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同人动漫电子书 > (古剑同人)[古剑奇谭恭越同人]恭心计作者:白水青盐 >

第41部分

(古剑同人)[古剑奇谭恭越同人]恭心计作者:白水青盐-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他,两人脑门俱是生疼,欧阳少恭哭笑不得地顺势后仰着揽过他的腰,再一次不幸地被当做了人形肉垫。
  “哈,陵越,”他揉着后脑勺含糊不清道,“你又欠我一顿酒菜。”
  陵越无奈地拉他起来,两人回头看去,炼丹炉底从中间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腐蚀下去,渐渐地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藏得真深哪!”风晴雪捂着鼻子去看,“谁能想到居然是这样化开的。”
  百里屠苏伸手将她拽得远些:“小心那种气体,有毒。”
  “幽都人不怕毒的,”风晴雪眨眼笑,“苏苏你是不是关心我?”
  “没、没有。”
  “快看木头脸脸红了,红了红了红了!”方兰生肆无忌惮地叫起来,摇头晃脑道,“真是奇观,奇观哪!”
  “猴儿无事学千觞兄弟做什么?”红玉轻笑,“还是收拾收拾,准备下去才好。”
  尹千觞正望着前方并肩的二人神游,莫名其妙被点了名,只好憨笑道:“哈哈,下去,下去!”
  红玉瞥了他一眼,心中轻叹,都说傻大个傻大个,敢情真是如此?
  呛人的气味散开了些,众人移步上前,那洞口看起来并不深,底下颇宽敞,像一个更矮一层的地下墓室。
  原来还有多层的结构?欧阳少恭轻轻拢一拢衣袖,那收口的袖子在肘部被少量的浓酸沾到,烧出了一个破洞,不过好在并不明显。
  他的目光变得愈发沉敛。
  在那更深更黑暗的地方,还会藏着什么呢?
  一众人的脚步响在墓道内,整个空间显得活跃了许多。
  方兰生一直黏在陵越身边,锲而不舍地絮叨着自己一路闯过来的见闻,唯恐漏掉一点细节,而听他说话的那人,好脾气地抿着唇,时不时还附和夸赞两句,端的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陵越待方兰生,表现得真的是不能再好了。
  欧阳少恭目测了一下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发现根本不可能伸进去一只脚,常时温润的眉眼间黑云氤氲,难得多了几分抑郁之色。
  “师兄心里,一定很高兴。”少年低而清冷的声音如流水,无意间多了些许温情。
  欧阳少恭明白他的意思,顺口接道:“屠苏以为我是斤斤计较之人?”
  “唔……不好说。”百里屠苏瞄了一眼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诚恳道。
  “……”欧阳少恭万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反击,自己的半身,似乎变聪明了?
  百里屠苏一招得手见好就收,道:“少恭,你看那是什么?”
  欧阳少恭抬头望去,这是——一艘船?
  沉铁制造的船,安静地停栖在巨大黑暗的墓室下面,高高翘起的船头上装饰着兽类的雕像,近乎凶狠的表情,一派狰狞地望着来人,好像阻止着入侵者的靠近。
  “好大的船!”方兰生啧啧称叹着一路小跑到船舷那边,惊讶道,“船尾、船尾不见了!”
  他的手所指的方向是一面巨大的山体墙壁,这艘看起来威猛无比的船一半露在山体外面,另一面却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嵌在了里面,仿佛是从山体内部开出来的一样。
  “这是骊山最深处吗?”红玉上前两步,深红色的衣衫在黑暗中宛如飘渺的烟霞。
  “前面没有路了,”百里屠苏仰头观察着足足有十几人高的船身,确定道,“要想继续往前走,只能从这艘船上过去。”
  雕刻着螭龙的青铜拉环粗大沉重,哪怕是用一只手也未必握得全,欧阳少恭上前拽了拽,拉环另一头的锁链只拉动了一小截。
  “陵越。”
  他叫得极自然,陵越站在他的不远处,看情况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也不多问,伸出双手拽住那只拉环,稍稍一用力,只听一声闷响,机关铰动的声音喀啦啦回荡在空旷的洞穴内,巨大的铁板从上而下连着锁链放下来,准确地停在了与地面贴合的那一个角度。
  欧阳少恭揉一揉他发红的手心,笑容淡淡:“辛苦了。”
  “天墉城的身体训练还是不够么。”陵越当着众人的面抽出手别开眼,似是自言自语地踩到那栈桥一样的铁板上去。
  这是在故意找借口顺便批评他学艺不精?
  欧阳少恭挑起眉,当年在天墉城的时候,是谁托他照顾百里屠苏的饮食起居,又是谁让他耗费了心思借跑腿之名围绕身侧?
  他欧阳少恭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辈,不过,让这人这么记挂着,担心着,好像……也不错?
  欧阳少恭在极短的时间内转换了心绪,且自以为领会到了一个很好的点,稍稍抑郁的情绪又明朗了些。
  虽然我的时间不多了,可是对你,我还是愿意多花点心思啊……
  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他伸手摸到了肘部的衣服破洞,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目光扫了一遍依次跟在陵越身后的同伴的身影,忽觉自己的计划还可以再锦上添花。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来历,但是他们都有相同的一样东西——感情。
  连他自己都无法逃脱的东西,对于在人世间活了没有多久的普通人来说,更加容易深陷其中,因此也更容易受到伤害。
  倒是很想看看,在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众人脸上闪现出震惊愤怒的表情,当是,何种光景……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里怪怪的……”风晴雪一手下意识地拉住百里屠苏的袖子,少年身量挺拔目光坚定,无形中多了几分令人安心的踏实感。
  “晴雪啊,”方兰生面部肌肉有些纠结,“上回你说感觉怪怪的,那些兵俑就复活了,这回不会也……”
  “猴儿莫要胡说,”红玉掩唇轻笑,“谁不知道你才是个乌鸦嘴呢!”
  “喂!”方兰生瞪圆了眼,一路小跑到欧阳少恭身边,“少恭,你给评评理,他们都欺负我!”
  欧阳少恭手肘处的衣料被他扯得嗤啦又破了一个大口子,方兰生张口结舌地瞪着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就有破损,小兰不必自责。”欧阳少恭抬起另一只手,塞了几次,发现始终不能将那块掉了半截撘在外面的布塞回袖子里,这种束袖打扮本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因此胳膊处裹得也略紧。
  欧阳少恭手肘拖着一块布料,颤颤巍巍地晃来晃去,与他温润公子的模样甚是不合称,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来来来,让我来!”尹千觞大大咧咧地拉开方兰生,从背后刷地抽出那柄宽阔的重剑来。
  欧阳少恭联想到他用这把剑叉鱼的场景,眸色微变:“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它砍下来!”
  “……”
  “千觞兄弟别胡闹了。”温和的嗓音响起,陵越抬手按住酒鬼的肩,微微摇了摇头,“重剑体型过大,难免会伤到人——不如用宵河来试一试。”
  欧阳少恭哭笑不得:“陵越,你说谁胡闹?”
  欧阳少恭难得尴尬,众人看在眼里俱是有些新鲜,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悄然暴起的藤蔓。
  百里屠苏第一个警觉,但还是迟了一步,一只脚踝已被紧紧缠住,风晴雪本就拽着他的袖子,当下着急地扑上去想把人拦下来,却也连带着一同被卷上了半空。
  情势突变,不知何时地下冒出了茎叶粗大的绿萝,这些莫名生长在陵墓中的植物与一般所见不同,体貌大得惊人,且以疯狂的速度蹿长着,绿色的叶片从茎条中冒出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宽,柔软坚韧的藤萝枝条缠住人的身体,一层层环绕堆叠起来,很快就把人的视线同外界隔绝了起来。
  欧阳少恭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头顶不到一寸处密密匝匝的绿色茎条,再望望眼前人眉头拧着的脸,忽然感觉真是苍天有眼,缘分不浅。
  “陵越,”他低笑一声,“现在宵河剑可是拔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八

  欧阳少恭笑得一派云淡风轻,陵越看了他半晌,终是无奈地别过眼,双手动了动,植物藤蔓粗糙的绞杀感顺着腕部蔓延开来,还有一点微麻的刺痛。
  “有刺钩?”他眉心折痕乍现,一双清亮的眼紧紧盯着身边的绿萝茎叶,细密的尖刺状的绒毛整齐地覆盖其上,像秋天麦子的芒。
  不对,更像女子手上挑花绣朵的针尖。
  欧阳少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淡黑如琉璃的瞳仁,直到在其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涣散,方探身过去吻他的唇。
  陵越吓了一跳,清醒了些:“你做什么?”
  “绿萝有毒……”欧阳少恭舌尖探过去,发音含糊,“作用差不多跟醉香一样,麻痹神经,使人无声无息地死亡……所以,在此之前,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喂!”陵越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无奈整个人被绑缚着,根本无处可躲,只好面红耳赤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非常有技巧的唇舌勾勒,脑袋却是越来越昏沉。
  欧阳少恭慢慢停住动作,闭目感受了一下他的鼻息,抬眼看到他轻如鸿羽的睫。
  很好。
  他眨了一下眼,缠在身上的植物颤了颤,稍稍松开了些,但不是很明显,原本挺立着的尖刺绒毛也有些耷拉,蔫蔫的,好像突然就没了精神。
  欧阳少恭目光一寸寸描摹着眼前人的脸,安然开口,声音很平静——
  “自闲山庄的幻境里,你看到了谁?”
  ——“兰生……”
  “还有呢?”
  ——“欧阳……少恭。”
  青年眉梢微挑,继续问:“欧阳少恭在你的幻境中时,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他……被铁链锁着,浑身是血……”
  “还活着吗?”
  ——“不……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说话的人面庞渗出一点痛苦意味,好像并不愿意回忆起口中所述的场景。
  原来……是这样的。
  欧阳少恭轻轻吐了一口气,敛眸问:“当时你是什么感觉?”
  “我很难过。”
  欧阳少恭吃惊地抬起头,那双本该合拢的眼睛此刻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眸中神色一派清明。
  他很早以前就觉得陵越的眼睛像雨后江南的青黛瓦檐,干净、纯粹,能倒映云影天光,而现在,他在其中看到了云影中翩飞的雁,天光下澄静的湖。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但又有着由心生发的镇定与从容。
  不曾见过的从容。
  “呵,”他笑了起来,“原来你……”
  “我当时以为你真的死了。”话语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陵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所以与其说是难过,不如说是绝望。”
  欧阳少恭愣住了。
  “很意外是不是?”陵越淡淡一笑,“我也很意外,明明不应该产生的极端的情绪,偏偏出现在最能召唤出真实的幻境中。所以那段时间我很惶恐。”
  他顿了顿,似在慢慢回忆着组织语言:“从自闲山庄回来后,我成天成夜地失眠,也尝试过努力将这些忘掉,当然后来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就在那时,你在花满楼突然……那天晚上我在江都运河边坐了一宿,芦苇上的露水很冷,我思考了整整一夜我该怎么办,因为其实有一点你说对了——没错,我是在逃避,而且我确实,对你动了心。”
  他说的很慢,且最后一句道出来颇有些艰难,陵越微微压低了眉睫,复抬头迎上欧阳少恭安静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继续道:“那段时间我很痛苦,要知道,一个人每天揣测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