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敢不敢再萌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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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待到日思夜想的小情人夏清之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姜漩不出意料地痛苦万分——本以为自己可以从容淡定地跟他一刀两断,毕竟自己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只是,一见到他愈发清瘦睿智的脸庞和深邃温柔的眼睛,自己就一个没忍住再次掉了进去。
再说了,谁还没个初恋情结?而且,还是自己背叛在先。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可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是的,姜漩怀孕了。这原本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只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姜漩清楚地知道,这孩子百分百是她那小情人的,因为林辉文终于脱离了原公司,开始野心勃勃地准备经营自己的公司“华成”,可没功夫照顾孩子孕妇什么的。姜漩只好谎称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林辉文应酬完醉酒,忘了戴套,才意外有了这孩子。
当然了,我们机智的林辉文肯定发觉事情有异,只是自己忙得昏天黑地没空管这乱七八糟的事,而且姜漩之后表现地也算安分守己无懈可击。于是,林辉文决定等孩子生出来,自己公司走上正轨之后再算总账。
不过,上天没给林辉文这个机会。因为,姜漩在生这个宝贝孩子的时候难产,文艺女青身体弱,加上这大半年来的自责内疚,思虑成疾,两眼一翻,一代佳人香消玉殒。
等等,姜漩死前还拽着林辉文的袖子不肯咽气,硬是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才蹬了腿。
她眼泪婆娑地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但孩子的确是你的。还有,辉文,我……爱你。”
天知道这句话有多虚伪,只不过林辉文耳根子软,一听当即就原谅了她,也没想什么真真假假,只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哪里知道什么“母亲的舐犊情深”。只不过日子一久,这疙瘩总归还是碍得慌,看着林轩——对,这就是姜漩与夏清之的那小崽子,一天天长开,那清秀劲儿跟自己一根毛都沾不上,心里这是悲伤逆流成河。可惜又有什么办法,绿帽子都戴实诚了,那女人都死了好几年了,林辉文想了想姜漩走之前的那话,总觉得不像是假的,想去做亲子鉴定,又觉得没意思,给自己添堵又对不起姜漩。只好慢慢冷落着林轩,可怜了林轩一直蒙在鼓里。
再说夏清之,海归青年在那时都是有点自清自高,还带点死心眼的。他认准了姜漩是被逼嫁给林辉文,还因为“虐待”导致难产去世,失落又自责了两年之后终于决定奋起,而此时林辉文的公司因创新在市场上早已占据一席之地,并且大有后来居上的势头。于是夏清之便咬着牙决定整垮林辉文的心血。
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一切进展顺利之时,夏清之的亲妹妹,也就是那个一心要从艰难万险的劳动人民底层爬出来的夏冷玉瞅准了时机要往上层社会爬,干脆地跳出来要帮哥哥打赢这场仗——对嘛,内外兼顾,才能百战不殆嘛。
可惜,感情这种东西多么玄妙。原本兄妹联手天衣无缝,然而祸起萧墙,谁特么能想到夏冷玉这自诩情场老手的,这次居然在阴沟里翻船,莫名其妙地被林辉文这早年“丧妻”的“忧郁气质”折服,还假戏真做了,甚至还怀上了爱情的种子。
没办法,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夏清之威逼利诱之后还是没了辙,总不能为了个早已归了黄土的女人,而六亲不认吧!他只好收起爪子,等着时机。
只是没想到,这等一等的,妹妹与“妹夫”感情是逐渐升温,再谈下手竟连自己也倍感为难。
夏清之当然知道姜漩的儿子林轩是自己的,每每见到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眉眼,他都抑制着自己想要父子相认的强烈渴望。他不知道有心如林辉文会不会看穿,他只知道林辉文对这个儿子心存芥蒂,可以冷落,导致乖巧的林轩在幼年时曾患过一年的自闭,幸好其聪明坚强,现在只是格外独立而已。
那么,就算自己没了机会扳倒林家,总是可以为自己的亲儿子在暗地里做点什么吧!这就是终生未娶的夏清之自吞苦水退了一万步之后的想法。
听完这天雷滚滚的陈年往事,秦琬由困得头疼到再也睡不着。
她望着天花板,再望望余姗有点浮肿的脸,脑中精光四射:果然自己还是机智的!只是这复杂的豪门关系的确是牺牲了许多无辜的人,还是得早早地解开这个结。说不定完了之后还能顺理成章地和林越在一起……
对了,林越!
秦琬一激灵,想到睡觉时依稀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打开一看果然是林越。她把她当地的号码发了过来,还附赠了一张蠢蠢的自拍。
阿姆斯特丹的天气很好,天很蓝很蓝,蓝得就像通透的宝石。林越的脸占据了大半个屏幕,笑得一点都不温柔。
秦琬对着这张脸观察了半晌,嘲笑的话到嘴边竟然自动变成“好像有点想你了”。
秦琬甩了甩脑袋,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在那里应该已经晚上十一点,她望了望讲完故事便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的余姗,脑中依旧一片清明。
于是她握着手机走到阳台,东方泛白,夜半漆黑深蓝的孤魂野鬼退散,黎明要来了吗。
“喂,你照的好丑……”
不出林越所料,果然秦琬一开口就开始损她。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是我的最爱哈哈
第五十章
“林越……”一时冲动打了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和呼吸,秦琬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林越的声音那么近,却早已隔了千山万水。念着她的名字,这萧瑟清晨竟莫名温暖起来。
“干嘛?”林越笑着懒懒道,“想我了直说好了,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谁想你了?少自恋!”被这熟悉的腔调一语道破,秦琬心中那些感慨顿时一扫而空。斟酌了半晌之后,她还是咬着唇轻声说道,“我这几天住在余姗这里,她爸妈都回来帮着准备婚礼了。”
“所以?”
“嗯……然后我前几天知道她妈妈和你哥的生母曾经关系很好。然后我就忍不住打听了打听……”
林越那边沉默了片刻,正当有些胆战心惊的秦琬急着解释时,林越淡淡地来了一句:“其实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不肯跟我一起来吗?”
林越就是这样,永远这么一针见血,虽然秦琬心里一万个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重要的一点原因。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我家那码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为什么你偏偏不肯听?秦琬,你非得闹得最后不可收场才甘心吗?”说着说着,这画风就有点诡异起来,林越也难得地开始火大,这小妮子怎么就这么难驾驭呢?
“可是如果一直放着这……不对啊,林越,你早就知道你家的事吗?”秦琬委屈地百口莫辩,突然想到林越听到这些之后不应该是这个反应,一时有些发懵,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你现在知道多少了?”林越长舒了口气,拿秦琬没办法,一想到她极可能会去找自己亲妈喝茶,再一想到自己亲妈本就对她没什么好感,心里又急又气。但自己远在荷兰帮不了什么,只好揉了揉太阳穴,两根漂亮的眉毛绞起来。
“大概基本都知道了吧……”
“……”林越再次默——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结果还是阴魂不散?她欲哭无泪,想了想还是耐下性子,语气软了下来,说,“首先,不要去找我妈,不要让她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一切了。然后,也没有然后,就什么都别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我回来。”
“嗯,好的。”秦琬迟疑了片刻,想问点什么却还是吞回了肚子。毕竟她不知道夏冷玉如果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泻露了天机能做出什么来,而且林越的声音那么坚决果断,让人不自觉地就应了下来。
林越躺在靠椅上发了半天呆,她还清晰地记得自己第一次不小心偷听到母亲与舅舅的电话,她躲在门背后,虽然那时她仅仅只有十岁出头,但对于这些她的接受能力却出人意料地强,猜了个大概,她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骨瓷杯,什么话都没说一步步走开了。
她也想过,小孩子嘛什么都不懂,应该告诉爸爸,让他决定。只是另一边是从小疼爱自己的母亲,他们感情那么好,好到好像从来不会有裂缝。小林越想来想去,想得脑瓜子疼。最后还是决定——这些管我什么事?
只不过这芥蒂就此长在了心里。每每看到母亲与舅舅眼神交汇,她总浑身不舒服,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由一个妈妈的小棉袄慢慢地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腹黑,就这么进化成了一朵浮云。
林越搓了搓脸,屋子里暖气太足,让人热得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
她翻着手机,Cecil这个混蛋说是回来读博,可别说人,就连影子都没见着。学校找不到,之前的公寓是空的,甚至连手机都干脆停机了,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把他掘出来。
林越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路灯,空旷安宁的街道,突然想起几年前四人肆无忌惮的生活——除了乔茵,这货缠得自己太烦。那些时光现在想来竟然还是一如鲜亮熠熠灼灼恍若昨日。她又想起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跟谁都玩得开的Cecil跟自己谈起乔辞这败家子时候的那表情,分明就是坠入爱河的娇羞,却死活不肯承认。乔辞也是个粗神经,只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似的当着C的面勾搭姑娘,那些日子C酸得整个人都像个柠檬,还是过了保质期的那种。
这些往事,就发生在这个熟悉的城市。只是物是人非,这些人都散地找不到。
再后来,C也没有跟乔辞表白,还是乔茵大嘴巴在背后偷偷抖了出去。本以为两人就此完蛋了,没想到乔辞这口味杂的,竟也能接受gay,而且一玩还玩上瘾了,彻底让Cecil给掰弯了……
想到两人之后的干柴烈火史,林越脑中灵光一现,抓起手机凭着记忆按了串号码,是当时他们俩用的情侣号,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确定,但还是决定赌一把,拨了出去。
此时的建模室依旧灯火通明,穿着比民工还民工,还一身斑斑点点的Cecil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困,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好久,吃喝睡觉都在这里,昼伏夜出,且晚上没人打扰更容易进入状态,脑中空空如也,只有眼前手中那日渐精细的建筑模型,夜夜奋战到天明。如此全身心投入的状态让他竟甘之如饴。
可惜,Cecil今天大概脑子抽住了,竟然忘了在工作的时候关机。于是他被催命一样的铃声惊得差点手一抖把这宝贝摔得粉碎。
“喂?Cecil?你还真用回了这号码?”
“你是……林越吗?可这个号码是本地的……”C疑惑地再次确认号码,的确是个陌生的本地号,“你现在在荷兰?!”
“对,我来替乔辞那娘们给你道歉。”
Cecil一听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大事不妙。
第二天一大早,乔颂年夫妻便携着女儿乔茵来林家“看看准备地怎么样了”。当然了,不出意料,肯定是找不到林越的人的。而且夏冷玉一时大意,这几天林辉文身体渐有起色,她一头扎在医院里,甚至甚少亲自打点婚礼的准备事宜。
于是当一行人进来之后便发现家中冷冷清清,一点即将举行两场合并婚礼的喜庆之色都没有。
正提着包准备出门去医院的夏冷玉被这不速之客惊了惊,只是她很快恢复过来,笑着随口解释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