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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回越盛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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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听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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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十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观音碑是长孙皇后的小字,后面两个是李承乾跟李泰的字。
今天出去玩了,刚回家,写完就发了。
  这端午佳节,合着皇孙的降临,再是喜庆不过。
  在皇宫另一处,却是李世民苍老的身形独自坐在寝宫中,今天,没有韦贵妃,没有徐充容,也没有武才人。没有李治,没有晋阳的端午,唯有他一人。
  只是今天,他的面色比起往日要好许多……
  “观音婢,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他站在窗前,面带微笑,“今天皇儿中诞下麟儿,是不是值得你同朕一起庆祝?”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从高明、惠褒之后,我们是不是好久没这样开心了?”
  “朕为何不去?”李世民笑了笑,目光透过窗外的夜色,不知道望向了何处,“你知道的,朕今天想跟你说话。”
  “兕子的驸马,你还满意吗?朕一直不敢问你,因为朕发现,自己也捉摸不透,”李世民摇了摇头,“朕欣赏他,却不喜欢他做驸马,让兕子失了公主的天资娇态。”
  “你说,他做个逸博候多好?若是你在,会让朕这样做吗?不会的,当初,你就不会的。”渐渐地,他的笑容收敛起来,似是陷入了沉思,抑或是哀伤,“朕不愿他回来的,可他还是回来了。”
  “恪儿每晚都在朕面前哭诉,朕好后悔……”李世民的眼神失了光泽,渐渐阴晦起来。
  李治与太子妃、萧良娣坐在殿上,也极开怀。一名内侍却在这时,在众人的瞩目中,从斜里紧着步子到了李治身旁,低声通传之后,整个宴会的气氛都冷了下来。
  许是一下子这气氛变得太快,抑或是这里还有一人没有熟悉这宫中的情势,“哇……”一声响亮的啼哭从李治怀中爆出,一旁的萧良娣已经一急,想要上前,却被李治一个眼神制止。
  李治的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微微一笑:“这节庆,北蛮也不让人安生。”
  众人一叹,边疆安宁了不多久,又闹腾起来了?这一次,不是高句丽,又是谁呢?
  李治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婴孩,满目的慈爱,一边道:“晋阳,新城你们过来。”
  殿下众人都开始了窃窃私语,究竟是什么大事,会挑这个时候?
  沈凌心神一荡,手心空泛地疼,心中闪念而过的预感却被她强自压了下去,略偏转头,看李治面色都是无异,暗道是自己这几个月来心神损耗太多,以至于总是担忧太过吧。
  晋阳从她身旁起身,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似是看出了她的走神异样。
  沈凌松了口气,嘴角传递出一个宽心的微笑,点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李治从案旁站起,将手中的婴孩递给晋阳:“你们与皇嫂到内殿去等等,这边有些紧要事要处理。”
  新城撇了撇嘴,伸长了脖子去看晋阳手中的婴孩,却不争抢,若是平日,她也定然要抢着来抱一抱的——可从刚才一刻开始,她就隐约察觉到,这一刻,有些不妥。
  晋阳接过婴孩在怀里,说也奇怪,那婴孩立即就止住了哭声,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对着晋阳憨憨地笑起来。晋阳是知道这宫中议事的规矩,此刻也没觉得不妥,怀中婴孩逗得她也舒心起来,转头给了沈凌一个安心的眼神,跟着太子妃与萧良娣在宫女内侍的拥簇下回了内殿。
  眼见着晋阳的步子消失在宫檐转角,李治脸上的寒霜也越发地盛,此刻殿下人已经不多,内侍引着一人匆匆入殿,不是李绩,还会是谁?
  若有似无地,沈凌忽然觉得李绩匆忙之中投向自己的目光,竟然,带着担忧?
  “拿下他。”不等把李绩的折子多看一次,李治面色阴沉,手指一指,一旁训练有素的金吾卫已经纷纷拔出横刀,围住了沈凌。
  “不要伤他。”一名军士从后想把沈凌从案前提起,却被李治紧跟的这一句生生地止住,殿上,李治的目光中依旧是犹豫,定定地看着沈凌的脸,只是,这一刻,怕是犹豫的事已然不同了吧?
  沈凌咬着牙关,看着李治,又看向李绩,原来,你把晋阳故意调走,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从案前缓缓起身,伴随着四围的横刀流连的冷光,道:“殿下,沈凌所犯何事?”
  李治喉头一个咕隆,把气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压了几分,冷笑道:“你所犯何事?很好,本宫也想知道你为何要如此!”一扬手,那本牵扯了沈凌命运的折子在空中划出一个简洁的弧线,落在地上。
  沈凌欲往前一步,四周的金吾卫却都是绷紧了神经,嗜血的刀刃几乎都要贴近了她的肌肤,她抬头看了一眼李治,却发现对方没有在看她,只是那些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又传进了她的耳朵。
  “半月前,百济义慈王出兵新罗,仅半月,已占十余城,新罗真德王求援于皇叔,本来,本宫也是准了的。”李治的声音停了下来,似是说到了让他难以接受的地方。
  沈凌却是越发地迷惑起来,你说的这些,都跟我有何关系?她依旧看着李治,想要从他的面色表情寻到一丝半缕。
  李治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牙关,自己的指节都在咯咯发响,他迎着沈凌的目光,他后悔为何会真心祝福过晋阳与这驸马!
  “这一封折子,便是皇叔上的了。”若是如此了,晋阳会站在哪一方?李治想到今天一天里晋阳面上的喜色——若是自己知道答案,又怎么会需要把她支开,想着想着,眼中的犹豫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化作了难抑的怒火。
  沈凌再也耐不住李治的磨蹭,目光在左右扫了一圈,沉声道:“让开。”一抬手,却要去推开面前的阻滞。
  左右金吾卫刚刚才得了李治的命令,如今看她往刀口上撞,却都吓了一跳,又不敢伤她,只能隔了寸许,依旧是合围之势。
  够了,足够捡起地上的奏折,不一刻,那折子又再一次回了地面。
  为何……为何会如此?
  沈凌脑中一片空白,只留下那折子上的只言片语——百济阵法似当日借道新罗,奇袭敌后的沈凌所部,火器军备如我新军所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沈凌面色惨白,跌坐在地,脑中想要寻个头绪,却始终脱不开那折子。
  “呵呵!”李治一步步从大殿之上走了下来,直到她的身边,眼神中似要喷出火来。
  “为什么?本宫也想知道为什么!”一字一顿,却依旧掩不住内心的愤怒,从近旁抢过一刀,架在沈凌的脖子上:“为何你要与外敌勾结,为何你的阵法军备火器会在百济,为何……”最后一句,却终是无法出口。
  是啊,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沈凌的目光已经穿透了李治,不知道看向了何处,知道的人太少,少到她不敢去想,不敢去想谁最熟悉自己的兵法,不敢去想谁这三月一直陪着自己在铸造军备——她心中也有疑惑。
  “哥哥!”一声惊呼从远处传来,李治刀尖一抖,已经在沈凌脖上划出一道血痕。
  晋阳在大殿之外,却是被金吾卫死死拦住,只是挣扎着想从中破开一条路。
  在内殿之中,那初生的婴孩早在母亲怀中熟睡,可太子妃却一直不让她离开,匆忙的内侍的通传终于让晋阳起了疑心,新城的眉间也是紧皱,她再不喜欢沈凌,也无法漠视姐姐的担忧。“怕是出了什么事了。”新城的目光扫过众人,被她一一清点的人都低了头,不敢与她直视。
  “让她进来。”李治挥手让金吾卫放开了晋阳,转头看了看沈凌,又看了看她的伤势,把刀扔到地上,嘴角冷笑:“让她死了心也好,你说是不是?好…驸…马。”
  沈凌却似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只是看着晋阳由远及近地奔来,忽然心里一酸,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样了?”晋阳把她护在身后,用力看了李治一眼,却感觉身后的沈凌周身不住地颤抖。
  “你对她做了什么?”仔细查探之下,便见到方才李治刀尖相抵处,那脖子上的伤痕,却只是渗出血丝,没有伤到极深,却更加不放心起来,转头怒道:“哥哥,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伤她吗?”
  李治心里一震,定定看着晋阳,面色由红转青,又转做苍白,转身不去看晋阳满面的泪,从来,这妹妹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如今,就为了他?越想越是生气,连脚步都越发沉重起来,冷声道:“你自己问他。”
  晋阳一滞,又转头看着沈凌,刚才的焦急已经渐渐缓了下来,现在,她要做的,只是弄清楚这件事,以及如何应对。
  沈凌却摇了摇头,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晋阳的责问,如何把这些罪名都洗脱干净——全是她亲力亲为,如何能洗得干净?
  晋阳用衣袖拭去自己与沈凌脸上的泪,眼角已经看见跌在一旁的那奏折,拾起,打开,目光一扫而过。
  时间,在众人的呼吸声中缓缓流逝,这本是喜庆喧闹的佳节,如今沉寂得夜色一般清冷,间或,不知道是谁的叹息,会偶尔打破这宁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晋阳合上了奏折,轻身而起,步子顿了顿,似乎是想扭头再看沈凌一眼,却终究没有回过头来,只在身后轻轻留下一句:“无论如何,我都信你的。”
  沈凌就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朝李治走去,她想再唤她一声,嘴唇翕动却如何也发不出声响——她再一次回答了多日前自己曾问过她的问题,是否无论如何也会信她。
  只是,昨日的轻笑化作了真,她终是站在她身前护她了。
  端午佳节的第二日,距离晋阳公主大婚整三月,兵部侍郎、逸博候、驸马都尉沈凌获罪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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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七十九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最后一章结局,最后一章不管写多长,都只有一章,所以——你们懂的,这一章我需要你们留言!!!!!
  只一晚,这歌舞升平掩盖下的盛世皇朝,各方暗流耸动,东宫之内,人影摇曳,却少有声响,间或夹杂或压抑、或愤怒、或争辩的低语,却是谁也不知道的内容。
  日出东方,皇城沐浴在金色的琉璃绚烂中。
  东宫内的人声歇了,“吱呀——”厚重的宫门缓缓开启,晋阳缓步踏了出来,却被这白昼晃得几乎一个趔趄。
  “公主!”一双手急切地扶住了她,是在殿外焦急等候了一夜的平儿,“公主。”连呼两声,却陡然噤声,只是眼角未干的泪痕才显示着她的担忧。
  “没事。”晋阳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干涸的嘴角轻裂,已经再不复往日的风韵,她低头看了看平儿扶住自己的手臂,看了片刻,大口呼吸着殿外的空气,脚步停歇,又想再转回殿中——脚步婉转挪移之间,竟是毫无把握的徒劳——心中再是抑制不住的痛,一滴泪水滴在那手臂上。
  “公主,”平儿急忙取了锦帕去擦她脸上的泪痕,“驸马爷,”只呼了个名号,又是一惊,转头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几分声音,“只有殿下可以救驸马爷了,您要……”
  “这倒也是,你总是想得细腻,身边的人个个都想保得周全。”
  “我保别人,你不也在保护我吗?”
  ——昔日的调笑依旧在耳边。
  “兕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相信我吗?”
  “我当然会相信你。”
  ——却是一语成谶。
  “每天眼里都是你的容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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