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土立足,于情于理都是个好事。也就乐得让沈从风在国内花天酒地。
天有不测风云,沈从风刚要在国内大展拳脚的时候沈父沈母的飞机在天上撞了老鹰,留下二十六的她和大学还没毕业的弟弟。在长辈的安排下,沈从风也只好无奈的接了担子,撑到弟弟能独当一面。沈从风唯有花开两朵,一边在欧洲掌舵老生意,一边遥控祖国的娱乐事业消遣。时光穿梭,幼弟终于成了绅士,三十好几的沈从风才终于从欧洲溜回国内,也懒得开山劈路,只靠着博盛这一个产业吃饭。
中式的大家族通常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容易内讧。沈家也怕这个硬伤。因此自幼嫡庶宗室分明,家训以团结和财富为核心,辅之雷霆的手段保证后代的血统和地位。且有一套系统的教育方式,数代以来倒也人才辈出,并没有产生过昏庸的舵手。沈从风与弟弟自幼感情很好,自沈从风卸了担子落脚中国,弟弟至少每个月从欧洲来和姐姐吃一顿饭。
这个月姐弟聚餐不早不晚,就是今天。
在座诸位大多不知道沈从风的来头,齐谨林之所以知道个大概,全是因为姚辛怕她轻易跳进博盛这个火坑,挖出来的内丨幕消息。正是因为知道沈家的背景,齐谨林一直跟博盛保持距离。按她认为,自己这种升斗小民,连季柏遥家的背景都不清楚,更别说沈从风这种传说一样的家底了。据说富到一定程度的人大多比较变态,看季柏遥就是典型,不小心和这些变态的人惹上什么关系,无异于惹祸上身。季柏遥的家底离巨富还远着,就已经变态到跟自己纠缠不清的地步,沈从风那种彻头彻尾的巨富更是和白楚乔不清不楚……
齐谨林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付即将登场的大菩萨。‘在圈里浸淫多年,什么大小公私宴席没去过?权势熏天的人你见多了,冷静,冷静。……’齐谨林在心里不断的劝解自己,但是一想到沈从风回来时奇怪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一贯以自己擅长揣度人心为傲,而今晚这顿饭,吃的可谓是一波三折扑朔迷离。
没等多久,包厢门一开,一个瘦高的年轻男人独自进来了。沈从风看了一眼站起身跟大家介绍:“诸位,这是我弟弟从云,今晚是过来蹭吃蹭喝的,他和我一样,都不是外人。”
沈从云和姐姐一样也是瘦高的个,细长的身材。跟沈从风的纤细不大一样,沈从云虽谈不上健壮,但绝不算柔弱。五官也截然不同,沈从风几乎看不出混血的样子,而沈从云却长了一张充满异国风情的脸,浅褐色的眼睛,深深的眼窝,高高的鼻梁,年纪不大,为了显成熟留了一把络腮小胡子。实在不太配他那么中式的名字。
跟大伙简单认识了一番,添酒回灯,这饭算是继续吃了下去。沈从云的口味和桌上的人不太相同,偏偏跟齐谨林志向相投。点了不少在季柏遥眼里可谓是清汤寡水的菜,端上来时候齐谨林挑了挑眉,这假洋鬼子吃的跟自己真是投契。借沈从云的光,自己今晚这顿酒肉宴席终于有些值得一吃的菜,扶着酒杯跟沈巨富点点头,沈从云收到谢意抿嘴一笑,中文很是标准的说:“我今晚叫来了个日本的厨师,齐小姐如果合口味,以后有机会可以私下讨论美食,好好品味一番。我姐姐不爱吃日本菜,要是齐小姐不嫌弃,改日与我做个伴如何?”
沈从云这话说的声音小,除了身边寥寥两三人,没什么人听见。齐谨林吓了一跳,这邀请太暧昧,不好应对。余光看见季柏遥还在埋首大快朵颐,沈从风和白楚乔一对奸妇淫丨妇跟名导徐互相拍着马屁,才明白沈从云确是一时兴起,心里松了口气。
“沈先生客气了,要是有机会享受美食确实是好事。怎么会嫌弃呢?如果我有机会去日本,一定找您破费。”
沈从云闻言似乎甚是高兴,也不介意齐谨林的婉拒,点点头递了张卡片给她。
齐谨林有点摸不着头脑,都说沈家人向来低调,沈从风非必要时从不抛头露面,沈从云更是神秘莫测。怎么今天见到的沈从云好像个毛头小子?收起卡片也不再答话。反正这等人跟自己距离太大,要说什么来往恐怕高攀不起。这等随口而说的邀约也不必当真,没准沈从云明天睁开眼睛就忘了有区区齐谨林这么一个人了。反而是自己,以后还要记着有沈从云这号大神。
一顿饭吃的疲倦不堪,沈家一门三人散了酒席就回去了,名导徐喝的浑浑噩噩,大家各自分配了路线回家。临走名导徐金口一开,“镜君,你今天没怎么喝酒吧?跟着司机把小柏送回去吧,我看小柏今天喝得不少,人都迷糊了,别出什么岔子。你去送送她。”说完了钻进保姆车,关上车门一眨眼就跑路了。
齐谨林一想,季柏遥今天的确喝了不少,离席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睛步履蹒跚,要让司机一个大男人送回去私宅,确实不太方便。于是回头寻觅季柏遥的身影。还没等彻底转过头,就听见季柏遥清晰的声音:“小林姐,我没事儿,自己回去就成,你别折腾了。”
五分钟前还是醉猫的季柏遥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齐谨林暗叹果然狐狸就是狐狸。看季柏遥这样子也不用自己扶她上楼了,正好免得自己和她独处。齐谨林乐得清闲,也不和季柏遥客套,开了车门跟司机报了自己家的地址,系上安全带戴上耳机就打算回去享受睡眠了。还没等耳机里的前奏放完,就听见身后一声不吉利巨响,随即车身向下一沉。司机下了车查看一番,回来一脸尴尬带来了坏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车胎上扎了根铁钉,一路开过来都没发现,偏巧就开这么三五米,爆了。
齐谨林很郁闷,来的时候是被姚辛送来的,自己没开车,其他车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幸亏还有一辆车没来得及走,自己不能打车更不能步行,不管车里的人是谁,都得厚着脸皮蹭一路了。后面的车贴的乌漆抹黑,从正面能看见黑社会一样的司机,可惜车中人似乎没坐在副驾驶,看不见是什么人的座驾。自己的司机一溜小跑过去跟另外一个车的主人打了个招呼,对方人不错,小司机没说两句就高兴的回来跟齐谨林说搞定了。
总算逃出生天。
齐谨林走过去,小司机殷勤的拉开车门,齐谨林往里一看,顿时明白自己根本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车里的狐狸手里捏着一块牛肉干,热情无比的笑容在齐谨林眼里简直是阴毒无比,狐狸竟然会说话:
“小林姐,何必这么客气非要送我呢?”
☆、第十场
看见酒席过后仍然在车里偷吃东西的季柏遥,齐谨林眼前一黑,恨不得马上关上车门转头走人。奈何势必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齐谨林一弯腰钻进车里,关上车门黑着脸告诉司机先送季柏遥,戴上耳机就开始刷微博。
季柏遥倒也没难为她,牛肉干也不吃了,收起来扔在一边,借着昏暗的车厢灯看八卦杂志。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冷清的有点奇怪。两个大明星一个在听音乐,另外一个在看书,黑老大一样的司机也不敢开音乐和广播,只能板着脸继续开车。
齐谨林还在思考今天沈从云的怪异举动,为了防止季柏遥来骚扰自己,戴着耳机假装听歌,其实手机的音乐并没有打开,漫无目的的看着微博里的各种新闻,粉丝们的热情和平日一样可爱。心思一动,就去看了一眼季柏遥的微博。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季柏遥这种花花公主的微博竟然冷冷清清,几乎没什么动态可言,只有些一看就是助理代发的活动预告,代言宣传。偶尔有几张杂七杂八的照片,大多数是季柏遥出去胡吃海塞时的留念,跟别人发的山珍海味不太一样,季柏遥拍的十之j□j都是杯盘狼藉,齐谨林猜这是因为季柏遥不会在吃饭之前还有闲情逸致拍照片,只有吃的酒足饭饱之后才有空拍个照片秀一下胃口。
心里很头疼阿……
忽然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想思考关于沈从云的问题的。不知不觉跑题了,回过神刚打算随便转发点什么东西然后关掉客户端,就感觉到身边似乎传来了不太正常的温度。按说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即使是奔四的天气也不该有热气了,那这热乎乎的风是因为……
齐谨林光速转头,差点撞上季柏遥的鼻子。后者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手机屏幕看。齐谨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小助理给自己买个防偷窥的膜贴上,免得以后进组之后季柏遥这个变态偷看自己的手机。
“你看什么看,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礼貌。”
季柏遥摇了摇头,指了指齐谨林手里还亮着的屏幕,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问:“现在是你偷窥我在先。”
其实季柏遥还真没打算偷看齐谨林的手机,只是恰好在翻页时看见齐谨林带着一脸民族仇阶级恨的死盯着屏幕,顺势扫了一眼屏幕,正是自己上个月在地边摊横扫四十根肉串半打啤酒的丰功伟绩留念。介于季柏遥胃口和脸皮都颇为举世罕见,因此对这种留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看见屏幕的第一时间季柏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是偷窥人家了。但是当她意识到齐谨林正在看的是自己的微博时,季柏遥第一时间理直气壮了。大大方方的挪蹭到齐谨林身边,把脑袋凑过去看屏幕。
除了在求齐谨林把房子租给自己的那一天之外,季柏遥从来没有“彬彬有礼,乖巧礼貌”过,作为飞扬跋扈的二世祖,季柏遥一直把‘嚣张’和‘脸皮厚’两大政策贯彻到底。即使齐谨林比她大了好几岁,又是学姐前辈兼前任房东,季柏遥也一样一刻都没收敛过。刚上车时沉默着假仙十五分钟已经是季柏遥的极限,正要忍不住跟齐谨林撩闲时,碰巧看见了齐谨林正在看自己的照片,顿时有一种抓住了把柄的快感,马上抛弃了坚持了一刻钟的矜持内向,凑到了齐谨林旁边。
由于大学时的经历,季柏遥即使对女人并无兴趣,也明知道齐谨林的性取向十分正常,但还是忍不住习惯性的调戏齐谨林。看见齐谨林被自己气得炸毛季柏遥就有一种多吃了一两肉的美好错觉。
齐谨林对于季柏遥的恶趣味可以说是完全不能理解,在她看来自己的性格十分正常,反之季柏遥才是彻头彻尾的变态。经过今晚的见面,本以为季柏遥的神经质有所好转,现在看来根本也只是没有恶化而已。被迫跟变态坐在一个车里,真是凶多吉少。
看着季柏遥得意洋洋的表情,齐谨林有些后悔上了她的车。毕竟承了人家的情,也不好不理她。赏了季柏遥一记白眼,把手机往季柏遥身上一放,闭上眼靠着车窗道:“姐姐没空和你这种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小朋友一般见识,你喜欢看我的手机你拿去随便玩好了。”说完,齐谨林一扭头,闭紧了眼睛假寐了。
本以为季柏遥讨了个没趣会滚回去看自己的杂志,结果听见手机屏幕解锁的声音,齐谨林就坐不住了。睁开眼睛劈手夺过自己的爱机,“让你看你还真看?还跟以前一样没礼貌!”
季柏遥眨了眨眼睛,貌似无辜的狡黠一笑,“小林姐,你脾气跟当初一样,一点都没变阿。还是这么慌张。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手机密码?”说完了冲着齐谨林伸出手,摊开白白净净的掌心,“那,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好吗?”
齐谨林低头一看,