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寨惊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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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粗亟ㄗ式鹩纱逭约航饩觥!皕hong yāng不是有政策,要扶助每户受灾家庭的建房资金吗?现在什么都毁了,乡亲们拿什么来重建家园呀?”兰嫂气氛地责问陈宏。
陈宏严肃地说道:“邱凤兰同志。这是镇党委研究决定的嘛,不是我个人的意见。你也要为镇上考虑呀!卫生院,学校,zhèng fu办公楼,还有镇上的其他几个主要企业,都需要资金来重建。可是目前我们得到的援助资金还远远不够呀!”
“那么。学校呢?zhong yāng不是有专项资金重建受灾严重的中小学吗?”兰嫂又问。陈宏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感慨地说“兰嫂。我这肩上的重任比你要沉重得多啊!全镇的灾情你是清楚的嘛。现在zhong yāng又号召我们要自力更生,重建家园。资金不够,只好慢慢想办法了。”
兰嫂见他没有回答自己提出的关键问题,就更加生气地说“就算要我们自力更生,可是学校的重建是必须要先解决的问题呀!这么热的天气,孩子们在没有任何降温设备的板房里上课,”陈宏打断了她的话“现在村寨小学不就只剩下二三十个娃娃了吗?可以让他们都到镇上的学校来就读嘛。这样既可以解决孩子们的读书和生活问题,也可以节省一笔建设资金了。”
“亏你想得出来呀!这是长远之计吗?”兰嫂气得严厉地问他。“这个,是党委会正在研究的问题。还没有做出决定。zhong yāng拨下来的学校重建款,是由县教育局统一安排的,镇党委也在极力争取。你也可以到教育局去找一下肖副局长嘛。”
兰嫂知道在他陈宏这里得不到什么结果,就气恼地转身离开了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她觉得自己肩上像压着一座山,心里也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眼前就像一幅美丽如画的景sè,突然间变成了一张白纸似的,使她神情恍惚,头脑昏沉,全身心都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而瘫软无力了。
第一一四章 糊涂的选择()
闷热的板房里摆着二十几张破烂的课桌,那些课桌是战士们从学校的废墟里清理出来修好后,安放在这间只有二十几个平米的教室里。板房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块木板上涂了墨水的黑板。另外两面墙壁上开着两扇窗户,风和太阳就从窗户上跑进来,照shè在二十几个娃娃的脸上。每个娃娃的脸上都淌着汗水,像晨露里的花朵那样鲜艳夺目。
阿珍站在那块黑板前面,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她身上穿着一件鲜艳的红sè绣花衣裙,腰上的腰带把她那丰满的胸脯包裹得像两朵硕大的花蕾。瓦盖头帕下面那张清丽的脸像窗户外面那片殷红的彩霞,绽放着楚楚动人的光彩。她极力克制着身心上的伤痕,努力让自己脸上带着平静和微笑。
她讲课的声音像一只黄丽鸟站在树枝上唱歌,感染着课堂上二十几个幼小的心灵。崔浩东望着黑板前面这个美女老师,却想着自己的姐姐崔浩丽。“如果姐姐还活着该有多好啊!她也像这个阿珍老师一样漂亮呢。”东东正在遐想着,突然屁股下面的板凳嚓的一声断裂了,他和同桌的女孩一起摔在了地上。
两个童男童女的身子就紧紧地靠在了一起。东东的脸紧贴着女孩的脸,连嘴唇也挨着了。女孩子没有把嘴唇移开,而是轻轻的吻了吻他,那张稚嫩的小脸蛋上立即升起了两片红霞。
这个小女孩正是东东从地震的废墟中背出来的,她叫俞小花。是徐素贞的小女儿。她那双明丽的眼睛深情地望着东东,好像在心里说“崔浩东。我的生命是你给的,等我长大了,一定嫁给你!”崔浩东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扉,也红着脸在心里说“小花。我喜欢你!”
课堂上的娃娃们先是一怔,接着就爆发出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阿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就走下讲台去扶起东东和小花。“你们摔疼了没有?”她紧张地问。
小花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东东去拿起那根板凳,“糟了。老师。板凳摔坏了。”阿珍见那根用铁丝捆绑的板凳,四条腿都断裂了,心里就有些难过“什么时候才能让学生们坐上新课桌啊!”她难过地想。
“夏老师去县城找领导要重建学校的资金去了。如果能够争取到一笔资金,就有新的课桌和板凳了呀!同学们暂时克服一下吧!”阿珍充满希望地对娃娃们说。
但是到了傍晚,夏老师脸sè沉重地回到了寨子。阿珍还在教室里等着他,见他那灰心丧气的模样,就知道他一无所获。兰嫂也从地里回来了,她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迫不及待地问夏老师“咋个会一分钱也不拨给我们哪?”
夏老师很是沮丧地坐在教室里,垂着头说道:“肖嘉良副局长说,资金是有一点,但都是用来重建各个重点学校的,我们这是村寨学校,根本不在援助计划之内呀!他叫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兰嫂和阿珍听了都很失望,夏老师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又说“我把珍珍代课的事情给肖嘉良讲了。他对珍珍倒很热心,问了好些阿珍的情况,说要把阿珍列为正式教师呢。还要还要珍珍去他那里,他要当面问一些具体事情。”
阿珍听说自己要成为正式教师了,却没有感到欣慰。“那,我明天就去找肖局长吧!”她喃喃的说。兰嫂和夏老师都没有吭声,两人心里都很迷惑,也有些忧虑。这个肖副局长为什么会对阿珍如此关心呢?
当晚。阿珍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她心里总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想着自己该怎样改变学校目前这种艰苦的环境。天还没亮,她就起床收拾打扮了一下,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寨子。那片弯弯的月牙还挂在天上,无数的星星在她头顶闪烁。她像一只飞翔在山谷中的夜莺,趁着yin冷的月sè和黎明的曙光,向白龙河下面飞去。
天亮了。淅淅沥沥的雨飘落在白龙镇上空。阿珍那张红红的脸上淌着雨水和汗珠,就像一朵晨露中的莲花那样迷人心魂。她登上那辆班车时,车上的人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陌生的面孔使她心里有些紧张,“他们会不会发现自己刚刚做了流产手术啊?”她低垂着头在心里想。
快中午时,班车开进了县城那片板房区。阿珍在街上问到了县zhèng fu的临时办公地址,她费了好一阵,才在一间板房里找到了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孔。阿珍读中学的时候,这张鼻梁上带着金边眼镜,满脸福相的面孔曾经到学校里给学生们讲过话。
“肖肖叔叔。”阿珍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地喊了一声。“你是”他抬起头盯着阿珍,那眼镜后面的一双小眼睛显得很是惊讶。“我是白龙镇老寨子的陈丽珍。”她急忙自我介绍说。他很惊奇地打量着阿珍,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就像是从天上飘来的仙女“哎呀!好长时间不见你,果然变成了美丽如花的大姑娘了。来来来。快进来坐。”他惊喜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向阿珍迎了上去。
阿珍像一只胆怯的小绵羊,拘谨地被他拉着手走进了屋里。“我昨天听了你们学校的夏老师说过你了,没想到你今天就赶来了。”他说。阿珍的脸上还淌着汗水,他就去把风扇转过来,一股凉爽的风吹进了她的心里。他又拿起一条毛巾,亲手给她擦着脸上的汗水。
阿珍感觉到他那双温热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一股亲热的柔情在她脑海里升起来。“肖叔叔。我是来为我们学校”她说。“哦。不要着急,我马上就下班了,等一下吃了午饭,我们再慢慢谈吧!”他把一瓶果汁水拿给她说。又亲自把瓶盖给她打开“你一定口渴了,喝吧!”
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后面,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但那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阿珍倒是又渴又饿了,她一口气就喝下去半瓶果汁,凉爽的风和甜蜜的水很快就消除了她身上的疲劳和拘谨,她想着该怎样开口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肖嘉良拿起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两张表格走到阿珍面前,在她身边坐下说“这是公职教师登记表,你先看看,然后把它填好交给我,你就是一名正式教师了。你每月可是有二千多元的工资收入啊!”阿珍没有立即看那张登记表,她想了想说“肖叔叔。我是来求你给我们小学拨一点资金呢。我们学校的条件实在太差了,桌椅都是坏的,连一个风扇也没有,学生们都快热出病来了呀!”
“哦。原来是这样。”他只说了一句,就沉默着不吭声了,然后点燃一支香烟慢慢吸着,在心里盘算着,这个垂涎已久的猎物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要怎样才能把她这身细嫩的肉吃进嘴里。
第一一六章 掉进被窝里的陷井()
肖嘉良想了一阵,终于想出了一条诡计。他试着伸手去摸阿珍的手,见她没有回避,还把一双细嫩而又温玉般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他就紧紧地捏着她的双手,温情的说“好吧!我会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不过,拨资金给你们学校可能办不到。但各地支援了我们灾区一些教学设备,我可以优先分配一点给你。”
阿珍听了很是感动“谢谢你!肖叔叔。”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知道那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呢。“不要叫我叔叔嘛。这样就生疏了,今后就叫我肖哥吧!”阿珍听了他这话有些迷惑,她和他的年龄相差至少有三十岁呢。她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就只好含糊地点点头。
“好了。小妹妹。哥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自己选择需要什么吧!”肖嘉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然后把她领出了办公室,走到一辆停靠在街边上的小轿车前,亲自为她打开车门。阿珍有些胆怯地钻进了车里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呀?”“去仓库。”他坐进驾驶台说。
肖嘉良把车开出了zhèng fu办公室,然后绕过那片街道,来到另一处板房区。这里停着许多车辆,有很多人从板房里往外搬运着各种物资,装上那些货车里。阿珍下了车,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很大的板房里。“这些设备都是为各个重点学校预备的,你需要什么尽管挑选吧。”他说。
阿珍望着那些崭新的课桌和凳子,还有好多的书本,书包和其他东西,就很兴奋地跑进去挑选着。“课桌,凳子,课本和这些作业本我都要。”她激动地说。
他看着她那带着天真和微笑的脸容,心里得意地说“我抛下的鱼饵起作用了。”“你先看看,等一阵就把这张表填好,我到物资供应处去给你办好手续,你就可以把这些东西领回去了。”她脸上带着天真的微笑望着他说“肖哥。我替我们学校的全体学生,和寨子里的几百名乡亲,对你说一声:谢谢你啊!”
他看看库房里无人,就双手搂住她,在他那红霞般的脸上吻了一下“光是说一声谢谢还不行,你得用行动来报答我啊!懂吗?”阿珍不明白他这话的用意,就点点头说“我会好好教书,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呢。”
他把阿珍领到zhèng fu食堂吃了午饭,然后就开车驶出了那片板房区,来到了一幢居民阁楼前面停了下来。这是在地震中没有倒塌的小楼房,房主一家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肖嘉良就廉价把它租了下来,作为自己的舒适住所。阁楼四周都是些树木,前面栽了一片果树和花丛,很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