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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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云泽
“请跟我们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绿隐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清明,语速放的很慢,只是听著就容易神思飘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点过头。
这次他说的是“你”不是“您”,就因为这样就忍不住高兴了,难道我是传说中的花痴?
玄蝶羽带著我们出了书房,绕到另一个房间,浅蓝色的墙壁,怎麽也是蓝色?在门口便是黑色的衣柜,并不是黑漆或是涂上的,总感觉是从里往外蔓延的阴暗,两米有余,给人恐怖。
蓝憧插在我和玄蝶羽之间,像盯贼似的盯紧我,虽然他表现的并不是很明显,但是看的我一阵不舒服。
跟乘电梯似的,我们进了一个武器吗黑的小匣子,接连著是穿越隧道似的眩晕,不算长,但要比一瞬要长很多。
头晕又恶心。
绿莫寒还是那样,神圣,即使她对你微笑,也是你无法企及的另一个高度,觉得也像是离你很遥远。
“我们想请你帮我们个忙。”绿莫寒悠悠的开了口,跟绿隐一样的,语速放的很慢,却不容拒绝。
我点了点头,连想都没想就直接点了头答应下来。
“我们在十三年前与一个夥伴失去过联系,所以想请你帮忙寻找他。”
我疑惑著又点了点头。
蓝憧笑了开来,发自真心的,好像是……就像拯救了他一样。
我跟在绿莫寒的身後,悬空平行两个玻璃,绿莫寒引导者将我的手与玻璃平行放入夹层中,本来我以为这夹层中间的是空气,一将手完全放入便觉得好像被什麽包裹住似的,黏黏腻腻的不舒服,直觉的想要拿出来,但被绿莫寒阻止了。
绿莫寒收起惯有的笑容,神色变得凝重,慢慢将手从另一端伸了过去,这悬空与地面平行的玻璃并不是很大,十四五寸的样子,我的掌心是朝上的,她的掌心朝下,基本上她伸进来的时候已经触到我的指尖,她攀著我的指尖越贴越紧,知道我们两个的手完全紧贴。
“现在你闭上眼,集中精力,努力想象那天你拾到这个镯子的场景,拜托了。”绿莫寒带著几分恳求的态度说。
我诧异的呆了一下,试著按照她所说的闭上眼,眉头不自觉的皱著。
那天……
那天的记忆好像格外的清晰,甚至能再现那些路人的脸,我从大路超那条小路走,穿过松树,草地上那条道,我偏右边走,左边踩到的是土地,右边踩到的是草,突然间,我的脚好像踢到了什麽,接著就是咕噜噜的转动声,我低下头,看到那个镯子,几乎在同事就捡起来了,我还想著尤法知道,肯定又会笑话我的,脑中浮现了尤法的脸。
绿莫寒似乎是长吐了口气般的说:“多谢,你可以将手拿出来了。”
我把手拿开迟迟不敢睁开眼睛,等我再次睁开时,周围变得刺眼,绿莫寒很疲倦但硬撑的样子,对我们抛了个无力的微笑,连嘴唇都变得失去水分。
“真的非常感谢你。”她再次说谢我的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估计连笑的都不自然,没有那麽严重吧……
“怎样?”绿隐上来问,看不出是担忧还是别的情感。
绿莫寒皱了皱眉,“不算毫无所获。”
“这件事就交给玄蝶羽吧。”绿莫寒太息般的如是说。
“是。”玄蝶羽郑重的微点了下头,还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她。
“不行!”蓝憧高声打断,“她们两个跟本就是一个人,万一……”“不会。”绿隐说,不容得在反驳。
蓝憧闭了嘴,不再说话,我以为他会愤恨的瞪我,火苗烧的一簇一簇的,没想到,他根本没有看过来,只是轻锁起眉头沈思。
是不是有人说过沈思中的男人最有魅力?蓝憧微微飞扬的眉,比一般男子来的稍细上一些,不管是喜悦、生气、懊恼、还是沈思,都似有若无的流泻出媚态,我偏偏就移不开眼睛了。
我说的是他的眉,不是他。
绿莫寒支持著站的笔直,像是在做最後的斗争一般。绿隐上去要扶,绿莫寒微微拒绝,我不明白这种坚持是为了什麽,即使是如此的疲倦,还要如此的倔强。
绿莫寒白发白衣衬得脸色泛青,眉毛不自然的想要舒展,却舒展不开。
蓝憧说的那个万一……
我也很害怕。
“要不要我带你走走。”绿隐低声询问。
我点点头,向绿莫寒,蓝憧和玄蝶羽道别。心理有点不痛快,想要知道他们要偷偷商量什麽,可是,明明我是外人,本来就不该知道。
只是他们三个希望我离开的神色,让我觉得心伤,总有被嫌弃的错觉。
跟著绿隐穿过墙壁,走在泛金的走廊里,那壁画还是沧桑,压抑的让人不舒服。再前面是楼梯,等走过的时候突然觉得这螺旋状的楼梯熟悉,回头看到那个女孩阴测测的对我森森的笑,心脏突然间被挖空了似的。
我想尖叫,但我叫不出来,只睁大眼睛看著那个女孩,我动不了了,她……
“怎麽了?”绿隐回过头来问。
“没事。”脊背凉的刺骨,我转过头去,不敢再回头看那壁画,更不敢问。
“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是蓝憧的未婚夫。”出了殿堂,绿隐突然说。“他叫绿云泽,我的哥哥。”
蓝憧和绿云泽自小相识,绿隐并不是和绿云泽住一起,但是当绿隐搬过来住的时候,就只看到了绿云泽对蓝憧的呵护、宽容、宠溺,绿云泽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送给蓝憧。而蓝憧也很依赖绿云泽。
两人受到祝福,一路上都没有什麽阻碍。可是,绿云泽去有他的坚持。
水晶
绿云泽选择了去地球,那个时候只是探测仪探出了地球的存在,他们对我们一无所知,曾经就派过人去,可是陆陆续续的传过来一些信息後就再没联系过了。他们都猜测是因为传送器出了错误。
而这墨蓝色的镯子就是绿云泽跟据原先的时空机和传送器改进成了这个新型时空机,将原来笨重的时空机和传送器缩小,合并,只需要带在手上,男人的手腕比较粗,一卡上就很难取下来,谁知道,绿云泽刚去了地球就失去了联系,过了好几天,我出现了。
“蓝憧一直不知道哥哥是带的这个镯子去,当时蓝憧就反对哥哥去,我们几乎都是瞒著他的。你来的那次之後他才陆陆续续的知道一些。”绿隐说的平淡而无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启动时空机的。这里只有蓝憧和玄蝶羽可以,论灵力,也就是所说的脑电波,玄蝶羽更胜一筹,只是理论不如蓝憧。我还是不能让蓝憧去。”
我听不出别的什麽,只是,灵力再好,也比不得年龄啊,玄蝶羽才十三岁,毕竟对待突发事故会慌乱。
未婚夫失踪了十三年……也怪不得来的时候蓝憧摆那副死样子,跟经历了多沧桑的事似的。
感情很好,很宠溺,很依赖……蓝憧被宠是什麽样的?依赖别人又是什麽样的?我想象不出来,抬头看身旁人的侧脸,格外的苍凉,发丝变的幽长,反射著紫光,高贵,神秘。
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再不是上次我见的那身白衣,黑色双排扣的长款风衣,成熟、稳重。
他再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陌生人,所以他才会对我说这些,他笃定我不会告诉蓝憧。
而且,既然喜欢人家,为什麽不亲自告诉他,还是,想要借我的口告诉蓝憧?我不想这麽卑鄙的去猜一个人的心思。就当是单纯的交流。
“如果,你哥回来了呢?”我忍不住去问。
回来了呢?明明那麽的喜欢一个人,已经陪伴在他身边十三年,这十三年,蓝憧一直存在他的记忆里,点点滴滴,如何抛的开?当蓝憧奔向了别人,他该有多痛?忘记,何其容易。即使是这几句平淡的话,我都能听出浓浓的爱意,无法诉说的压抑,更不敢去想象,他有多爱。
我听人说,男性的爱都是压抑的,隐晦的,不像女性来的那麽细腻,让人能每一分一毫都感觉的到。
绿隐说的很淡,普通的叙事,可是我却觉得心隐隐的疼,真不知道是绿隐的表达能力太好,还是我太容易投入。
“那你为什麽不告诉他?”
绿隐只是淡淡的笑,脚步放的比先前还要慢,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说:“想不想知道我们这里的孩子是怎麽出生的。”
我点了点头,跟著他直走。知道眼前出现一个白房子,方方正正的,不带一点装饰。
里面整齐的排列著大大小小的水晶球,从外面看,这最多是四五米高的白房子,可是从屋里往上,居然看不到尽头,皆是整齐的排列著水晶球,下面的直径约一米,上门的越来越小。
“你看”,他指了指我们身旁的水晶球。
我随著他的视线去看,仔细看,原来那水晶球里居然是透明的……小孩?没错,都是透明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像随时容易打散的影子。
“水星里的人口并不多,人口容量也并不是很大,这里的只是其中的一个据点,但是其他的生产据点都跟这个差不多,没有再大的了。”他当常识跟我说,可是我已经晕了。
“孩子大概是在五岁的时候就可以从水胎里出来了,然後接著就可以到学校里上课,十岁的时候从学校毕业;选择他们的人生。”绿隐像是谈及自己的梦想一样,发著温和的光,笑的很温柔,也很迷人。
但是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水晶球是悬空的,用看似十分柔软的管子连接上透明的管道,直到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趴在水晶球外面看里面的那个孩子,大概是三四岁般大小,完全的透明,几乎是与水融在一起。
什麽都看不到,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睛,对我微笑,又闭上。我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大步。再去看时,还是透明的一片,不仔细看仍看不出什麽。刚才居然像是我凭空想象的。
绿隐拍了拍我的肩,“到里面去看看吧。”
走在排列的整齐的过道里,两边是熟睡的孩子,头顶上都是,只用一个透明的管子支撑,总觉得……会掉下来。
从外面看没有这麽大啊?
“这里,”绿隐指了指一个透明水槽的样子,似乎是有水波在流动。
无语的基因
我将手伸过去,想要摸清这是水还是投影。绿隐忙拉住,摇了摇头。
“相爱的两个人,在这里十指相扣,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