反应过来当前的状况,只见红色开始迅速地打脖颈处向他的头顶延伸,那完美的脸蛋也出现了一丝扭曲。


“你怎么不告诉我有人会来!!”


低沉的嗓音带着恼怒响起。


“吾需要告知吗。”


于是冷美人发出了类似野生动物威胁的咆哮,随后也不顾君曼睩惊愕的视线,扑上去狠咬了一口罗喉的肩颈然后飞也似地蹿起来,脚不沾地地冲进了罗喉的房间。

剧烈的房门撞击过后,只剩下罗喉和君曼睩的对视。


“…………人鱼…………鲨鱼…………?!”


完全忘记该如何向大伯询问他两人的关系,君曼睩愣愣地盯着年轻人消失的方向,不自觉将脑中所想讲了出来。

罗喉无视肩颈处那圈完整的牙印儿,敛起撕裂的上衣,俯身捡着散在地上的纽扣。听到君曼睩的话,他咳嗽了一声。


“他叫黄泉。”

“唉?”

“嗯。”

“不……大伯……黄泉不是您养的小兔子……”君曼睩顿了顿,疑惑地扫视房间四周,“小黄泉呢?”


五秒钟的沉默。


“它去旅行了。”


最后,罗喉慢慢地低声回答。


君曼睩替罗喉从屋里找出了针线盒才离开,罗喉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对穿在身上那件给兔子开了膛的睡衣倒腾了一会儿,才不得不放弃挽救它的性命。这件衣服用得比较久,料子被磨软了穿着舒服。罗喉蛮中意衣料柔软的触感,所以经常穿这件。这回好了,真正给报销了。

又试着缝了两针,结果因为衣服挂在身上,眼神也不大好使,一次扎上了食指一次扎上的肚子。罗喉咬断棉线,将缝衣针插进了线团里。


进了屋里,罗喉看黄泉窝在自己床上团在凉被里抱着他兔子年代的棉花小窝,膝盖还死死夹着那小窝的下半部分,生怕谁给他抢了去似的。

地位感强烈,不愧是野生动物。

罗喉这么想着,过去拿食指点点黄泉的后脑勺。


黄泉脸埋在自己的小窝里,闷闷地“唔噗”的奇怪声音,还往里面又缩了缩。头的动作牵连长长的头发往被窝里钻了点,活像一条长尾巴。


“黄泉,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罗喉才出声,手背摸了摸黄泉脑后柔软的长发。


他这么说完,也不知黄泉听清楚没有,咿咿唔唔地呢喃了几嗓子然后突然一个猛子扎起来嚎出一句“是法海的诵经声!!!!”

谁是法海,谁在诵经啊。是说你果然是兔子妖精吗。

罗喉闷声不响地抿抿嘴,拉过还没缓过劲来的黄泉冲他脑壳对脑壳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


“呃!”黄泉吃痛地呻吟,稀里糊涂地瞪着一双眯眯眼,“……干吗…………对了,君曼睩呢?!”

“早走了。”


罗喉轻描淡写地回答,往床头靠了靠同时手臂离开了对方的肩背。似乎没意识到对方眼底一闪即逝的落寞。


“哦……等等,你怎么跟她说的?”

“什么怎么说。”


罗喉挑起一边的眉角,歪着脑袋问。他的睡衣还没换,胸口在衣襟的遮掩下透出青灰色的影子。


“说……你……我————你…………!!!”


一个姑娘家,看见那种情景那种状态还会问你什么!!

黄泉抓狂,只求这千年不开窍的能跟他心有灵犀不点通。

罗喉看他龇牙咧嘴的德行,想了想,了然地说“噢”。


“吾说一家的。”

“……啥?!”

“嗯?不是你问么。曼睩问你为什么在吾这里,吾说‘因为是一家’。这样。”

“喂喂喂喂喂?!”


谁跟你是一家的啊啊啊啊啊?!

猜都能猜到那位表面纯情心理成熟的姑娘当时究竟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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