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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日后必成大器-第44部分

小说: 日后必成大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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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开眼睛,适应着黑暗,撑起身子,靠近她两公分:“好吧,以后不招惹了,各走各路。反正我最丑恶的那一面你也已经看过,之后要是某天我上了天界各大媒体版面,说亡命之徒田某终被制服,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斩仙台上行刑,你也可以和你子孙后代吹嘘,你妈或者你祖母我曾经被这个人死皮赖脸的爱过。或许还能收到不少羡慕的眼神。怀春的少女们不是都梦想着被坏到发指的人追过?不是黑道大哥就是毒枭,我这种新一代的恐怖主义分子也算上得了台面吧。当然你也可以绝口不提,被我爱过也不算什么光荣的事儿,天界四少应该比我强太多,就像那谁的儿子。。。”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冯安安几近失控的哽咽声音盖住我继续表示对高富帅的向往和羡慕嫉妒恨。我听得后背紧紧一缩,却不知道怎么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表达。默默的再靠近她两三公分,揽住她,任由她在怀里胡作非为的颤抖着。
  冯安安哭了,那悲痛的样子就像白小花遭遇了不测。她不是一个喜欢哭泣的妖精,在我用锡杖捅她时,她也只是诧异的看着我;在我强制性的用手指XXOO她的时候,更多的时候她给我的是无尽的谩骂和诅咒,此刻我连她的边边都没摸到,她居然哭成这样,甚至边哭边质问我同一句话——为什么我要招惹她。
  这句话让我无法回答。到最后搞得我也跟着哭,极不要脸的说:“我也不想,谁让你结婚让我知道,你偷偷的结你的婚不就行了,最多等我知道后把你老公孩子全杀了,你没结之前就让我知道那绝对就是故意的。这让我有幻想,知道不,幻想。本来以为自己只是要你恨我一辈子,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
  为什么情侣喜欢抱头痛哭?
  在我和冯安安抱头痛哭之前我也不知道答案。在之后我才明白,当情侣声嘶力竭的哭到一个阶段再哭下去就没点可哭之时,亲吻和抚摸就能化解诸如此类的尴尬。
  我承认,是我先勾引的冯安安。
  但她似乎也等我勾引很久一样,在我仅仅准备从浅浅吻她嘴角入手那刻开始,她就狠狠的咬住我的舌头,从被动承受变成主动索取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从触摸中想象衣冠不整的冯安安、流着眼泪吻我嘴角不小心让我舔到咸咸味道的冯安安、抓着我的手带领我覆上她柔软山峰的冯安安、被我脱得一+丝不挂的冯安安。
  以及被冯安安脱得一+丝不挂的我。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说。”我抚过冯安安的腰间,引起她皮肤的一阵战栗:“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我亲你的时候的动作,我上床喜欢用的姿势,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冯安安一小口一小口的吻着我:“又能怎么样。”她自虐的轻笑了一下:“要是明天早上起床,你诚恳的告诉我,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和我上床之前的小伎俩,那我现在说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那到明天早上不就更显得我是有多花痴有多好骗有多笨。”
  “那你的意思是我打败了记忆中的我,成为你现在最喜欢的人?”在我的手指进入她之前,我很是兴奋的问她。
  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有所顾忌,就是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
  这让我的手指在她的湿润处停留了很长时间。这情趣在于,我恶狠狠的问她,她就不愿意回答我,我就更恶狠狠的问她是不是最喜欢我,直到她快滴出来,我才不情不愿的进入,缓缓挪动,却让她很快□。
  她要了很多次,累得我差点虚脱。
  于是她便乘胜追击的把我拿下,当她把自己的手指从我底下拿出牵拖出血丝的时候,我有些慌神她会不会因为沾了我的血而昏倒的这件事。赶忙连裤子都没穿上就去找卫生纸细细把她手指擦干净。
  她对我这等猥琐的表现感到好奇,我无奈的表示,我也想紧紧依偎在她怀里缩成一小团对她说——以后我就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疼爱我,可是我更怕她沾了我的血液后被毒到昏迷不醒,让良辰美景白过。
  就算我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她的无语。
  但我还是放松而快乐,甚至觉得能再过个三五日谈离别和再见的事情。
  天从不遂人愿。
  我还紧紧抱着冯安安,却被锲而不舍的手机声音闹醒。
  JUDI很慌乱的大叫:“出事了,你快到小区门口来。”就挂了电话。




  68 一路向西到流沙河

  穿内衣、外衣、套上鞋;除了锡杖我连个皮夹都没拿就出了门,赶到了小区门口。诡异的紫红色的天空下;和健美男剑拔弩张的是好久不见的韩笛。
  躲在暗处的JUDI连飞带爬的滚到我的面前:“健美男喝醉了;一定要为你师父报仇雪恨又找不到对象。刚被我劝着往回走就遇到了你那不开眼的旧敌;死命的挑衅,一定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拉都拉不住。喏。”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些焦炭一般的痕迹,刚刚已经互相扭打轰炸过一轮了;我们再不把他拖走;难免会出大事。”
  “没人出来围观吗?”我闻着四周的火药爆炸的气味,以为会从窗后发现不少偷窥的眼睛,结果到处黑灯瞎火风平浪静,连午夜四点该准时到阳台打鸣的鸡都没有出现。
  “我布着结界;谁敢来围观。”JUDI看了看天空,好几列闪电在一时间霹雳哗啦的落了下来,大雨跟着滂沱:“可是这能撑多久呢?我们现在身处的地儿不比山野乡下,空气不好人味太浓。我想不到三十分钟,这半夜三更的能闻见你和二郎神小崽的气息的妖魔鬼怪们怕现在就开始倾巢而动了。”他又指了指天上:“如果韩笛一发信号,或许天界也跟着会派人来逮我们,这一次,健美男家伙肯定玩大了。”
  我抬头看了看对峙的两方,才发现韩笛一直在死死的盯着我,手里拿着的兵器也在微微颤抖,脖子上被健美男咬的伤口也在微微颤抖。
  而健美男胸前的那一道伤口正撕拉撕拉的往外冒出鲜血,嘶吼着让我到一边去。
  黑暗里有好多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有不少的不知名物种在嗜血的靠近,他们都在寻找着机会,让这里瞬时间变成人间的炼狱场。
  眼看局面已经不是随便就能控制的样子,我只能上前狠狠抓住健美男的手肘:“ 走了。”
  “不,我要报仇。”他倒是还敢怒瞪我。
  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你报什么仇?师父是我杀的,要报仇你和我自相残杀便好了,和她没有关系。”人世间最惨的事情莫过于此,没有血海深仇的复仇和只关乎信仰的对立却要立志把对方置于死地。真正并肩准备战斗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才是仇人啊。
  “要是师父不让我去追她,说不定我就能拦着她,不会让她死;要是我当时就能看出她的意图。。。我明明觉得她不对劲,却放任她。。我、你、她都是杀人犯!”健美男喷着酒气指着韩笛却朝着我怒吼。
  我不知如何反驳他,我们其实都一样,觉得自己是罪人却舍不得伤害自己。于是我折磨冯安安,而他则将这种种一切都归罪于韩笛。
  “那你是不是准备先杀了她,再把我杀了,最后自杀?如果真能在死之后碰到师父怎么说,嘿,师父,因为我们怕你寂寞,所以纷纷自杀来陪伴你度过漫漫长夜?而你托付的理想我们已经管不了了。”我站在大雨里,希望这冷如冰水的大颗雨滴能让健美男清醒一些。
  韩笛这时候却冷笑着插嘴道:“果然我没看错你,田道长,连你师父都杀,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倒是可以替天行道了。”说毕一剑就刺了过来。
  我一避、一闪、一脚把健美男踢倒晕倒再一把把锡杖抵在了韩笛脖子上,沉声道:“你应该听过关于我的江湖传言了,我田一现在绝对不再是那个羸弱的弱鸡了,我杀你绝对是一两秒的事情,两方厮杀渔翁得利的可不是你我。”我用左手指了指旁边:“那些可不是你们月老庙的人吧,这样做值得不值得,你自己想吧。”
  “那我有什么好处?”韩笛对我凄厉一笑。
  “我欠你一个人情对你来说算不算好处?”我轻声问她。
  她手震了震,我便顺势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偷偷说道:“散了吧,你从见我那日开始便从月老那里知道我这人总会一步步的堕入罪恶的深渊。要么死在成为黑暗魔王的路上,要么最终成为黑暗魔王。以后我的敌人会越来越多,不多你一个也不少你一个,何必要亲手在这个时间结果了我呢?等着我更强大的时候结果我不是会让你回味更久?”
  “是。”韩笛走了两步之后转身向我点头,再把她的剑斜着刺出。我对她的动作有些疑惑,虽然我在风大雨大看不清楚任何东西的黑夜里只凭着闪电的那一点点光线判断她的动作,但是我还是明显的看出,她的反应比她平时的功力起码减慢了百分之五十。我问她要干嘛,她摇了摇头,不偏不倚的朝我扑过来,我没过脑子的顺势一挡,那剑就顺势插在她的右胸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倒在暴雨里的韩笛。
  韩笛闭着眼睛凄厉大笑:“田一,此仇必报”见我还是不明就里,用颤巍巍的手拉住我的衣服下摆,迫使我蹲下。她在我耳边小声说:“记得你欠我的,田一,你欠我韩笛的总有一日必须归还。”
  我还没来得及拉住她的手,JUDI就狠狠的啄了我一嘴,我抬头,看见那块小区停车场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黑压压却没有声息的人群。这场景很像是想拍MV却拍成恐怖片的导演的作品,本想表现出各个妖魔鬼怪的身材正点,却忘记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没有表情,看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妖怪们越来越接近,我想再纠缠下去,我怕我们仨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
  不忍心的站起来,扛起醉意越来越浓的健美男,我狠命的将锡杖往天上一挥,一股比闪电还明亮的光从锡杖前端喷出,这让大喇喇走在妖怪前方的那些长老们立刻像避手榴弹般纷纷卧倒。趁着这个机会,我像一只猥亵却流线型的耗子那般,跟着JUDI的飞翔路线逃走了。
  当时,我是想再回之前的套房的。却遭到了JUDI的百般劝阻。
  我说,我们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还在楼上,我连告别都没给冯安安讲,冯安安醒了之后难道不会乱想。JUDI指着漫山遍野的风声鹤唳让我看,那满目漆黑爬着的都是各种妖怪。去就回不来,西行到此结束,你还去吗?
  “可是冯安安她。。。”我还想徒劳挣扎一下。
  已经从昏迷中清醒却还在和我斗着气的健美男道:“我已经通知了白小花,她会把冯安安接回家。”
  我再也没有只身赴险的理由和借口,只好默默的开着车。
  我们再一次无法告别。
  行了十日。
  终于快到流沙河。
  在《西游记》里,在流沙河处三藏收了他最后一个徒弟沙和尚。但在师父给予我的记忆里,她着重说,流沙河是去积石之山的必经之路,且也是最凶险之处。在这处没有鱼虾和任何动植物的河流里,我们将遭遇一些想象不到的事情。 
  “比如?”JUDI问。
  “我怎么会知道。具体的师父没阐述。”我闭着眼养着神,我只知道凶多吉少。
  但流沙河却并不是我以为的样子。
  在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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