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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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中午回来,已经下午了也没见著,他真的喜欢你吗?”抬起头,陷进了她的黑眸,那双睿智的眼似乎能够洞察人心。
“人是很简单的生物,没那麽复杂。”她继续开口,而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自己也很矛盾,我不知道;总是很忐忑,以前很确定很疯狂,现在……也许是得到了吧,反而觉得以前的都是幻觉。”脑海里一片空白,过去的我,过去的尤法。我一直活著过去的回忆里。
其实等待早让我失去了信心和对他的爱恋,也许一开始,就纯粹是依恋,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依恋的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能汲取温暖,看到他我才觉得其实我是被在意的。
我是习惯粘著他了。三年啊,我人生的六分之一,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须臾,对我来说却像是半生那麽长,以前的事淡忘的都差不多了,偶尔拿出来想想都觉得像是我的幻觉。
我抬起头望进她的眼里,她明明是我,跟我有一样的面孔,整天对著镜子应该会腻才对,为什麽看她越发不能自拔,总觉得是比偷情还要刺激。
我何其幸运,居然能认识她。
“那你呢?有喜欢的人吗?”那个时候的我是什麽样子呢……她如黑缎子似的头发顺滑如水,可惜却不能触碰,越是不能,就越想。
她扯开一个苦涩的笑,轻微的几乎看不出来,如雾霭般迷惘,她看著我,眼睛却没有焦距。
“有的,是在工作的时候碰到的……”心里划过一段酸楚,我想知道她的事,她的全部。
“她跟你差不多大,很清淡的眉眼,总穿著粉蓝色的衣服,每次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都会有心动的感觉,总会回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其实她很少从那条路过的,基本上我在那三年的时间见过她不到十次,可是每次都坚持走那条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执著什麽,明明知道她从未在意过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的存在,还是固执的想从那条路上再次遇到她。後来……蓝憧找到我,我就搬离先前住的地方,临来的那两天,几乎一直徘徊在那条路上,我记得那条路上有一颗树,很繁茂的样子,虽然它与别的树一样,但是总对它有不一样的感情。”她说的很慢,带著我看不懂的笑意。
“那你没有告诉她麽?告诉她你喜欢她。”
“为什麽要告诉她呢?”她却反过来问我。
“至少让她知道你喜欢她啊。”
“知道了又怎样……”话里带著浓浓的叹息,她在微笑,可我却酸楚更甚,不要那麽无望啊……我会……心疼。
电话铃声响起,妈妈推门进来,“尤法的,去接吧。”
我慌乱的站了起来,往书桌上瞟,什麽都没有。
“快去吧。”妈妈催促著。
“恩。”我跑过去接电话。
手触碰到电话时有些轻颤,胃隐隐的翻腾。“喂。”
“言,是我。”他那边的声音很疲惫,我还期待著仍有下文。
“今天突然有事,明天再去找你。”
我怔了一下,忘记该怎麽思考了。
“言?还在麽?”
“恩,好。”我答,声音有些发颤。
“恩,那我挂了,在家要乖啊,明天带你出去玩。”
“拜拜,你挂吧。”我手里仍拿著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良久,才“恩”了一声。
我仍拿著电话发呆,那边开始传来“嘟嘟”声。
没有永远
回房的时候,再没有玄蝶羽的身影……她又走了麽?我一定很让她失望吧。
陈殷呢?还好麽?复读……这次陪在你身边的会是谁?
日历都该再翻一页了,真快,都九月份了。再过几天就去合肥了。
我一直坐在床上等,玄蝶羽晚饭後才回来的,我想问她吃了没,但是总觉得这样问的话会很奇怪,就没有问。
很奇怪的,从外面推著窗户进来,穿著她那超短裙,而且窗户外明明有防盗窗的。
“你终於回来了。”我忙站起来迎上去,虽然知道又没有用。
“恩。”她踩著桌子又坐在刚踩过的地方,我想告诉她,不过我想可能她的鞋不脏吧。
她顺了顺裙子,两只脚再次搭在我的椅子上。
“怎麽样?找到吗?有什麽可以帮助的吗?”说完真想抽自己,这麽久居然都不知道她要找的人是什麽样子,兴许我可以帮的上忙呢。
她摇了摇头,“我累了,想睡了。”
“你饿不饿?”
她再次摇头,一副疲惫的样子。
就一张床……我回头看了下床,就一张呀,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碰到她怎麽办?
“我有地方睡的。”她倦怠的半弯起唇角。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床上,她一直坐在桌子上,思考著什麽,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什麽都不用想,视线里有她,比尤法在时要安心上许多,如果她能一只陪在我身边就好了。看著她真是莫名的安心,十三岁的谷言,不过……又不一样。
她是我,又不是我。
“言,我们睡吧。”她突然说,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恩。”我点点头,想了想,“你要不要洗澡?”
“要。”她漆黑的眸望过来,突然发觉自己像是她的情妇,怎麽会有这种错觉?
“那个……那个……”我踟蹰著不知道如何开口。
“恩?”
“那个……你有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怎麽回事?明明就是很好开口的啊,怎麽……出口那麽难……尤法都当著我的面换过衣服,有什麽开不了口的……
“恩。”她轻微的一笑,点了点头。
为什麽,她的脸那麽寂寞呢?我在她身边,她也会觉得寂寞麽……突然间好想和她在一起。
“蝶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们生来就该在一起的,是吧?如果是不合常理的,那麽过完今世,我们就永远也不能再见了,我就只能照镜子,通过镜子,去想她了。
我好想她能一直在身边。
她也许真的是累了,点了点头,连眼睛都是半虚半掩了。
“蝶羽,你说吧,我想听你说出来。”我不死心的坚持著,都不知道自己坚持什麽。
“没有什麽是永远的,言,”她顿了顿,直望著我,我想去辩解她眼中的神色,可还是耐不住转开视线,低头盯著自己的手,“你是我最珍惜的存在。”她说。
手不知何时握的更紧,“恩,我也是,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仍坚持著这麽说,脑海中浮现那支花的模样,同生同根却不得相见,生生相错。
有时候苦苦追寻的,得到後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我错了高中的三年,痴恋著尤法,直到蝶羽中午出现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都不是想要这样的关系。
我想珍惜的,我最想珍惜的,其实是眼前这个人,另一个世界的我,比我成熟的她。虽然她不提及永远,不愿对我做出承诺,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点,有一点点喜欢我。
永远,永远,蝶羽,恐怕,我们是过了今生,永远再不见吧。蝶羽,你怎麽不肯说。
“我跟妈妈说。”不等她回答先出了门。
敲开妈妈的门,妈妈正慌乱的遮掩著什麽,我知道,那个是相册,爸爸中学时候,大学时候的照片,我曾偷偷看过。
“妈,我高中同学来家里玩几天。”我说。
“奥,好。”妈妈笑著答应,侧过头不去看我,也来不及说其它,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和鼻尖上闪烁的泪滴。
我应著关上了门,望著这紧闭的门,她……何曾为我敞开过心扉?我们处在同一个世界,她亦是不曾对我说过什麽。
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守著自己最珍贵的回忆,我凭什麽想要知道呢?即使我是她的女儿,看到她这样会心疼……其实挺好的,真的,这样就很好了。
无题
浴室传来水声,我呆呆的站在门口,透著磨砂玻璃往里看,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像是裸体打上了马赛克,实际上什麽都看不到,却还是固执的想看,我脑子开始有病了?
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什麽时候进来一个蛾子?那蛾子固执的飞向白炽灯,我似乎听到烧灼的声音,问道那蛾子腿脚烧焦的刺鼻味道,它却固执的冲向那白炽灯,不断的盘旋,靠近。
飞蛾扑火麽?为什麽呢?命都没有了,要那些虚空的东西做什麽。看久了,灯晃的眼睛难受。我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醒的时候是在半夜,侧过头吓了一大跳,蝶羽就在旁边,我坐了起来,天!我没有洗澡,也没有刷牙……就这样睡著了?
侧过脸盯著她的睡颜,这是原先的墙壁的位置,凭空拉长,那边原先是厨房的位置。我伸过手想要去触碰,手在半空中被什麽拦住。
她霎时睁开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像野兽一样放著异样的光,随即,转变成沈沈的黑色。“睡吧,我好困。”她略带疲倦的说道。
“恩。”我刚才被她吓的怔了一下,这才慢慢放松身体。
她闭上眼睛,头发慢慢变得柔软下来,刚才她居然……连头发都变得僵硬……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复过来,静谧的夜里,心跳的声音鼓动整个床。我习惯朝左侧睡,尤法说,朝左侧睡会压迫到心脏,很小的时候就不准我朝左侧睡的,可是我却没由来的喜欢,即使是刻意的提醒自己不要朝左侧睡第二天醒来仍然是这样的。
更何况,今晚,她在我的左侧。
我想,刚才拦住我的应该是墙壁吧,怎麽忘了呢?我们是不可以接触的,不然,我们都会消失,我怎麽可以这麽自私呢?自己死了又没有关系,怎麽可以害了蝶羽呢?
她是朝右侧的,刚好我们面对面,额前的刘海垂下,露出小半个额头,那个时候的额头,我摸上了自己的,现在的额有些宽,不留刘海刚刚好,十三岁的时候,妈妈说我的额头好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