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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点绛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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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压得下,使之渐渐平息。
  “你不疼吗?你只要吻了我便不疼了。你更可以问我解药何在。如果我不给你,任你武功再高强,也挺不过半年。”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发现了他竟能抑制疼痛。
  那不仅必须他对她没有渴望,也要他功力够深才行。复杂的心绪在她眼皮中翻涌,而苦与涩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主味。
  “白某并不介意能活多久。”他不欲多言,拱手为礼,打算照原订计画先去解决小弟的事。
  “你连问也不问,是怕我吗?怕到死也不肯问我要解药?是料定了我必然不会给,还是不屑向我要?”她轻功一使,想抓住他手。
  白煦逸开三丈与她保持距离,知道自己不能闻到女性体味,不能近女生;再无礼,也得退得老远。
  “赵姑娘,在下无意唐突。你会下毒,有你的原因,你肯不肯给解药,白某不能强迫。
  何况尚有许多时日,并不急。”
  “如果解药是得与我同床呢?你肯吗?”她抖声问。
  白煦怕的便是解药必得糟蹋别人而取得,所以问也不曾问,更何况去做呢?休说是赵紫姬或其他女子,就算是他心所念的叶盼融,他也不会下手。
  任何必须经由伤害他人而得到自身平安的事,他根本不会去想,更遑论去做了。
  床第之事,只能因为两人互许而寻求另一种圆满的升华,不能有其它目的。
  “你说呀!”
  “白某不愿践踏任何女子。”
  “但你昨日却亲吻了她!”她低头轻语。
  他们都知道,那位“她”是谁!
  白煦平和的俊脸不自在的染上赧色。天!那时他竟无所觉外边有人!不过,他并无意让这事成话题讨论下去。
  “对不起,在下先走一步——”
  “如果你不能喜爱我,那就恨我、讨厌我吧!”她语气中难掩失落。
  白煦不忍,轻道:
  “我不能。并非我真的宽容,而是你——某神情像极了我徒弟;更多时候,你只是像个迷路的孩子。你不快乐,而我无法去恨一个不快乐的人。因为不快乐的人,已经给了自己永无止境的悲伤枷锁,无须别人来恨了。你应该学着寻找快乐,但愿我身上的伤势曾令你快意过。”
  正想离去,两名奴仆突然慌慌张张地疾奔而来;本来要经过这厢房到另一目的地的,不料见着了白煦却猛地止步,气喘叮叮地大叫:
  “二少爷,快……快去含笑楼!老爷夫人全在那里!”
  “怎么了吗?”白煦心知必然发生了大事,即刻与仆人奔向东厢房,争取时间问着。
  另一名仆人口快地叫:
  “二少爷,您千万要挺住!老爷会还您一个公道的!”
  难道东窗事发了吗?白涛那傻小子不顾经重地闹了起来,他他未免太心急了吧!爹与大哥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也许已动了家法
  思及此,他再也忍不住,以轻功飞纵而去,转眼间已不见踪影如果他曾经回过头看一下,就会见赵紫姬唇色泛着一抹不寻常的笑,与她悲哀的眼睁全然的不协调,奇诡得让人胆寒。
  如果他曾回过头看她一眼的话……
  但他终究没有回头。
  ※        ※         ※
  事情非常地严重!
  白煦抵达时,见到了狂怒的父亲、冰冷的大哥与娘亲,以及在地上哭求不休的二娘,她正磕头乞求老爷放过她的孩子。
  白涛已被木棍打得奄奄一息,尤其全身光裸,更见得血迹斑斑与惨不忍睹。跪缩在角落的连丽秋脸色更是异常的惨白,她也是一身的狼狈,可见得外袍以下,全无它物。
  “孽子!孽子!今日我不打死你,我便不叫白力行!”白老爷子扬起木棍又要打下去“爹,不要打了!”白煦抓住父亲的手,将他扶坐在太师椅上,才脱下外袍包住白涛。
  将他的伤口检查了一下,幸而没有打伤筋骨什么的。
  “二少爷,求求您救救我的涛儿,我只有这个儿子呀!二少爷……”白二夫人转向白煦磕头。
  “二娘,快别哭了。”他招来两名丫头:“扶二夫人坐好。”
  “不许起来!你教的好儿子,教来与他的二哥媳妇通奸!若让他活着,如何正我白家门风?”白老爷子怒手拍向桌面,打算连妾也一同休了了事。“你……你也给我滚回老家去!”
  “老爷,翠凤没犯错,她又没娘家,要赶她哪去呢?”白老夫人说了句公道话。
  “爹,先看看要如何处理吧!全宅的仆人都知道他们闹了丑事,只怕早传了出去。生气无济于事,谁也没料到涛弟会做出这种事——”白熙冷静地开口。
  白二夫人哭叫:
  “一定是她勾引涛儿的:她年纪已大,涛儿却仍幼小。她便些狐媚手段,要勾男人还不难?把她赶出去——”
  “胡闹!这时候了,你还敢护短!”白老爷又喝了声,将小妾吼得不敢再为小儿脱罪。
  “爹,事已至此,不如让他们成亲吧!既已是闹定的笑话,不如让事情更加圆满些——
  ”白煦正想把握机会,将事情弄到最好,不料缩在一旁的连丽秋哭吼了出来。
  “不!不是!我没有通奸!我们被下了药,我与白涛没有私情,我没有!我是白煦的未婚妻,我不嫁给别人!”
  下药!?
  白煦掀起白涛的手把握,确实有奇特的脉动。他向大哥点头,但白熙却对他摇头,以他商人的一贯精明无情看向连丽秋:
  “你说你被白涛侵犯是下了药所致,原本一直很清白?”
  “对!对!”她以为有希望可以把握。
  “那你的落红呢?床上没有,衣服上没有。如果今天白涛的行为是第一次侵犯,那之前,你又与谁通奸了?说!”谁能不护短呢?程度上的高明与否而已。连丽秋认帐了倒好说,不认帐,就等着一无所有吧!
  “你……你欺人大甚!”抖着声音,她尖叫了出来。
  “不,是你太无知!”白熙冷酷地回应。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诡计,对不对?对不对?”连丽秋倏地立直起身,冲向白煦:“你不娶我,所以设了圈套让我跳!我做鬼也不会——呀——”下腹猛烈传来剧疼,按着流下一摊血水的恐怖景象,令她昏死了过去。
  这下子,结局更加惨重了。众人都知道她与白涛的奸情至少有三个月之久由流掉的胎儿来推算。
  白煦连忙投入急救的行列中,但眉宇间是凝重化不去的悲哀。他知道谁有药,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以她的方式帮了他一个“忙”。
  赵紫姬的行事手段与叶盼融何其相似,然而……他多希望有更妥善的安排,而不是使得一个来不及出世的小生命流失。
  他不能去找她对质,因为……他给不起她可能要的东西。温柔与爱,只能由叶盼融独享独占,再也分不出额外的了;既是如此,最好是别再见了。
  “煦儿,她是你未婚妻,你拿主意,但可不许你动娶她的念头。”白老爷对忙完的儿子交代。
  “让他们成亲吧!否则岂不是要逼死连姑娘?”
  “随便他娶不娶,这辈子给我滚出开阳,不许再回来!我已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白老夫妇离开之后,白熙也起身道:
  “我会安排他们去南平住一阵子,这辈子还是别回来的好,他承受不住流言的。”
  “麻烦大哥了!”他点头,明白白熙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虽然算是家门不幸,但这样也好。她配不上你,就不知道是谁下的药了。会不会是你的徒弟?我看她凶得很,看似做得出来。”白熙好奇地问。
  “不,不是她,她对药物一窍不通。”白煦只能苦笑,也不愿说明其它。
  “不管了!没了连丽秋,我想爹娘会开始四处打探名门千金来为你娶妻,他们一直担心你的婚事。”
  白煦摇头:
  “我不急。倒是涛弟的婚事,办得热闹一点。”
  “你再善良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善良?好心?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认为呢?白煦再度苦笑了起来。
  心中挂念的,只有叶盼融一人。不知为何,家中的闹剧结束后,他的心口反而渐渐沉重……似乎有什么事即将会发生,千万千万别是她出事了呀!

 


第9章

 
  狂人堡位于奔县之北,与梅县为邻,与开阳相隔三日的行程——那是说快马加鞭的话。
  叶盼融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但当她睁开眼时,却已被锁在狂人堡的秘室之中。
  这秘室宽敞、阴暗,只让一壶灯油不分日夜地烧着,是唯一的光源。时间在此成了无意义的名词,如果不能以日光的明暗去判断日与夜,那么永无止境地枯耗,看着油灯始终如一地燃烧豆大火光,岁岁年年、日日月月,又岂能知道年华如何流逝?
  她身上的武器被搜罗一空,右手的伤口已被包扎好,秘室内唯一的石床上,有着两条三尺长、手臂粗的铁链,铐牢了她的双足,限制了她行走的自由。
  也许可资用以充作计时的,便是楚狂人的到来;他每隔一段时间会来一次。如果当成是每天来此一次的话,那么她被锁在这儿已经四天了。
  隔着门口传来的开启声响,她警戒凝神。果然出现的是楚狂人,那么时间又往另一日迈进了。
  楚狂人手中端着物品,似乎突然不满秘室内太过暗沉似的,以指尖拈起油灯的火苗,放在唇下轻吹,就见得火苗霎时吹成一条细长火线,往墙的四面环绕一周,即刻使室内大放光明。原来墙的四处暗藏着火把,足以将暗室照亮得如日正当中。
  无所遁形的面貌清晰展现。
  她的美艳与阴沉。
  他的狂放与邪魅。
  “真美!比赵紫姬更美上几分。气势与外貌,全是独一无二。”他例行性地自言自语。
  托盘放在石床上,他投以一个温柔的笑容:“你不讶异吗?我会派她去追风山庄搅和,又伤人、又下药、又要勾引白煦……哦不;我知道赵紫姬也迷上了那个伪君子,女人们都会爱他哩,不负他惺惺作态的辛苦。”充分满溢的不屑掩去了他原本轻笑的心情。
  接着脸色一迳阴沉下去,面孔浮上狰狞;他脚下不停地移动,全顺着她面孔摆开的方向,非要与她对视不可。
  “你心目中的白煦是圣人吧?是磊落的君子吧?就不知欲火焚身死到临头时,他会成什么样子。我会带你去看的,看那个偏君子变成一条低下淫虫,与女人蠕动一气,却解不了他身上的淫毒,最后仍是一死的惨状。到时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当什么君子、圣人!让我看看你哭叫的情况吧!在献身也挽不回他性命的绝望中哭叫吧!你现在尽可不开口,反正我们要耗一辈子。看看这些东西!”他倏地抓住她下巴,扭转向床上那些瓶瓶罐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抓过一瓶金色药物,眼中是现宝的光采:“这是秘媚的圣品,叫‘魂相随’。如果我点燃里头的香粉,让你闻上一个时辰,这辈子你的身体心智都会受我控制。如果我的指令是‘爱上我’,那么你就会忘了世上有其他男人,眼中心中只会有我,这种东西没有解药。”
  叶盼融仍是不语,更不会展现出惊惶的神色以娱他人。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献宝,也看着他恫吓,却无意去满足一个狂人的病态行为所要得到的反应。
  楚狂人又抓来一只竹篓,这次眼光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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