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亚平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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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最近忙着工作似乎冷落了你,还常出差让你一个人在家里,怕你会寂寞所以就想买些礼物让你开心一下。”
一脸诚恳,一脸无辜,六月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嗯,错怪了别人。等等,还有那约定不是吗?“那你还承诺她什么了?”六月继续盘问,子杉眨眨眼,“哦,那个啊!她说她要结婚了,让我们俩即使收到邀请也别去。”
“为什么?怕见到你她会悔婚?”六月难得直接挑明地说,子杉收起笑容一脸认真说,“她只是说有些人不知道会出于什么动机邀请我,或者你。”
接着,她俩又再度陷入沉默。
“老婆…”子杉温柔喊道,六月别过脸不看她,似乎一切都解释清楚了,但还有件事…
在客厅里等待热敷的宇洛听见厨房传来惨叫声,他捣住耳朵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
只见六月一口咬住子杉那晚被小雯亲过的脸颊,出尽全力咬,丝毫不心疼,粉拳同时如雨点般落在子杉肩膀上,“嘶,老婆,疼,疼!”子杉只敢呻吟,却不敢推开她。
咬完脸颊继续咬肩膀,六月含糊不清地说,“谁让的?谁准她亲你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竟敢…竟敢…”
“啊,老婆!流血了!”流血了?那换边咬。
“怎么能对她作出承诺?怎么能对她笑咪咪的?怎么能和她巧遇…”听着老婆那越来越不靠谱的话,子杉用力拉开老婆的头,低头吻上了那依旧不依不饶的小嘴。起初老婆还想挣扎,但子杉锲而不舍地纠缠让她渐渐投降,终于放软了身子投入老公的怀里,任由她摆布。
“老婆,我爱你。”子杉喘息地说,又热烈地吻住她,不料却被老婆用力推开,“只是你最爱不是我。”
Here we go again。
“我最爱是你。”子杉在忙着捣鼓鸡蛋的老婆身边如无头苍蝇般转,六月冷冷地说,“你最爱我的话就该知道必须与其它女人划清界限。”
“我…”不待子杉回答,六月又说,“你要最爱我,你该把我放在工作之上。”
“我…”可怜的子杉张口又要解释,老婆却又说,“你,要最爱我,就会在吵架后立即追上来不让我走,你以前至少还曾哭着苦苦哀求小雯别和你分手。如果你真爱我,你不会让我在英国等了你那么久,你喊我老婆,可对你来说,我这个老婆到底在你心中有多重要?”
“子杉,看看你所做过的一切,其实你没你自己想象中爱我你知道吗?你应该不知道的吧?”六月哀怨凄婉地说,“所以,为了我们各自好,我还是得和你分开。”
说着拿起鸡蛋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子杉在身后恼火地一拳打在墙上。
76
76、Soul meets body 。。。
长夜漫漫,子杉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接到朋友的电话后立即爽快答应一起出去喝酒解闷。
“最近都没见到你,工作很忙?”子杉半个屁股还没坐上高脚椅,眼前的男人即重重捶了下她手臂,向酒保点了酒后,揉了揉刚被打了的地方,不禁埋怨道,“拜托,怎么说我都还是个女人好不好?要打也得轻一点啊!”
Caleb不屑“哼”了声,“你还当自己是女人?”作势伸手要摸她的胸部,子杉挑衅看着喝了不少的他说,“你要敢摸,我就敢喊非。礼。”唇红齿白的小受讪笑收回手,自以为秀气地顺顺漆黑短发,嘴上仍不忘还击,“你要是个男人多好啊!”
“别跟我说我真要是个男人你想追我?”子杉笑着握起酒杯抿了口威士忌,侧脸疑惑望着突然低头叹气的老同学,Caleb幽幽地说,“你要真是个同性。恋男人,你会是1吗?”再抬起秀气脸蛋,Caleb专注地看着子杉。
听起来像笑话的话却认真得让人不敢笑,见总是吊儿郎当的某人突然严肃起来了,直觉这问题应和他半夜不回家跑出来喝酒的原因有关,子杉略作思索,有点不好意思笑说,“应该是吧!我不喜欢受。”
Caleb开心笑了,那妩媚动人的样子连子杉这女人都自叹不如,“那我们就是一对咯!”醉醺醺拿起酒杯与她碰杯,俩人爽快一饮而尽。
再替俩人点了酒,Caleb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圈烟雾,白皙的脸蛋躲在袅绕烟雾后略显朦胧,希望藉以掩盖黯然的神色,几乎不可闻地说,“他要结婚了。”子杉的手掌在他厚实肩膀上用力抓了下。
“呵呵,当年他追了我好久,想尽了办法就是没法让我点头。 ”想起往事Caleb快乐笑了,子杉也跟着笑,说道,“我还记得某年情人节他带着玫瑰花跑到讲堂上向教授借了五分钟示爱,大家在台下都羡慕死了,但你却不为所动,居然不留情面地当场拒绝了当年系上公认的老好人,连带害得我因为是你的朋友后来还被为他不值的系友暗暗排挤了好一阵子。”
“这事儿你还记得?小气鬼。”Caleb又捶了下子杉的肩膀,她撇了撇嘴,“是气你明明喜欢他还故作矜持,让我无辜受罪。”
“男人都喜欢追逐的过程,越难以到手的事物满足感越大,以后才会越加珍惜。”Caleb摇摇头沧然一笑,“这人性,始终是改不了的,但我还是没让他等得够久。”子杉暗想自己目前的处境,难道六月面对自己的猛烈追求攻势也是这心态?
“在那个不算太冷的冬夜,他突然出现我家门口,在我打开门后二话不说就吻住了我,到现在还清楚记得那无力沉溺的感觉,当时我知道我沦陷了。”又一口喝干杯中酒,“可惜我不懂得珍惜那么好的人,呵呵,居然为了家族事业而忽略了身边人,最后让他从指缝溜走,实在够笨的。”
等不及酒保把酒再添上,Caleb抢过子杉的杯子又喝得见底,换了个朋友圈里目前最八卦的话题,“James说你在追求六月,是真的吗?”子杉无奈苦笑点头,“可她都不让我追,总躲着我,快一星期见不到人了。”Caleb将手肘放在子杉肩膀上,兴灾乐祸地笑说,“我要是她的话,我也不让你追。”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子杉十分不解,几乎每个朋友听说她在追求六月时都说了类似的话,不厚道的Caleb笑喷出含在嘴里的酒,下巴流着酒液却不管不顾地放纵大笑,看来醉得不轻。
“原来你也有笨的时候?”两人看着对方的熊样互相嘲笑地笑了,一会儿后子杉又认真地问了一次,“为什么?我配不上她?”
“你觉得当年我对Bradley的追求不屑一顾,因为他配不上我吗?”Caleb笑了,举起食指摇了摇,“我要的不是他的追求,不管那些花招多浪漫。”轻叹了口气,“我要的是无比确定真心被他偷走的那一刻,但我不轻易让他知道这点,所以用了许多技巧误导他,让他以为是追求的招数出了错,而不曾看清本质,直到那天晚上。”
“六月也是这么想的?”子杉若有所思望着眼前俊秀之人,他又笑着摇摇头,“她啊!谁看不出来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容易情况倒转回来,虐待你的机会来了,你说她会轻易放过吗?当然是从最狠的做起啊!”
“所以她不让我追…原来我误会了大家的意思。”子杉一脸恍然大悟,这表情确实有点呆,Caleb忍不住大笑,心情好了很多,用力拍了拍她的背后,站起来拉起子杉,“走,我们一起去找六月,让你复制Bradley当年的grand gesture,然后happily ever after!”
即使心里有些迟疑,但在发小的不停鼓动下,俩人还是打的到六月的酒吧,但强哥说老板大概一小时前走了。转头直奔六月的别墅,一路上子杉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直觉这类惊喜,通常只惊而不喜。想要打退堂鼓之际,Caleb却说这只是紧张而已,很平常的,想想成功了以后这点紧张算什么嘛!
又被他说服了,可怜的子杉还忘了一点,这世上最不能听从的劝告就是醉鬼说的。
缓缓走上门口的台阶,深吸了口气抬手要按下门铃,却又迟疑片刻,转头看向让司机将车子停在远处电动大门外的Caleb,他用力朝天挥拳头,意思是勇往直前!再度深呼吸,子杉一咬牙按下门铃,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只是来应门的不是在屋子里忙着安抚别人的六月,而是只穿着红色四脚裤光着上身,一手握着毛巾擦拭湿润头发,身上飘来明显才淋浴过的清新香味,身上肌肉凹凸得像巧克力条的帅哥。
刚做完爱,洗好澡了?
对视三秒后,子杉无可自抑轻笑起来,笑自己笨,笨得相信Caleb醉后的胡言乱语,用手轻轻扶住额头,低头继续笑自己傻,别人不让我追,别人总不让我约,不是像朋友们说的她太爱我了所以折磨我,而是因为她有了新欢!还是个很俊秀身材又很好的猛男!
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内心却揪紧发疼的某人,在那男人解释说六月在房里,她说让你先进来等一会儿时,此刻已失去理智的子杉几乎脱口而出,进去等着看你们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双腿不自觉一步步后退,子杉恨不得能够磨灭自己曾出现在这里的痕迹,to hell with the grand gesture!怒意一发不可收拾,某人完全没注意自己已退到梯级边缘,在她发现这点时却已来不及了,手臂一阵猛烈摆动后,她还是悲催地一级一级顺着阶梯重重滑落,受创的脊背疼得她一时无法立即站起来逃离这让人不堪的现场。
原来还可以更狼狈一点。
“六月!”男人转头往后朝楼上大喊了一声,走下台阶要扶起子杉,但那倔强的人却奋力推开了他的手,侧躺着一手捂住生生抽疼的后腰,自嘴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压抑呻吟,大口喘息好几下后,额头背脊上此刻都是冷汗,她艰难地挣扎站起身,按住她很确定现已一片瘀青的腰部,微微弓腰艰难地走向在远处用双手抱着笑得发疼的肚子的损友。
正与在电话另一端咆哮的爸爸通电话的六月听见喊声急急走到楼下门口时,就看到不远处那一手捂住腰部蹒跚离去的背影,雪白衬衫上还残留尘土的痕迹,心里有些迷惑,事先未知会一声在半夜直接来找她的子杉为什么来了没见到人就走了?
眼神再落在她哥哥男朋友那半裸的健壮身体,心下暗叫不妙,那笨蛋一定是误会了!
喊着她的名字大步跑向她,在她拉开的士的门时,用力拉住手肘让她回身看着自己,气喘吁吁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但眼前的人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侧过脸冷冷地说,“抱歉打扰了你们做。爱的兴致,我现在就走。”
说罢,趁六月那一刹那的呆愣,她拉开车门和Caleb一起离开了,让看着的士离开的某人气得直跺脚大叫,“谁和谁…?啊!”怒气冲冲回房子里找到车钥匙,焦急退车时某人愤怒得直咬牙,她要她解释清楚到底谁和谁怎么了!居然冤枉我!冤枉我!
只是她敲烂了子杉的家门都不见有人来应门,打爆了电话也没人接,这时候某人终于稍稍冷静下来,不禁在心中嘲笑自己,何必急着向她解释?别人爱听不听!况且你又不是她女朋友,那人凭什么冤枉我?自己干吗怕她误会?即使今晚自己睡了一打男人也和她一点毛关系都没有!
某人“想通”后一派潇洒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